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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絕望,哪怕離婚,知道真相,甚至聽說他再婚的消息是都沒有。可是,燕綏現在忽然意識到,徐既明真的不要她了,甚至正在把對她的愛情收迴去。


    「你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徐既明疲憊地轉過身上了樓,燕綏想跟上來,叫卻像灌了鉛一樣邁不動。他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徐既明聽說她「流產」了居然是這樣的反應。


    身後的哭聲漸漸聽不到了,他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修長的腿。


    徐既明一愣,抬頭看到了汪姿穎不自在的、酡紅卻異常冷漠的臉:「你......」


    「談的怎麽樣了?」汪姿穎冷冷地問。


    徐既明看著汪姿穎,不確定方才的對話她聽到了多少,但是聞到了她身上一身酒氣,臉蛋也被酒熏紅了。他忽然放鬆下來:「燕綏剛才說說她有過一個孩子,但是沒保住。」


    汪姿穎驚住了,又聽見徐既明自嘲地笑了笑:「她常年吃避孕藥,怎麽可能會懷孕......」


    汪姿穎一怔,旋即心裏蔓延開淡淡地苦楚。他那麽愛燕綏,已經愛到了明知道她吃避孕藥還縱容的地步。如果她真的要殺燕綏,和徐既明也走到頭了吧。或許不會離婚,但是他再也沒有可能愛上她。


    徐既明沒有說下去,他知道燕綏不想要孩子,可是不敢拿她的身體開玩笑,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他們兩個最後一次,他怒極什麽都沒管,但是事後看見燕綏用了緊急避孕藥。他什麽也沒說,第二周她來了例假,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她。她怎麽懷孕?


    汪姿穎忽然笑了,突然推開徐既明,向樓下走去。


    兩個人身手不相上下,但是汪姿穎卻找找往燕綏後腰上的傷口上踢,有幾次燕綏避閃不及,被踢到之後動作稍有遲疑就被汪姿穎追著不放,節節敗退,臉都疼的白了起來。


    最後,徐既明製止了他們,由心看看燕綏的傷,但還是站到了汪姿穎身邊:「我和她已經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見麵禮,你別生氣。」


    在徐既明看來,汪姿穎既然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升起是必然的,有哪個女人能看丈夫被別的女人糾纏。但是,他的出發點錯了。


    汪姿穎冷冷地看著徐既明,剛要開口卻被燕綏搶先了一步:「徐既明,是她先挑釁我的。就往人家傷口上踢,真夠卑鄙的!」


    「燕小姐貴人多忘事,你腰上的傷還是我留下的呢!」汪姿穎驀地發狠,趁著燕綏和徐既明沒反應過來時狠狠地把燕綏踢倒,一腳踩在燕綏後腰上然後用力撚了撚。


    燕綏疼得冷汗涔涔,含恨道:「居然是你,我當初就該殺了你!」


    李小瑚無奈扶額,燕綏真是分不清形式,這是內地,汪姿穎想弄死她那還不簡單。


    徐既明拉住汪姿穎:「別激動,有話好好說。」他知道燕綏是怎麽受傷的,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汪姿穎,她竟然參與了救援行動!


    這時,書房的門打開,厲昕緯和謝圖南走了出來。


    「怎麽了?」謝圖南問,雙眼中充滿了八卦氣息。這時閑人大戰前任的戲碼嗎?看起來太刺激了吧!


    李小瑚笑聲簡述了一遍,謝圖南睜大眼,在三個人身上來迴掃視,最終總結了一句:「徐哥命不好。」


    厲昕緯拉著李小瑚做到一邊,可不是命不好,為了救燕綏而娶汪姿穎,結果燕綏時汪姿穎的仇人:「讓他們在自己解決吧,我們不好摻和。」


    李小瑚點頭表示同意。她能理解汪姿穎為隊友報仇的心理,也能理解徐既明保護燕綏的心理。站在任何人的角度上他們都沒有錯,一個為了道義,一個為了愛情。但正是因為這樣才無法解決,燕綏或者或者私聊,汪姿穎和徐既明都不能安心過日子了。而且,他們估計也不能離婚。


    徐既明臉色蒼白,但是無論如何他不能讓燕綏死:「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你計較再多你的隊友也迴不來了。」


    「那我也得為他們報仇啊。」汪姿穎譏誚地說,「我知道,你既然敢救她就不會留下把柄,但是我想要她的命不是非要走正常程序!」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徐既明把汪姿穎拉到一邊,把燕綏從她腳下解救出來:「你想怎麽樣?」


    「我說了,我要她的命!」汪姿穎身體僵直,「徐既明,你愛誰是你自己的事,我要殺誰也和你無關。你不坑能保護她一輩子,你的人去不了hk。」


    徐既明一僵,父親對他嚴密監控,他的確不能知道hk的消息:「姿穎,算我求你。」


    汪姿穎氣笑了:「你在軍隊服過役,現在要為了自己的私慾亡故無數將使得犧牲嗎?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覺得羞愧嗎!徐既明,我是個軍人,不屑用陰謀詭計,但是不代表我不會。今天實在厲家,當我給厲三爺麵子,但是我把話放在這兒,我會動用我所有追殺燕綏,你保護不了她,就怪不得我了!」


    她和徐既明結婚三天,但是她現在有點後悔,如果早知道燕綏的身份,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嫁給徐既明。但是,如果不嫁給徐既明,她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燕綏就是殺害她隊友的罪魁禍首。


    這麽一想,汪姿穎也不覺得後悔了。這世上,中總有許多東西比愛情重要很多。


    「姿穎,我把他送迴hk去,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你留她一命......」徐既明話說到一半就被燕綏打斷,「徐既明,我不用你管!」


    燕綏從地上站起來,後腰的傷口疼得厲害,她卻不願意在情敵麵前失了驕傲:「汪姿穎是吧,有什麽本事盡管沖我來,怕你我就不叫燕綏!」


    李小瑚倚在厲昕緯壞捂住臉燕綏以前也沒有這麽蠢啊,怎麽越來越糊塗呢?如果汪姿穎想要他的命根本不用親自出手,隻要他開口,徐首長一定會同意清除掉燕綏。


    「很好。」汪姿穎忽然笑了,「徐既明,父親說過,如果燕綏再來內地就要她的命。我陪你來是替你打掩護,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徐既明最擔心的事終於出現了,父親未必不知道燕綏來內地,但是隻要汪姿穎不說話,父親不會為難她。但如果汪姿穎說了什麽的話,燕綏這條命就難保了:「這次放過她,條件你開。」


    汪姿穎忽然安笑了,哪怕知道徐既明心裏隻有燕綏沒有的位她置,到了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心寒,她想了想,定定道:「我要世上再也沒有三合會!」


    謝圖南嘖嘖稱奇:「我真不明白,燕綏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性格還那個樣子,徐既明居然忍了這麽多年。」


    「謝公子,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什麽好習慣。」李小瑚笑著說,不管燕綏怎麽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


    「是嗎?」謝圖南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我怎麽就聽說他夥同周家陷害徐家呢?人家徐部長都結婚可還來糾纏,吃相太難看了。」


    周家?李小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位周小姐,據說是謝公子的初戀,把謝公子玩弄一番一腳踹開還吊著他的初戀。


    厲昕緯淡淡地看了謝圖南一眼:「沒有用的事就不要想了。」


    謝圖南翹著二郎腿,胳膊戴在沙發靠背上,吊兒郎當地說:「宇哥,對我來說可不是沒用的事兒。我和周可也算是老熟人了,他明年下旬結婚,我還得隨份子。」


    李小瑚挑了挑眉:「我以前上學時偽裝窮人的時候,隨份子有個三五百就夠了。」


    謝圖南默默地看了李小瑚一會,豎起大拇指:「還是你狠,但是我要是真的隻給了三五百不會被笑話嗎?」


    「笑話就笑話唄,反正你在京城混了這麽多年還有名聲可言嗎?」李小瑚聳了聳肩,「再說了,難道周家會拿著禮單到處宣揚嗎?」


    「好主意。」謝圖南打了個響指,「宇哥,你給我找這嫂子不錯。」太上道了!


    本以為到此結束的對話,李小瑚卻忽然來了興致:「紈絝子弟平常都幹什麽呀?香車美女?一擲千金?」


    「嗬,就我這長相,我才不會便宜外麵那些女人呢!」謝圖南一本正經的說,「裝紈絝河內的,要認識一些自己不喜歡的朋友,裝作和他們有一樣的興趣愛好。說實話,夜店我沒少去,大鞍山市沒帶女人出過場。」


    厲昕緯皺了皺眉,看著李小瑚和謝圖南滔滔不絕的說著,完全忽視了自己,不太高興地坐到了李小瑚身邊。


    李小瑚雙眼亮晶晶的,清淺的眸子裏氤氳著細碎流光,看起來漂亮極了:「其他的娛樂場所呢?比如賭城什麽的?」


    謝圖南拍了拍胸口,現在提起還心有餘悸:「去也過一陣子,當時我賭技特別不好,一晚上輸了一千多萬,差點被我家老頭子打死。」


    李小瑚直接笑出了聲:「和我想像中不太一樣,不應該是富家大少在賭桌上籌碼一推神采飛揚嗎,怎麽到了你這就變成了輸錢又被打呢?」


    謝圖南揉了揉頭髮,懊惱地說:「對呀,我也這麽想過。所以後來我擺了個師傅學了一年撲克,贏了兩千多萬。」


    「哦~」李小瑚來了興趣,「那你拜師花了多少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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