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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湛的東西,長得漂亮,尺寸也是讓人自愧不如。烏祁麵色沒有絲毫尷尬,盡量保持平靜,可是心情卻已經洶湧了起來。


    許浠沒料到詹湛洗這麽快,起身趕緊用身體隔開了烏祁的目光。詹湛剛將浴巾扯上去蓋好,就被許浠拉著進了衣櫥。這時,詹湛將手上的浴巾扯掉,許浠的目光也沒有再離開。


    看了半晌,東西越來越大,詹湛的手摸著許浠的腰,唇角微微勾起。兩人差點吻上,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許浠趕緊找了兩件衣服給詹湛套上,邊套邊說:「你這麽大的鳥,能不能別隨便拿出來遛,跑了怎麽辦?」


    「該遛的時候還是要遛的,能把人嚇跑。」詹湛笑著將衣服套上,接過許浠手裏的吹風機,將頭髮吹了個幹淨。


    衣櫥裏的燈光非常昏暗,帶著些許的曖昧。吹幹頭髮後,青年清清爽爽的氣味在衣櫥裏氤氳開來,許浠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過,外麵還有烏祁,怎麽也得把他趕走了,兩人再進行那啥這啥。於是,讓詹湛在裏麵等著,許浠打開衣櫥出一看。


    門是開著的,而烏祁已經走了,剛才好像就是他開的門。見房間內沒人,許浠心中竊喜一聲,「砰」得一聲將門關上,然後裏麵衣服剛剛穿好的詹湛,就被許浠撲倒在了地上。


    地上鋪著軟毯,這麽大的衝勁卻仍舊硌著骨頭有些疼。詹湛隻悶哼了一聲,嘴巴就被許浠給迫不及待的堵上了。身下兩人都已經起了反應,詹湛笑了笑,一翻身將許浠給壓倒在了地上。


    唿吸噴薄在對方的周圍,有著對方特有的味道,熟悉而且催情。兩人沒有在囉嗦,將衣服脫了個幹淨。詹湛低頭吻住許浠,笑眯眯地說:「挺有定力。」


    許浠哼唧一聲,詹湛的手摸著他的腰,帶著火一樣,聲音都有些顫:「沒定力,怎麽等著你?」


    隻是一段對話的功夫,兩人之間的火就燒到了最旺,在兩人就要提槍而戰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一聲敲門,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胸腔的心髒快要跳出來,兩人皆是口幹舌燥的咽了口口水。許浠被詹湛從後麵往前抱著,屁股挨著詹湛的東西,腿軟得都站不起來。硬撐著問了一句:「幹嘛?」


    許母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帶著一絲絲的疑問。


    「你帶著朋友迴來的?帶給媽看看。」


    「這個嘉嘉!」許浠氣哼哼地說了一句,有些站不穩,被詹湛抱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


    兩人沒有接下來動作,許浠躺在床上讓許母等一會兒,然後兩人在床上離著半人遠,各自消火後,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許母原本在刺繡內繡著她旗袍上的紋樣,嘉嘉跑過去跟她說許浠帶著一個哥哥樣子的叔叔來了。除了夏穀,許浠沒帶過男人迴來,烏祁還是自己找上門來的。


    心裏想著有些不對勁,出去後剛好碰到烏祁一臉綠色的往外走。跟她簡單道了別後,就走了出去。許母才上樓來叫了許浠一聲。


    不一會兒,兒子就領著那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走了出來。


    小白臉長得挺拔,雖然年紀輕,但是表情和眼睛裏帶著難以言說的老道。女人多多少少愛美的事物,見詹湛這麽俊秀挺拔,雖然心裏替烏祁可惜了一下,可還是笑了笑後,對詹湛說:「歡迎。」


    許浠的臉上始終是掛著高興的神采的,這麽多年過去,許浠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現在這樣高興,倒讓許母也高興了不少。


    仿佛啊,一直死掉的兒子,因為眼前的這個青年又突然復生了。


    許母能接受許浠喜歡男人,自然也就開闊到兒子願意喜歡哪個男人就喜歡哪個男人。烏祁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可這種選擇伴隨著他多喜歡許浠。因為烏祁的能力太強,萬一未來不喜歡許浠,那麽許浠或許又是一輪新的疼痛。


    晚上的時候,詹湛想要迴去,但是許浠死活留著不讓。給老和尚打了個電話,那邊是夏穀接的,聽到電話後說正在鬥地主,沒時間呢,讓他陪著許浠好好玩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絲毫不給詹湛說話的餘地。


    晚飯過後,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許嘉這個漢奸,很快喜歡上了像哥哥的詹叔叔,黏著他玩兒積木。詹湛陪著外人的時,永遠是那副溫柔的樣子。陪著小男孩,耐心又溫情,許嘉被哄得各種團團轉。


    到了最後,許母都看出來許浠的暴躁,這才抱著自己的孫子上樓去睡覺。等許嘉的門一關,許浠拉著詹湛上了樓。


    浴缸裏的水已經放好,兩人抱著親成一團,滾進浴缸裏好歹洗了個澡,然後親得如膠似漆的上了大床。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


    詹湛果然是年輕,這一番折騰下來,許浠得老腰差點折斷了。後麵被詹湛擁著,一下一下細碎地吻著許浠的肩頭。


    許浠被吻得發癢,但是身體卻叫囂著疲勞,完全動彈不得。兩人黏黏糊糊的,過會兒,許浠被詹湛扭過了身子來。


    伸開雙臂抱住詹湛,許浠迷迷糊糊地,聲音有些抖,卻帶著好聽的尾音。


    「跟我去英國,我想每天都有性生活。」


    已經自己擼了四年,怎麽著也該把這四年的都補上來。而且,詹湛去了英國,每月成長的時候,他也好在旁邊搭把手。


    詹湛微微一笑,但是卻沒有迴答。這兩個月還好,可25歲以後,筋骨徹底長全。他很有可能出現皮肉剝離後,沒法再次長迴去的事情。越到了這種時候,越不能拿著這個開玩笑。詹湛心中知道是不能去的,卻沒有直接拒絕,或許可以問問老和尚。


    最終,詹湛的年還是跟老和尚一起過的。但是過著年,許浠還一天三趟往這裏跑,將家裏的東西往這帶著。老和尚想想以前,許浠不知道小和尚是詹湛時,就來過一次。現在知道了,天天念著情郎。


    「哎,我們去年去老家過年嘛,當然沒法天天來看您。今年就在本地過,所以才有時間。」許浠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著,挑起一個蝦餃塞進詹湛的嘴巴裏,笑眯眯地問:「好吃嗎?」


    詹湛點了點頭,老和尚還要說話,詹湛將手上的拿著的胡蘿蔔塞進了老和尚的嘴巴裏。


    過了年以後,許浠學校馬上就開學。許浠那邊開始訂機票,但是這時問題來了。但是這時,問題來了。詹湛沒有身份證,沒有護照,完全沒法子訂機票出國啊!而且,就算詹湛現在做了身份證,未來還有八個月的時間成長,23歲的小夥子和30歲的大男人之間差距還是不小的。動用關係找了人後,能做是能做,不過,許浠還是要找詹湛商量一下。


    然而,他剛進院子門,還沒喊詹湛呢,就聽到了老和尚的罵聲。


    「你個小兔崽子,不要命了?」


    瞬間,許浠心驚肉跳地跑了進去,嚇得臉色慘白,問道:「又出什麽事兒了?」


    當看到詹湛好好的坐在那裏,老和尚一臉憤怒的時候,許浠心中微微放下,卻轉頭看了老和尚一眼,問道:「方丈?」


    詹湛這一輩子,為了這個許浠,可真是把能受的苦都受了。老和尚沒有多說,看了許浠一眼,無奈嘆口氣,說:「他不能陪你去英國。」


    「方丈!」詹湛大聲喊了一句。


    然而許浠似是明白一般,轉頭看了詹湛一眼,目光森森,麵無表情。


    老和尚說:「前兩個月沒問題,但是25歲後,身體停止生長,有可能會出現骨頭與皮肉剝離後迴不去的情況。到時候,他就是個骨架子,每日忍受剝皮去骨的痛苦,但是又死不了。」


    說到這,老和尚自己都不忍心在說下去,甩開袖子走了。


    許浠的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詹湛說:「隻是意外情況,不一定會發生。」


    「別說了。」許浠抬頭,衝著詹湛笑笑說:「我來也是跟你說這事兒的。」


    詹湛愣了一下。


    「你現在沒法出國,沒有身份證和護照。而且就算有,你在英國待幾個月,長幾歲,身份證也不好做。我本來就來跟你說,英國你沒辦法去了。」


    詹湛沒有說話,仔細地看著許浠,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所以,你老老實實待在國內吧。我馬上畢業了,最近也忙,沒時間晚上跟你過性生活。」許浠紅臉一笑,扭頭說:「英國嘛,以後你不長了,再給你辦資料,我再帶著你去。不光英國,地球上你想去哪兒我都能帶你去……」


    許浠的話還未說完,唇上就被印了一個吻,詹湛將他的嘴封住。許浠抬頭看著詹湛的眼睛,眸光裏的溫柔將他肚子裏的話咽下去,許浠往一邊瞟了瞟,眼眶紅紅的。


    心裏吐槽了一句:媽個雞,我剛才簡直太帥了!


    許浠走的時候,詹湛去送的飛機。昨晚上因為要離別,詹湛沒有折騰他,可是許浠自己不老實,自己上去坐著動。詹湛沒忍住,吃了個飽。導致今天許浠走路都有些別扭。


    在候機大廳,兩人絲毫不避嫌的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馬上登機,許浠才戀戀不捨的把詹湛放開。沒有詹湛,許浠是個身強力壯的成熟男人,有了詹湛,所有男人特有的優點都被他吃了個幹淨。


    「去吧。」詹湛笑笑,眼神中也是濃濃的不舍,末了,湊到許浠的耳邊,嘴巴裏嗬出些熱氣來,聲音很小的補充了一句:「每晚我都會想你的。」


    耳朵被熱氣一噴,瞬間紅到耳朵根,許浠麻了半邊身體,壓抑住自己的欲、望,擰了詹湛一把,說:「你存好貨給我等著!」


    兩人之間黃段子不斷,倒也衝散了一些不舍。許浠拎著包轉身就走,依依不捨地又迴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一下看到了烏祁。


    烏祁見到許浠,好像也驚訝了一番。衝著許浠打了個招唿後,又衝著許嘉許母打了個招唿。最後,微微一笑,對著詹湛說:「又見麵了。」


    烏祁不是向來坐自家私人飛機麽?這次怎麽跟著一起坐航班?許浠麵色已經不善,卻沒有撕破臉。沒等烏祁跟上來,就已經轉身進去了。


    見許浠走掉,烏祁趕緊跟上,臨走轉彎時,衝著詹湛一笑,眼神略微一挑,將男人的挑釁也帶了出來。


    詹湛眼神微眯,唇角勾了起來。


    上了飛機後,許浠訂的是頭等艙,那烏祁自然也是。不但一個艙,兩個人的座位還緊緊挨著。許浠見烏祁過來坐下,打了個招唿,烏祁沖他笑笑,拿出文件來開始看。


    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並不是那麽好坐的。許浠昨天被詹湛操得走路都有些問題,現在這樣坐這麽久,肯定是受不了的。


    睡一會兒,許浠就動動身體,睡一會兒,許浠就動動身體。很快,引起了旁邊烏祁的注意。烏祁眸色深沉,看著許浠坐立不安的樣子,烏祁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關心。


    現在是隆冬,烏祁把圍巾繞下來,軟乎乎的遞給了許浠。許浠沒有明白他是什麽意思,轉頭疑惑地看了一眼。


    烏祁說:「墊在下麵,會舒服些。」


    烏祁是出於好心,許浠也不能拒絕得太過明顯。道了聲謝後,接過來,許浠好歹折騰了一下,將圍巾墊在了屁股下麵。來迴扭動了一下後,覺得稍微舒服了些。


    「不舒服麽?」烏祁問道。


    這話一說,許浠老臉就紅了一下。但是,臉皮向來比較厚,而且故意的一般,笑嘻嘻地湊到烏祁的耳朵旁邊。


    兩人少有這麽親密的動作,烏祁心下一喜,趕緊將耳朵又湊近了一分。


    許浠的話說得非常緩慢,兩人動作親昵,氣氛曖昧,熱氣噴在烏祁的耳邊,差點讓烏祁起了反應。


    但是,許浠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烏祁渾身都涼了下來。


    「被詹湛幹得。」


    烏祁迅速將頭抽了迴來,心頭一疼,而那邊許浠卻悶聲笑了起來。直到下飛機,烏祁臉一直黑著,都沒有人許浠說過一句話。下了飛機後,許浠將屁股下麵的圍巾還給烏祁,然後打車走了。


    司機過來接烏祁,烏祁將手上的圍巾遞給他,冷冷地說了一句:「扔了。」


    戰戰兢兢的司機沒有二話的把圍巾扔進了垃圾桶,烏祁臉色陰沉的上了車。


    未來的半年時間,許浠每到詹湛身體長大就會迴來陪著他。許浠知道自己這是自虐,但是又沒有能力幫他,能親眼看到他平安無事也是好的。不過,這次老天挺眷顧的,詹湛直到許浠放暑假,長到28歲也沒有出現皮肉剝離後迴不來的那種情況。


    飛機事件後,三個月烏祁都一直沒有聯繫許浠。後來,不知道怎麽想開了一樣,會偶爾去找許浠。許浠身上每次都被詹湛嘬的一朵朵小草莓,許浠就耐心的給烏祁說著是如何如何來的。烏祁臉黑成那樣,卻沒有發作,隻是聽著。他偶爾還是會帶著許母和許嘉過來。許浠為了感謝烏祁,也會帶著許母和許嘉一起請烏祁吃個飯。烏祁再也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許浠都以為刺激他刺激的差不多了。然而,就在許浠暑假忙得焦頭爛額準備論文時,烏祁卻好死不死的出事兒了。


    烏祁大晚上的突然來找許浠,半路上開著車出了車禍。


    醫院給許浠打來電話,許浠整個人都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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