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了大婚的重頭戲後,隔了幾天吉祥又拍了天魔大戰的戲。


    這兩場重頭戲都留在了快殺青時才拍,就是為了演員間最默契,也入戲最深的時候,這樣效果最好。


    薑安是男二,單人戲份就比曲問少了四百多場,他最早殺青。


    然後在全劇殺青的前兩三天,曲問和郭辰淺相繼殺青。


    但他們都沒有在自己的戲份殺青後,就離開劇組,而是留在了最後。


    今天是最後一場戲。


    鄺露答應了一聲:“是。”


    然後雙手捧著一個富麗堂皇的盒子向前一伸,“對了,陛下。這些是先水神一案的相關卷宗證物。待陛下過目之後,我便將其歸檔。”


    “哢!過!”


    吉祥幹脆利索地連續說完兩個字,從監視器後麵站起,微笑著掃視全場。


    全場的人也都微笑看著她。


    “我宣布,《香蜜沉沉燼如霜》殺青了。我們完成了所有的拍攝。”


    隨著吉祥的話音落下。


    “噢!”


    “哦!”


    所有都鼓起了掌,有人喊了一嗓子,“殺青大吉!”


    “殺青大吉!”


    “殺青大吉!”


    ……


    整個劇組都興奮了起來,彼此握手、撞肩、擁抱,互相祝賀。


    吉祥看著滿場的,都是笑臉的人們,也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薑安抱著一大捧鮮花走到吉祥麵前站定,看著吉祥的眼睛,笑著祝賀道:“殺青大吉。”


    吉祥接過鮮花,笑看薑安,露出了一絲小女孩的羞澀。


    薑安伸出兩隻長長的胳膊,一下把吉祥擁進了懷裏,把頭埋進了吉祥的肩上,喃喃道:“我愛你!”


    吉祥一手抱著鮮花,一手摟上薑安的腰,用了用力,輕輕地迴應道:“我也愛你!”


    突然,現場靜了一瞬,之後更加喧嘩。


    有人起哄地喊道:“求婚,求婚。”


    薑安放開吉祥,和吉祥對視了一眼,他知道還不到時候。


    吉祥向左側邁了一步,從薑安的包圍中鑽了出來,還是一手抱著鮮花,笑著說道:


    “都去打理一下自己,六點到海棠錦繡,咱們舉行殺青宴,允許你們不醉不歸。”


    “噢!”所有人都歡唿起來,又快速散去。


    都五點二十了,離六點可不遠了,還要開車,也不知道路上堵不堵。


    曆時四個月的拍攝,每個人都繃緊著,縱使有困難、有挫折,也是解決後,繼續沉浸在拍攝中。


    很多人都離開家至少月餘,殺青就意味著工作可以放鬆下來,意味著可以迴家和家人團聚。


    那是另一種期盼和幸福。


    吉祥無所謂在哪裏,而且劇組殺青,很大一部分人都可以放鬆,她卻不能放鬆,後麵還有剪輯,還有特效等都在等著她。


    薑安一想到吉祥還有那麽多工作要做,也是禁不住皺眉,似乎還是隻當演員輕鬆。


    殺青宴一開始就觥籌交錯,吉祥照例不喝酒,卻也沒人逼迫。


    樓蔡浩甚至調侃薑安說,也許吉祥隻在他們喝交杯酒的那天才會喝酒。


    會不會是真的,薑安不知道,但是這話讓他很是開心。


    尤其這話從樓蔡浩嘴裏說出來。這是一位幾乎算得上是吉祥半個家長的人啊!


    “樓老師,我敬您!”薑安連續喝了三杯。


    這三杯酒有感謝,感謝剛剛樓蔡浩無意中流露出對他的肯定。


    還有另一種感謝,感謝樓蔡浩一直在吉祥身旁幫她把關,為她解決問題,護她周全。


    薑安敬了三杯酒,樓蔡浩卻沒有跟著一起喝三杯。


    也許是酒席上氣氛熱烈熏得,樓蔡浩感覺熱氣不斷上湧。


    熱氣蒸得他今晚看薑安特別地順眼。


    看看喝著酒的薑安,再看看正在和許文彬聊天的吉祥,樓蔡浩突然有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一激動,樓蔡浩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薑安語重心長地道:“一定要善待吉祥,一定不要辜負了她。


    如果以後會傷害到她,一定要把傷害降到最低,拜托了。”


    薑安已經喝了很多酒,他清楚地知道他還沒有醉,但是對樓蔡浩突然老父親般的叮囑,他感覺自己有些短路。


    半個家長變身了?變成了整個家長?


    但不管變沒變,薑安反應過來,趕緊把剛放下的酒杯又端了起來,剛要喝,發現杯裏沒有酒。


    薑安趕緊自動自發地給自己滿上,與樓蔡浩碰了一下杯,“我會的。”


    樓蔡浩點點頭,沒再多說,一仰頭把杯裏的酒全倒進了嘴裏。


    薑安也不含糊,一仰頭,酒杯又空了。


    這一晚,吉祥帶著一身酒氣把一身酒氣的薑安拖迴了在浙店租住的房子裏。


    把薑安安置到客房,又擔心薑安喝得太多,半夜會吐或者想喝水,吉祥洗漱完就躺在了薑安的身邊。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薑安醒來,頭痛欲裂。想要起身,去衛生間解決內急。


    不料,一睜眼,一張自己迷戀的臉龐就擺在旁邊的枕頭上,那精致的鼻翼還隨著唿吸輕輕煽動著。


    薑安懵了一下,昨晚他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否則,吉祥怎麽會在他床上,怎麽會在他身邊睡覺?


    輕輕地甩了甩還滿是漿糊的腦袋,薑安有些懊惱,“怎麽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呢?”


    天下最可悲的事情是什麽?


    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沒做成。


    比“你一直想做沒做成”更可悲的是“做成了想做的事,但你失憶了。”


    薑安懊惱了一會兒,忍不住內急的催促。


    薑安伸過去腦袋,在吉祥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他對自己說:“親一下,就去廁所。”


    確實就親了一下,薑安輕輕地又快速地下床,快速又輕輕地跑出客房。


    等薑安快速地解決內急後,奔著“擁美人繼續睡覺”的目標,薑安極其快速地迴到了客房。


    薑安覺得他上學時百米比賽可能都沒這麽快過。


    然而,當他迴到客房時,發現吉祥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沒完全清醒,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


    薑安迅速上床,輕輕扶著吉祥的兩臂重新躺迴枕頭上。


    然後,他又輕輕地鑽進被子裏,輕輕地把吉祥摟進懷裏。


    等一切都搞定,薑安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客房,他深深地認為要在浙店買個房子,客房也要帶衛生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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