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到這情形,大為著急,心想讓他過來混個臉熟,這下好了,一下得罪仨,正欲過去。


    這時,地麵震動,轟轟的聲音傳來,隨即一道破鑼似的聲音響起:“熊二,俺說這“菜道大會”有好東西吃,這下你相信了吧!這位兄弟,天鵝肉在哪裏?快拿出來!俺兄弟倆還不知道天鵝肉是什麽滋味,經常聽人說起,這下總算有機會了。”


    風銘一聽,敢情來了兩個吃貨,再迴頭一看:我的媽呀!倆人形妖獸站在後麵,似人似熊,身高八尺,粗壯無比,倆手掌蒲扇一般,眼睛似鈴鐺。此時兩貨正咧著個大嘴,口水直流。


    那三人正欲撲向風銘,見到風銘身後那倆鐵塔似的大漢,又止住腳步。


    “熊大、熊二,不關你倆的事,不要來攪局,呆一邊吃你們的東西去。”


    風銘指著王震兄弟說道:“那天鵝肉全被蛤蟆兄一家霸占了,別人哪裏還吃得到?”


    那熊大、熊二一聽天鵝肉被王震一家霸占了,仿佛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直衝而上,嘴裏大聲嚷嚷:“怪不得總吃不到天鵝肉,原來是你們一家子使的壞,把天鵝肉拿出來!要不然把你倆撕成碎片。”


    雙方各自三人,瞪著血紅的雙眼,直逼對方,好像鬥獸場上的妖獸,要把對方撕得粉碎。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之際,兩道身影倏忽而至。


    “在這裏動手,想找死嗎?”空空一掠過來,隨即嚴厲地說道,然後一道銳利的目光直逼風銘:“你是什麽人?一個大武師,是怎麽進來的?跑到盟主府來撒野,你……”


    “那是我兄弟仇海,是我帶進來的。”隨同而來的林風急忙解釋道。


    眾人一聽心中一驚,林風神秘得很,武力高得出奇,武王當世榜第二,是一個難惹的硬茬。他這兄弟膽大包天,估計是仗著林風在後麵撐腰。


    “都給我散了!”空空聽林風一說,也不好意思針對風銘,怒氣衝衝地說道,“誰再惹事,休怪我不客氣!”


    空空這時也有點納悶,熊大、熊二倆吃貨是怎麽進來的?


    原來,這兄弟倆不知從哪裏聽到這裏有一個“菜道大會”,不知是沒聽清,還是這兩貨根本就是論與菜分不清,愣是把好端端的一個“論道大會”聽成了“菜道大會”。以這兩兄弟對吃的那種情有獨鍾,一聽到“菜道大會”,雙眼頓時發光。


    兩兄弟自然接不到請柬,但兩兄弟蹲守在盟主府大門附近,逮到一個比他們弱的武者,威逼那武者帶他們進到盟主府。


    “多謝兩位兄弟!天鵝肉是吃不到了,改天我請兩位吃青鷹肉。”風銘見風波已經平息,對熊大、熊二感謝道。


    那熊大、熊二聽到青鷹肉,那兩眼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閃發亮,青鷹比天鵝不知高級多少倍,一出生就是五階妖獸,成年後就是六階妖獸,速度奇快,哪裏是一個武王能享受得到的。


    那熊大、熊二聽到風銘能弄到青鷹肉,頓時對風銘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勁地問什麽時候帶他們去吃青鷹肉,生怕風銘跑了,屁顛屁顛地跟著風銘呆到一邊去了。


    “上桌,上酒!”


    隨著空空一聲大喊,一群大武師境的婢女如蝴蝶般穿行於各少年


    英豪麵前,不一會,一張張擺著鮮果、元酒的長形玉桌擺在每位少年英豪麵前。


    “感謝各位的到來,,今晚的‘論道大會’正式開始,望各位不要藏拙,暢抒己見。”空空大聲說道。


    “我先來個拋磚引玉,我以陣法入道,陣法即我,我即陣法,我的攻擊即陣法與我的攻擊,我的防守即陣法與我的防守,我的願望是集萬千陣法於身,踏上無上巔峰。”陣文子以一種睥睨天下之勢說道。


    “了不起,了不起!”


    眾人紛紛稱讚,陣文子以如此年齡便已初窺陣人合一,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橫。


    風銘心想陣文子以陣法入道,欲集世間陣法於一身,初時必突飛猛進,戰力強橫,但卻缺乏開創性,缺乏自身獨有的特色,將來未必能踏上無上巔峰。


    風銘正要仔細聽各人論道,奈何熊大、熊二將他們的桌子搬來一左一右的和風銘的桌子緊靠,在耳邊不停地嘮叨:不是“菜道大會”嗎?菜怎麽還不上?


    風銘隻好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些妖獸肉說道:“這妖獸肉不新鮮,將就著吃。”


    那熊大、熊二一聽無比好奇:吃妖獸肉還講究個新鮮不新鮮。便問風銘怎樣吃才算新鮮。


    風銘就把在山林裏生活了近兩年吃妖獸肉的經驗告訴他們:那暴熊一殺死,立馬就劃開皮膚,取肉吃下,那時味道鮮美,肉質細膩,入口即化;金剛猿肉感粗糙,在死後,略等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取肉吃下,那肉極有嚼勁,需細嚼慢咽才好;狐狸肉有騷味,需剝皮去味再吃;……


    熊大、熊二聽風銘娓娓道來,內心無比崇拜:高人啊!高人!這時在他們的內心裏,周邊的所謂的少年英豪在風銘麵前連渣都不是,一聲聲發自內心的大哥、大哥叫個不停。


    風銘最後講到在山林裏生存的艱難,生死一線,這話題竟觸動熊大、熊二的靈魂深處。


    原來,這兩貨的母親長得很高大,有一日,妖獸襲擊了他們母親的寨子時,有一頭暴熊竟將這兩貨的母親當作母熊給上了,不料其母親竟因此而懷孕,一個女子未嫁而孕,在寨子裏自然不受待見,更是被趕出家門,生存極為艱難。


    等到把他們生下來後,生存更加艱難。麵對兩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他們的母親拚死拚活地給人做事換取食物,但這兩小子食量驚人,他們的母親累成皮包骨也喂不飽他倆,兩兄弟經常餓得嗷嗷直叫。


    就這樣慢慢熬到這兩小子長大了一些,這兩小子本就有與生俱來的妖獸的野性,見家裏沒吃的,便四處禍害鄉鄰,將鄉鄰家的食物一頓偷摸。


    他倆的母親便四處作揖討饒,迴家後揪著他倆的耳朵往他倆屁股一頓劈劈啪啪,揍得兩人淚流滿麵,一個勁的求饒:下次再也不敢了。


    等到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時候,那竹子炒肉的滋味就給忘得一幹二靜了。


    那寨子裏的人被他倆攪得日夜難寧,一商量便把他娘仨從寨子裏趕了出去。


    那山野間的血腥與殘酷可想而知,一個弱女子和倆小孩要想活下去,談何容易。他倆的母親為了保護他們被妖獸生生撕碎,剩下他倆在山野間四處刨食,在生死一線間徘徊。


    那熊大、熊二講到母親被撕碎之時,眼淚叭叭往下掉,講到生死一線時戾氣繞身。


    外邊如火如荼地討論著,這邊風銘聽著熊大、熊二那“一把辛酸淚,一路血淚史”的經曆,感同身受,也不禁黯然落淚。


    那熊大、熊二見到風銘的那神態,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大哥!大哥!以後你就是俺們的親大哥!”


    這熊大、熊二在那山野間正值生死之際,幸好一老頭出現,及時地救下他倆並把他倆帶上山。此後生活才算安定了下來,再也不用忍饑挨餓了。


    可那老頭有一個怪癖,那就是隔三差五地找茬把他倆狠狠揍一頓,每次都把他倆揍得個半死不活。


    這兩兄弟恨死了那老頭,背地裏總是咒“那老不死的,怎麽還不死”,但又實在懼怕那老頭,整日裝得像病貓一樣老實。有一天,兩人趁那老頭不在山上偷偷地溜下山,東遊西誑,到處找人打架。


    這兩兄弟原本就是兩人形妖獸,又被那老頭揍得皮糙肉厚,和人打鬥,一頓狂衝,別人打著他們,好像給他們撓癢癢,但別人挨上他們那蒲扇大巴掌,一挨就傷,一碰就死。所以,一路狂掃。一日,兩人聽到黃金古路開啟,一溜煙就跑到聖城來了,並闖下赫赫名聲。


    兩人幼時的忍饑挨餓已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心底,長大後,最大的願望就是不再忍饑挨餓,吃遍天下。所以,兩人對吃有一種刻骨銘心的眷戀,對於吃有一種無比向往的期待,對於吃有一種一往情深的癡迷。


    “論道大會”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有時針對一個問題,兩人意見相左,爭得麵紅耳赤。那熊大、熊二聽著那左一道右一道,隻聽得雲裏霧裏,他倆走的是妖獸一路,與生俱來的,那些丹道、器道,他倆根本就不知道,內心以為講的是一道道菜,內心期盼著那一道道菜擺上來讓他們品嚐,可左等右等,一道菜都沒等到,心裏惱火無比。


    那熊大“噌”的一下站起來,破鑼似的聲音響遍全場:“你們這個講一道菜,那個講一道菜,這‘菜道大會’開了半天了,連一道菜都沒上,難道這‘菜道大會’是騙俺兄弟倆的?”


    眾人一聽,滿頭黑線:好好的“論道大會”到這兩貨嘴裏變成了“菜道大會”,敢情這兩貨是來蹭吃的。


    “對,熊大說得對,再不來幾道菜,俺們就要發火了,騙俺們,沒門!”那熊二一聽熊大的話連連點頭,然後對著風銘說道,“大哥,他們那些菜,俺都聽不懂,大哥給俺講講。”(風銘如何解答,讓人期待!敬請關注下麵的章節!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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