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的身體更是妖嬈地半撐在吧台上,纖細的手指在吧台上畫著圈圈,勾得男人們生生地咽了口水。


    “誰喝得多,我就陪誰!”她的聲音軟軟地,撩得人熱血沸騰。


    酒保上了幾十瓶酒過來,程瑤從皮包裏拿出幾十紮人民幣出來……


    美女,美酒,加上金錢的刺激,許多的人的眼睛都紅了,這是一個奢迷的夜晚……


    程瑤就看著,笑著,喝著酒,她的臉越來越紅,身體像是火燒一樣,但是她的心裏和腦子裏,卻是越來越清明……


    她的丈夫,此時和姚天愛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算什麽。


    沈遠之告她,告她的母親,沒有留一絲的情麵,那她,又為他留什麽?


    今晚,他有種不來……


    程瑤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那些男人走去……


    她感覺自己墮落了,可是她沒有辦法,沈遠之這些天已經不再見她。


    他真是狠,不和她離婚,是準備將她一起送到牢裏去,然後再來一個不離不棄嗎?


    她不會讓他如願的……


    她和那些男人跳著大膽的貼麵舞,甚至是任著那些人親她的臉……


    從來沒有過的放縱——


    沈遠之,原來學壞,是這麽容易的事,是這麽快樂的事情。


    一隻手臂牢牢地捉住了她的,程瑤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有人說,如果你愛上一個人,你會感覺到他的腳步聲,你會感覺到他的溫度,隻需要零點零一秒,你就會知道那是他。


    是沈遠之,她曾經愛過的沈遠之。


    可是,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姚天愛……


    程瑤從來不覺得他會喜歡姚天愛,他娶了她,其實是可以在外麵消停了,但是他沒有,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隻是要告訴她,不要妄想他的感情。


    她怎麽會妄想呢?她早就不會了。


    程瑤覺得諷刺又難堪……她看著他,輕聲地笑著,“沈遠之,你來做什麽?”


    姚天愛在一旁,輕視地看著她這一身,然後偷偷地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程瑤其實是看到了,她沒有阻止(作者承認,程瑤是有些小小白蓮的,但是這不素正常的嗎?),她仍是看著沈遠之,“我不能在坐牢前,享受一下人生嗎?”


    沈遠之皺著眉,其實她說得,沒有錯。


    他們的婚姻中,以他和肖豔豔上一床為開始,他從來就沒有忠於過她,她找男人也是他首肯的,而且他也確實是要送她進牢房……


    可是她現在這樣,他卻是接受不了,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現在還是他的太太,對,是為了他頭上不長草。


    程瑤的手臂很燙,而且她的臉也紅,他的心裏生出一抹不好的想法來,這時,經理也過來,附耳說了幾句,沈遠之的臉色更難看了。


    程瑤看著他的目光已經有些迷離,為免真的出醜,沈遠之拖著她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電梯開啟,他扯著她進去,姚天愛也跟著,但是沈遠之的聲音有些冷,“姚經理,你是要看我們做一一愛嗎?”


    姚天愛愣住了……


    他是真的要程瑤嗎?天知道這些天來,她連他的一根毛也沒有碰著。


    她不甘心,但是在那樣的目光下,她根本不敢說一個字。


    她以為,至少,在他的心裏是有她的位置的,她也天真地想著,他不碰她,是因為尊重,她和那些外麵玩玩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現在姚天愛是知道的,他連玩她,都懶得去玩。


    看著那電梯上去,她跺了下腳,最後隻得離開。


    沈遠之拉著程瑤,走得很快,程瑤覺得頭很暈,她掙紮著,聲音都不自覺地變得撩人:“你慢一點!”


    可是他的步子,不但沒有慢反而更快了。


    程瑤被推進一間休息室裏,還沒有反應過來,沈遠之扯著她,扔進了浴室。


    她的衣服被撕裂,接著冷水從頭淋下,無情地澆著她的身子。


    她掙紮,咒罵著,但是沈遠之至始至終都按著她……


    他清楚她這樣做的用意,心裏憤怒極了。


    她是想懷孕,懷他的孩子……


    他不會讓她如意的——


    冰冷的水讓她體內的騷一動暫時按捺下去,她全身冰冷,痛苦極了……


    一個小時後,程瑤的身體滑倒在地上,她的手臂抱著自己的身體,顫個不停……


    沈遠之就站在那兒,看著她烏紫的唇,麵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良久,他終於伸手拉起她……


    “我不會碰你!”他淡淡地說,然後將她抱到了臥室裏,放了下來,又叫了一個醫生,後來他就離開了。


    程瑤大病了一場,燒到了四十度出頭,三天沒有退下來。


    沈遠之過來兩次,他站在床頭沒有表情地看著她,緩而沉地說:“我已經撤訴了,程瑤,你贏了!”


    他說完就離開,沒有一絲的留戀。


    程瑤放在床側的手指動了一下,唇微微地啟開,她的唇幹裂得有些可怕……


    但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良久,從眼角緩緩滑過淚水……


    程瑤住院了,住了半個月,等她出來,外麵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遠之撤訴,她母親不會被她連累,但是她在酒吧裏的照片已經滿天飛,她知道那是姚天愛發的,可是那又怎麽樣,她不在乎。


    沈遠之沒有再來,她知道他們夫妻已經走到頭了。


    再無可能。


    接她出院的,是林聞人,坐到車上時,程瑤忽然開口,“聞人,替我找一間公寓,不用太大,一室一廳就行,如果合意就幫我買下……”


    林聞人愣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了什麽。


    程瑤閉上眼睛,過了很久,才慢慢地說:“有些夢,做得久了,也是應該醒了!”


    她算計了沈遠之,可是她不後悔。


    她早應該死心的……


    林聞人半天不語,良久,才淡淡地嗯了一聲……隻要她高興就好。


    程瑤沒有迴家,是後來家裏的阿姨告訴沈遠之的,電話打了過來,“太太沒有迴來,我做的飯,每天都沒有動過!”


    沈遠之皺了眉頭,放下了手裏的文件,“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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