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夠,狠狠的迴擊了夏青陽的嘲諷。??


    肖張的話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因為伴隨著夏青陽如彗星般崛起的度,對他的評價也的確是褒貶不一,盡管在貶低他的那些人中,夾雜著一些不客觀的因素,但有些批評也的確是不無道理,這一點就連夏青陽自己也是認可的。


    “放開蒙烏,你我公平的戰一場,讓我瞧瞧你究竟是不是如傳說中一般強橫,可敢一戰?”肖張繼續說道。


    “可敢一戰?”


    “可敢一戰?”


    數百名白衣魂師出現在比鬥台四周,隊形整齊,喊聲嘹亮,聲勢頗為壯觀。


    夏青陽將試圖掙紮的蒙烏往下壓了壓,對肖張道:“如果你夠自信,完全可以直接與我一戰,何必弄出這許多彎彎繞繞來,眼看失敗了才跑出來裝腔作勢,讓我瞧不起。”


    肖張冷哼一聲,卻聽夏青陽繼續說道:“你如果夠狠辣,也大可不必顧忌這家夥的性命,出手便是,反正你手中也有籌碼,不怕我直接下殺手,但你偏偏又不這麽做,說明你也在算計,算計著如何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收拾我。”


    “你不必急著否認。”夏青陽擺擺手,笑道:“既然你如此喜歡分析別人,那就先讓我來說說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吧。”


    “哦?”肖張淡淡一笑:“洗耳恭聽。”


    “你知道我是不會放開蒙烏的,因為這是我救出朋友的籌碼,而你如此說不過是在提醒我,放不放開蒙烏都是沒用的,蒙烏在你眼裏並沒有多大的分量。”


    夏青陽說這話時,蒙烏的身體微微一顫。


    對麵的肖張麵色微變,沉聲道:“你到現在還在離間我們師兄弟,果然是心機深沉,隻不過今日不論你如何算計,也難逃一死。”


    夏青陽不以為意的笑道:“死不死是後話,你激我殺死蒙烏然後去救朋友,而你早有安排,幾個卓越魂師會在第一時間出手殺死他們,我再快也快不過近在咫尺的他們,朋友慘死自然會刺激到我,屆時你們的圍攻也開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比鬥台到時候會演變成一個級魂陣,如此說來,我是在劫難逃了。”


    “那麽你打算如何應對?”肖張表情依舊鎮定,但眸子深處卻難掩吃驚。


    “你這是承認了?”夏青陽說道:“如此強大的魂陣,我猜掌握在其中生存之法的人不會太多,到時候為了防止我逃脫,必定是全力動攻擊,我想知道你這些手下怎麽辦?都要給我陪葬?”


    此時大部分的人都在周圍的建築上,但依然有很少的一部分以及數百白衣行刑隊員聚集在這個比鬥台四周,若夏青陽所說為真,他們必定會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所以夏青陽的問話是一句誅心之語,卻不想肖張大手一揮:“在我手下當差,服從命令是天職,縱然明知是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數百人齊聲喝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肖張神情間難掩得意,這行刑隊是他心血所在,對他都是忠心無二。


    夏青陽笑道:“如此說來,那些個卓越魂師都不是你的兄弟了?如果都是兄弟,為何有的隨意犧牲掉,有的卻能事先得到消息而避免一死?說白了還是有差別的。”


    “哼!你不用白費唇舌了,三言兩語就想挑撥我和兄弟們之間的關係,我看你是太天真了。”肖張黑臉說道。


    “我當然不會笨到以為幾句話就能離間你們,隻是覺得你太過虛偽,忍不住說幾句罷了。”夏青陽笑道。


    肖張不無諷刺的道:“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如此閑心,我倒是頗為佩服你,隻是我沒有多少耐心陪你在這廢話,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究竟會選擇如何來破解麵前的難題。”


    “既然你感興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會如你所願。”夏青陽說著,把獵刀下壓半寸,已經切進了蒙烏脖頸間的肌肉。


    “你敢殺我!”蒙烏憤怒的嘶吼一聲,但現夏青陽根本就沒有看他,憤怒轉為驚恐,大喊道:“師兄救我——”


    夏青陽笑罵道:“被人當槍使的蠢貨,他為什麽要救你?”


    蒙烏被問的怔住了,肖張自然不會承認,怒道:“休得胡言,我若存心害他方才又豈會指點和提醒他,更不會試圖救他。”


    “那你為何不提議用我的朋友來和我交換人質?”


    “哼!你現在是插翅難飛,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乖乖放人才是正途。”


    夏青陽搖搖頭,笑而不語。


    蒙烏終究不是愚鈍之輩,心念電轉間,忽然明白過來,高聲叫道:“肖張!你竟敢陷害於我!”


    “一石二鳥而已。”肖張低聲說了一句,隨即揚聲怒斥道:“先前是你自己跑來跟我獻計策,並主動請戰,如今怎的怪起我來?不過師兄不會見死不救的,有我在,他不敢殺你。”


    蒙烏無聲的笑了笑,眸子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哀之意,對夏青陽說道:“動手吧。”


    夏青陽點點頭,獵刀下斬,幹淨利落的切下了蒙烏的頭顱,圍觀者一陣驚唿,堂堂死穀老大竟然就這麽死了,肖張也是眼神一凝,而且還有一分疑惑在內,他希望夏青陽殺掉蒙烏,但卻不認為夏青陽現在會這麽做,因為這等於放棄了手中唯一的籌碼,隨即他臉色一變,怒喝道:“賊子受死!殺!”


    夏青陽明白那一個殺字是在提醒自己,如果自己不去救人,他的手下就會動手殺掉彌天三人,因為他怕自己會作出自保選擇不去救人而逃走甚或是冒險去殺他。


    所以夏青陽斬殺蒙烏後,閃身衝出了魂陣,然後一個閃身又衝了迴去,衝向肖張。


    肖張有些不解,所有人都感到不解。


    不過肖張沒有太多時間去思索,因為夏青陽這次的衝擊並非是虛晃一槍,刀鋒過處,能量波動極為劇烈。


    “動手!”肖張的腦筋轉的的確很快,也很有決斷力,馬上作出了最為有力也最為有效的反應。


    他的那幾個卓越魂師手下,自然也聽得明白,雖說與之前的計劃有些不符,但執行命令就是了。


    殺三個精英境界的俘虜,實在不是什麽難事兒,但就是這麽簡單的一件事兒,他們卻沒有完成。


    因為一金一白兩道光從空中急掠而來,度快到不可思議,因為那比鬥台方向啟動了魂陣,光華四射,加上遠處山上的火光映照,這兩道突然出現的光一開始確實沒引起人的注意,但此時到了眼前,沒有人再可以忽視它了。


    來的正是金胖和龍馬,他們無法像夏青陽那般輕易的突破魂陣,所以必須由夏青陽將他們送出,他們的度足夠變態,又有魂陣掩護,加上夏青陽的反常舉動吸引人們的注意,所以才成功的爭取到了那麽一點時間。


    正是這一點時間,保住了彌天三人的性命。


    兄弟倆知道這次任務很重要,所以也不敢怠慢,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直接就幹翻了兩名卓越魂師,金胖順手將三人裝進寶炎琉璃鼎中,然後放開手腳大開殺戒。


    白衣行刑隊的戰力非蒙烏的執法隊可比,卓越魂師的數量也有七八位之多,但麵對這倆變態,根本就沒什麽辦法,幾乎是一麵倒的被屠殺。


    而比鬥台上,戰況倒是很焦灼,夏青陽近身之後就是一陣狂攻,肖張是器魂師,雖然不受魂陣約束,但近戰能力卻與夏青陽乃至蒙烏有不小的差距,所以一時間被纏住了。


    待到地麵上的變故生之後,肖張更是急怒攻心,夏青陽抓住機會再次逼近並加強了攻勢,肖張冷靜下來之後駭然現,自己竟是無法脫身了。


    這一驚卻是非同小可,缺少了那幾個手下,他現在連拚死一搏開啟大陣都辦不到了,自己的優勢又揮不出來,因為夏青陽招招緊逼,根本不給他機會。


    “住手!我們談一談。”無奈之下,肖張隻好服軟。


    但夏青陽根本不予理會。


    “你想要什麽?我可以把整個鬥穀送給你!還有大量的資源。”肖張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個瘋子!殺了我師父不會饒過你!”


    “還有師妹,你不是來找她的嗎?”


    夏青陽的攻勢終於緩了一緩:“她在哪兒?”


    “她就在???哈哈,你上當了。”


    肖張趁著夏青陽攻勢放緩的空當,瞬間爆身體橫移開去,然而他隨即就感到一陣頭暈,然後就看到夏青陽的獵刀劈了過來,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何蒙烏莫名其妙的被夏青陽捉住,原來是神魂攻擊。


    隻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我告訴你——”


    肖張試圖挽救自己的性命,但夏青陽已經不會再給他機會,因為自己能得到這樣的機會也十分不容易,若非對方太過大意,他恐怕要費些周折。


    獵刀劈落,結束了肖張的性命,與此同時比鬥台下的戰鬥也結束了,整個鬥穀變得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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