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悠立刻轉身,隻見上官傲倒在身後,背上壓著一根燃燒著的木棍:“上官傲。”長孫悠立刻跑過去,幫他把身上的木棍掀開,滾燙的木棍把她的手燙痛,但是她卻沒有心思顧及,而是擔心的詢問上官傲是情況:“上官傲,你怎麽樣了?”


    上官傲抬頭朝她露出燦爛的笑容:“不用擔心,我命大,死不了,我可是太子,能活千歲的。”


    “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嚇死我了。”長孫悠緊鎖的眉頭舒開,笑了。


    此時木棍紛紛落下,眼看著房子就要全部塌了。


    上官傲爬起來,護著長孫悠和那位婦人,衝了出去。


    在房屋倒塌的瞬間,有三個人從裏麵跑出來。


    眾人見狀驚喜的跑過去:“皇後娘娘——”


    “娘——”女孩立刻朝自己的母親跑過去。


    “丫丫,娘沒事,是皇後娘娘救了娘,快點向皇後娘娘磕頭。”婦人看向自己的女兒道。


    女孩立刻跪倒在長孫悠麵前:“多謝皇後娘娘救了我娘,多謝皇後娘娘救了我娘。”


    長孫悠立刻道:“小妹妹快起來,你娘受傷了,快扶她去治傷。”


    “阿悠,你怎麽樣了,沒事吧!”南宮少宣擔心的上前詢問。


    長孫悠搖搖頭:“我沒事,上官傲受傷了。上官傲,你怎麽樣了?”


    “承平太子。”南宮少宣很驚訝。


    上官傲忍著後背的痛,故作沒事人道:“我沒事,這點傷對我來說小意思。”


    “都什麽時候了還逞強,少宣,你快點幫上官傲看看。”長孫悠訓斥道。


    “娘,娘——”女孩的娘突然昏了過去。


    上官傲見狀道:“右相還是先救治她吧!我的傷無大礙,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人。悠兒,你幫我上藥吧!”


    長孫悠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紫若道:“紫若,先把承平太子扶到旁邊的帳篷裏,我待會過去幫你上藥。”


    上官傲開心的笑了,跟著紫若去了帳篷。


    婦人被人扶過去救治了。


    眼看著大火越燒越厲害,就要控製不住了,長孫悠真的很著急。


    此時,突然電閃雷鳴,瓢潑的大雨落下,熊熊大火,不一會兒就被澆滅了。


    眾人歡唿:“火滅了,火滅了。”


    但是帳篷和草屋還是被燒去了一半。


    長孫悠立刻命人重新安排百姓的住處,務必要讓每一個病人住進房間,雨依舊很大,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想著上官傲還受著傷呢!立刻朝他所在的帳篷走去。


    “皇後娘娘,不好了,左相聽說救治站著火了,急著趕過來,聽說皇後娘娘被困在了火海中,一時心急昏了過去。”有位左相府打扮的仆人過來稟報。


    “什麽?現在人呢?”長孫悠的心突然被提了起來,這些日子的相處,雖然與這位父親沒有過多的交談,但是卻慢慢的對這位父親有了好感,不像之前那麽厭惡他,如今聽說他為了擔心自己昏了過去,很是擔心。


    “已經被送迴左相府了。”仆人迴道。


    長孫悠立刻使輕功朝左相府跑去。今天一天,長孫耀光和長孫威都在,傍晚時,長孫悠見長孫耀光這些日子太累了,人很疲憊,擔心他的身體,便讓長孫威扶他迴去了,這救治站著火的事情也不過短短時間,誰會去通知他呢?一定是有人故意的吧!


    來到左相府,三姨娘和長孫威,長孫爍還有祖母都在。


    眾人見長孫悠來了,立刻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父親怎麽樣了?”長孫悠擔心的問。


    大夫立刻恭敬的稟報道:“啟稟皇後娘娘,左相大人他,他——”


    “他怎麽了?”長孫悠的聲音不自覺的冷了幾分。


    大夫立刻惶恐道:“左相大人他感染了瘟疫。”


    “什麽?瘟疫?”長孫悠震驚。


    眾人更是震驚。


    老夫人驚得差點跌倒,幸好三姨娘攙扶住了她:“老夫人。”


    長孫悠見狀安慰道:“祖母莫要太擔心,悠兒一定會讓人把父親的病治好的。”


    老夫人看向長孫悠,立刻上前盈身道:“皇後娘娘——”


    “祖母,你這是做什麽?”長孫悠趕緊攙扶氣要下跪的老夫人。


    老夫人看向長孫悠,一臉愧疚道:“皇後娘娘,老婦知道我們左相府之前虧欠了你太多,可是看在他是你父親的份上,你一定要救他,他這一生也不容易,不能就這樣死了啊!”


    長孫悠沒有去深想老夫人的話,隻當是作為母親的對兒子的擔心,看著老夫人認真道:“祖母放心,悠兒一定會讓人把父親的病治好的。”


    老夫人點點頭:“老婦先謝皇後娘娘了。”


    “祖母,你叫我悠兒就好了。”長孫悠真的聽不慣她這樣稱唿自己,雖然與這位老人家沒有什麽感情,但是這麽大年紀,對她卑躬屈膝的,在名義上,她還是她的孫女,她真的覺得別扭。


    老夫人點點頭:“是!”


    長孫悠看向大夫道:“好好的幫左相控製病情,本宮會讓禦醫來為左相好好診治。”


    “是!”大夫立刻誠惶誠恐道。


    長孫悠在左相府交代了一番,便迴了救治站,本打算直接迴宮的,但想到上官傲還因為自己傷著呢!立刻朝救治站趕過去。


    從左相府迴到救治站夜已經很深了。


    狂風放肆的刮著,一道道刺眼,恐懼的閃電似發怒的野獸般在漆黑的夜幕上伸著利爪劃著一道道醒目的行跡,似要把夜空撕開。


    帳篷內,長孫悠拿著南宮少宣配製好的藥來到上官傲身邊,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坐在床沿上的上官傲表情異常的嚴肅。


    長孫悠唇角的弧度立刻消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聽說你不讓少宣給你上藥,這麽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嗎?”


    “某人可是答應要給我上藥的。”上官傲氣唿唿道,像個任性撒嬌的孩子。


    長孫悠瞪了他一眼道:“少宣是大夫,比我上的要好。”


    “我隻讓你上藥,別人再好我都不稀罕,哼!”上官傲繼續生氣。


    長孫悠搖搖頭道:“好,我幫你上,轉過身來。”


    “不是說馬上過來幫我上藥的嗎?現在都什麽時辰了?過了上藥時辰會對傷口不好的知不知道?”被紫若帶進房間就在這兒等她來給自己上藥,沒想到到現在才來,在她心裏自己還不如那些莫不相識的百姓重要呢!


    “既然如此,就應該讓少宣幫你上藥,他可是大夫,你現在是傷員,傷員還在這慪氣,耽誤的是誰的身體,你這個人平時看著挺成熟的,怎麽也有孩子的一麵。”長孫悠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誰讓你說話不算話的。”上官傲氣唿唿道。


    長孫悠見狀瞪向他道:“廢話真多,不想上就算了。”端起盛藥的托盤作勢離去。


    “哎!”上官傲伸手拉住她,可憐兮兮道:“你想讓我後背上留下大大的疤痕啊!我這可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你於心何忍。”


    長孫悠拿他沒辦法,白了他一眼問:“你不生氣了?”


    “嘿嘿,我可不要和我的傷過不去,到時吃苦的還是我自己,我像是那麽傻的人嗎?”臉上又露出了一貫的燦爛笑容。


    長孫悠也被他幹淨燦爛的笑容感染了,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不是一般的傻。”坐下來幫他上藥。


    “天呢!”當看到上官傲背後的傷,長孫悠震驚,背後紅紅的一片,有點地方都起泡爛了,生氣的瞪向上官傲質問道:“傷口這麽嚴重,為什麽不早說,還堅持到現在不上藥,你想死是不是?萬一感染了怎麽辦?這麽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嗎?”


    “那個——今天的雨挺大的,幫了大忙,否則這救治站就被燒光了,老天爺都在幫你呢!”顧左右言他。


    長孫悠沉默的直直瞪著他。


    上官傲歎口氣算是敗給了她,每次隻要她生氣,自己就沒轍了,也不知道怎麽會那麽在乎她的感受呢!“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下次不這樣了。”


    長孫悠簡直無語:“你還想有下次啊!這一次已經讓我心驚膽戰了知不知道,你衝進去的時候,難道就不會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嗎?你可是承平國的太子,身份尊貴,若是因為救我有個好歹,你們承平國還不大軍壓境,把我給生吞活剝了啊!你這個傻瓜。到底是要救我還是害我啊!”自從那次在坤榮宮與他在一起被慕容權撞到,他便沒再出現,還以為他迴承平國了呢!沒想到今天又會出現。


    “當然是救你啊!隻要你有危險,我就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救你,慕容權不能為你做到的,我能,隻要你不再有危險,我就不會有下次,如果不想再讓我有下次救你的機會,那就好好的保護自己,不要再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既然你說到了身份,那我就與你好好的說說吧!你進去時,茅屋的火勢已經很大了,明知道進去很危險,為什麽還要進去?你救的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姓,而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後,你這樣做值得嗎?”


    “她是我們東華國的百姓,她的一條命是命,我的一條命也是命,如果是一命換一命,也不吃虧啊!沒有什麽不值啊!”長孫悠不以為然道。


    上官傲無奈搖搖頭道:“若是你有事,你覺得那位婦人能活命嗎?慕容權會饒過她嗎?你這一條命活著能幫很多的人,而那位婦人的命已經是一隻腳邁進了鬼門關,身染瘟疫,就是你把她救出來,就能保證她能活下來嗎?你說我不成熟,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不成熟,小傻瓜。我怎麽就喜歡上你這個小傻瓜了呢!與你救婦人比起來,我救你要劃算多了。”


    長孫悠卻不讚同道:“這能一樣嗎?你是儲君,未來要做皇上的,要為你們承平國的百姓謀福,你身上肩負著承平國的未來,寄予著承平百姓的希望,如果你死了,他們該多失望,多傷心呢!你的生死會牽扯著很多人,會有很多人關心你,在乎你,我雖然是皇後,但是皇後人人都能當,即便是死了,也不會有多少人在乎的,可是皇上卻不一樣啊!”


    “喂!你這樣說很傷人,什麽叫皇後人人都能當,慕容權會讓別人當皇後嗎?如果你死了,隻怕這個後位會永遠的懸缺,如果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想做皇上了,沒有你,我就沒有了希望,我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了,我還做皇上做什麽,為天下人謀福,卻不能為自己謀福,我才不要呢!”不滿的撅起嘴。


    長孫悠搖搖頭:“上官傲,不說傻話你能死啊!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嗎?若是被你父皇和承平百姓聽了該多傷心啊!他們怎麽能放心把天下交給你呢?”


    “這不是傻話,是實話,在我心裏,你比江山重要多了。”上官傲一臉的認真:“如果慕容權願意把你讓給我,我願意拿承平國的江山來換你。”


    “你,我懶得理你。”不再理會他,拿起棉團幫他擦藥。


    “悠兒,你和慕容權在一起真的幸福嗎?”上官傲喃喃的問。


    長孫悠嘴角勾起了甜甜的笑容:“當然幸福啊!”


    “可他是真的愛你嗎?如果他真的愛你,那晚在坤榮宮,他怎麽會誤會你呢!還說了那麽多傷你的話?當時我真的想帶你走,可是我更明白,你是真心愛他的,你不會跟我走。”想想那晚,他就替長孫悠感到不值,她那麽的愛慕容權,可是他卻不相信她。


    長孫悠淡淡的笑了:“上官傲,或許你沒有真的去愛一個人,如果真愛一個人,在那種情況下的確會誤會,因為在乎,才會誤會。在愛情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再理智的人,在愛情麵前都會失去理智,失了正確的判斷,當時慕容權就是那樣,但是很快我們就和好了,經過那一次誤會,讓我們的感情更深了。上官傲,你是好人,我相信你會遇到一個更合適你的女孩子。”


    上官傲無奈的歎口氣:“如果今生不能與你在一起,隻怕我再也不會愛了。如果慕容權真的在乎你,擔心你,你這麽晚沒有迴去,他為何沒有來尋你?難道他就不擔心你嗎?悠兒,還是不要對他用情太深,我怕有一天你會受傷。”


    長孫悠卻一臉堅定的笑道:“我相信權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在我心裏,愛情是這樣的,要麽是愛,要麽不愛,愛就要愛的全心全意,付出所有,哪怕是傷了,痛了,也無怨無悔。不愛,從一開始就會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不會給對方一絲一毫的幻想。”


    “就像慕容權與我?”上官傲嘴角勾起了苦澀的笑。


    “上官傲,你來東華國有一段時間了,該迴去了。”長孫悠轉移了話題,發現與上官傲接觸久了,就不忍心再說那些無情的話去傷害他了,其實他可以成為一位很好的朋友的。


    “現在還不想迴去。”上官傲語氣輕鬆道。


    長孫悠笑了,打趣道:“承平國有你這樣的儲君,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啊!”


    上官傲笑了。


    皇宮


    慕容權不是不擔心長孫悠,而是想去尋卻脫不開身。


    太後的風疾突然又犯了,頭很是痛,慕容權在千羽宮陪著母親呢!


    冷憶夢得知後也趕來了,孟風華也在。


    禦醫們給熬製了藥,喝下去依舊痛。


    冷憶夢見狀小心翼翼道:“太後,冰寧倒是學過一些治療頭痛的辦法,不知太後是否願意讓冰寧試一試?”


    孟風華瞪向她訓斥道:“冰寧公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太後鳳體何等的尊貴,怎麽能是你拿來實驗的人呢!就單憑你這句話,便可把你關入天牢。”


    冷憶夢立刻故作惶恐道:“太後,冰寧看你實在是頭痛的難受,想幫太後減輕一些痛疼,沒有要對太後大不敬。”


    太後看向孟風華道:“風華,莫要對冰寧這般兇,哀家知道冰寧是好意,也相信冰寧的醫術。”


    孟風華卻不讚同道:“姑姑,你的風疾太醫都看不好,她一個江湖煉毒的,怎麽能治呢!這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冷憶夢看向孟風華好脾氣的解釋道:“華妃娘娘可能是對我們煉毒的人有誤會,煉毒之人也不是隨便亂用藥的,而是有一定的醫術方麵的知識,否則連藥材都分不清,如何煉毒呢!而冰寧個師父不但是製毒高手,在醫術方麵也是深有研究,隻是冰寧不才,煉毒和醫術都學了,卻都沒有學精。”


    “既然沒有學精,就不要在這裏賣弄了,若是傷了太後的鳳體,你擔待不起。”孟風華不客氣的譏嘲道。


    冷憶夢心中升起了怒氣,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太後瞪向孟風華訓斥道:“風華,不得對冰寧無禮,冰寧這麽說隻不過是謙虛罷了,哀家相信冰寧的醫術不會次於禦醫。”


    “姑姑,你怎麽能相信一個江湖中人的話呢!”孟風華很是擔心。


    “冰寧現在是公主,不是江湖中人,風華以後莫要拿冰寧曾在江湖中說事。”太後輕斥道。


    “姑姑——”孟風華輕輕的跺了下腳。


    太後看向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慕容權問道:“皇上,這事你怎麽看?”


    慕容權聽著外麵的大雨聲,很是擔心長孫悠,但她們的談話還是聽進去了,收迴思緒迴道:“迴母後,冰寧確實會些醫術,不妨試一試。”然後看向冷憶夢道:“既然有辦法可以緩解太後的風疾,就莫要謙虛了,試試吧!”


    “是!”冷憶夢恭敬道,然後看了眼孟風華,眸中滿是得意。


    孟風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冷憶夢看向太後溫聲道:“太後,冰寧要用銀針幫你治療風疾。”


    太後點點頭:“準備銀針。”


    “是!”身邊的嬤嬤高露立刻準備,檢查銀針沒有異樣後,遞到冷憶夢麵前。


    冷憶夢扶起太後,拿起一針,慢慢的插入太後的頭上,緊接著,一根接著一根,頭上插了許多的銀針。


    這一過程用了很長時間,慕容權看著,坐立不安,母親風疾犯了,他走不開,可是雨這麽大,擔心長孫悠在外麵會有危險,心真的很煎熬。


    “表哥是擔心皇後娘娘吧!”孟風華看出了慕容權的心急,出聲詢問。


    慕容權歎口氣道:“雨這麽大,不知道悠兒現在怎麽樣了?”


    孟風華安慰道:“表哥莫要太擔心,紫若不是跟在皇後身邊嗎?她一定不會有事,她又不是柔弱女子,刀光劍影的戰場她都不怕,這大雨還能傷了她不成。”


    “她與得了瘟疫的百姓在一起,隻怕比刀光劍影的戰場還危險。”慕容權不安的看著外麵。


    “太後,好了。”冷憶夢笑道。太後頭上的銀針已被取下。


    太後摸了摸頭道:“真的不痛了,冰寧,你這個辦法真是太好了,哀家的頭不痛了。”


    冰寧笑了:“太後,這銀針治療風疾隻是暫時控製住疼痛,不能根治,若想根治,還需要用藥,結合泡藥池,施銀針,三者結合,方能根治,但需要很長時間,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太後了悟的點點頭:“隻要能有治好的機會,多久哀家都願意一試,冰寧,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冷憶夢立刻貼心道:“太後這樣說可是折煞冰寧了,能幫太後娘娘減輕疼痛,是冰寧的福氣,冰寧還要多謝太後相信冰寧呢!”


    太後笑了:“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


    慕容權來到床前,看向母後欣慰道:“母後沒事太好了。”


    太後瞪向兒子道:“你真的為母後高興嗎?瞧你這一晚上,人雖然在母後這裏,心早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長孫悠身為一國之母,就不該跑去與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一起混,萬一她感染了瘟疫不要緊,帶迴宮裏,傳染了宮中的人,怎麽得了,皇上這段時間還是少往坤榮宮去,誰知道這瘟疫會不會帶進宮裏來。”


    太後的話讓慕容權很心寒:“母後,你怎麽能這樣說皇後呢!皇後是一國之母,百姓如今遭受著瘟疫的傷害,作為一國之母,去親近百姓,關心百姓,有何錯,皇後的善良和博愛,到了母後的眼中怎麽就成了大錯特錯了呢!”


    太後冷冷一笑道:“博愛?哀家看她是借此機會鞏固自己的後位吧!她不懂醫術,不能治瘟疫,跑去做什麽?隻能是添亂,哀家倒是沒有看到她的善良,反倒看出了她的城府深,心機重,趁著這個機會討好獻媚。”


    太後的一番話讓慕容權很是不悅:“母後,皇後是你的兒媳,就算你再不喜歡她,也不能說這番讓人寒心的話,皇後這麽做都是為了朕,民間的流言想必母後也有所耳聞吧!皇後這麽做隻是想幫兒臣化解流言,她的出發點是為了百姓,更是為了朕,我不知道母後為何會這樣想皇後,但請母後尊重皇後的付出。”


    “尊重?皇上,你竟讓母後去尊重她,那她又何曾尊重過我這個母後,母後風疾犯了,身為兒媳,是不是要在旁邊侍疾?可是她卻跑的不見人影,自從她當了母後的兒媳之後,不管是以前的戰王妃身份,還是現在的皇後身份,她有主動向哀家來請過一次安嗎?她對母後這個婆婆愛搭不理的,難道還要讓母後去低三下四的巴結她嗎?她也配。”太後氣憤道。


    慕容權繼續幫長孫悠辯解:“母後,不是皇後不肯來向你請安,而是每次來,母後總是對她冷嘲熱諷,冷眼相待,以至於讓皇後覺得你不想見到她,會覺得她來給你請安,不是來討你歡心的,倒是來給你添堵的,以至於她不敢來。


    母後說皇後對你這個婆婆不尊敬,可是母後有沒有先把她當兒媳,就好比母後今晚風疾犯了,身為兒媳是應該在旁邊伺候,可是她現在正冒著狂風暴雨在關心那麽多生了病甚至無家可歸的百姓呢!不是在坤榮宮內閑來無事而不來看母後。


    如果母後真的心疼皇後,就不會說不來侍疾的話,而是應該擔心皇後現在怎麽樣,有沒有淋到雨,會不會太累,而不是在這埋怨她。


    人與人之間是將心比心的,隻有用真心才會換對方的真心以對,母後從未對她真心過,皇後能感覺的到,又怎麽會真心以對呢!”


    “你,你是想氣死母後是不是?見母後風疾好了,你心裏不舒服是不是?每次隻要母後說皇後不好,你總會找到一大堆的理由來反駁母後。”太後氣憤的怒斥兒子。


    慕容權立刻恭敬道:“兒臣沒有要忤逆母後的意思,隻是希望母後在看待皇後的事情時,能站在一個公正的角度,不要一上來就否定了皇後所有的好,所有的努力和付出。”


    “母後永遠都不會喜歡長孫悠,這裏也沒有外人,母後也不妨告訴你,隻要她是左相府的女兒,母後就不會喜歡她,因為她身上流著長孫耀光的血,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太後憤怒道。


    “可她是兒臣的妻子,母後若是疼愛兒臣,希望你能接受悠兒。”慕容權語氣堅定道,是在告訴母親,長孫耀光的仇恨他絕不會牽連長孫悠。


    太後氣憤的瞪向兒子。


    孟風華見狀,趕忙上前安慰:“姑姑消消氣,你風疾剛好,生氣不利於養病的。”


    “你都看到了,你表哥為了長孫悠居然如此的頂撞哀家,他是想氣死我這個母親。”太後一臉的傷心。


    慕容權恭敬道:“母後,兒臣不是有意要頂撞你,你和悠兒都是兒臣最重要的人,兒臣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那如果母後讓你在皇後和母後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太後看向兒子質問。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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