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不記得我出事那次？”淳於梵不管某人在為什麽感到憤憤不平，又開始講關於她的事情，怕某人想不起來，還特意加了一句，“就是什麽都給你看光光那次。”
某人點頭表示記得，那晚他忍得很辛苦，這麽痛苦的經曆，他又怎麽忘得了？
“那晚除了汪家奇的所作所為，其它的都是我媽安排好的，當然了，我也是同謀。”
淳於梵說到這裏，小心的看他一眼，接下來的事情還要不要說，就全看他的反應了。
李青衫倒是沒有火冒三丈、氣急敗壞。
“你就不怕我沒及時趕到，吃個大虧？”
淳於梵低下了頭，小聲告訴他。
“我媽帶了人在隔壁，我們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這樣就安全了！
“我就說嘛，就算汪家奇有心引你上鉤，可他開車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不是他派人跟蹤，就是有人通風報信。”
“是我通風報信給我媽，我媽再通過他的人告訴他，因為我媽說，要是靠那些廢物想跟蹤你，鐵定沒戲。”
淳於梵把幕後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對我還挺了解的。”
李青衫挺意外的，實在沒想到薛琪華會那麽了解他。
“嗯，我媽對你何止是了解，簡直是通透。所有接近你的方案都是她來製定，我來執行。而且最初要在你身上下重注的也是她，不過要不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也不會這樣孤注一擲。”
說到這裏，淳於梵看他一眼。
“你要知道，有些案子，是有最高追訴期的。”
“不用解釋，這些我知道。可就算你們覺得我有能力幫你們，可又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們？”
有能力和會出手，完全是兩碼事，李青衫好奇的是，她們怎麽就那麽篤定他會出手幫忙。
淳於梵看看他，提了一個小要求。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不許生氣。”
“好，我保證不生氣。”
李青衫答應的無比痛快，那是因為……
他沒答應不打人！
淳於梵雖然感覺有點詫異，還是如實迴答。
“我媽研究過你，還曾經偷偷到公司觀察你。她得出的結論是，隻要讓你愛上我，或者和我發生關係，你就會全力幫忙。”
……
知己啊！
別人看到的隻是我無恥淫-蕩的外表，唯有薛女士看到了我本分負責的內心！
她怎麽沒在這兒？
不然怎麽都要抱抱親親！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眼還是丈母娘的毒……是不是從此之後，你就從了母上之命，開始對我死纏爛打，展開瘋狂追求了？”
“呸！一開始才沒有！當時就想著隻要能替父親申冤報仇，就是把我這一身肉喂豬也沒什麽……總之，才沒你想的那麽美。”
淳於梵就看不慣他翹尾巴的樣子，即便處於認錯時期，也忍不住反駁挖苦。
“那你什麽時候對我芳心暗許的？”
李青衫似乎就對這些問題感興趣。
“不知道。”淳於梵還真是不知道，“我一開始就是在演戲，演著演著就成真的了。就像你說的，一男一女不能多接觸，接觸多了早晚要出事。”
李青衫聽了嘿嘿一笑。
“關鍵還是咱有人格魅力。”
淳於梵翻個白眼，給他一句。
“少臭美，我隻是不小心失身給你，所以破罐子破摔而已。”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一句，淳於梵才跟他說別的。
“當初辛欣一眼就看穿我別有居心，但她聽了我的事情後，卻沒有把實情告訴你，還配合我演戲，所以她一直是我眼裏的大房，我根本不敢和她爭，也沒資格和她爭。”
這裏邊還有辛欣的事兒呢！
迴頭好好和她說道說道……
李青衫笑著問她。
“你真以為就辛欣看出來了？”
淳於梵一愣，隨即道。
“你肯定也看出來了，不然一開始不能那麽躲我，看來我自以為演的很高明，卻誰都沒騙過去……既然你知道我圖謀不軌，為什麽後來還上了當，爬上了我的床？”
李青衫攤攤手。
“別問我，我也不清楚，也許相處久了，對你有了意思。也許是男人都管不住下半身，所以麵對你的再三引-誘，就將計就計了……你就當你魅力太大，把我拿下好了。”
“你說的還真輕鬆，要是那麽簡單就好了。還有，希望你聽了下麵的事情不要哭。”
淳於梵長舒一口氣，看來是要放大招的意思。
“我要開小店，不是因為我喜歡，而是想脫離汪天華的掌控，和我媽密謀一些事情。在這期間，我們合做了許多事情，還私會過許多次，也許這些在你眼中不算什麽。可你要是知道老宅那副模樣，雖然是汪天華派人弄成的，但卻是我們故意不恢複原貌，我的玩具也是我自己絞爛的，你會不會生氣？”
“是有些生氣，這心思心計可是有些重了，繼續說吧，還做了哪些事兒？”
李青衫一副靜聽下文的模樣。
“針對你的就還有一件，就是我媽約你那次，當時我就在隔壁，也是真打算‘抓奸在床’，借機和你鬧翻，一個是為了掩汪天華的耳目，一個是為了逼你快點行事，因為我們覺得你辦事有點拖拉，誰知道你在那種情況下也忍得住。”
說到最後，淳於梵似乎有點意外。
“你要早告訴我，我肯定就不忍了，反正占了便宜，迴頭你還得跟我道歉，畢竟是你們算計我在先，又是自願送上門的……唉，不能說，不能想，不然這腸子都能悔青了。看來好人是真不能做，下次再有這事兒，可一定要先通知我。”
李青衫一邊說，一邊搖頭，那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太可氣了！
“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們在說很嚴肅的事情！”
淳於梵給他氣到了。
“我是有多不正經？”李青衫問她，然後告訴她，“我剛剛說的都是心裏話，要是知道你在背後跟著算計，我肯定就弄假成真，讓你們母女變姐妹了……別瞪我，我就是這麽混蛋一人。”
“我瞪你不是因為你的想法齷齪，而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哪頭重哪頭輕？我和我媽一直在耍著你玩，你難道就不知道生氣的？”
李青衫不生氣，淳於梵都替他著急生氣。
反正淳於梵覺得，要有個人一開始就有目的的接近她，欺騙玩弄她的感情，她是不可能原諒他的，更不可能跟沒事人一樣的插科打諢。
“生氣有什麽用？”
李青衫問她。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讓時間倒流，再迴去重新來過。
這些淳於梵不是不懂，可李青衫要是不怪她，她心裏過意不去，也許挨頓罵甚至挨頓打，她心裏都能舒服一點，可現在她就是放不下。
“生氣是沒用，可你可以打我罵我啊。”
“那樣你不就舒服了？憑什麽你做了錯事，我還讓你舒服啊。我覺得吧，還是讓你覺得欠了我，一見我就抬不起頭來好。”
李青衫也不是沒心眼的。
……
你是不是傻！
這話說出來就不靈了！
“你能不能先收拾我一頓，再對我這麽好？我就是一個心機婊，你就不能下點狠手嗎？”
淳於梵差點兒站起來踹他，她這輩子已經離不開他了，不需要他再這樣委屈自己。
“在這裏還真不能收拾你，上麵有攝像頭，給人看了去就不好了，說來說去，都怪你選的這地方不好。”
一提起“收拾”，李青衫能想到的就那麽點事了。
“這裏哪有攝像頭？”
淳於梵站起來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一個。
“要是連你都能看見，我這麽多年不是白混了。”
提起專業知識，李青衫還是很驕傲的。
……
那個公司請你做安保……
真是倒了大黴了！
誰還能有隱私啊！
“我不管什麽攝像頭，就問你一句，你打算怎麽處理我們的關係？”
淳於梵給他氣的不輕，她的自我批判和懺悔大會，愣是讓他攪合黃了，現在她什麽也不想了，還是直接聽結果的好。
“你是怎麽打算的？”
李青衫不答反問。
“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愛上你，可我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你。所以即使你打我罵我、趕我攆我，無論怎麽都好，反正我是要賴你一輩子的。”
淳於梵看著他，迴答的無比堅定，她把一切坦白，就是要毫無負擔的和他在一起。
為了他，她願意當一個厚臉皮的老賴！
“在迴答你的問題之前，我也問你幾個問題，你的另一部手機，除了和你的母親聯係之外，還有沒有和其他人聯係？尤其是其他男人。”
李青衫似乎並沒有被感動，反而開始提問。
“當然沒有，在感情方麵，我絕沒有對不起你……不是，你怎麽知道我有兩部手機？”
淳於梵忽然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關於手機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你先迴答問題。你經常坐的那輛奔馳車是誰的？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李青衫又提了新的問題。
“車是海叔的，他是我爸以前的朋友，一直都很照顧我們母女，也許你不相信，他愛了我媽幾十年，至今未娶……不對啊，你怎麽知道我坐過他的車？我都是拿秦老板做掩護的。”
淳於梵忽然發現，某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李青衫站起來拍拍屁股，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告訴她。
“鑒於你態度不錯，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外追求我一次。”
……
喂！
我是女人哎！
某人點頭表示記得，那晚他忍得很辛苦，這麽痛苦的經曆，他又怎麽忘得了？
“那晚除了汪家奇的所作所為，其它的都是我媽安排好的，當然了，我也是同謀。”
淳於梵說到這裏，小心的看他一眼，接下來的事情還要不要說，就全看他的反應了。
李青衫倒是沒有火冒三丈、氣急敗壞。
“你就不怕我沒及時趕到，吃個大虧？”
淳於梵低下了頭，小聲告訴他。
“我媽帶了人在隔壁，我們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這樣就安全了！
“我就說嘛，就算汪家奇有心引你上鉤，可他開車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不是他派人跟蹤，就是有人通風報信。”
“是我通風報信給我媽，我媽再通過他的人告訴他，因為我媽說，要是靠那些廢物想跟蹤你，鐵定沒戲。”
淳於梵把幕後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對我還挺了解的。”
李青衫挺意外的，實在沒想到薛琪華會那麽了解他。
“嗯，我媽對你何止是了解，簡直是通透。所有接近你的方案都是她來製定，我來執行。而且最初要在你身上下重注的也是她，不過要不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也不會這樣孤注一擲。”
說到這裏，淳於梵看他一眼。
“你要知道，有些案子，是有最高追訴期的。”
“不用解釋，這些我知道。可就算你們覺得我有能力幫你們，可又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們？”
有能力和會出手，完全是兩碼事，李青衫好奇的是，她們怎麽就那麽篤定他會出手幫忙。
淳於梵看看他，提了一個小要求。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不許生氣。”
“好，我保證不生氣。”
李青衫答應的無比痛快，那是因為……
他沒答應不打人！
淳於梵雖然感覺有點詫異，還是如實迴答。
“我媽研究過你，還曾經偷偷到公司觀察你。她得出的結論是，隻要讓你愛上我，或者和我發生關係，你就會全力幫忙。”
……
知己啊！
別人看到的隻是我無恥淫-蕩的外表，唯有薛女士看到了我本分負責的內心！
她怎麽沒在這兒？
不然怎麽都要抱抱親親！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眼還是丈母娘的毒……是不是從此之後，你就從了母上之命，開始對我死纏爛打，展開瘋狂追求了？”
“呸！一開始才沒有！當時就想著隻要能替父親申冤報仇，就是把我這一身肉喂豬也沒什麽……總之，才沒你想的那麽美。”
淳於梵就看不慣他翹尾巴的樣子，即便處於認錯時期，也忍不住反駁挖苦。
“那你什麽時候對我芳心暗許的？”
李青衫似乎就對這些問題感興趣。
“不知道。”淳於梵還真是不知道，“我一開始就是在演戲，演著演著就成真的了。就像你說的，一男一女不能多接觸，接觸多了早晚要出事。”
李青衫聽了嘿嘿一笑。
“關鍵還是咱有人格魅力。”
淳於梵翻個白眼，給他一句。
“少臭美，我隻是不小心失身給你，所以破罐子破摔而已。”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一句，淳於梵才跟他說別的。
“當初辛欣一眼就看穿我別有居心，但她聽了我的事情後，卻沒有把實情告訴你，還配合我演戲，所以她一直是我眼裏的大房，我根本不敢和她爭，也沒資格和她爭。”
這裏邊還有辛欣的事兒呢！
迴頭好好和她說道說道……
李青衫笑著問她。
“你真以為就辛欣看出來了？”
淳於梵一愣，隨即道。
“你肯定也看出來了，不然一開始不能那麽躲我，看來我自以為演的很高明，卻誰都沒騙過去……既然你知道我圖謀不軌，為什麽後來還上了當，爬上了我的床？”
李青衫攤攤手。
“別問我，我也不清楚，也許相處久了，對你有了意思。也許是男人都管不住下半身，所以麵對你的再三引-誘，就將計就計了……你就當你魅力太大，把我拿下好了。”
“你說的還真輕鬆，要是那麽簡單就好了。還有，希望你聽了下麵的事情不要哭。”
淳於梵長舒一口氣，看來是要放大招的意思。
“我要開小店，不是因為我喜歡，而是想脫離汪天華的掌控，和我媽密謀一些事情。在這期間，我們合做了許多事情，還私會過許多次，也許這些在你眼中不算什麽。可你要是知道老宅那副模樣，雖然是汪天華派人弄成的，但卻是我們故意不恢複原貌，我的玩具也是我自己絞爛的，你會不會生氣？”
“是有些生氣，這心思心計可是有些重了，繼續說吧，還做了哪些事兒？”
李青衫一副靜聽下文的模樣。
“針對你的就還有一件，就是我媽約你那次，當時我就在隔壁，也是真打算‘抓奸在床’，借機和你鬧翻，一個是為了掩汪天華的耳目，一個是為了逼你快點行事，因為我們覺得你辦事有點拖拉，誰知道你在那種情況下也忍得住。”
說到最後，淳於梵似乎有點意外。
“你要早告訴我，我肯定就不忍了，反正占了便宜，迴頭你還得跟我道歉，畢竟是你們算計我在先，又是自願送上門的……唉，不能說，不能想，不然這腸子都能悔青了。看來好人是真不能做，下次再有這事兒，可一定要先通知我。”
李青衫一邊說，一邊搖頭，那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太可氣了！
“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們在說很嚴肅的事情！”
淳於梵給他氣到了。
“我是有多不正經？”李青衫問她，然後告訴她，“我剛剛說的都是心裏話，要是知道你在背後跟著算計，我肯定就弄假成真，讓你們母女變姐妹了……別瞪我，我就是這麽混蛋一人。”
“我瞪你不是因為你的想法齷齪，而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哪頭重哪頭輕？我和我媽一直在耍著你玩，你難道就不知道生氣的？”
李青衫不生氣，淳於梵都替他著急生氣。
反正淳於梵覺得，要有個人一開始就有目的的接近她，欺騙玩弄她的感情，她是不可能原諒他的，更不可能跟沒事人一樣的插科打諢。
“生氣有什麽用？”
李青衫問她。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讓時間倒流，再迴去重新來過。
這些淳於梵不是不懂，可李青衫要是不怪她，她心裏過意不去，也許挨頓罵甚至挨頓打，她心裏都能舒服一點，可現在她就是放不下。
“生氣是沒用，可你可以打我罵我啊。”
“那樣你不就舒服了？憑什麽你做了錯事，我還讓你舒服啊。我覺得吧，還是讓你覺得欠了我，一見我就抬不起頭來好。”
李青衫也不是沒心眼的。
……
你是不是傻！
這話說出來就不靈了！
“你能不能先收拾我一頓，再對我這麽好？我就是一個心機婊，你就不能下點狠手嗎？”
淳於梵差點兒站起來踹他，她這輩子已經離不開他了，不需要他再這樣委屈自己。
“在這裏還真不能收拾你，上麵有攝像頭，給人看了去就不好了，說來說去，都怪你選的這地方不好。”
一提起“收拾”，李青衫能想到的就那麽點事了。
“這裏哪有攝像頭？”
淳於梵站起來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一個。
“要是連你都能看見，我這麽多年不是白混了。”
提起專業知識，李青衫還是很驕傲的。
……
那個公司請你做安保……
真是倒了大黴了！
誰還能有隱私啊！
“我不管什麽攝像頭，就問你一句，你打算怎麽處理我們的關係？”
淳於梵給他氣的不輕，她的自我批判和懺悔大會，愣是讓他攪合黃了，現在她什麽也不想了，還是直接聽結果的好。
“你是怎麽打算的？”
李青衫不答反問。
“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愛上你，可我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你。所以即使你打我罵我、趕我攆我，無論怎麽都好，反正我是要賴你一輩子的。”
淳於梵看著他，迴答的無比堅定，她把一切坦白，就是要毫無負擔的和他在一起。
為了他，她願意當一個厚臉皮的老賴！
“在迴答你的問題之前，我也問你幾個問題，你的另一部手機，除了和你的母親聯係之外，還有沒有和其他人聯係？尤其是其他男人。”
李青衫似乎並沒有被感動，反而開始提問。
“當然沒有，在感情方麵，我絕沒有對不起你……不是，你怎麽知道我有兩部手機？”
淳於梵忽然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關於手機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你先迴答問題。你經常坐的那輛奔馳車是誰的？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李青衫又提了新的問題。
“車是海叔的，他是我爸以前的朋友，一直都很照顧我們母女，也許你不相信，他愛了我媽幾十年，至今未娶……不對啊，你怎麽知道我坐過他的車？我都是拿秦老板做掩護的。”
淳於梵忽然發現，某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李青衫站起來拍拍屁股，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告訴她。
“鑒於你態度不錯，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外追求我一次。”
……
喂！
我是女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