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炆天與火炆月出了城堡,見著他們出來大家都放心了,火炆天一臉正色,悄悄的說,“跟著我來,一會見機行事。”

    雖然每個人都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但是他們還是傳出來知道的眼神,跟在這兩兄妹後麵,正當他們要跨進城堡大門時,卻被兩個侍衛截了下來,“他們是誰,非本族人不得進入。”

    “你不知道這是淩主請來的醫師嗎?”火炆月的反應還挺快,“耽誤了可是你們造成的,還不快讓開!”

    見火炆月這麽大的火氣,兩個侍衛猶豫著,還是讓他們進去了,火炆月走到最前麵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己還蠻厲害的!

    淩文翾聽見了身後的雜亂聲,且有一個最為急切,他心裏十有八九猜著是誰了。

    “和平!” 淩蔚翾衝進門大喊。

    “你給我站住,我不準你在往前走一步!” 淩文翾用命令的語氣說。

    淩蔚翾聞聲看去,就看見和平躺在床上,淩文翾在一旁守著,“和平,她怎麽了!”看著淩文翾就想著淩媛姬用的迷幻術,心裏的怨氣又迸發出來。

    “都是你,如果不是和平對你念念不忘,她現在會這樣嗎?” 淩文翾開始失去理智。

    “誰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把和平弄成這樣,和平愛我是不變的事實,不管你用什麽手段,你永遠贏不了我!” 淩蔚翾狠狠的說。

    在場的人都無語了,“我還準備來這裏幹一場,結果反而被晾著了,無聊的看這兩個男人爭風吃醋。”俠蕭帥抱怨。

    “晾著的人不是我們,是和平。”紫兒生氣了,“你們給我閉嘴,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跟小孩一樣,安靜點我要給和平治療。”她不把這鬧的兩人放在眼裏,走到和平的床邊,見著和平頭上的標記心猛烈的跳一下,她摸摸和平額頭,蹙眉頭,好燙!紫兒的中指按在和平的額頭,身體裏的紫氣順著手指輸送到和平的身體裏。

    襲兒,不管怎樣一定要堅持下去。

    這好像是我的地盤啊!怎麽比我還囂張?淩文翾不爽的看著紫兒,不過看著和平,他沒有發作。

    在場的氣氛很怪異,明明敵人的陣營裏,但卻感覺跟朋友一樣,隻不過所以人都關注著和平,所以都沒有察覺。

    但這種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就看見俠蕭帥指著淩文翾,很挑釁的說:“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單挑!”

    “憑什麽我要聽你的?”淩文翾無視他的挑釁,他一直擔心著和平。

    “你不是很有種嗎?偷了我的祭眼珠,之前還這麽囂張的威脅我們,現在我新仇舊賬一起給你算了!”

    “要打出去打,不準在這裏打擾我,和平要是出什麽事了,我跟你們兩個沒完!”紫兒警告他倆。

    “我不會動手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趁我和他打鬥的時候,你們悄悄的把和平帶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麽,我沒那麽傻,想要和我單挑?行!就在這裏挑。”

    “靠!原來不是傻子,這裏就這裏,在這裏把你解決了,一樣也能把和平帶出去。”俠蕭帥沒有因為計謀被識破而尷尬。

    紫兒在自己身邊布起了結界,讓淩蔚翾、藍珧和曉仁進來,不去理會那兩個的打鬥。

    淩文翾口裏吐出黑氣,而且不斷的加濃,等濃濃的黑氣已經將他給覆蓋以後,聽見他大吼一聲,“先讓你嚐嚐我們的毒焰火。”

    說著氣體迅速的將俠蕭帥給包裹,然而沒過多久,俠蕭帥身邊的黑氣慢慢變少,漸漸地看見他手舉著葫蘆,黑氣正一股一股的給吸進裏麵去。

    “靠!熏死你蕭爺爺我了,你們邪靈族是不漱口的嗎!既然這麽臭,那我就給你洗個澡吧!”俠蕭帥說著,將葫蘆口對著淩文翾,大叫著:“海納百川!爺爺給你洗澡,讓你爽爽。”說著,葫蘆裏迸發出如海一般的波濤洶湧來,那股海浪就似饑餓的野獸,張傾盆血口向淩文翾咬去。

    淩文翾見著來勢強大的洪水,眼珠馬上赤紅,身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張牙舞爪的像那海波抓去,“欲火焚身,我要把你的海浪給抓爛,”

    藍海與黑火不斷的糾纏著,慢慢的看見這水與火裹成了一個大球,藍色與黑色層次相交不相上下,俠蕭帥與淩文翾正集中極力,控製著各自的水與火,汗水不斷的在他們身上流下來。

    “哧溜哧溜!阿嚏!”俠蕭帥突然打了一聲雷響,驚了一下周邊的人,淩文翾見狀眼神邪了下來,嘴角陰笑了一下,自己加大了力度,眼見大球很快將藍色覆蓋,“俠爺爺我不就是因為水太涼打了個打噴嚏嗎,至於這樣對待我嗎!”俠蕭帥大罵。

    紫兒這時扭了一下頭,用手摘下自己的耳墜,就這麽隨意的往結界外麵一仍,一條紫色的小光影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已經浸成黑色的大球裏,突然間大球就這麽“啵”的一聲,沒了蹤影,兩人見狀不禁往後退了兩步,收迴了自己的力量。

    “你作弊,你在幫他!”淩文翾大怒,嘴角已經流出絲絲的血。

    “你們吵著我了,這隻是個警告。”紫兒說完,專心大的治療和平去了。

    “好!既然這樣。”淩文翾的眼睛突然血紅血紅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隻被扣出來眼球,鮮血淋淋的,猙獰的看著俠蕭帥,“看好了,這叫望遠欲穿,能穿透你的心裏最深處的恐懼,把它展現在你的腦海裏。”

    散亂的畫麵開始在他的記憶裏拚湊,俠蕭帥以為自己闖出來這麽久了,自己已經能忘卻,把他發在腦海裏的一角落裏,慢慢忘卻,不曾想今天卻被淩蔚翾給揭開。

    你母親已經跟人跑了,你就是個野種。

    你以為你是誰啊,要和我爭,現在父親身邊睡著的是我母親,你沒有母親,你拿什麽去爭!

    野種!野種!野種!

    就是你偷了祭眼珠,把祭眼珠叫出來!

    父親殺了他,他是個小偷,他把祭眼珠弄丟了!

    親愛的,這個野種不能要,祭眼珠弄丟了可不是件小事。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野種該死!野種該死!

    父親,你真的要殺我嗎?我沒有偷祭眼珠!

    我不是你父親!祭眼珠弄丟了,你就不要存活在這個世上!我忍了很久了,如不是你是我親身兒子,我早就殺了,但是今天你卻反了這麽大的錯誤,那個賤人我沒能親手殺了她,我今天就殺了那個賤人的賤種。

    雨水濕淋淋的打在男孩身上,血水不停的被雨水衝刷,突然一個灰白灰白的東西在空中“搜”的一下飛來,散出一道柔和的光在男孩身上,慢慢的男孩的臉上逐漸恢複了血色,流淌出來的血液也流會了身子裏,男孩醒來,用手接住剛才救了他一條小命的東西。

    原來你也不願意在他們那裏呆著,所以跑來找我了。那好吧,既然他們這麽的可惡,從今天開始,我就帶這你跟我去流浪,天下之大,總會有我們容身的地方。

    小男孩將祭眼珠帶在手上,在雨中一步一的離開。

    “啊!!!!!!!”俠蕭帥抓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打滾。一道灰白的管在他的手腕上乍現,往淩蔚翾那射去。

    見著這個來勢不小的光,淩蔚翾卻無法抵抗,光從淩文翾的身子裏穿過,他大吐一口鮮血,倒做在地上,卻哈哈到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你內心深處最恐懼的是這個,你的身世可真夠……悲的啊!哈哈哈,就算我現在傷成這樣,我也值了。”

    俠蕭帥從地上氣大,大口大口的穿著起,摸著手腕上的祭眼珠,說道:“夥計,你又救了我一次。淩文翾,我認輸了,我的把柄在你手上,我不打了你想把我怎麽著都行,但是請你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寧願死都要殺了你。”

    “不不,我可不敢,我隻要有這個把柄就夠了,其他的等以後我們在做交易,輸贏已經不重要了。”淩文翾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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