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堂的弟子個個露出嗜血的憤怒,各自分別去磨刀霍霍向白虎,至於這個藏寶之地直接被他們丟棄,堂主的越想他們幹嘛,他們偏偏不幹,總之就是跟那個無情無義的堂主對抗到底。


    雖是山野莽夫,常常行走在布滿殺戮的山脈中,卻也是重視家庭幸福美滿的感性之人,也許都已逐漸厭惡了屠殺,想要退出這個是非之地。


    堂主的遺棄,使他們不再有心理負擔。


    迴到營帳中,楚軒隨手布下一個隔音陣法,卻是沒有看見任何人。


    不過半會兒,就有一道倩影緩緩而來,正是丁夢妍。


    楚軒溫柔一笑:“夢妍,方才多虧了你,否則對付這群家夥還真就一時半會兒拿不下來!”


    這是實話,他縱然有著通天本事,但想要讓他們屈服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武力鎮壓,他可以依靠秘法將對方盡數斬殺,卻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得不償失。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丁夢妍猶記得曾經楚軒這樣迴過她,繼而又謙虛道:“說實在的,我隻不過是出了點兒小建議,這一切終究還是你把控的好,而且演的也很逼真!”


    “再說自私點兒,其實我也算是在保護他們!”


    其實,她一開始就看出他準備采用極端手段,雖然他的修為隻有僅僅元武境八重,可是他的舉止告訴她,他有底牌。


    “夢妍姑娘你也不必自謙,這是你我共同努力的結果!與其說是在保護他們,倒不如說你是在保護我呢!”


    楚軒倒是大大咧咧,渾不在意,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臉,又調侃道:“夢妍姑娘心細心善,人又長得漂亮,實在是個難得的賢妻,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那個混蛋!”


    目前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閑來無事,也準備多逗逗丁夢妍,盡早幫助她走出陰影,畢竟他不可能永遠躲在末日山脈。


    說話間,舉起桌上一杯茶,細細品嚐起來。


    “公子你真會說笑,奴家向來不喜兒女情長,何況我常年深居山野,與妖獸作伴,與強盜為敵,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好,跟賢妻實在是不搭邊啊!未來能否找到伴侶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丁夢妍清澈的眼眸看著楚軒一心一意品茶的樣子,觸動心弦,輕攏雲鬢至耳後,目似秋水。


    心中卻是暗道:“也許那個混蛋就是你了……”


    “非也非也,夢妍姑娘雖然縱橫山野,卻沒有絲毫庸俗野性,反而仙氣彌漫,難得一尊淑女才情的盛世容顏,加上姑娘你嫻靜端莊、秀外慧中,實在難得的妻子良選,若是你都嫁不出去,那世間還真就無人能夠高談婚嫁!”


    楚軒這貨頓時盯著丁夢妍,上下打量,開始指點江山,侃侃而談。


    若不是他眼神清澈,沒有一絲淫邪,一定會被當做淫賊。


    這等絕色仙姿在楚軒前世也是難得的美人兒,不是他不男人,而是他現在一身風流債都還沒有還清,加上她對女人著實有些發自內心的抵觸。


    聞言丁夢妍微微頷首,不由醉顏微酡,柳葉彎眉微微一挑動,有種說不出的恬靜優雅氣質。


    像是被人戳穿了心裏想法而害羞的小女孩心態。


    現在她很想問一句:要不,你娶我啊……


    誰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我呢?”


    這時,一個使者裝扮的人急忙扯下臉上妝容,居然是一個香嬌玉嫩的大美女。


    不過,此刻她雖美得讓人心動,可是她的臉上卻是帶著一點兒淤青,身上衣衫也有多處破爛,顯然她就是剛才被暴揍的使者。


    這大美女除了白梓箬,還能是誰,剛才趁著一大群人沒注意,便按照楚軒的要求,換上一個使者服侍,本以為是個美差,沒想到最後被揍了,差點兒容顏不在。


    對方之所以沒有看出端倪,這還得多謝丁夢妍,畢竟她是一直領導著他們的頭領,對他們自然是了如指掌。


    隻見她此刻美目流盼,不顧傷痛的站在楚軒對立麵,死死的盯著他,看他怎麽誇自己。


    說實在的,她剛才進來後聽見楚軒這麽誇丁夢妍,心底還是有些小吃醋的。


    “你也不錯!”


    楚軒隨便誇一句,然後又跟丁夢妍繼續商討著明日事宜。


    沒了?


    就沒了嗎?


    白梓箬目光望向楚軒身上,靈動的眼睛一眨一眨,顯然有些呆滯。


    這貨剛才誇丁夢妍就是劈裏啪啦一大堆,怎麽到自己就是一句:你也不錯。


    “死楚軒,臭楚軒,我恨死你了!”


    白梓箬氣急之下,轉身就要走,可是腳踝處傳來陣陣劇痛,讓她哎呀一下摔倒在地。


    委屈的快要流淚的眼睛恨恨的盯著楚軒,這個混蛋居然沒有抱住我。


    “哼!嗚嗚嗚……”


    她氣的哼一聲,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哎……怎麽攤上你這個小祖宗!”


    楚軒目光落在她的腳踝處,明顯臃腫一大塊,可能是剛才被打的,又關心的說道:“我不是讓夢妍姑娘給你擦上跌打藥,好好修養一下嘛!怎麽又跑出來了!”


    緩緩朝著她走去,眼中充滿了憐愛。


    “哼!你個下流胚子,還好本姑娘來了,不然還發現不了你們在這裏談情說愛,你個負心薄幸的混蛋,人家幫你挨打,你都不知道慰問我一下,居然隻想著在這裏泡妞,我恨死你了!”


    白梓箬眉心微低,略帶怒容,她瞟了一眼丁夢妍,發現她的存在對自己有很大的危機啊!


    不不不……


    我是替我的好姐妹沐萱守著,是對我家沐萱有威脅啊……


    我怎麽發現我有監守自盜的心理。


    “說什麽胡話了?誰說我不來慰問你,我也不是準備跟夢妍姑娘說兩聲,我就過來幫你療傷嗎?你看你現在亂跑,傷勢又加重了!”


    說著,他已經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放在床邊,他目光澄澈,沒有其他齷齪的想法。


    “我信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被他公主抱,心情稍微好轉,但是依舊心裏不痛快,這家夥滿嘴跑火車,才不信他的鬼話。


    “公子你忙,我就先退下了!”


    丁夢妍朱唇輕啟,笑意盈盈,又衝著白梓箬禮貌一笑,然後才起身離去。


    “你坐下,我給你揉揉腳踝,保證你明天就可以下地行走!”


    楚軒將她放坐在床邊一側,再將她受傷的一隻腳拉了出來,準備脫掉她的靴子。


    白梓箬微微一怔,緊張道:“這,這不太好吧?”


    “什麽不太好啊!這傷因我而起,我自然不會讓你遭受這種痛苦!”


    一時間,白梓箬不知所措,心跳徒然加速,亂成一團。


    脫掉靴子,露出白梓箬那宛如凝脂般的小巧玉足,長得冰雪一般剔透,散發象牙般的光澤,此刻由於腳踝處的臃腫和淤青,有些影響美觀。


    “剛開始有一點點兒痛!忍著點兒!”


    楚軒溫柔體貼的抓起她那受傷的玉足,觸碰到她那冰冷無比的玉足,隻覺得一片雪膩滑嫩,心中不由得一蕩,但是很快又恢複正常。


    白梓箬一張俏臉脹得通紅,直接別過頭去,雙目緊緊閉上,沒敢看。


    運用特殊的手法,同時將不死不滅禁經中蘊含的再生之氣湧入腳踝血管,滋養血肉,疏通經脈。


    就在楚軒輕輕揉捏過程中,端坐在床邊的白梓箬咬緊牙關,心裏羞澀,她隻感覺道道暖流滲入,剛開始有點兒疼痛,之後就沒了,隻有舒服的感覺。


    她緩緩將緊閉的一隻眼睛眯開一條細縫,偷偷的打量著這個才貌雙絕,驚才風逸的男子,見他埋著頭專心致誌的揉捏,心裏掠過一抹小失望。


    片刻,在楚軒細心的揉捏下,腳踝明顯消腫,原本冰冷透骨的腳丫,瞬間也變得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溫泉一樣。


    她溫情的打量著楚軒,嘴角上揚,浮現一抹奇怪的甜美笑容,正準備開口道聲謝。


    “喂,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這是替你療傷,而且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有未婚夫的吧!你可不許迴王城後告狀,說我欺負你什麽的啊!不然我可又背黑鍋了!”


    楚軒鄭重其事的說著。


    “你去死!”


    白梓箬抬起一腳就把楚軒踹倒在地,然後羞澀消失,轉化成憤怒,嬌斥一聲:“別在我麵前提他,我根本就不喜歡他!”


    “這不是實話實說嗎?”


    楚軒一臉無辜。


    “也不準說!”


    白梓箬語氣清冷,顯然對別人提起她有未婚夫就很憤怒。


    “好好好!我不說了總行吧!”


    楚軒懶得跟她計較,隨即又說:“讓我看看你身上其他傷勢?”


    “啊?”


    白梓箬從憤怒中驚醒,不由驚唿一聲,動人的臉頰上盡是殷紅,然後又神色扭捏道:“這不太合適吧?”


    “哦!也是啊!是我唐突了!”


    楚軒老臉一紅,居然摸上癮了,她的皮膚過於滑膩。


    猛地甩了甩頭,發現體內又有陳無邪的意念在作怪,這王八蛋怎麽總是無處不在。


    “我去叫夢妍!”


    “喂,要不就你吧?”


    白梓箬的臉色更加緋紅,燙的不行,顯然她說出這句話,用了很大的勇氣,為了緩解尷尬,又解釋:“你別誤會,我隻是認為她們可能沒有你這手法,達不到你的效果!所以……還是你來吧!”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楚軒堅決不同意,又正色道:“我去叫夢妍,或者裳兒!”


    話音落下,他人已經飛快離開。


    “這混蛋,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麽還不明白,真是個死腦筋,還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怎麽不想想當初偷看人家洗澡的時候,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真是個淫賊!”


    白梓箬翻了翻白眼,很是無語。


    然後直接躺了下去,開始迴想剛才他替自己揉捏腳踝的畫麵,他還是第一個被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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