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潘多拉魔盒盡管房間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但還得真戲假做。易晚葶連忙出去,假裝到總台去落實房間,胥忖朱等三人則繼續在包間裏等候。趁此機會,呂筱仁進一步給胥忖朱灌活**湯:“肖局長,胥書記能夠在寧秀當書記,是寧秀人民的福氣,不僅能把寧秀建設得更好,他自己不久也會高升。這樣的奉承話,胥忖朱當然願意聽,盡管他對呂筱仁一直就沒有好感,但他現在主動向自己示好,說自己的好話,向自己靠攏,胥忖朱心裏多少還是感到一陣暢快:“高升倒不敢說,但隻要我在寧秀,我就會努力。”實際上呂筱仁的這句奉承話完全是順口胡謅的,但胥忖朱卻聽得象當真的一樣。等易晚葶從外麵進來,呂筱仁擔心胥忖朱變卦,連忙意味深長地對易晚葶說:“易局長,你陪胥書記先上樓去,一定要讓胥書記好好地休息好啊!我陪肖局長去另外活動,你就不要管了。”邊說邊做出請的手勢,並且自己首先站了起來。主人家站起來就意味著送客,這是稍有點應酬常識的人都知道。


    肖右嚀知道自己是客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自己不先走,其他人可能不會先走,也就起身準備在前麵走。沒想到,胥忖朱卻完全沒有管肖右嚀,見易晚葶進來,知道已經把房間落實好了,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就走,哪管肖右嚀。


    見胥忖朱完全沒有理會自己就自顧自地朝門口走去,肖右嚀也隻好把腳步放慢一些,讓胥忖朱先在前麵走。而呂筱仁見胥忖朱那種目中無人的感覺,擔心他不按自己設計的路子走,心裏就有點著急,擔心胥忖朱變卦,連忙對易晚葶說:“小易,你快去把書記陪到。”到了電梯口時,呂筱仁又連忙把電梯門擋住,急切地對易晚葶說:“小易,你先陪胥書記上樓去,不要管我們。肖局長這裏有我負責,你就不要管了。”


    而在胥忖朱的心裏,則一直擔心肖右嚀一定要邀請自己去參加另外的活動,從而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因此,他和呂筱仁兩個人都是各懷鬼胎,各有心事,都害怕中途發生變化。見電梯已經到了,胥忖朱裝著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並且醉得很厲害的樣子對肖右嚀說:“肖——肖局長,我——我實在是喝——喝——喝得太——太——多了,陪——陪、陪不了你,還——還請你諒——諒解。”


    肖右嚀忙說:“書記客氣了,下次有機會一定到省局來坐坐。”


    電梯門開了後,胥忖朱也沒有再管肖右嚀,而是自顧自地徑直走進了電梯。易晚葶見胥忖朱進了電梯,也連忙跟過去。她不知道胥忖朱的品性,不知道上去後如果自己主動去逗引胥忖朱,胥忖朱會是什麽反映。她知道男人都喜歡美色,但胥忖朱畢竟是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會不會心裏有顧忌不敢做出越軌之舉?但易晚葶想,不管怎麽樣,上樓到房間裏後看情況再說。因為提前就有策劃,在預訂房間時,就已經確定了易晚葶和胥忖朱在哪個房間,並且房間是易晚葶自己直接訂的。因此,易晚葶和胥忖朱就直接到了八樓的預訂房間裏。進入房間後,胥忖朱口中說著:“好熱!好熱!”同時,把上衣的扣子解開。實際上,盡管是初秋天氣,外麵確實還有些熱,但房間一直開著空調,並不是太熱。


    見胥忖朱的舉動,易晚葶的心裏感覺放鬆了許多,原來擔心不上鉤,現在看來不會成問題。易晚葶在心裏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因此,思想上的顧慮也就少多了。女人的特點就是一旦決定了去做某件事,就會一門心思去想、去做這件事。呂筱仁在易晚葶和胥忖朱上樓後,就給寧武發了一條“一切順利!”的短信,告訴寧武一切按計劃行事。事前他們約定,如果出現意外,呂筱仁就發一條“有急事”的短信,如果順利,就發一條“一切順利”的短信,告訴寧武,讓他準備啟動房間裏的設備。


    接到呂筱仁“一切順利”的短信後,寧武立即用遠程遙控裝置啟動了安在寧秀飯店房間裏的微型攝像裝置。胥忖朱和易晚葶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起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完全攝錄了下來。當然,這一切易晚葶不知道,胥忖朱更不知道。


    因為是誠心要把胥忖朱引上身,所以易晚葶今天有意穿了一件比較暴露的衣服,隻要稍稍彎腰,胸部兩個半球的上半部份就會顯露出來,特別是胸前的溝,暴露得更是明顯。


    易晚葶遞茶杯給胥忖朱時,兩人離得很近,易晚葶身上的女人味和著香水味和酒味,首先就給了胥忖朱不小的剌激,胥忖朱的內心裏就一陣陣燥動,但他不敢貿然動手,他還不清楚易晚葶是個什麽性格的女人,擔心自己的舉動如果一時貿然,會象上一次在寧秀飯店時那樣,眼看到嘴的美色被溜掉。


    胥忖朱看見易晚葶胸前掛著一串項鏈,就說:“易局長胸前的項鏈好好年啊!是誰給你的?我能不能看一下?以後我也去買一根。”


    “當然可以看。隻不過不知道胥書記買一根來想送給誰?”易晚葶心裏產生了一種企盼,希望胥忖朱能夠說送給她。女人的虛榮心總結比較強的,哪怕是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都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來。她明知道自己第一次和胥忖朱這麽近距離接觸,胥忖朱不可能想到送她女人用品,但是內心裏還是希望胥忖朱說送給她。


    聽了易晚葶的話,胥忖朱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到易晚葶的胸前去拿易晚葶胸前的項鏈。但拿項鏈之前,卻有意將手重重地碰了一下易晚葶的胸部:“你想要,哪個時候我就給你買一根”。


    “胥書記你好壞呀!”聽胥忖朱果然說要送自己一根,易晚葶的心裏多少得到了一絲滿足,見胥忖朱有意碰她胸部,她便裝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胥忖朱見易晚葶並沒有因為自己有意碰觸而生氣,而是向自己更近地靠了一些,內心裏就一陣狂喜,他把伸向易晚葶的手轉移了地方,不是去拿易晚葶胸前的項鏈,而是直接把手伸向易晚葶的胸前。


    對於胥忖朱的這一舉動,剛開始時易晚葶的思想中多少顯得障礙,畢竟男女大防,但想到與呂筱仁的約定,如果自己斷然拒絕胥忖朱,之前和呂筱仁的約定也就徹底泡湯了。易晚葶感到,如果這樣的話,就有負呂筱仁。同時,在易晚葶的潛思想意識裏,也有一種揚花水性,希望能夠尋找到更多的刺激,並且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市委書記,今後對自己可能作用不小。


    對於女人來說,最害怕的就是思想上放縱出軌。隻要是思想上放縱出了軌,行為上就會比男人更無所謂,更放縱。


    易晚葶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同時,在易晚葶的思想中,對於呂筱仁多少還是有些癡情,覺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呂筱仁,就一定要對得起呂筱仁,不能在呂筱仁那裏失約。現在胥忖朱既然已經突破了自己的防線,易晚葶在思想上也就基本上放開了,也就想好好地和胥忖朱玩一下。這樣,也讓呂筱仁能夠拿到實實在在的證據。 雖然這樣一來自己作出了犧牲,但說不定這種犧牲對自己今後會有用。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在表現上易晚葶還是表現得非常淑女。她的腦子畢竟比胥忖朱的腦子好用一些,她不會輕易讓胥忖朱得手。因此,在胥忖朱想在她身上有進一步的動作時,易晚葶突然一把將胥忖朱推開,對胥忖朱說:“胥書記,今天就這樣吧,我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胥忖朱如何肯就此罷休,他對易晚葶說:“晚葶,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今天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你就讓我愛一次吧!”


    “胥書記,我一個女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如何去見人?”易晚葶表麵上顯得很是痛苦的樣子。實際上她這是在有意激發胥忖朱心裏的**。易晚葶知道男人的心理,在這種時候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輕易地讓胥忖朱上了,不僅會顯得自己太戝,還會使胥忖朱把自己看輕了,以後如果要想繼續在胥忖朱身上做文章,就會失掉一些籌碼。


    人的心理總是這樣,對於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越是覺得得不到,就越是會想辦法得到。對人的於這一種心理,易晚葶是清楚的。也因此,她才不讓胥忖朱輕易地就上了自己。


    “今天隻有我們兩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被人知道的。晚葶,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一個弱女人,你一個大書記,有什麽時我敢來找你嗎?”


    “晚葶,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也會對你好的,隻要你需要,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找我。”胥忖朱努力地表白著。


    實際上易晚葶這些舉動完全是欲擒故縱的表演,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引誘胥忖朱和自己混。因此,見胥忖朱苦苦地求著自己,並且緊緊地拉著自己,就隻好故作很不情願的樣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胥書記,你是市委書記,我是你手下的一個職員,我知道無論如何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的。但你說話可要算數啊!我今天跟了你就是你的人了,以後有什麽事我就隻有靠你了。”


    聽了易晚葶的話,胥忖朱清楚這是同意了,心裏一陣激動:“晚葶,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


    “書記你說話可一定要算數啊!”易晚葶裝作很是無奈的樣子。


    易晚葶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和胥忖朱鬼混時,胥忖朱是一個變態狂,他滿足自己**的方式是易晚葶隻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親身經曆和見識男人的這種變態行為。


    這次與胥忖朱的混廝,以易晚葶並不完全心甘情願開始,最後卻以易晚葶得到了少有的刺激和滿足結束。與胥忖朱這次混廝,易晚葶第一次感受到了虐待帶來的刺激和快樂。從此,易晚葶不僅心甘情願地投入了呂筱仁的懷裏,也心甘情願地接受胥忖朱在自己身上采用的各種姿勢,並且由於胥忖朱的虐待式性混廝,使得易晚葶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滋味,從而覺得和胥忖朱在一起時更刺激,更有味道,在內心也感覺更願意與胥忖朱在一起鬼混。


    而易晚葶與胥忖朱這次在房間裏留下的錄像資料,也成為了呂筱仁控製胥忖朱的其中一個有力的證據。


    隻不過讓易晚葶感到非常迷惑的是,自己與胥忖朱在房間裏呆的時間不短,其間除了她和胥忖朱之間發生的一切外,並沒有發生其他任何事情,更沒有出現諸如電視上經常看到的現場抓奸之類的事。易晚葶始終在想,是不是呂筱仁陪肖右嚀忘記了今天晚上她和胥忖朱的這場苟合。直到此事過後很久,易晚葶才知道呂筱仁指使人在房間裏錄了像。當她知道這件事時盡管內心很是氣憤,但已經日久事非,無可奈何了。


    把易晚葶弄上手以後,胥忖朱的**被進一步刺激起來了,他也充分感覺到,隻要自己有權,把女人弄上手就是輕而易舉的事。確實,後來發生的不少事也證明了胥忖朱的這一判斷。在現行的社會風氣下,一個女人和另外的男人上手已經不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而隻要找到一個有權人作依靠,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諸如地位、錢財之類的不少東西,這些東西很多是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是可能得不到的。胥忖朱也清楚,女人不同於男人,男人更多地是看重自己的社會地位和所謂的事業。而女人則不然,隻要她已經不看重家庭,看重的就隻有錢財了,也隻有錢財,才能滿足其物質上和精神上的需求。胥忖朱也正是利用了女人的這種心理,在寧秀把一個又一個女人弄上了手。在寧秀被胥忖朱弄上手的基本上都是機關女人,這些機關女人懂得在機關隻要有職有權,就會有錢有財,因而多數女人被胥忖朱占有後,提出的要求都是希望得到提拔,希望在官位上占有一席之地。這也是現行體製導致機關女人的心理被扭曲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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