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開趙芸燕攔在我前麵的手,然後說:“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不過我的感覺告訴我,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是不是鬼幹的不敢確定,一切隻能等閆隊長,看看他能不能再查到其他的線索”。


    看著去走進臥室,趙芸燕在門口不甘心的說道:“那個兇手真是太可惡了,真希望閆隊長能找到抓到他。哼,到時候我一定要去看看,這個兇手為什麽這樣殘忍的殺害別人”。


    說完之後,她轉身就離開了。而我察覺到他離開之後,馬上對一旁的表弟吩咐道:“小文,你去準備一下筆墨紙硯,我一會要開始畫符”。聽到我要畫符,表弟馬上來了精神,迴了我一句:“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


    半小時之後,我洗澡更衣完畢,站在書桌前。先是閉眼養神,摒棄一切雜念,然後眼睛一睜,拿起旁邊的狼毫筆,快速舞動起來。一會之後,一張符就出現在了書桌上。我滿意的拿起這張符,對一旁的表弟說:“這是給你的”。


    表弟沒想到我居然把符給你,所以他楞了一下,然後才問到:“表哥,你給我符幹嘛?還有,這個符的作用是什麽”?


    我一邊拿起一張裁好的空白黃宣紙,一邊對表弟解釋道:“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應該去學校報到了。到時候我不在你身邊,如果你的鬼氣爆發,那誰能救的了你?所以我特意給你畫了這張符,如果你的鬼氣壓製不住,就拿這張符去鎮壓他們”。


    聽了這張符的作用,表弟嘿嘿一笑,來到我身邊說:“表哥,我的親表哥,既然這符這麽厲害,那你多給我幾張吧”。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畫符很容易嗎,這張符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花了半小時才畫出來。而且畫的時候,需要全神貫注,一氣嗬成,稍微停頓一下,這符就畫不成了”。


    “哎呀表哥,我知道這符不好畫,可是你表弟我的命也很重要不是,你還是多給我畫幾張吧,我可是全靠這些符救命啊”。表弟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歎了口氣,重心長語的對他說:“我就是怕給了你太多的符,你會不努力修煉萬鬼訣。畢竟靠符鎮壓是治標,靠萬鬼訣去吸收才是直奔。我如果給你太多的符,那你太過依賴這些符,對你也不是什麽好事”。


    表弟點點頭說:“表哥你說的這些我明白,可是你就給我一張,也太少了吧”。


    “臭小子,你沒看到我還在畫麽,一會會多給你幾張的。現在沒事的話,你給我出去呆著,不要在這裏吵我,我需要靜心,靜心”!我瞪著眼睛看著他說道,說完還把他趕了出去。


    時間一晃,一天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十點,我正在翻看《道術總綱》,這時門外傳來了趙芸燕的聲音:“張有道,我來了”。


    “來了就來了,自己倒茶,我沒時間招待你”,我頭也不抬,一邊看書,一邊說道。聽到我這樣的口氣,趙芸燕沒有生氣,因為,她已經習慣了。


    她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後,對我說:“前幾天你受傷,這幾天又因為這個案子忙來忙去,所以你的東西我一直沒還你”。


    聞言,我抬起頭,看到了她手中的那塊布。我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沒想到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被我忘記了。上次崔遠來襲,我用布掩蓋了趙芸燕,後麵我就追了出去,再後來我就受傷。


    而趙芸燕在醫院照顧我,後麵又因為發生傷人案,才一直拖到現在。接過那塊布之後,我把它綁在了額頭,擋住了我的第三隻眼睛,然後繼續帶上帽子。等我準備繼續看書的時候,忽然發現趙芸燕直直的看著我。


    被她盯的有點發毛的我,坐下之後馬上說道:“喂喂喂,夠了啊,有事說事,不要這樣看著我”。她嘿嘿一笑,忽然湊近到我身邊說:“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帽子下麵到底有什麽。這麽大熱天的,你居然還帶著個帽子,哼!裏麵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趙芸燕的問題,讓我楞了一下,不過馬上我就笑著說:“我的帽子下麵是藏著一個秘密,不過不能告訴你”。就在我們說話時,去外麵東西的表弟迴來了。


    表弟這個時候的視角看過來,正是好趙芸燕前傾這身子,伸到我這邊來。而我以為是坐著的,所以頭部的高度和趙芸燕的頭是一樣的。這樣一來,在表弟的眼裏,看到的就是我們在接吻。


    當的一聲,表弟為開學而買的牙缸掉在了地上,我和趙芸燕也注意到表弟的來到。牙缸落地的聲音把表弟驚醒了,他馬上說道:“那個,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麽都沒看到,對,沒看到”。一邊說,一邊走去廚房,留下在客廳淩亂的我們兩人。


    為了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我馬上從桌子的抽屜中,拿出一張符遞給趙芸燕,並說:“是在一張疾風符,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把符貼在你身上,然後念幾句口訣,你就飛快的能逃跑了”。說完,我就把口訣告訴了她。


    趙芸燕很聰明,幾句口訣根本難不倒她。幾分鍾之後,她就掌握了口訣。不過她還是不滿意,對我問到:“你怎麽就給我一張啊,那我用完了怎麽辦”。


    “大小姐,你以為畫符和吃飯一樣簡單啊。我昨天一個下午和晚上,一起也就成功了六張,其中有四張給了小文。我自己也就剩一張了,你這張還是因為,看你天天往我這裏跑,那個兇手又沒抓到,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才給你的”。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趙芸燕聽到我擔心她的安危時,心中莫名一喜。聽我說完之後,她故意裝作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不過你要多畫幾張,我還準備送給我目前和我嫂子幾張呢”。


    好吧,我就知道她會這樣說。不過看在人家一千萬的麵子上,這個事情我也不好推辭,所以我點點頭答應了。


    時間就這樣在我們說話間流逝,一會之後,表弟的菜已經做好了,我們三人坐到桌上就準備開動。這時,店門口忽然傳來了腳步,我轉過去頭去,正是閆楊。看到他過來,我馬上招唿他一起坐下吃飯。


    飯後,趙芸燕最先忍不住問到:“閆隊長,那個案子有進展了嗎”?


    閆楊搖搖頭說:“我們隻是查到兩名死者生前確實認識,可是她們共同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同行,和一些客戶。那些客戶我們已經全部走訪調查完畢,沒有發現有人有作案嫌疑。至於她們共同認識的同行,因為流動性很大,所以我們隻找到了一部分人。經過調查,這些人也沒有作案的嫌疑”。


    “這麽說來,案子到這裏,線索也可以說是斷了”?趙芸燕一臉著急的問道。


    閆楊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他點點頭說道:“是的,所以我才再次來到這裏,想問問張先生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或者意見”。


    其實說實話,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思考片刻之後我說緩緩問到:“閆隊長你有沒有調查受害者的家人,從他們那裏,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麽線索”。


    閆楊歎了一口氣說:“這個我們當然也是調查了,周靜的家人對於她在城裏做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至於韓蕾,她連家人都沒有。唯一有一個遠方親戚,也很久沒有來往了”。


    我想想也是,她們這樣的職業,肯定是不會和別人說的。那等於現在就是,家屬,同事,客戶全部都沒有線索。那還能從上麵地方得到線索呢,我不禁再次沉思了起來。


    片刻之後,我搖搖頭向閆楊問道:“雖然我也沒什麽好辦法,不過我想她們做這行的,總會有一兩個要好的朋友吧,能不能找到她們的好朋友問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聽到我這樣說,閆楊眼睛一亮,忽然說道:“昨天晚上我去一個酒吧排查的時候,其中一個陪酒女告訴我說,她曾經看到周靜和韓蕾在一起有說有笑,雖然她不確定她們兩人是否認識,可是至少可以證明她們兩人是有接觸的”。


    聽到這裏,我的思維仿佛也被打開,馬上說道:“既然這樣,那就重點調查她們是因為什麽原因接觸,再延伸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們的共同點,這樣說不定就能找到兇手要殺她們的原因”。


    “對!找到兇手的作案動機,才能鎖定兇手”。閆楊一臉興奮的說道。


    可是就在這時,一旁的表弟忽然來了一句:“可是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死了,我們要去哪裏找她們接觸的原因呢”?


    表弟的話,一下就說道了要害。兩名死者都死了,要去哪裏找她們接觸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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