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雲溪的爸爸被人誣陷,已經被帶走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整冷家,才會寄這種東西來的,哪有你想象的那麽邪乎。"她好言好語的安慰,隻想讓她媽媽冷靜下來。


    "你不用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呆在家裏,哪裏都別想去。"她媽看她一眼,直接叫來門外的傭人:"送小姐迴房間,電話線、網線統統給我剪掉,誰要是讓小姐跑了,以後也不用出現在我這房子裏了。"


    底下人聽得分明,自家小姐別人寄了恐嚇信,哪裏有不聽吩咐的道理。托著鎏金就往房間送,嘴裏還苦口婆心地勸導:"小姐,您就聽夫人的話吧。夫人可就您一個女兒,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可憐天下父母心,恐嚇信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鎏金還想掙紮,卻被她媽媽忽然流出的眼淚嚇了一跳。"我知道你擔心你那個朋友,但你也得想想,冷家那樣的聲勢都能被人弄成現在這樣,如果是真的貪汙也就罷了,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想要整冷家,那得是什麽樣的背景才敢動這個手,才有能力動這個手!你重情義,難道我就是那麽冷心冷血不講情麵的人,但鎏金,我就你這麽一個女兒,你想讓我眼睜睜地被人當成絆腳石再害一次嗎?上次是僥幸救活了,這次呢?別人信都送到家門口了,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


    鎏金被她目前那滿臉擔憂倉皇的樣子弄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可什麽都不做,她會被自己的良心譴責致死的。


    "至少,至少,媽媽你幫我通知一個人。"她忽然想到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當初那個在百年講堂上和雲溪爭鋒相對的人。明明和雲溪商戰時那麽不留情麵,可正是那麽雄厚的資本才讓她覺得此刻,這個人絕對能夠有本事救雲溪。


    整個北京城,或許放眼望去,隻有他肯在這個時候出手救雲溪,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將這場事故抹平!


    "閉嘴!"她媽媽卻是渾身像是被人抽盡力氣一樣,聽都不聽。那寄信的人說的很明確,攙和到冷家的事,絕對不行。敢說出這話,肯定是知道她們動向,說不定,早就在暗處埋伏著盯梢,萬一就因為她一時心軟,鑄成大錯,她會發瘋的。


    "媽!"鎏金喊著,卻不妨身後的傭人一下子將她抬起來,直接送進了房間。隨即,房裏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破壞得幹幹淨淨,就連她的手機都被搜走,窗戶被釘死,像是怕內疚一樣,那群人話都不敢多說,直接鎖門就跑。


    鎏金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到底是怎麽迴事。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


    她隻期盼,剛剛才分手的小白機靈點。


    鎏金根本不知道,此刻唯一能救雲溪的人根本無需通知,接到手下匯報的第一時間,他便直接開了車直奔醫院,而當他走到雲溪身邊時,幾乎同時,從走廊對麵有一個人沉著而堅定地跑了過來,兩人抬頭,眼底印出對方的完整容貌,曾經,他們是最好的兄弟。


    陳昊的嘴裏微微一苦,看著雲溪那張漠然的臉,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麽才能讓這個人心情好受點。


    他懷疑是不是老天眼睛瞎了,她明明沒有錯,錯的一直是他和蕭然,為什麽,這些冷酷的事情一再發生在她的身上。


    冷家被封的消息幾乎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來形容,現在隻要是城裏稍有點臉麵的人,怕是都知道她家的情況。明明早就見慣了世事冷暖,可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這冰冷的走廊裏,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他就恨不得殺人。


    他去雲溪家,見過冷國翼。雖然隻有一次,但那個人眼底透出來的光明磊落、大氣天生他絕不會看錯。更何況,張氏其實是從雲溪手裏發跡,編罪名也要有個度,從來就沒有插手過商業的人怎麽可能會去送人賄賂?


    行賄,也要有人會收。張氏上市前、後都有同行虎視眈眈的盯著,和自家公司未來發展比起來,有誰會鼠目寸光的接競爭對手的錢?


    可是,如果這種荒謬的東西都有人信,關鍵就在於那當眾被搜出來的"證據",隻要能證明那些東西都是偽造的。這一關就能穩穩地度過去!


    十分輕重緩急,他看著蕭然那擔憂焦急的臉,什麽也沒說,隻靜靜坐在雲溪身邊,默默不語。


    "雲溪!"


    這一聲,急切而焦躁,仿佛害怕最珍惜的珍寶轉眼間會消失一般,一個人在走廊盡頭忽然喊道。


    那聲音包含太多的情緒,有擔心、有安慰、有慶幸、有欣慰...就像是人世間的一切酸甜苦辣都在這一聲中宣泄出來。


    蕭然和陳昊眼睜睜地看著詹溫藍一路跑來,將雲溪整個人揉入懷中:"不要怕,有我在。"


    他們忽然間隻覺得自己別排斥於這兩人的世界之外,即便與她當初牽絆重重,愛恨摻雜,如今,亦比不過這個男人,已是枉然陌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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