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們查到有一批國外勢力來了,現在正趕往郊外新建的‘有朋遠來’餐廳,在那些人裏有我們交過手的don。”


    “don?”贏琛微微蹙眉,看了眼顧雪晴之後走到了陽台上。


    贏琛這麽一問贏二才反應過來這位是少主,今天剛接觸的少主。


    “是,其父是意大利黑手黨的上任二當家,因為當時敗給了devin所以離開了黑手黨,去向未知。”


    簡單的說完,贏二不在開口。”


    “他是黑手黨領袖,三年前擊敗三位長老扶持的上任黑手黨二當家的兒子,坐上頭把交椅,接著大刀闊斧的進行了整頓,黑手黨勢力因此快速擴展到了原來的兩倍。”


    想到昨天聽到的父親描述鄭楊帆的那些話,贏琛微微扯唇,“don?”


    贏二點了點頭,這才反應過來贏琛看不到,剛要開口就聽到贏琛低低出聲,“有朋自遠方來,去玩玩也不錯。”


    掛斷電話,贏琛和顧雪晴說了一聲之後就開車離開了贏家。


    聽到外麵跑車聲漸遠,贏母淡淡的開口,“喂,你就這樣不管了啊?”


    窗戶邊贏父看著贏琛離開的地方點了點頭,“想得到y勢力就必須經過曆練。”


    雖然是權利給了他,但是他控製不了那麽多人的心,如果他真的無法讓手下死心塌地的承認,那他就隻能從那些人裏選一個了。


    不過,他相信那小子不會讓他失望。


    聞言,贏母輕笑了一聲,“可是我貌似記得琛兒並不想得到。”


    贏父轉過身直接走到了贏母身前,“你心疼了?”


    這種經曆過很多,她敢保證隻要自己點頭贏琛會更累。


    贏母扯了扯嘴角,直接翻身躺在了床上,“睡覺。”


    a市郊外的“有朋遠來”餐廳,因為是剛開業還沒有得到推廣的原因所以大廳裏人並不算是很多,配上不少空桌子倒是顯得冷清了點。


    而二樓某包房裏氣氛卻稱得上的一點即炸。


    孫老爺子死死的盯著鄭楊帆,幾乎像是想把鄭楊帆盯出個洞。


    反觀鄭楊帆卻是一臉悠閑的泡著手中的茶。


    溫杯、醒茶、衝泡、賞茶。


    有條不紊的做完,鄭楊帆才含笑抬頭,“老爺子,你看這茶怎麽樣?”


    隻見那白地藍花的白瓷小杯中茶水湯色通透明亮,縹緲中的水汽裏帶著清晰地甘甜醇香,縱使挑剔如孫老爺子也在心裏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不過,麵上孫老爺子卻是半分未顯,“鄭先生有話不如直說,何必玩這些東西?”


    鄭楊帆笑了笑,“老爺子您覺得這是玩的東西?”


    孫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現在這個時候的確是在浪費時間。”


    也不迴答,鄭楊帆緩緩靠近杯子輕聞了一下才淺啜了一口。


    本來以為到了之後就能見到孫德勝,沒有想到這麽一大會別說人了,就沒有從鄭楊帆口中聽到關於“孫德勝”這三個字,孫老爺子怎能不氣?


    “老爺子不妨嚐嚐。”將一杯新茶遞給蹙眉的孫老爺子,鄭楊帆笑了笑。


    看似溫和純良的笑容背後卻是藏著不為人知的想法。


    孫老爺子皺眉接過鄭楊帆遞過來的茶水,隻淺嚐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


    “怎麽?不合老爺子口味?”鄭楊帆笑著開口。


    “不敢。”孫老葉子語氣生硬地說道,“我來這裏的目的鄭先生也不是不知道,何必又弄這些東西?”


    說著孫老爺子一頓,“況且茶道茶道,若是沒了‘道’豈不好笑?畫虎不成反類犬罷了。”


    鄭揚帆坐在孫老爺子對麵,麵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看起來真的像是在認真聆聽孫老爺子的話,但是隻有鄭楊帆自己才知道在孫老爺子說到最後那句的時候自己是真的起了殺心。


    畫虎不成反類犬?


    嗬,有趣。


    快速的斂去眼中的殺意,鄭楊帆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笑了笑,“怕就怕在萬一成了喪—家—之—犬——”


    孫老爺子身子一震,微眯雙眼審視著眼前的男人。


    大大方方的任由孫老爺子看著,鄭楊帆唇畔笑意越發深邃。


    後生可畏啊!


    心裏不自覺的讚歎了一聲,孫老爺子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之後連忙輕咳了一聲。


    “老爺子,剛才你說到茶道,茶道,清、敬、怡、真,就先說說清,‘清’即‘清潔’、‘清廉’、‘清靜’及‘清寂’之清,敢問孫老爺子您……做到了哪一樣?”


    隨著鄭楊帆話落,身後的墨色就將一個文件袋放在了孫老爺子麵前。


    抬眼看了眼鄭楊帆已經麵無表情的臉,孫老爺子隻輕飄飄的瞥了眼文件袋,“鄭先生這是幹什麽?我為政入官場幾十年,怎麽做不勞煩鄭先生插手了。”


    鄭楊帆扯了扯嘴角,“隻不過是討論茶道而已,怎麽,孫老爺子是不願意?”


    冷哼了一聲,孫老爺子還是打開了文件袋。


    看到裏麵文件內容時孫老爺子一下等瞪大了眼睛,蒼老布滿溝壑的臉上在瞬間震驚之後就平靜了下來,“無稽之談!”


    麵上雖是淡定,但是孫老爺子心裏已經如同擂鼓。


    他……他怎麽會有這些的!?


    上麵的確是孫老爺子上任以來所受賄賂的匯總,時間地點人物以及錢數、禮物數。


    這個東西如果拿出去,別說是已經退休了,他照樣會被判以極刑。


    “孫老爺子不用著急,這隻是個小禮物而已。”將孫老爺子表情看在眼裏,鄭楊帆唇角笑意越發嘲諷。


    “你!”孫老爺子一僵,兩道白眉幾乎凝成疙瘩。


    鄭楊帆說的雖然輕巧,但是其中的暗示卻是清楚。


    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後招?誰知道鄭楊帆到底想幹什麽!?


    “看孫老爺子對a市很熟悉,不知道孫老爺子以前有沒有來過?”笑眯眯的問道,鄭楊帆目光卻是直直的盯著孫老爺子。


    冷哼一聲,孫老爺子看向了外麵,“有沒有的又怎麽樣?”


    “也對,”鄭楊帆微微點頭,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而唇角的笑意卻也消失的幹淨,“孫老爺子在政商軍三界聞名,的確不會記得那些事。”


    聽到鄭楊帆這麽說,孫老爺子目光微微一凝,上下打量了下鄭揚帆,“你這是什麽意思?”


    鄭楊帆笑了笑,目光裏卻滿是冰冷,“受人所托所以問問罷了。”


    孫老爺子白眉蹙的更甚。


    “我小時候曾經在a市待過,聽說過一句話叫‘北域初南關庚’。”鄭楊帆說著,眼神如冰。


    聽到鄭楊帆的話,孫老爺子一下子抬起了頭,“你……”北域初南關庚,北方的孫域初,南方的關庚,兩人當年在政界可以說是大放光彩,幾乎是並肩而升的兩顆冉冉巨星,隻是後來關庚突然被舉報說貪汙,所以接收調查,再之後就是聽說關庚在監獄裏畏罪自


    殺。


    鄭楊帆笑了笑,“我拉開意大利之前還想著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能不能完成朋友的囑托,現在……嗬,也算是有了收獲。”


    此時,孫老爺子已經完全戒備了起來,整個人的心都高高的提了起來。


    之前尚且還有那精神和鄭揚帆說些侃著,那麽現在孫老爺子就沒有一點那個心了。


    對外是關庚畏罪自殺,但是真相……


    “老爺子,我一直不明白當時清廉的人怎麽會以為貪汙而畏罪自殺,當時清廉的人怎麽現在又——”“夠了!”再也受不了鄭揚帆的緩緩說辭,孫老爺子直接吼道,“黃口小兒,這種事怎麽是你能夠置喙的,當年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為什麽還要徒增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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