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那沒受傷的手本來是揪著風銘的耳朵的,被風銘氣得放開那耳朵,一根手指頭點著風銘:“你、你、你……”


    隨即一聲尖叫:“我要殺了你!”


    然後張牙舞爪向風銘撲過去。


    嚇得風銘急忙往人堆裏跑,口中大叫:“要殺入啦!要出人命了啊!死胖子!我不說,你偏要我說,說了又發火,沒氣量!”


    風銘在人堆裏穿花似的跑過來,跑過去,嫣然則在後麵窮追不舍……


    “仇海,女人胸脯那裏都有很多肉。”有人一邊笑,一邊大聲說道。


    “那女人就都是死胖子!”風銘邊跑邊迴答。


    風銘這句話不啻於捅了馬蜂窩,在場的女子都向他撲過來。


    “姐妹們,圍上去!逮住他,揍死這小兔崽子!”嫣然大喊道。


    春天、冰寒、素素等女人兜頭把風銘圍住,並一把將風銘摁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胖揍,那粉拳如雨點般落在風銘身上。


    風銘倒在地上大唿小叫。


    “還說不說‘胖子’,還講不講‘死胖子’了!”眾女人一邊打一邊問。


    “肉那麽多,不是胖子是什麽?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堅決不改!”風銘無比堅強地說道。


    “不改,是吧!揍到你改為止。”眾女人又是一頓粉拳落下。


    “嗬、嗬、嗬……,被女人揍了嗬!”其他人一邊抬號子,一邊大笑。


    “嫣然、春天、冰寒、素素,你們都過來!”林風突然說話。


    “等會再過去,我們還沒過足癮呢?等會……”嫣然迴答道。


    “過來!”林風黑著臉說道。


    嫣然四人不情不願地朝林風走去。


    風銘脫困後,爬起來一溜煙跑到熊大、熊二那裏:“你們隻顧自己吃喝,見大哥被揍了也不過來幫忙。”


    “切!她們那是給大哥撓癢癢!要是我兄弟倆過去幫忙,墜了大哥的威名。”熊大說道。


    “那是。”熊二在一旁幫腔道,“大哥,吃!吃!吃!”


    那四個女人來到林風跟前一頓埋怨:“林大哥,你故意偏袒仇海,你看他都說了什麽!”


    “難道你們以為他是故意的?”林風反問道。


    “就是故意的,拿我們開刷,逗大家笑。”嫣然怒氣衝衝說道。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估計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搞不懂。”林風急忙辯解道。


    “不可能!你看他平日裏那副模樣,連這點都不懂,怎麽可能?”春天毫不遲疑的否定道。


    “他才多大,到現在還隻是十三歲,就是一小屁孩,加上自幼獨自一人孤苦飄零,他從哪裏去搞懂這些問題。”林風說道,“他絕對不是存心的,而是真的以為你們是胖子。他對男女之事絕對是臭屁不通。”


    “是十三歲,但他樣子哪裏還像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嫣然說道。


    “嫣然,你和他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應該知道他的知識大都來自書本,江湖上的一些事情,別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卻茫然不知。經常饒有興趣的逮住這個問,逮住那個問。”林風問嫣然道。


    “是這麽迴事。有時候我也納悶,仇海怎麽連這個也搞不清?你現在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不是故意的。”嫣然說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今後還不知又會鬧出什麽樣的笑話來,讓人難堪得要死,他卻渾然不知。”春天說道。


    “春天,這方麵你經驗豐富,要不你去教教他。”嫣然滿臉期待地看著春天。


    “我呸!你才經驗豐富。要教你去教,不跟你們鬧了,我走了!”春天羞紅著臉跑開。


    “我去就我去!”嫣然賭氣地說道。隨後向風銘走去。


    “仇海,我和你說一些事。”嫣然滿臉緋紅。


    “咦!嫣然,你把臉搞得這麽紅,準備耍猴去嗎?”風銘看到嫣然滿臉通紅,調侃道。


    “正經點!聽我說,”嫣然聽了怒氣上升,“這男人和女人不同。”


    “這就奇怪了,都是兩條腿,兩隻手,兩個眼睛,一個嘴巴,難道女人就不是人?”


    “我的意思是裏麵不同。”嫣然放下耐心,溫柔地說道。


    “人與人之間裏麵本就不同,高矮胖瘦,各具其形”風銘答道。


    “女人的胸脯就是比男人的胸脯肉多,那不叫胖,那就豐滿,是美,懂了嗎?”嫣然羞紅著臉說道。


    “你繞來繞去的目的不就是讓我不叫你胖子嗎?今後不叫就是了。”風銘說道。


    “那你抓了我這裏,怎麽補償我?”嫣然說道,“這裏是最珍貴的地方,要不你把彼岸之花給我。”


    “抓幾下就要補償,那你多抓幾下我這裏,算我還你好了。”風銘說道這裏又對其他人說道,“嫣然說她那裏很貴,抓幾下就要彼岸之花。今後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去抓嫣然那裏,貴死人。你們要抓就抓我這裏,我這裏便宜,隨便一、二塊元石就可以了。熱烈歡迎各位來抓!”


    “你壞蛋!你流氓!你痞子!……”嫣然被嗆得一陣大罵,然後跑到林風那裏說道,“沒辦法教!我講一句,他頂一句。整個一棒槌,二百五!”


    其他人則咕嚕咕嚕笑個不停。


    空空等人更是笑得前仰後翻,口中一個勁地說:“笑死人了!實在是太搞笑了!……”


    “趕路!都起來!趕路!時間緊迫!”林風板著臉大叫。


    一路上,嫣然跟在風銘的屁股後麵,喋喋不休,從開始的要彼岸之花,然後到借彼岸之花,再到借彼岸之花戴幾天。


    風銘被她纏得不勝其煩,無奈隻好把彼岸之花從儲物戒裏取出來化作小花狀丟給嫣然。


    嫣然滿心歡喜地將彼岸之花戴在頭上:“咦!還有這般妙用。”


    嫣然戴上那彼岸之花後,一股無形的氣流在大腦裏流動繞行。所過之處,令人神清氣爽,舒暢無比,讓人忍不住要發出呻吟之聲,整個人飄飄欲仙。如果長期戴著,神識的進步要比別人快得多。


    嫣然感到驚訝之餘也知道彼岸之花絕對是一件稀世珍寶,價值不可估量。怪不得仇海入魔迷失之前叫林風將他放到花蕊之中去,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彼岸之花有如此妙用了。


    嫣然感到舒心無比,一路上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突然間,前麵寶光大作,那寶光漫空卷動,向四周輻射開來。


    這種現象意味著又出現了寶物,大家心裏既興奮又害怕,神藥山脈不乏寶物,但其中的兇險也讓人膽戰心驚。但如果視而不見,避而繞開,則於心性不符,與修武之道不符。正所謂“天與不取,必遭天譴”。


    “過去看看,小心應對,不可蠻撞!”風銘說道,“全部按命令行事,誰都不能輕舉妄動。”


    大家小心潛行過去,隻見一山穀內,萬千道寶光溢出,其內氤氳之氣翻騰;山穀兩側為山丘,其上生長著一些矮樹,不時有霞光從矮樹內噴出,然後被吸到山穀內,再從山穀向外散發光芒,如此循環不已。


    山丘的後麵是高大的樹木,連綿不絕。山穀和山丘一片靜謐,看似毫無兇險。而以神識探查,那光芒竟阻止神識入內,其內部情況難以探查,究竟有何寶物,更是無從得知。


    這種現象讓大家心癢難耐,不探查清楚,絕對會後悔終生,所以,即使知道有危險,大家的腳步還是一步步向山穀移去。


    踏入山穀後,隻見穀中滿眼都是約兩人高的矮樹,那樹寶光瑩瑩,每棵樹上掛著二三顆金色的果子,其表麵寶光遊走盤旋。


    這時大家的神識裏閃現一條信息:金剛果,煉體神物。


    眾人大喜,衝上去摘那果子,一摸,感到堅硬無比,那樹同樣如此,而使盡力氣和真元竟撼動不了那金剛果半分。大家抽出兵器,一陣“咣當、咣當”之聲後,竟沒有一個人摘下一顆果子,又去砍那樹和拔那樹,也撼動不了分毫。


    大家沮喪不已,一個個罵罵咧咧:這純粹就是拿人當猴耍,看得見,摸得著,就是得不到。


    大家沿山穀一路前行,走出一段距離後再試,依然一樣。


    熊大、熊二火冒三丈,兩兄弟對著一棵金剛樹,使盡力氣一陣猛搖,那樹倒是晃了幾下,也傳出一陣“嘩嘩”聲響,可就是沒見一顆金剛果落下來。


    兩人哭喪著臉跑到風銘麵前:“大哥,這金剛果究竟要怎樣才能得到?急死俺們了!”


    這金剛果對他兄弟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了,因為他兄弟倆走的就是煉體這條路。這金剛果對他們的作用不可估量,如今卻是入寶山而空手,那心裏甭提有多難受了。


    風銘等人麵麵相覷,苦笑不已,該試的辦法都試遍了,但就是拿這金剛果沒轍。


    “再往裏麵去看看吧!興許裏麵會有轉機!”風銘隻能寬慰兩人道。


    大家繼續往前走,突然間,被眼前所見嚇得呆若木雞,不敢挪到半步。前麵不遠處,每一株金剛樹的旁邊都有一隻嘯月狼,全部都是五階,再往深處看,還是如此。目測之下,實在是不知道有多少嘯月狼聚在這裏。


    嘯月狼極度兇悍,嗜血,富有侵略性,加上嘯月狼為群居妖獸,每一群都是數量眾多,攻擊時一擁而上,所以,令武者和其它妖獸聞之色變,哪怕是實力高強之輩,也是遠遠閃避。一旦被困,整個狼群如潮水般湧過來,悍不畏死,一波接一波,直到被撕碎為止,除非狼王下令停止攻擊,或者擊斃狼王,才有一線脫困的可能。


    那些嘯月狼聽到風銘他們的腳步聲之後,一雙雙綠幽幽的目光盯著風銘他們,讓風銘他們一動也不敢動,後背冷汗直冒,生怕激怒這群嘯月狼。


    但奇怪的是,那些嘯月狼隻盯了風銘他們一會兒,就全部轉迴頭,一個個抬著頭看著樹上的金剛果,神情專注無比,口中發出輕微的“嗷、嗷、嗷”聲,再也不理會風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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