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襲輕身躍起,猶如大鵬展翅,整個人在海麵上飄了起來,大約飄了有十五到二十米左右來到對岸。

    為什麽沒有人在呢?悅襲充滿好奇的到處左望望右看看,也許是昨天的海襲,把他們都震暈了,肯定還沒醒來。也好,正好方便自己到處跑,不會發現我這個陌生人在,更不會看見我這副狼狽樣,悅襲興奮的偷笑,怎麽感覺是在做賊?

    其實這裏普普通通的,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除了簡陋的小屋,還是簡陋的小屋,幾塊看似種糧食的地方,土地已經幹的發黃,幸存的幾顆糧食,也奄奄一息。這裏的人肯定很懶,不然連糧食都不去管,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生活的。幾棵棵不入眼的小樹林,悅襲失望的嘟嘟嘴,還是情和夢源好,雖然不大,但是卻五髒俱全,高山如流水,瀑布掛森林……風景唯美,百看不厭。

    悅襲掃興的正準備往迴走,可馬上僵住了,千不該萬不該,偏偏這個時候犯這麽大的錯誤!自己明明是個路癡,還要到處亂跑!悅襲悔的腸子都青了,都怪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明明都摔了一個馬趴撲,形象都毀了,還要到這裏跑。來就來吧,結果這裏卻讓自己這麽失望,失望就算了,可偏偏因為自己亂走亂看亂想弄的到處是自己的氣息,想靠氣息迴去是不行了,完了……這裏可不是情和夢源,不能妄想天賦和紫兒來找自己,怎麽辦啊?要是姐夫發現我私自跑出情和夢源,我的日子就開始悲慘了,至少他可以報複了……

    糟糕!有人不知道從哪一邊過來了。悅襲感覺自己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心虛的真的像個賊。不行!我不能讓別人發現我,此刻的悅襲智商一定降到了零,因為她想也沒想就衝進一個離她最近也比其它小屋要小的屋子裏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悅襲的運氣太好了,這個小屋居然沒有人,四周環繞了一下,好像這裏很久沒有人住了,沒有人住在這裏的氣息。很簡陋的小屋,外屋一張桌子和幾條長凳子便在沒有別的東西存在,不過這裏倒是經常有人打掃,手撫摸桌子,手上竟不沾一點灰塵。走進內屋,也隻有一張廢舊的床和一個書桌,但是有一件東西卻吸引了悅襲,那就是掛在書桌上方的白色淑裙,好漂亮!簡單而獨特,一邊有袖一邊無袖,比紫兒給我做的裙子還漂亮,該死的好奇心,幹嘛又叫我去穿上它。

    悅襲發愣的盯著淑裙,要不要穿?可是,這畢竟是別人的東西,但是不穿就掛在這裏太浪費了。悅襲猶豫著,突然一張陣陣涼意傳來,她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下定決心穿上它。

    本小姐現在真是沒形象的時候,正好有怎麽一件裙子在眼前,這難道不是天意嗎?如不是剛才那陣涼意,還忘了自己全身濕透了,看來老天爺還是疼我的。悅襲覺得今天的驚喜是在是太多了,衣服穿在身子上,感覺就是跟自己量身製作的,非常合身。她優雅的轉了一圈,裙邊隨著她舞動了起來,此時悅襲群芳難逐,天香國豔。

    槽糕!有人要進來了,怎麽辦!悅襲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她真想把自己藏在一個縫裏,永遠不要出來,可是現在哪來的縫啊!悅襲頭皮發麻,心裏一直祈禱自己不要太窘迫的麵對一切。

    等等等……悅襲突然想到了一顆救命稻草——移動魔法陣!這個東西是為了防止悅襲自己亂跑布的,就怕她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雲深不知處的地帶,一個人找不到她的時候,自己就很聰明的在夢源堡門口布一個隱藏陣,隻要心中默念這個移動陣的咒語,就可以瞬間迴去了。真是關鍵的時候不能給自己添亂,不然連自己都成了低能兒。她急忙把床上自己換下來的抓找自己胸前抱著,在心裏重複著已經是第幾百次的咒語,很快悅襲的身體在地麵上帽出的白光下給帶走。與此同時,那經過了四年度仍保持著一臉溫柔的淩蔚翾進到屋內,清雅的香味撲鼻而來,牽動著記憶深處的神經,多麽熟悉的香味啊!但是接下來的他並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她發現和平生前最喜愛的淑裙不見了。

    自己就是因為聽見小屋裏有動靜,才進來看的。淩蔚翾眉間出現了少有的不悅,怎麽會這樣,剛才是誰進來了?這是和平生前的時候最喜愛的淑裙,不見了我到時候怎麽給她交代?他走向書桌前對著空空牆發了半天的呆,眼神突然忿恨了起來,手握成拳頭用力往書桌上一打,書桌痛苦吱吱叫了兩聲,淩蔚翾歎了口氣,偷無意的往和平的床邊一掃,眼裏突然閃了一道光,她看見和平上有東西暗暗的著白光,走過去看,原來是一隻笛子,他拿起笛子,瞬間感到笛子的冰涼,一股氣流很舒服進入了淩蔚翾的體內,淩蔚翾舒服的輕哼一聲,感覺全身的筋脈都疏通了。乒乓兩聲脆響,是笛子的蝴蝶狀的玉墜碰著了笛聲。

    淩蔚翾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笛子,你是想用笛子換取和平的淑裙,還是……

    噠噠噠……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誰都不知道這情和夢源的聖和靈是為何事而如此的慌張。

    “你……你幹什麽呢?跑這麽急”已經是天賦妻子的火炆月上樓來,看見悅襲著急的下來,問道,但是她的眼光很快就定在了悅襲身上,“你從哪裏弄來的衣服?”她自己在四度年前親眼見著和平死去,現在的悅襲這麽一身穿著,火炆月以為是和平詐屍了。

    “紫兒給我的。”悅襲不好說這是偷的,撒個小謊。

    “紫兒給你的衣服我都見你穿過,這件衣服絕對不是紫兒給你的,而且紫兒現在沒有迴來,怎麽拿給你。”

    “那就是天賦送的。”悅襲習慣性的賴給天賦。

    火炆月愣了一下,看來她不打算告訴自己實話了,“天賦他如果要送你東西,我怎麽會不知道?”

    悅襲聽見這句話,心裏突然的難過了一下,是啊!人家是天賦的妻子,送什麽東西她肯定知道,自己怎麽又不爭氣的賴上了天賦呢。

    火炆月見她不說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於是自己又開口道:“這件裙子跟我以前的一個夥伴穿的一模一樣,再加上你穿上它,你說我能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嗎。”

    “真的嗎?不會這麽巧吧!”悅襲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反應太大,於是悄悄的在火炆月耳邊說,“我們這裏突然多了一個鄰居,今天我偷偷跑出情和夢源,無意間在一個小屋子裏看見的,當時我全是都濕透了,所以見著這個淑裙就換上了。”

    火炆月驚訝,心裏狠狠的緊了一下,“是有一個綠膜罩著的島嗎?”

    “嗯?你知道?”

    “那你現在幹嘛去?”火炆月發現自己的失態,忙轉話題。

    “呀!淨和你說話了,我還得迴那和綠罩子的島去。”

    “你還迴去幹什麽?”火炆月又是一陣心慌,怕悅襲迴去知道些什麽。

    “我的笛劍落那了。”悅襲不管神色開始複雜的火炆月,緊忙跑下樓去。

    淩蔚翾來到剛起不就得藍珧家裏,手中不停的玩弄著悅襲落下的笛劍,本來還是睡意未去的藍珧,看見了淩蔚翾手中的笛劍,不禁精神煥發了起來。

    “哪來的?”藍珧不懷好意的問。

    “不知道。”淩蔚翾迴答。

    “不知道!?嘿嘿……別裝了,八成又是我們島上哪家的姑娘給你的,誰不知道自從你淩蔚翾留在我們島上後,就成了我們這裏女孩子追捧的對象。”藍珧壞笑。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是別人落在和平小屋裏的。”本來就為丟失淑裙而煩惱的淩蔚翾,現在因為藍珧的挑逗,心裏就動了氣傳到了手中的笛劍上,突然間精致的笛子變成了寒氣凜然的殺氣重重地劍身。

    “哇!”藍珧從椅子上嚇跳起來,往後連退了幾步,這不是因為他滑稽而故意做作的,而是突然間笛子與劍的轉變,長長的劍身伸到了藍珧的喉部,雖然見劍尖裏藍珧的喉部還有三指之寬,但是藍珧還是感受到了一個陰冷的寒氣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陣陣的殺氣像是封住自己的喉部,因此條件反射的往後一跳。

    “……老兄啊,我隻不過說了句笑話,你也用不著如此吧,好歹也是條人命啊!”藍珧捂著自己的脖子,驚魂未定的說。

    淩蔚翾也對笛子的變化而驚訝,隻不過自己稍微動了一下氣,這東西馬上就變成了一個武器,還差點誤殺了我們無辜的藍珧。

    “我無心的,我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藍珧定了定驚,又坐了迴去,“你要是知道,我死了也不讓你清淨。”像是在對淩蔚翾下組詛咒。

    淩蔚翾學著剛才動動氣,劍馬上變迴原來讓人倍感親切的笛子,至少藍珧是這麽認為的。

    “你說這東西是在和平的小屋找到呃?”

    “嗯,我去的時候,和平的淑裙就不見了,隻發現了這個。”淩蔚翾眼神暗淡,“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用這笛子換和平的淑裙。”

    “不可能,這麽值錢的東西,一件淑裙不值得這樣交換,我想估計是那人落下來的,過不來多久,笛子的主人就會來找它的。”藍珧分析道。

    “希望如此,我不稀罕這東西多值錢,我隻要和平留下來的東西。”淩蔚翾想到和平,又開始難過。

    “你還是這樣……四度年了。”藍珧也開始傷感。

    和平,他的好友,或者應該是妹妹更恰當,她所有的脆弱隻敢在藍珧麵前釋放,而他自己就像一個大哥,不停的安撫她。藍珧搖了搖頭,不要再想了,和平不會希望我們為她難過的。“對了,這個東西應該不會是我們這種窮地方和一群懶人有的吧。”藍珧口中的懶人,不是指他自己這麽能睡的,他隻是愛誰而已,他所指的是自從和平去世後,成了一個不成體統的製度,由島上所有的人投票,選出票數最多的人前十幾個人作為認為最“能幹”的人,除了他們島上的英雄外,選出來的人所有的體力活雜活,種田耕地這些活都全被這十幾個人包了,其他的就成天的吃喝玩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時隔一度年舉行一次投票,每次投票出來似乎就成了比純人類地位還卑微的奴隸,這裏的人覺得是一種享受。久而久之連這些幹體力活的人都偷懶了,如不是為了怕其他人的打罵,自己早就也去享受去了,反正不是要有能幹的人才去承包這些活嗎?我就表現的不能幹,下屆投票換人!所以島上越來越荒廢,糧食越來越少,而人越來越好吃懶做。藍珧和淩蔚翾隻能看在眼裏,愛莫能助,隻能自己管好自己,夠自己吃自己穿就行了,哪怕是有富餘的,他們這裏還有一個嘴巴要吃飯的,那就是純人類鳳曉仁。

    “難道你沒聽說,昨天的海襲給我們送來了一個鄰居?不過這個鄰居因為布的有層強大的結界,所以到至今還沒有一個人進去過。”淩蔚翾給藍珧一個暗示。

    “嘿嘿,這對一個剛剛從美夢中醒來的人來說是挺新鮮的。”藍珧傻笑,淩蔚翾也隻有跟他笑笑不再語。

    怎麽,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人!悅襲悄悄的躲在隔岸林的一個大樹背後,看著都因為好奇而跑到岸邊圍觀的人,甚至還有人劃著竹筏,在情和夢源邊徘徊,猶豫結界的原因,使他們無法進入。

    我的笛劍……悅襲內心唿喊,看來隻有晚上來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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