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周太太也和其他人一樣,直接甩了他一記白眼,就離開了:太丟人了,以後絕對不和這周子墨一起來看話劇。


    被周太太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周先生感覺自己特別的委屈,趕緊又轉身到身邊的談逸澤投訴:“談老大,周太太也和他們一樣,瞪我!”


    而談某人很霸氣的宣布:“瞪你還算便宜你的,要是我,直接將你丟進江裏喂魚!”


    說完這話,談逸澤趕緊拉著顧念兮也離開了。


    實在太***丟人了,他們要趕緊遠離這個人一點,免得被誤會他們和全場打鼾聲都蓋過演員表演聲音的人認識!


    眼看他們幾個都跑了,周先生就像是二丈摸不著頭腦:“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了我?”


    眼睛一掃,周先生發現了自己的上衣微敞,扣子掉落一地,立馬尖叫起來:“周太太,你老公被非禮了!”


    隻是這樣的唿喚聲,依舊沒能喚迴幾個走遠的人。


    經過這一次看話劇經曆,所有的人都達成了共識,今後打死也不跟周子墨這丟人現眼的,去看話劇或是電影了。


    你看話劇睡著也就算了,還偏偏打唿打的那麽大聲,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而且進門之前,還穿的端端正正的,睡了一覺起來還搞的像是強x案子發生的現場似的。


    “不是說好的今晚上會過來的麽?”夜晚的涼風徐徐的吹進城市某一處公寓敞開的落地窗。


    一女子站在窗邊,手上舉著手機和電話那端的人說著。


    風兒拂過女人那一頭長二卷的發絲,吹拂著她的那一身絲質睡衣。


    睡衣前方原本還係著一個蝴蝶結,不過因為這女人故意綁的很送,被風這麽一吹,很快就敞開了。


    露出來的女人嬌軀,膚若凝脂。


    讓人詫異的是,這女人的身上除了這一件絲質睡袍之外,別無其他。


    一眼,就i能將她身上的所有美好都給看透。


    “那你快點過來,我等你。”女人掛斷了電話,便狠狠的將電話給摔在了地上。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這個月摔壞的第幾部電話。


    “該死的老男人,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你現在在別的女人那裏麽!”女人起身將窗戶給關上之後,又厭煩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睡衣。


    她剛剛,明明在電話裏聽到了別的女人的聲音。


    而且以她敏銳的第六感可以察覺到,那老男人現在並不在他的妻子那邊。


    這麽說,他最近又養了個年輕的!


    也對,像他們這類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般都少不了那麽幾個女人。


    而且,他們包養的對象,都是一些年輕漂亮的,年齡在22歲左右。


    不過這些女人通常都不會在他們的身邊待很久,一般到二十六歲,他們便會用一筆錢將這些人給打發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二十六歲以上的女人,已經太老了。


    而如今,她霍思雨已經二十五歲了。


    比她們那些人還不足的是,她還生過一個孩子。


    如果現在她不努力的話,沒準最近就要被這個男人給一腳踢開了。


    若是以前,她霍思雨是不會怕這些的。


    這樣的老男人,能力都快不行了,還以為她稀罕?


    每天光是對著那個肥的快要流油的肚子,她就覺得莫名的惡心。


    但現在,還真的不行,她還不能讓這個老男人離開她。


    不然現在的她,到什麽地方找屏障?


    一咬牙,霍思雨便進了廚房,將那些菜色熱了又熱。


    一直快到十二點,那男人才過來。


    渾身上下除了有很濃的酒味不說,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最重要的是,他的白襯衣上還有個紅唇印記。


    不知道,是從哪個狐狸窩裏爬起來的。


    霍思雨咬了咬薄唇,最終還是笑臉相迎,像是壓根就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情似的:“快點吧,我給你熬了湯,都快涼了。”


    “還有,這是酒。”說這話的時候,女人故意在男人的跟前晃悠著。


    身上那件寬鬆睡衣上係著的那個蝴蝶結,一下子就鬆開了。


    她身上的所有美好,都在這一刻一一展現。


    霍思雨注意到,原本男人淡漠的眸子裏,開始一點一點的幟熱。


    很快的,男人已經忘掉了擺放在他麵前的那些湯湯水水,直接將霍思雨一抱,就直接扛到了大床上。


    繼而,這男人的肥胖身軀,就這麽直挺挺的壓了上來。


    說實話,當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狼吻的時候,霍思雨真的恨不得將刀子往他的肚子裏頭捅。


    光是聞到他身上那些其他女人的氣味,他就覺得惡心。


    或許,剛剛的他才和別的女人做過。


    而現在,他又來弄她?


    這老男人自己不嫌惡心,她霍思雨嫌棄。


    可無奈,霍思雨現在不得不委屈自己,盡可能的配合著這個男人。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年齡的優勢,所以必須在床上這一塊抓住男人的心。


    不然,等到她年歲一到,勢必會被一腳踢開。


    這男人或許今天真的在別的女人那裏盡興過了,今晚在這邊隻和她做了一次,就累的起不來。


    一倒頭,就直接睡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霍思雨終於閑了下來。


    去了一趟浴室,她將自己身上剛剛被男人弄出來的那些痕跡狠狠的搓了一遍。


    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讓霍思雨意外的是,這電話竟然是陳雅安給她打來的。


    那個女人,上次不是聽傲慢的?


    今兒個,怎麽又找上她霍思雨來了?


    不管是怎麽樣的,霍思雨還是直接按下了接通鍵:“小安,怎麽了?”


    “思雨,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吃個飯。你最近有時間麽?”電話那端的陳雅安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竟然一改上一次見麵那囂張的態度,這麽和她說話。


    特別是她喊出來的“思雨”兩個字,更讓霍思雨愣了。


    上一次,不是誰叫器著要保持距離麽?


    這樣,霍思雨越發的確定了這陳雅安現在是有事想要求自己了。


    想了想,霍思雨道:“我這兩天都有空,要不這樣吧,明天早上一起去雲閣吃早餐,怎麽樣?”


    “好好好,那我到時候就準時過去。”一連三個“好”字,表現出了這陳雅安對於這一次見麵的迫切。


    “好,那先這樣吧,具體的時間待會兒我發短信給你,我現在還有點忙,就先這樣了。”說完這一番話,霍思雨先行掛斷了電話。


    這個陳雅安的態度真的是三百六十度又轉變了。


    這實在讓人難以摸清楚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麽做的。


    不過這也好,對於霍思雨來說,現在草木皆兵。


    隻要能成功進紮明朗集團,什麽都好。


    就算是陳雅安這樣的笨蛋,能利用的還是不能浪費了。


    掛斷了電話,霍思雨便給陳雅安發了短信說了具體的時間。


    “給我弄杯水過來。”就在霍思雨看到手機頻幕上顯示“發送成功”四個大字的時候,她的臥室內傳來了那個老男人的聲音。


    霍思雨不敢怠慢,立馬收起了手機,大步的朝著屋裏走去伺候著。


    “淩二爺,您怎麽了?”小六子見到淩二爺出現在這酒吧裏,也有些驚訝。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淩二爺出門的時候,可是帶著玫瑰花出去的。當時,他還興高采烈的和自己說,今天他是想要帶著蘇小妞一起去看話劇。


    可這帶出去的玫瑰花,原封不動的給帶迴來了。


    再加上,這淩二爺一臉天要垮下來的樣子,小六子再怎麽笨也不難猜出,淩二爺的約會是以失敗告終了。


    “六子,給我倒酒。”淩二爺的臉色沉了又沉。昏暗的光線下,幾乎快要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


    “淩二爺,上次您出院的時候,醫生不是和你說了,現在這酒你是不能喝了。”最起碼,也要養到這個胃壁厚一點。不然,這胃可是非常容易胃穿孔的。


    “少***唧唧歪歪,老子就要喝酒!”淩二爺的嗓音,歇斯底裏中帶著悲涼。


    這一聽,小六子到底還是去給他取酒來了。


    不過擔心他的胃不行,六子在這酒裏還加了一些王老吉,目的自然是將不想要讓淩二爺一次喝那麽多的酒,當然還能順便敗敗火。


    這淩二爺現在看起來,就一肚子的火氣。


    而且這火氣,都是蘇小妞給弄的。


    “淩二爺,給。”


    “六子,你***在裏麵兌了王老吉,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六子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你想,這酒的顏色也是那樣,王老吉也是同樣的顏色。


    哪知道,這淩二爺隻喝了一口,就將一整口的酒都給吐了出來。


    而且,一猜就中。


    淩二爺,你是屬狗的?


    “淩二爺,你要是再像上一次那樣,會出人命的!”六子急的團團轉。


    要不,找蘇小妞過來?


    六子尋思著,現在唯一能讓這淩二爺不喝酒的,恐怕也就隻有蘇小妞了。


    再說了,解鈴還須係鈴人。


    想著,六子趕緊倒了一小杯子酒,遞給了淩二爺。


    這邊,便躲起來悄悄的給蘇小妞打電話:“喂,蘇小妞?”


    “你誰啊你?敢吵你姑奶奶睡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電話裏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囂張。


    六子在心裏吐槽:蘇小妞,看在你是淩二爺的人的份上,老子不想和你計較。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當初的霍思雨,就是最好的例子。


    “蘇小妞,你今晚上對淩二爺到底做了什麽?”六子決定不與此女一般計較。換了口氣。


    “我對他怎麽了我?今天我連他的人都沒有見到。”話劇那邊,她是和駱子陽一大早就過去的。


    其實蘇小妞請人家駱子陽看話劇,不過覺得做個順水人情。


    讓她和淩二爺去看話劇,她的心裏自然是無比別扭的。


    可要看著這票子浪費了,蘇小妞還真的舍不得。


    昨天上的時候,蘇小妞便聽說現在這票子已經到千金難買的地步了。


    尋思著,蘇小妞還是決定帶上駱子陽。反正人家淩二爺把兩張票都給了她,有沒有說非得和他一起看不可。


    隻是欣賞話劇之後的蘇小妞不知道,其實有那麽一個人,一直都傻傻的等待話劇演出場的門外。


    周圍路過的人,貌似都有些好奇這個如同畫境中走出的男子,到底是在等誰。


    從話劇沒有開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等。


    等到話劇結束了,他還在。


    而且,男人的動作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那雙眼眸,就直勾勾的盯著蘇小妞可能來的方向。


    更有人驚歎,這男人是現代版的“望妻石”。


    隻是淩二爺最終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話劇演出結束的時候,看到蘇小妞從裏麵走了出來。而且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駱子陽。


    這證明著,她拿到票子想到的人,還是那個小年輕……


    淩二爺很生氣,很想衝上前去將這對狗男女都給弄死。


    可最終,他還是動不了手。


    發泄不了怒火的他,隻能灰溜溜的迴到了酒吧。


    一個人躲在那個昏暗的包廂裏,獨自買醉。


    “你沒有見到?難道你沒有去看話劇?”六子問。


    “去了。”不過並不是和淩二爺。


    “去了為什麽沒有看到淩二爺?今晚上,淩二爺可是一直都在那裏的門口等著。而且從開始,一直等到了結束!”六子怒道。


    而聽著六子的這些話,蘇小妞的心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淩二爺竟然也去了那裏了?


    那也就是說,他也看到了她是和駱子陽去看話劇了?


    “蘇小妞,我不知道你和二爺之間是怎麽了,我也不管你今後會和二爺怎麽樣。但我就求你現在過來看他,勸他不要喝那麽多,成不?”


    “他喝酒,和我有什麽關係。”蘇小妞嘟囔著。


    現在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有事憑什麽是她蘇小妞出頭?


    “是沒有關係。如果你真的覺得一輩子都不用再見到他是好的話,那你也可以選擇不來。”


    “一輩子都見不到他?”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


    聽六子的這話,蘇小妞急了。


    追問了一句之後,六子那邊的電話已經給掛上了。


    聽著電話裏不斷傳來的忙音,蘇小妞的心亂糟糟的。


    夜已深,蘇小妞望著這黑漆漆的夜空,心裏頭越發的堵。


    她是想著那個男人今後的死活和自己無關,卻仍然有些貪戀和這個男人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


    最終,蘇小妞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心,換上了一身外衣拿起了放在櫃子上的車鑰匙,走了……


    隻是匆匆離開的蘇小妞並不知道,當她離去的時候,某個依靠在門框上的男子,卻是滿眼裏都是失落……


    本以為今天是他的勝利,但最終還是兩敗俱傷。


    城市郊區的酒吧——


    此處,依舊是燈火通明,勁歌熱舞。


    和外麵夜深人靜,就像是兩個時空。


    當蘇小妞再度踏進這間酒吧的時候,心裏頭那些尋常微不可見的情緒,都被勾了起來。


    想當初,她和淩二爺的初遇也是在這個地方。


    而且他們的開始,就是天雷勾地火。


    但任誰也沒有想到,短短的一年時間之後,他們已經經曆了人生最幸福的結婚,和最絕望的離婚。


    “人在什麽地方?”


    閉上眼,蘇小妞做了一個深唿吸,將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竄起的那些情緒都給深深的掩藏起來之後,再度睜開眼。


    撞見小六子正拿著一瓶酒在吧台,她走了過去。


    “蘇小妞,你可算來了!”說這話的時候,小六子已經先行邁開了腳步,帶著蘇小妞大步朝著淩二爺所在的那個包廂走去。


    看著這包廂,蘇小妞的臉色不算太好。


    這一刻,她有些痛恨自己的好記憶。


    因為這個包廂對她來說,也不是那麽的陌生。


    當初淩二爺的生日也會在這個包廂裏頭過,他們也在這個包廂裏有過深入靈魂的觸碰。


    “淩二爺在這裏,你好好的勸勸他。前段時間已經喝酒喝到進醫院住了好長一段時間,差一點連命都沒有了,現在還在這裏買醉。這樣下午的話,我怕……”


    六子斷斷續續的說著淩二爺的事情。


    而蘇小妞隻是安靜的聽著,就像是一個局外人那般。


    隻是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眸子,卻不自覺的紅了紅。


    原來他最近的胃不好,怪不得這段時間臉色那麽不好,而且整個人也都瘦了一圈。


    她是決定不愛他了。


    可她,還是照樣會為這個男人的一丁點不好,而傷心,而難過。


    “對了,這個是淩二爺剛剛吩咐我送來的。不過這個我把裏麵都灌了王老吉。”六子的意思是,你送進去然後勸那個男人不要喝。


    就算淩二爺真的發現是王老吉,再怎麽也不會拿蘇小妞開刷。


    “我知道了。”蘇小妞直接接過六子的手上那一瓶看上去像是洋酒,實際上卻是王老吉的東西,大步推門而進。


    “不是讓你趕緊給送過來,腿瘸了還是怎麽滴?”蘇小妞剛剛這一推門而今,便聽到了房間裏那個男人的謾罵聲。


    其實,整個包廂都沒有開燈。


    剛剛進門來,還沒有適應這樣的黑暗的蘇小妞,壓根就看不清。


    “還不快點給我遞上來,是聾了還是啞了?”這個包廂內真的很暗,淩二爺也壓根就看不清站在門口的那個人,以為是六子給自己送酒。


    可連續罵了兩句,來人連出聲都沒有,淩二爺已經察覺到,出現在這裏的恐怕不是六子。


    “你是誰?”


    他問。


    但仍舊,沒有得到迴答。


    這一刻,淩二爺的警惕性提高到了最高點,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包廂電力設施開關處,將整個包廂的燈火給打開了。


    淩二爺本以為,站在包廂門口的人恐怕是對自己不利的人。


    想來,最近他聯合談老大,將範老頭給拉下水。怕是他那一派的人記仇,找來人報複了。


    隻是打開燈一看,淩二爺頓時有些傻了眼:“蘇小妞!”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半夜突然到訪的人,竟然是蘇小妞。


    你想想,今天他花費了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能約她一起看話劇,倒是便宜了那個小年輕。


    想到這,淩二爺心裏不是滋味。怒氣衝衝的朝著蘇小妞吼:“到這裏來做什麽?”怎麽現在不和那小年輕黏在一起?


    “沒有,就是看看你死了沒!”蘇悠悠抬頭看了他一眼,被他那尖而細的下巴刺痛了某一處的神經。


    心有些不是滋味,她的嘴巴也開始口不擇言。


    “沒死!是不是讓你失望了?”貌似,他和蘇小妞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這樣。


    除了結婚的那幾個月之外,那他們之間從來都是跋扈相向。


    “是有點失望。這個給你,把這個喝了,應該就差不多了!”她怒瞪了他一眼,伸手將六子交給自己的那瓶“酒”遞給了他。


    隻不過蘇小妞並不知道,站在門口處偷聽的六子此時已經心亂如麻。


    蘇小妞,你想要害死我?


    不是交代過你,最好就不要讓淩二爺發現這瓶東西裏麵的東西都被換了麽?


    她到挺大方的,將這酒就交給淩二爺。


    到時候淩二爺一察覺到他的酒被掉了包,最後受苦的還不是他小六子?


    於是,小六子在心裏,兇神惡煞的將蘇小妞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你真的那麽想要讓我死?”剛剛才亮起來的屋子,有些亮的晃眼。而他的眸子緊緊的定時這她,有著焦灼,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看著他那咬牙切齒,像是恨不得這些話都給刻在心裏頭的樣子,蘇小妞一咬牙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不是想要讓他死。若是真的她蘇悠悠想要讓他死的話,現在也不至於站在這裏。


    她,隻是想要打擊淩二爺。


    或許這樣,他們才能斷的個徹底。


    可哪知道,當聽說她蘇悠悠的這話的瞬間,淩二爺的臉色是有那麽些蒼白,但很快的,一抹傾國傾城的笑,便從這男人的臉上綻放。


    “了解我自己,成全你們這野鴛鴦?你真將我淩二爺當成傻子?”他猖獗而粗狂的笑容,迴蕩在這個包廂裏。


    有些詭異,又有些耐人尋味的淒涼。


    而門口的小六子在聽到淩二爺的這一番話之後,對淩二爺的佩服之情瞬間又如同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在他六子的心目中,淩二爺這樣的禍害,就應該與世長存。


    不對,這好像是在損淩二爺?


    管他的。


    總之,淩二爺威武!


    蘇悠悠在聽到他的這番話的時候,有些吃驚。但也正因為這一句話,她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沒想要死,那就好。


    想到這,蘇小妞放下了那瓶“酒”,拔腿就要向外走去。


    可就在蘇小妞的手握上門把的那一瞬,另一隻手先行一步,將她的手給握住了。


    “蘇悠悠,你真的覺得我淩二爺的地方,是你說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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