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入陣之人,董天君也是嗤笑:“原來是蕭臻道友,怎的道友不在昆侖山好好待著,來此送死為何?”


    “董全休狂,貧道今日帶了師尊符咒前來,破你大陣。”將胸前符咒顯與董天君瞧,蕭臻言道。


    “哦?竟是聖人出手,貧道今日便要瞧瞧聖人給你何種手段,竟讓你如此自信。”隻見董全神色慎重,將手中一杆黑旗搖動,陣內自有狂風乍起,湧動百萬風刃,便朝蕭臻而來。


    蕭臻趕緊掐動道法,使一道法力在胸前符咒中,激活了符咒。


    卻不想,符咒金光閃爍,蕭臻一身法力盡失,隻護了其泥丸宮中元神。


    蕭臻隻來得及大喝一聲:“師尊怎的欺我?”便被那萬刃穿過,化作一灘血水。


    董天君疑惑,這聖人手段怎的反封了蕭臻修為?


    隻見那符咒包裹蕭臻完整元神,飛入了岐山,被伯鑒送入了封神榜。


    董全跳出大陣,問那十二金仙:“你們闡教,怎如此行事,那蕭臻入陣,卻還直接封了修為作甚?”


    十二金仙也不答,隻十二金仙中唯一的女子慈航笑笑上前:“諸位,此功便歸我所有了吧。”


    其餘十一人也未開口,輕輕點頭,隻見慈航飛身而起,來了董全身前。


    “董全道友,慈航願領教一番這風吼陣,還望賜教。”慈航倒是不負後世觀音菩薩的慈悲,麵上微笑,與董全拱手一禮。


    “既然如此,道友便隨我入陣吧,不過入了此陣,貧道定不會與道友留手,隻為殺伐,還望道友明白。”董全見此,也是還之一禮,提醒慈航一聲。


    “自然,貧道亦不會留手,隻各憑手段爾。”慈航答道。


    董全一點頭,已經閃身入了陣內,慈航隨往。


    入了陣內,隻見得狂風唿嘯,那董全再將黑旛搖動,頓有萬刃隨風而來。


    慈航不敢大意,將手中琉璃瓶傾斜,頓有三光神水倒出,慈航法術一轉,頓將其化作屏障,護住己身。


    隻見那百萬風刃打到神水屏障頓時消散,但相應的,那屏障上的三光神水也會消散少許。


    慈航不敢拖滯,趕緊施了道法,尋董全位置。


    隻片刻,便找到了慈航所在,將道法一掐,頓有黃巾力士出現,抱了慈航清淨琉璃瓶往其而去。


    “咦,你竟知我方位?”那董全趕緊將黑旛一搖,狂風朝那黃巾力士湧去,阻其道路,不可近分毫,甚至被萬刃穿過,那黃巾力士最終消磨了法力,緩緩散去,留下清淨琉璃瓶溜溜一轉,迴了慈航手中。


    “哼,知我方位又如何?此陣處處狂風,風過萬刃穿,任你法寶強大,力士強橫,也近不了吾身,待貧道將你困在這陣中,慢慢打熬,且看你有多少三光神水可耗,最多七日,貧道定能取你性命。”董全望著飛迴慈航手中的琉璃瓶,冷哼一聲,隨後言道。


    “不好,此陣竟如此兇險,貧道走矣。”慈航見事不可為,趕緊將琉璃瓶一祭,便欲強行出陣。


    隻可惜,她並沒有燃燈那般修為,董全更不曾給她離陣的機會,隻將手中黑旛瘋狂搖動,陣中狂風更烈,萬刃將慈航纏繞,消磨著三光神水神力,同時阻攔慈航腳步。


    慈航見逃不出去,趕緊喚了數千黃巾力士出來,分散而逃。


    董全反應慢了片刻,有一隻黃巾力士逃除了大陣,到了廣成子跟前,慈航聲音自那力士身上響起:“師兄救我,這風吼陣內狂風四起,有百萬風刃,威能強大,我施萬千道法也不近董全分毫,如今被困,最多七日,貧道危矣,望師兄速速尋來定風珠,救貧道性命。”


    “不好,風吼陣中有變,慈航師妹被困陣中,需速速前往九鼎鐵叉山,問度厄真人借來定風珠,方可救師妹性命。”廣成子大唿一聲,麵色略顯焦急。


    怎奈何,燃燈老師不在,隻一戰,便將慈航陷了陣中,若燃燈歸來,恐要追責他這闡教大師兄。


    “大師兄勿慌,貧道與那度厄有舊,便去一趟九鼎鐵叉山,問他借來定風珠一用。”靈寶大法師言一聲,隨即平地白雲起,便往九鼎鐵叉山,問度厄真人借定風珠去了。


    其餘十人雖焦急,卻也望著那風吼陣毫無辦法。


    伯邑考見十二金仙吃吃不歸,遂駕了妖虎,來到陣前,卻見隻有金仙十人,端坐與此,不知為何,麵顯焦急狀。


    遂問:“生了何事?怎見諸位道長如此?”


    那廣成子見是伯邑考,與他言道:“原是主帥,慈航師妹入了風吼陣,至今未出,已是被困陣中,恐有兇險。”


    “什麽?似道長這等神仙人物,竟也被困?”伯邑考故作驚訝,隻當不知十絕陣威力。


    “哼,主帥有所不知,這風吼陣威力強大,玄妙莫測,內有狂風萬刃,慈航師妹自是不敵,靈寶師弟已前往九鼎鐵叉山尋度厄真人借定風珠,隻希望度厄在洞府內,否則師妹怕是不能活了。”廣成子輕哼一聲,如此言道。


    “原是如此。”伯邑考點頭,迴了周營,反正在十二金仙眼中,他隻是凡人,幫不了忙。


    商營,聞仲見那二人遲遲不出,遂問身旁金光聖母此類情況,聖母答道:“師侄還請寬心,那慈航道人已被吾兄大陣所困,隻是慈航有琉璃瓶,可生三光神水,有神水做護罩,吾兄一時拿她不下,不消數日,定可將那慈航打殺。”


    十絕陣雖各有玄妙不同,卻也有十天君時常論道,金光聖母隻一運法,自看清了陣中情形,這才說與聞仲聽。


    “原是如此,十絕陣果真不凡,斬殺了慈航道人,再有薑子牙身死,且看闡教如何囂張。”聞仲一聲大笑,如此言道。


    申公豹也是興奮,這該死的闡教,總算要死親傳弟子了,與聞仲言道:“師侄說的不錯,不過可不止慈航與薑子牙,十天君的十絕陣自然威力無窮,能殺慈航一人,也能再打殺其他,若闡教十二金仙全滅,到了那時才是楊了我截教威風,將闡教直接滅教。”


    “哈哈,師弟說的不錯,自當如此,送闡教弟子盡數上那封神榜,人族氣運繼續有我們截教享用,以後洪荒,截教獨大,那該如何美妙?”那白禮也是大笑,如此言道。


    “諸位所言不錯,驟時洪荒,自任我截教逍遙,豈不快哉。”申公豹臉色神往。


    隨即與聞仲迴了汜水關中,靜待風吼陣捷報傳來。


    周營卻是頗顯動蕩。


    至少表麵看起來如此。


    隻因那薑子牙整日渾渾噩噩,似精神不振,將日月顛倒,竟日不能起。


    姬發與黃天化韋護武吉幾人大急,卻不知生了何事,武吉也隻言平日勤奮軍務的師父竟也賴床不起,遂慌忙報了廣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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