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生就是一場鬧劇,或者說是一場玩笑。明明遠去了,轉一圈才發現,他就在你的身邊。藤學長突然變成了一直要找的人,心裏不知是喜悅還是驚奇的不敢相信。

    這幾天真是開心,孤獨好象一下子離我遠去,遠的似乎都不曾來過。心情真的很好,學校對我來說不在是寒冷的冬天,而是溫暖的春季。隻是從那天以後就沒有在見到過申學長,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知為什麽學校中也見不到他的身影。不知到他是不是還在因藍的離開而難過,或是為我的出現而懷恨在心。小雪說申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也相信,但不知為何,總是好象見見申學長。

    今天要一起去郊遊,說是叫野外生存,聽起來就很有意思。每個人都準備了一個大大的背包,要帶上這一周的東西,還真是重啊。聽裴美說,這次的出遊會兩人一組,每組之間都是競爭對手。先到達終點的會有10分的學分。這可是很誘人的獎勵,所以這普通的郊遊忽然變成了一場野外考試了。每個人都整裝待發,看來這次的比賽可不簡單。

    我們都聚在指定的地點,等待著老師的分組結果。

    “你說這迴為啥要分組呢?”裴美一邊玩著手機,一邊不耐煩的問道。

    “不知道,也許一年一個變化吧。管他的,我們要一切聽從組織的安排!”

    聽小雪的口氣好象也很不滿這次的分組。我疑惑的問:“分組有什麽不好的嗎,幹嗎這麽愁眉哭臉的?”

    “這問題很白癡!答案當然是不好了。”裴美接著對我說“你不知道這次會有學分製嗎?”

    “我知道啊,可是有關嗎?”

    “對啊,要是和劉田那樣的一組別說是要學分了。不困在山裏出不來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裴美把手舉過頭頂,閉上眼睛很虔誠的說“現在隻希望上天保佑我們都要和優秀的人分到一組去才行!”

    正說著,老師已經到了。手裏還拿著一分名單,不用說,一定是分組的結果。大家既期待又擔心的等著這讓人著急的分組結果。我也是懷著同樣的心情焦急的等待著老師叫到我的名字。默默祈禱著,希望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一組。

    “藍逸。”

    終於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仔細聽著老師念著下一個人的名字。

    “魏馳澤。”

    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搭檔竟然是澤,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哀。澤應該是很優秀的,不會有裴美那樣的煩惱了。可想想,澤給我的感覺是好陌生,好遙遠,整天都是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和他在一起不被餓死也被凍死了,而且還是藍的男朋友。都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麵隊他,更別說是一起過一周了。

    我正躊躇著,裴美湊過來對我說:“羨慕死你了,和澤一起,學分是拿定了。迴來請我們吃飯吧。”

    “啊?”

    “你啊。真是幸運,和澤一組。加了那麽多的學分你還不請我們好好的吃一頓?”

    “幸運?”

    “可不。你不知道,去年他可是我們班的第一名。你和他一組一定沒問題的。看你好象還不相信,不喜歡的話,我跟你換。老師瘋了嗎,為什麽我要和紫佳一組啊。真是沒有天理可言!憑什麽你們都是異性的組合,偏偏我就要和那個紫佳一組啊?要不我們換換?”

    “裴美,你別那麽大聲說,叫別人家聽見。”小雪對裴美說。

    的確,裴美太激動了。話那麽大聲,真怕會叫紫佳聽見。說實話,紫佳那個人的確不好相處。表麵很和善,但實際上卻是會暗自算計人的那種人。雖然我和她接觸的並不多,就因為我和藤學長的關係,讓我們的關係變得很緊張。開始以為她對我很好,可後來才發現,她總在我的背後針對我。

    “沒關係,我才不怕她。我最討厭的就是他那種虛偽的人。竟然要一起度過一周,那還不如殺了我算了。聽見吧,聽見才好。”

    “裴美,別這麽泄氣嗎。說不定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糟糕。”小雪勸說道。

    “哪像你們兩個那麽幸運,一個是澤,一個是藤。啊!我真是倒黴,不知上輩子做了什麽,上天要這麽懲罰我!我倒是希望我們可以在山上看見一隻毒蛇猛獸什麽的,咬死她為民除害。”

    “好了,別在抱怨了。老師讓我們集合了,要按照分組的站了。你就快收起自己的那種表情啦,好好和她相處,就一周嗎,忍忍就過去了。”

    小雪的話剛落,我們就趕快按照老師念的站好了。站在澤的旁邊還真是不自然,雖然他以前幫過我好多次。可感覺就是不太好受,好象很冷啊!看來這一路上要孤獨死了!想想,小雪和藤學長一起會是怎樣呢?應該會不錯吧,藤性格好,愛講話,他們又很熟悉,而且都是很聰明的人。一定會很快到達終點的。我呢?應該也不會很差吧,至少到達終點也不會很難,也可以拿到學分。

    我就帶著這樣的心情踏上了這次的野外生存之路。一直跟在澤的後麵,看著他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還是穿著一身黑色,脖子上還帶著那個十字架的項鏈墜。還是那麽憂鬱的眼神,就和我第一次見到他那時一樣,一直都沒有改變。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在我的麵前,轉過來問我說:“藍伯父,藍伯母最近好嗎?”

    “很好。”我點頭答道。“為什麽不去看看他們呢?他們也很掛念你啊。”我還真有點驚訝,他會主動和我說話。我自然是很樂意迴答的,這樣走才不會感覺很疲憊。

    他沒有迴答,又繼續往前走。隻是放慢了腳步,和我走在了一排。

    “我聽舅母說,從藍離開後學長就沒去過家裏。其實學長應該去看看舅舅舅母,他們都很想念你,整天都會問我你的情況。”

    “有時間,我會去的。”

    他隻是這一句迴答我,之後好久都沒再說什麽。依舊是那麽沉默,我覺得一定是我提到了藍讓澤又想起了些悲傷的迴憶。何況,我的存在就是會叫他想起藍的悲劇。

    “你怎麽了。”

    我抬頭一看才發現,澤都已經走了好遠了。糟了,一定是剛才想的太入神了,澤什麽時候走遠的都不知道。我趕忙快走了幾步。

    “快過來。”說著,他把手伸了過來。

    看著前麵的斜坡,我抓住澤的手。那有力雙手很快的把我拉了上來。這是我第一次握著男生的手,那感覺很微妙。

    “怎麽,幹嗎一直都不說話?”

    “我?沒事啊。我以為你是你想說話。”

    “是不是我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澤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

    “不是不好,就是有點冷。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從小這樣,已經習慣了。”

    “你從小就這樣?”我詫異的問。

    他看著我驚愕的表情不禁微笑了,然後對我說:“從小這樣也沒什麽,你也不用那麽驚訝。其實我的生活很單調的,不像你。”

    “我有什麽?倒是挺悲慘的,有家迴不了。”

    “是因為藍嗎?那你後悔了?”澤學長輕聲問我。

    的確,迴頭想想這一切好像還真的是因為藍的緣故。要不是藍,我是不會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這麽說來,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可是聽澤的語氣,他似乎是很同情我,又或者說是他很了解我。可為什麽我卻變成了這個悲劇的始作俑者?

    “其實你也因為藍的事變得很辛苦。”

    澤的話突然在我的內心顫動,沒想到他還會勸慰我。我笑著說:“我沒事,也沒什麽後悔的。我覺得,你好象有種可以看透人心思的特意功能哎。怎麽能看清楚我在想什麽?”

    “是嗎?我隻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已。”他的語氣很輕,好象並不在乎的樣子。

    可我真的這樣覺得。他真的有種魔力,能讓人走出悲傷和無助。

    “說不定你真的是個天使哎!要不怎麽總是在我難過的時候出現?但是為什麽你看起來總是感覺很悲傷,或者是很憂鬱?”

    我的問可能有些唐突,但我好象知道為什麽澤總是那麽悲傷。可他還是給了我答案,盡管這個問題可能會讓他很難迴答或是不想迴答。

    “很憂鬱?好象從小就會給別人這樣的印象吧。因為我很少說話,會讓別人以為我是個有心機或是心裏很陰暗的小孩。所以我從小就很少有朋友,直到我8歲,認識了申和阿藤他們,才算真正有了朋友。”

    沒想到,人人關注的焦點,這麽完美的人,其實在他的內心裏是這麽的空虛和孤獨。好象自己小的時候,渴望朋友的時候。迴頭想想,整天圍著澤的那些人的目的好象也不是和澤交朋友吧。大部是女生,出於不太單純的目的吧。想想他還是滿悲哀的,沒辦法表現自己內心的孤獨,隻能以冷漠代替和掩飾。

    “怪不得你和藤他們的關係那麽好。那藍呢,我還以為你們也是從小就認識了呢?”終於鼓起勇氣問澤說。

    他想想說:“認識藍是3年前,申說他表妹要來,我和阿藤都很好奇,就去了申家看藍。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挺平常的。後來就天天上學放學,慢慢就熟悉了。她也問過我為什麽我總是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樣子。可當時我也沒有答案,一直以為是大家都不喜歡我。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我的性格讓人覺得無法接近。”

    “原來是這樣。”

    “其實申比我了解藍,你應該去問他關於藍的事。”

    “申學長?他那麽討厭我,問他?還是算了吧。”

    “你好象有些誤會申了。他沒有討厭你,今天他也來了,說不定還會在路上碰見他。”

    “他也來了?如果他不討厭我,為什麽要轉班?明擺著不想看見我。”

    “轉班的事,我不清楚。但他總會向阿藤問起你。我了解申,要是他不喜歡的人,就連說到那個人的名字都不行。既然會主動問起你,我肯定他一定不是討厭你。”

    “他真的有問起我?”我有些興奮,也不知怎麽,心裏會有一種很高興的感覺。我就這樣傻傻的問。看澤點頭的迴答說是,我真的好高興。申學長一直是我好擔心的人,不知為何就不想讓他討厭。其實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並不是那麽重要的,隻要相信自己就行了。惟獨對申的眼光那麽在意,就是不希望他的誤解。這下可好,心底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就說澤有魔力,總可以讓我的心很輕鬆。

    心情好了,一路上也覺得有趣了好多。雖然這座山真的很陡,沿途又沒有風景,可心晴卻好的不得了,和澤的話也多了起來。我們談了好多,談到了我們認識的每一個人,學校的曆史,這座山的來曆,課上的好多有趣的事情。這才發現,原來澤也並不是那麽難以接觸。隻是表麵上讓人覺得很遠,可實際上,他也和我們一樣,喜歡朋友們一起說說笑笑。其實他很孤獨,隻是被這火族家族繼承人的頭銜掩蓋了,看不見他的真實麵目。的確,未來這個族群的掌管者,隻要他夠優秀,能擔負起這個頭銜就夠了,又有幾個會真正在意他快不快樂呢?想想,還真是為澤感到難過啊!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了,應該也會不錯吧。

    我們走了很久,終於到了黃昏。夕陽西下,這裏的景色還真是美麗。天空中出現了火燒雲,一塊塊的雲彩都是紅色的,隻是深淺不一。那顏色真的像火燒一樣,想不到雲也可以變的如此的熱烈,讓人感覺到溫暖。

    天晚了,我們走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了。晚餐還要自己做著吃,臨出發前,老師發給我們每人一個背包,說是這幾天的吃的用的都在裏麵。還把我們自己帶的包包都收走了,說是不許自帶物品和吃的東西。開始還以為每個人的包裏都是一樣的東西。剛才打開看才知道是不同的,他的包裏是水,帳篷,毛毯一類用的東西。我的則是這一周的食物,指南針,一把刀,還有很多奇怪的不知道用途的東西。最奇怪的是,食物好多都是生的,而且又很少,一個人撐到7天都難,更別說是兩個人了。澤說這就是野外生存,兩個人是分工明確,需要互相幫助。澤說其實今年要好很多,去年就是一個人上路,而且還是去一座孤島上,荒涼又沒吃的。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還有東西可以煮著吃。

    澤去找煮飯可以燒的柴,我就留在這裏洗菜,準備煮飯。說實話,我對做飯還真是不太懂,平常在家都是媽媽做,我隻是負責吃而已。澤好象也不會,看他切菜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從沒拿過刀的。我就隻能硬著頭皮做起飯來。以前看媽媽做飯也不是很難啊,不知為什麽,自己做就不是那樣了。飯雖然煮好了,可菜是焦的,飯卻沒有熟。

    “要不我們把菜和飯放一起煮好了,一個是焦的,一個又沒熟。放一起煮是不是就會好了?”我吃著這樣難吃的晚餐忽然冒出的想法。

    “這兒的氣壓比較低,所以東西會比較不容易熟。還是忍忍吧,就算是放在一起煮飯也是不會熟的。菜隻是我們沒看好時間,下次注意一些就可以了。”他的迴答是那麽的平靜,好象早有預料似的,或者是怎樣他都會接受?

    “聽裴美說,你是去年的第一名。那去年你是怎麽熬過來的?”我好奇的問他。

    “去年?是藍做的,我們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就一起走了。去年是男女分開的,所以我們兩個都拿了學分。藍做東西很好吃的,她很喜歡煮東西,平時在學校的午餐都是她自己做的便當帶到學校去。”

    看澤提起藍是,好象都是很美好的迴憶。原來藍也不是我想的那種大小姐,喜歡漂亮衣服和名牌包包,整天隻知道接受而不明白付出和珍惜的人。“原來她是那樣的人。”我不禁說出口了一句話。

    “那樣?”

    顯然澤被我的話說的好奇起來,我隻好解釋說:“喜歡煮東西,就說明是熱愛生活的人,就因為喜歡身邊的生活,才會喜歡把好多種不同的東西都融合到一起去,變成自己喜歡的味道。”

    “把好多種不同的東西融合到一起,變成自己喜歡的味道。”澤重複著我的話,好象突然變得深邃起來。我疑惑的看著他,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對我說“沒什麽,隻是這個比喻很美麗,讓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有關藍的嗎?”我接著問。

    “恩。真奇怪,這個比喻是她曾經對我說的。就是上次我們在野外生存時她對我說的。去年的野外生存辦的早,大概是4月,很冷,我們又沒有吃的東西了。她發現有條小河裏竟然有魚,一定要下去抓來吃。那時的水很涼,她的手腳都凍得很紅,失敗了卻還不放棄。一直抓,一直抓,就為了給我這個病了一天的人煮一晚熱熱的魚湯。湯煮好的時候,她顯得很高興,我問他原因,她就是這樣迴答我的。‘把不同的東西融合到一起,會變成幸福的味道。’你們的比喻很像。”

    “‘幸福的味道’藍一定很愛你。才因你而做出幸福的味道,就像我媽媽一樣,雖然每天都要煮飯,要是我一定煩了。可媽媽說那是一種幸福,為愛的人煮東西才會有‘幸福的味道’。”

    “是啊。為愛的人。”澤的話好象還意味著什麽,可我沒多問。看他的表情一定是又在迴憶他和藍的點點滴滴,那樣的迴憶是我不敢輕易觸碰的。怕它美麗的讓人不敢去接近,不敢去插入。

    沉沒了好一會兒,澤終於問我說:“那你開始以為藍是怎樣的人?”

    “我?我一直以為,藍家的大小姐,一定是那種溫室裏的花朵,受不得一點風雨。嬌氣,有時還會有些霸道,可愛而又有時會堅強的讓人無法理解。喜歡她的很多舉動可有時又很受不了她的任性。不過看來,我想錯了。”

    “‘嬌氣,霸道,可愛,堅強,美麗的花朵’。好像差不多是她,藍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作為藍家的大小姐,她高貴而又嬌氣;喜歡領導一切的霸道;深接觸時又會發現她的可愛;做事情一定不放棄的堅定,遇到困難又決不服輸的堅強。這些真的都是她。很難去琢磨的人,卻又不得不去喜歡的性格。沒想道,你沒見過藍,卻感覺你們好象相識了很久,這些詞我都想不到。可你卻形容的那麽準確,要是你們遇見,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是嗎!我可能是旁觀者清啊,越是親近的人就越沒有辦法用具體的語言來描述。”聽了澤的話,我好象並沒有他那樣理解。剛來時對藍是又好奇又抱歉,現在呢?不隻為何,好象很害怕聽見她的一切,尤其聽說我和她有哪些地方有著某種交集。如果可以,我好想離她遠遠的,永遠都不要接近。可生命就是如此的微妙,越不想靠近就越是和她有著某種聯係,是我怎樣都剪不掉的絲絮。

    “對不起。我不該說這麽多的,讓你不高興了。”

    “我沒不高興啊?”

    “藍對我來說可能是美好的迴憶,但對你?可能會是難過的經曆。”

    “你好象什麽都了解。可能真的有看透別人心思的特異功能!”我微笑著說。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笑。”

    “是嗎?”想想,也對。每次見澤好象都是我很傷心的時候。好象他總是會讓我擦幹眼淚,總會讓我鼓起勇氣。“也對,見你時我好象都在流淚。其實我很少哭的,可是為什麽我們見麵總是在我最傷心的時候呢?”我這樣迴答說。

    “這或許可以說,我總在你流淚的時候出現。”

    “是啊!你是我的天使嗎,總在我傷心的時候出現,給我安慰?”我打趣的問他。

    他笑了,笑得好開心。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你笑啊。總是冷的讓人無法接近,現在看來,你的笑容也一樣溫暖啊。”

    澤隻是一直在微笑,他也一定這樣認為。

    “其實我經常笑的,和裴美、小雪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很開朗的。同學們也都認為我是個樂天派啊。不像你啊!”

    “我?”

    “是啊。在學校裏整天不說話,也不和其他的同學聯係,好象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台子上不叫人接近。笑容自然就少見到了。”

    “不熟悉我的人都是這樣看我的。可是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

    “朋友?有什麽不同嗎?”

    “我不善於表達自己,也就隻有申他們真正見到過我真的笑。”

    “這樣。那現在呢?隻真正的笑容嗎?”

    “當然,我從不偽裝自己。”澤淡淡的說。

    “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你一直都在幫我,我早把你當做朋友。隻是一直覺得你離我很遠,所以一直都不敢接近。現在好了,我們終於成了好朋友。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我的朋友可不是那麽好當的,你可要有為我兩肋插刀的準備。”我打趣的說。

    澤也笑著迴答說:“我會隨時待命的。”

    沒想到澤是這樣的人,一直在冷冷的外表下,飽含著一顆很溫暖的心。無論是他以前幫我走出悲傷,還是今天和他的一路的聊天,都讓我感覺得到,他的內心是好溫暖好明亮的。而且還可以幫別人人走出悲傷,帶來光明和希望。還以為他會很難接近,可是他卻先把我當作朋友。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啊!

    夜深了,我們隻有一個帳篷和一條毛毯。澤說,學校這樣安排是為了讓我們可以學會相互幫助和合作。聽說這山裏會有狼在夜間出沒,所以晚上睡覺時一定要有人看守。我們就隻能分開時間休息。沒想到澤懂得真多。也是,每個人在野外生存開始前都會對這次的行動做一些了解。隻有我這樣的才會和裴美前一天還去逛街,還買了好多吃的想今天偷偷帶著的。老師讓把帶的東西都交出來的時候,我就全都交上去了。早知道是現在這樣,我就不那麽誠實的交上去了。也不至於現在要餓著肚子睡覺。

    不管怎樣,在這樣潮濕的地方都是無法睡著的。一直都在翻身,我也知道,今天晚上不好好休息的話,明天就會沒體力走那麽遠的路了。我可不想讓澤覺得我比藍差得多了,去年的第一名就因為我而落下。我一定要加油,絕對要走下去,可不能因為這小小的困難就被難住。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雖然地上潮濕,被子又薄,在這樣陰暗的山林中有還會不時的有狼出沒。可是我的心卻很塌實,很安心。外麵的夜空一定很美,因為一定有一個很美的人在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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