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年身受重傷卻奇跡般的康複,身上連一道疤痕都沒有,如此神奇的事情,簡直是匪夷所思。

    再聯想到之前林婉兒的翡翠複原,兩人不能不懷疑這一切都是石葫蘆在“作怪”。

    張三年拿著石葫蘆,皺眉說道:“難道又是她搞的鬼嗎?”

    林婉兒卻堅定的點頭說道:“肯定是她。三年,兩次奇怪的事情,你都帶著她,而這個石葫蘆處處透著神奇,肯定是一件非比尋常的寶物。”

    張三年卻困惑的說道:“隻是我們該怎麽使用她呢?第一次我想不起來了,第二次我昏迷了,如果我們找不到使用她的辦法,這石葫蘆對我們來說,隻是一塊石頭!”

    林婉兒現在已經堅信了石葫蘆是一塊神奇的寶物,雖然還不清楚怎麽使用,可心情卻很開心,因為石葫蘆真的神奇,就預示著她跟張三年將來就會毫無阻力的在一起。

    她樂觀的笑著說道:“三年,我想使用的辦法肯定很簡單,不然不可能短短的時間裏,這石葫蘆就兩次起作用。我們仔細分析一下,沒準就能找到辦法。”

    張三年其實也覺得真相離自己很近。他仰躺在床上,將石葫蘆對著電燈,然後努力的迴憶起來。

    林婉兒卻拿起張三年的衣服,看著褂子上那寬寬的刀口。這樣的刀口預示著之前張三年傷勢肯定不輕,在她心疼之餘,也仔細的分析道。

    “三年,石葫蘆可以治療你的刀傷的事實已經可以肯定,可沒道理這衣服上連一絲血跡都沒有啊。你說這石葫蘆的秘密會不會跟鮮血有關。”

    張三年腦中一道靈光劃過,然後他激動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對了,鮮血!真是笨,我八成是被嚇傻了!居然忽視了一個關鍵點,之前在胡同裏,我因為害怕將石葫蘆扔了,摔過的石葫蘆卻詭異的流出鮮血。”

    林婉兒點了點頭,她確實記得張三年這樣說過。隻是當時在辦公室裏,他們兩人顯然都沒把這個重要步驟進行一遍。

    看了看手中的石葫蘆,張三年一臉凝重的將石葫蘆扔到地上。

    隻是當時在胡同裏那詭異的一幕並沒有發生,石葫蘆根本就完好無損,沒有一點血液流出。

    “三年,為什麽沒有變化?”林婉兒奇怪的問道。

    緊皺眉頭,張三年也在思考這其中的原因。他隱約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

    他看了看手上插著的輸液管,在

    林婉兒的驚唿聲中,一把扯了下來。

    張三年毫不猶豫的用針頭對著自己的手指就紮了下去。鮮血很快就冒了出來,慢慢匯集成圓圓的血珠。

    林婉兒心疼的說道:“三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可醫院裏到處是血漿,我讓人拿來就是了,何必紮自己呀?”

    張三年撿起石葫蘆,一邊將鮮血滴到石葫蘆上,一邊對著林婉兒笑道。

    “婉兒,我越來越喜歡你的關心了。不過你放心,這點小痛我還是受得了的。”

    血珠已經滴落到石葫蘆上,接著神奇的一幕在兩人眼前發生了。

    石葫蘆就像是一塊海綿般,滴到上麵的鮮血很快就被她吸收了,表麵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血跡。

    張三年怕一滴鮮血不夠用,盡可能的用力擠著手指,試圖多滴一些鮮血。隻是不論張三年怎麽擠壓手指,卻怎麽也擠不出鮮血來。

    林婉兒抓過張三年的手指觀察,雙眼因為吃驚瞪得大大的,疾唿道:“啊,傷口消失了!”

    張三年也仔細觀察自己的手指,發現根本就找不到任何針眼。張三年又看了看之前手背上紮針的地方,發現同樣沒有針眼。

    他再次將石葫蘆扔到地上,這次灰白色的石葫蘆,外皮卻如同雞蛋殼一般,哢嚓一聲摔出了裂紋。

    緊接著,幾滴猩紅的鮮血從裂紋裏冒了出來。

    “果然如此,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之前在胡同裏石葫蘆之所以流出鮮血,肯定也是在不久前剛吸收過鮮血!”張三年分析道。

    林婉兒立刻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點,她拽住張三年的手臂,脫口而出:“這麽說,那老乞丐肯定受傷了,石葫蘆之前吸收了他很多鮮血。”

    緊接著林婉兒卻又一臉擔憂的說道:“可真要是如此,那老乞丐為什麽要把能夠救命的寶物石葫蘆扔掉呢?而且似乎是故意讓你撿到,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張三年這個當事人反倒一臉的輕鬆,無所謂的聳肩笑道:“婉兒,我看你太神經過敏了。我一個窮小子,一沒錢,二沒勢,老乞丐圖謀我什麽?”

    拋了拋手中的石葫蘆,繼續說道:“更何況,這種神奇的寶物,我可不相信,有人會如此容易的送人,除非那人腦子有毛病。”

    聽張三年這樣說,林婉兒也隻能暫時把這種擔心放下。

    張三年沒去想那麽多,他突然得到如此神奇的異寶,說不

    興奮那是假的。

    “嘿,總算摸清這石葫蘆的神奇奧秘了。婉兒,咱們說什麽也要慶祝一下!”

    沒等林婉兒詢問怎麽慶祝時,突然看到張三年的臉朝著她貼了過來。

    “嗚……”

    張三年雙手捧著林婉兒的腦袋,在林婉兒吃驚的目光下,深深的吻向了她的小嘴。

    這一刻,因為得到異寶而興奮的心情,也讓張三年突然變得大膽起來。因為唯有如此,才能釋放他內心的激動。

    兩人足足吻了十幾分鍾,直到兩人都感覺唿吸不順暢了,這才分開。

    林婉兒俏臉通紅,女孩子的矜持讓她不滿的捶打了張三年幾下。

    “哼,壞家夥,那是我的,我的……”

    張三年自然清楚林婉兒想說什麽,他舔了舔嘴唇,壞笑道:“嘿嘿,婉兒你可不吃虧,那也是我的初吻!”

    見林婉兒還想動手,張三年趕緊將話題引到石葫蘆上。

    “婉兒,現在看來,隻要石葫蘆吸收了鮮血,應該就能產生神奇的能力。我猜測,石葫蘆即便是寶貝,可啟動她也是需要能量的,而這能量就來自鮮血。”

    林婉兒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可她卻有著自己的擔心。

    “可真要是如此,那咱們每次使用石葫蘆,豈不是都要讓你流點血,受點傷嗎?這種自殘的方法也太危險了點。更何況我們還不清楚,每次使用鮮血的量是多少?更不清楚,是不是可以用別的鮮血替代?”

    說著,林婉兒突然拿起針頭,也對著自己的手指紮了一下。

    “婉兒,你幹什麽?”

    張三年著急的喊道,手上卻一把奪過針頭。

    林婉兒卻笑著說道:“當然是做實驗了,我要看看,我的鮮血會不會起作用。哼哼,怎麽?難道這點小小的痛苦,我都忍受不了嗎?你可不要小瞧人。”

    說著,林婉兒將鮮血滴在了石葫蘆上,隻是鮮血根本就沒有被石葫蘆吸收,而是順著石葫蘆滴落到地上。

    “怎麽會這樣?難道隻有你的鮮血有作用嗎?”林婉兒鬱悶的撅著小嘴說道。

    見此張三年反倒心中一喜,他趕緊安慰林婉兒。

    “婉兒,這樣也好,如果真的隻有我的鮮血管用,這樣反倒更保險。別人就更無法發現石葫蘆的秘密,對我們保護石葫蘆來說更有利。”

    林婉兒卻不解

    的說道:“可按照你之前的迴憶與分析,石葫蘆第一次起作用,應該是吸收了老乞丐的鮮血。可現在石葫蘆又能吸收你的鮮血,這又該怎麽解釋呢?”

    張三年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他不願意相信的原因。

    林婉兒顯然也想到了,她小聲的說道:“我想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石葫蘆隻能吸收男人的鮮血。另一種就是老乞丐可能已經死了。”

    其實張三年與林婉兒兩人都更傾向於第二種。畢竟第一種可能性太牽強了。

    更何況,之前胡同裏石葫蘆流出的一大灘血跡就是最好的證明,說明老乞丐當時就已經受了重傷。

    張三年不解的說道:“如果老乞丐真的身受重傷,可他為什麽不用石葫蘆神奇的能力療傷呢?還是說,他受的傷,已經嚴重到石葫蘆也沒辦法起作用了。真要是如此,說明石葫蘆的神奇也是有她的局限性的。”

    現在張三年已經相信,石葫蘆肯定是老乞丐故意送給他的。

    可他不會認為,老乞丐是因為他施舍了一盒盒飯,才會將這麽神奇珍貴的寶物送給他張三年。

    畢竟,老乞丐肯定是個身懷絕技的奇異人士,金錢對他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可不管怎麽說,老乞丐將如此重要的寶物送給他。張三年沒理由不感激他。

    更何況,這石葫蘆很有可能改變他張三年的命運,讓他擁有以往不敢奢望的生活。這份恩情,張三年是肯定要銘記於心的。

    一想到自己的恩人可能已經死了,張三年本來很高興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很糟糕。

    看到張三年突然這麽不開心,林婉兒安慰道。

    “三年,咱們現在沒必要過分擔心,也許事情跟我分析的完全不同呢。更何況,老乞丐將如此重要的寶物送給你,我想這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看上了你的人品。”

    林婉兒嘴角微翹,開玩笑的繼續說道:“沒準真像電視與小說中說的那樣,老乞丐看上你了,想要把一身絕學傳給你,然後讓你匡扶正義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聽到林婉兒如此說,張三年翻了翻白眼,捏著林婉兒圓潤的鼻子說道。

    “婉兒,你八成是武俠劇看多了。我可沒有這麽偉大。再說了,正所謂匹夫無罪,懷壁有罪這樣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石葫蘆的秘密,我們可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咱們兩人,以及我們的家人都會有危險。”

    林婉

    兒自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她無比慎重的說道:“沒錯,石葫蘆的秘密,咱們一定不能對外界泄露一絲一毫。”

    “既如此,我必須現在就出院,醫院人多嘴雜,不利於保密。”

    反正張三年也沒事了,林婉兒也同意讓張三年出院。

    隻是沒等張三年換下病號服,他的手機就響了。張三年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一臉困惑的接通了電話。

    “喂?誰啊?”張三年直接問道。

    “帥哥,謝謝你救了我,我會感激你的。明天我來醫院看你!”一個嫵媚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這個聲音雖然張三年隻聽過一次,可卻太記憶猶新了。正是因為這個聲音,他今天才會躺倒這個醫院裏。

    這媚到能讓男人骨頭都酥了的聲音,自然是屬於張三年解救的那個女孩的。

    “是你啊,你沒事了吧?不過你不用來醫院了,我已經準備出院了。”

    “這樣啊,那你住在什麽地方,明天我當麵謝謝你。”

    本來張三年想要告訴對方自己的住址,可他腰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他就看到林婉兒“殺氣騰騰”的雙眼,意識到這小妞已經開始吃醋了。

    張三年當即拒絕道:“謝謝就算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麽,我早早的就昏迷了,反倒是我要謝謝你將我送到醫院。”

    哪知道對方打蛇隨棍上,毫不客氣的說道:“那好,明天你請客謝謝我,中午你到申海大學門口接我,不見不散,拜拜!”

    說完,不等張三年開口拒絕,對方已經掛斷電話了。

    張三年苦著臉對林婉兒說道:“這不怨我?”

    林婉兒卻氣唿唿的說道:“明天你哪也不準去,陪我逛街!”

    隻是張三年與林婉兒兩人都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對方對於張三年如此快的出院,竟然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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