“媽拉個巴子的,就知道盯著我家的化工廠。我說小娘皮,桃湖又不是你小河村一家的,馬王村也有份!我的工廠往自己湖裏排點水,犯哪門子法了?安?”老驃欺負白豔荷是個小女生,壓根沒把她當迴事,步步緊逼,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衝著白豔荷狂噴狗血。


    “老驃你還要裝糊塗。桃湖近十年的承包權歸小河村,你們馬王村的化工廠往湖裏排放有毒汙水,汙染桃湖,這是犯罪行為!”


    “切,犯狗屁的罪啊。在馬王村,老子就是法,別說江鎮長是我的座上賓,就連省農業廳的廳長都是我叔!我就排放了,你能拿我怎麽地?!”


    麵對老驃咄咄逼人的架勢,白豔荷也發起蠻來道:“老混蛋,囂張個屁呀!別人怕你,我不怕你!”


    他兩個針尖對麥芒,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起來。後麵馬小衝趁著老驃不注意,一貓腰摸入了老驃家的院內。


    進去就見院子裏坐著一條大狼狗。那大狗見陌生人闖進,立刻呲起利牙,作勢欲撲。可是馬小衝一靠前,他手背上的神虎圖案就浮現出來,百獸之王的王者氣勢發散過去,大狗一下就變老實了,乖乖的趴伏在地。


    見院子裏沒人,馬小衝鶴步來到廚房,赫然見冰箱旁邊有一個蛇皮袋。袋子裏鼓鼓囊囊,馬小衝翻出來一看,滿滿一袋都是木瓜。


    這裏麵的木瓜個頭超大,一看就是他種的木瓜王。見狀,馬小衝破口大罵道:“哦尼瑪,果然老驃那王八蛋也有份!”


    話音未落,從門口跑來一個年輕媳婦,這女的全身披金戴銀,見到馬小衝,頓時尖聲大叫道:“快來人哪,抓小偷!”


    “我去你娘的,這袋木瓜王本來就是我家的。賊喊捉賊,不要臉!”馬小衝見女的撲上來,隻輕輕的一推,那女的就仰麵倒地,在地下號陶大哭。


    馬小衝懶得理會這不要臉的瓜婆娘,拎起一大袋木瓜王,足有兩百斤重。大踏步走了出來。


    張眼隻見老驃把白豔荷逼到了大樹那邊,眼看是要開武行了。


    “老驃,你這條老狗!”馬小衝平地大吼一聲。


    把老驃嚇了一跳,碩大的身軀一彈,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馬小衝身上。


    一看馬小衝,覺得麵生,老驃立刻虎起臉來道:“媽了個巴子,敢罵我老狗!你是哪家的小崽子,報上大名來!”


    “我是小河村的村醫馬小衝,你本來就是老狗啊!”馬小衝臉帶嘲笑,痞味的抖著腿子。


    “哦,哦,我道是誰,原來是小河村大名鼎鼎吃軟飯的,傍老板娘的那個?”老驃知道馬小衝是誰了後,立即麵露不屑的哼哼起來。


    “老狗,我馬小衝從來不吃軟飯,靠自己的本事掙錢!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打爛你的臉!”馬小衝實在有點煩了,到現在,還有人對他指指點點,說他傍富婆,吃軟飯。


    不說他是重生過來的,傍富婆的不是他,就算是他重生過來,他也從來沒有吃過孫豔蘭的軟飯。


    再說,他跟孫豔蘭的夫妻關係已經解除了,居然還有不長眼的揪他辮子。馬小衝實在是忍無可忍。


    “嗬哈哈哈,你就是個卵沒用的書呆子。敢跟老子打架?就你,吃得住老子一拳嘛?”老驃對馬小衝的認知,還停留在以前那個倒插門的軟飯男身上。因此他壓根就瞧不起馬小衝,一古腦地衝上前,做出了種種挑釁動作。


    “來啊,來啊軟飯男,來打老子一拳!不敢打的是烏龜王八蛋!”說著,老驃大聲的嘲笑起馬小衝來。


    “你這家夥,偷東西還這麽囂張!你丫的不知道我是誰,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馬小衝蹬蹬蹬走上前,照準老驃的肥臉,一拳轟到他的麵門上。


    啊!


    這一拳打得老驃朝屁屁後飛甩出去,一屁墩摔倒地上。哎喲,老驃摸摸自個的臉,一摸下手上都是血。再張口一吐,頓時尖著公鴨嗓子慘叫一聲:“我的牙!”


    “還你的牙,老子今天非打得你三魂出竅不可!”馬小衝狂怒下,飛身上前,一把揪住老驃的衣領,掄起碩大的鐵拳,打了一拳,又打一拳。咚咚咚,就好像是拳擊手打沙袋一樣,沒頭沒腦地一頓狂打。


    啊!


    “小哥,有話好好說,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老驃雙手抱頭,在地下就像一條落水狗。在馬小衝暴戾的狂毆下,終於支撐不住,開口求饒了。


    馬小衝打一拳罵一句:“老東西,敢不敢說我是軟飯男了?”


    “不敢了不敢了。馬兄弟你是響當當的男子漢,饒命啊!”老驃表麵上認輸,碩大的銅鈴眼卻放出了惡毒的目光。還想怎麽樣,無奈他一條胳膊被馬小衝打脫臼了,軟塌塌的垂直著,根本使不上勁。


    一邊的白豔荷猛地打個激靈,這才緩過神來。她見馬小衝把不可一世的老驃打翻在地,頓時大為解氣。


    “老驃,還敢不敢橫了?給你句大實話,馬小衝可不是什麽軟飯男,他是小河村的副村長,同時也是小河村的致富帶頭人!聽清楚沒有?”白豔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嗬呀,白村長,是我老驃打眼了,有眼不識泰山!”說著這話的時候,老驃的嘴角滑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


    馬小衝把那袋木瓜王拎上前,怦,扔到老驃麵前,審問道:“老驃,這袋木瓜王是不是你偷的?”


    “啊?不是我!”老驃見賊贓都給馬小衝找出來,頓時臉都黑了。


    “不是你,那是誰哦?”馬小衝心說娘西皮的,這老狗牙口還真硬,好歹是個村長,居然連這種明搶的事都幹得出來。可見這個人囂張到了什麽地步!


    “是……是我村的村民,跟我沒關係啊!”老驃還想抵賴,在地下扮出一副可憐相來。


    馬小衝眼見老驃家的院坪地上,唿啦圍了一群村民在那看熱鬧。有幾個壯一點的,有的帶鋤頭,有的帶鐵鏟,還有的拿著鐵棍。


    不過,這些村民見馬小衝的拳頭如同鐵板一塊,堅硬無比,把村長打得滿地找牙,都求饒了。這些壯漢就好比泄了汽的皮球,一個個都蔫了下來。


    馬小衝懶得跟老驃磨嘰了,氣唿唿的說道:“那你家哪來的木瓜王呢?就在剛才,你還送了一袋給江鎮長!”


    “這……這是村民孝敬的!馬王村的村民去你家菜地偷菜,事發前我一點都不知情,真的!”


    見老驃還要狡辯,馬小衝走上前,叭,結結實實抽了老驃一個大嘴巴,抽得老驃半邊麵頰腫起老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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