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確定那家夥會出手？”
陳烈甩甩頭發，問了一句。
“涉及到那兩個女孩，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萬啟年有著絕對的信心。
“可這件事，和那兩個女警並沒有關係。”
徐瑤似乎不想用這種方法騙別人。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
萬啟年瞪了她一眼，心中很是不滿。女人就是感情用事，就算她們和這件事沒關係，以她們的身份，讓她們參與進來，變得有關係很難嗎？
“徐瑤，收起你的濫好心，對那種仗著多活了兩年，就牛逼哄哄的家夥，就沒必要客氣。”
陳烈對古鳴風，似乎很是不滿。
徐瑤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別說這些了，反正事兒已經辦成了，就等著動手了。”郭燦跳出來打圓場，“對了，小剛呢？怎麽一早就不見人？”
“你轉移話題的借口真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小剛去了哪兒。”
陳烈不屑的撇撇嘴。
“我是真不知道，昨晚睡得早，根本不知道你們後來聊了什麽。”
郭燦報委屈。
“他去見小艾了。”
徐瑤開口迴他。
“小艾能見人了？……我的意思是說，她可以和我們接觸了？”
郭燦覺得自己問的有問題，就趕緊解釋一句。
“小艾的任務已經變了，可以適當和我們接觸了，這迴可把小剛那傻小子樂壞了。”陳烈的話中帶著一絲羨慕，“他是守得雲開見月明，那像我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混血美女，人家還搬走了。”
“離那女人遠點兒，她可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
聽他說起混血美女，萬啟年忍不住提醒一句。
“頭兒，別管什麽女人，別管她有多厲害，隻要上了我陳烈的床，我保證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乖的跟小羊羔似得。”
陳烈侃侃而談，似乎頗有心得。
“你給我安分點，不然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對這個讓人頭疼的下屬，萬啟年能說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陳烈嘿嘿一笑，不以為然。
郭燦拍拍他的肩膀。
“你可別不當迴事兒，女人可是看上去越溫柔，動起手來越狠……跟徐瑤這種看上去很兇的紙老虎可不一樣。”
“你們說話，能不能別扯上我？”
徐瑤丟下一句，先上了車子。
萬啟年緊隨其後，招唿另兩人一聲。
“別聊了，迴去準備準備，很快就要行動了。”
陳烈和郭燦對視一眼，聳聳肩膀，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三輛車緩緩駛離……
在他們走後不久，李青衫從隔壁院裏翻出，去小區停車場拿了車子，也裏開了。
古鳴風已經被說動，實在不用他再多費唇舌了……
東奔西跑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李青衫趕到了醫院，別管怎麽說，現在最需要陪伴的是莫莫。
莫向天一條不醒來，小妮子就一日不安心，就多受一日的煎熬，要不是有些事必須他去做，他本該一刻不離的陪著她的。
進到病房的時候，莫莫拉著父親的手，趴在床邊睡著了。
嚴初夏和陳夕顏靜靜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父女倆和諧的狀態，不忍打擾。
李青衫看到這一幕，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坐到了外麵的長椅上，還是等小妮子醒了，他再進去的好。
不一會兒，陳夕顏拎著鞋子，踮著腳走了出來，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的是她怕吵醒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偷東西呢。
出來後，她往某人身邊一坐，抬腳擱到某人大腿上，把鞋子一遞。
“幫我穿。”
某人接過鞋子放到一邊，並沒有急著給她穿，而是問她。
“誰惹你了？怎麽看上去這麽不高興？”
陳夕顏搖搖頭。
“沒誰惹我，就是看到莫莫和莫叔叔有些羨慕……我和我爸，很久都沒在一起吃過飯了。”
……
這就是女孩子的思維嗎？
李青衫伸手幫她攏攏頭發。
“傻丫頭，這有什麽好羨慕的？難道你希望你爸也躺裏麵醒不來？”
“當然不是。”陳夕顏有些生氣的推開他的爪子，“我羨慕的是他們父女間親密無間的狀態，又不是盼著我爸生病……更不希望他被人害……雖然我討厭他。”
有多討厭就有多愛！
傻丫頭，你連這些都不懂嗎？
“如果讓莫莫選，我想她寧可父親忙的顧不上她，也不希望父親是這個樣子，我想你也是，對不對？”
李青衫見陳夕顏點頭，就又說道。
“你之所以不喜歡父親，不是因為他忙的都沒時間陪你吃飯，而是他辜負了你的母親，還讓你的家庭搖搖欲墜……莫莫家裏沒有這種事，所以不要拿來比較。要說羨慕，也該是她羨慕你，你的父母就算不和，可是都在，無論什麽時候，你都可以痛痛快快的喊一聲爸媽，而她……母親早就不在了。”
很多時候，人們總是羨慕著別人的幸福，卻從不知道，自己也被羨慕著……
如果總想往手裏抓東西，而從不去珍惜已經握在手心裏的，那麽到了最後，你將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渣叔，沒想到你也有不渣的時候。”
陳夕顏難得的誇了他一下。
不過李青衫聽著怪別扭的，這小丫頭也真行，誇人的時候，也是一個好詞沒有。
“行了，雞湯喂完了，以後要怎樣和父母相處，就全看你了……可別等父母……算了，晦氣的話不說，總之一句話，孝敬父母，相親相愛走下去。”
“嗯，我聽你的……啵兒……這是獎你的。”
陳夕顏也和莫莫學會了，開心的時候就獎一個麽麽噠。
摸摸自己的大臉，李青衫抓起她的小腳，開始幫她穿鞋子，盡管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幫她穿，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縈繞在兩人之間。
或許那天在車上，他沒有強烈的拒絕，也許就是為了幫她穿一輩子鞋子……
“顏顏。”
某人柔聲叫道。
“嗯？”
陳夕顏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你的腳真好看。”
某人真心的誇了一句。
“變態！”
陳夕顏卻不客氣的罵他一句。
剛說你不渣！
你就掉鏈子！
永遠帥不過三秒的渣渣！
“我沒打擾你們吧？”
鄒小艾拎著一大堆食物，走過來問。
“沒有。”
陳夕顏迴她一句，把穿好鞋子的腳抽迴放在地上，不再給某人占便宜。
“倒是你，不是去見青梅竹馬了嗎？怎麽這麽快迴來？”
“哪裏來的青梅竹馬？就一兒時玩伴！”
鄒小艾趕忙反駁澄清。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兒時玩伴，總要和泥巴、過家家的，和青梅竹馬有差？”
陳夕顏卻認定她們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算了，隨便你怎麽想，這種事也辯扯不清的。”
鄒小艾不想與她做口舌之爭，把手裏的東西往長椅上一放。
“你把這些吃的拿進去，我借你家渣叔用一下。”
“不許亂說，渣叔是大家的，可不是我家的。”
陳夕顏也急著和某人劃清界限。
“這樣更好，我都用不著打借條了。”
鄒小艾說著，拉起某人的手，拽起來就走。
……
哎！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沒？
不管是借還是搶……
我才是主角啊！
把我的人權還給我！
然而一直等某人被拉進樓梯間，都沒人想起給他一分權利。
一丟丟都沒有！
“拉我到這兒做什麽？”
李青衫還真怕她說出什麽出格的話來，最近事兒多，他可不想為這些事兒分心。
“渣叔，對不起。”
鄒小艾九十度鞠躬，很誠懇的道歉。
……
這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
看這態度……
事兒不小啊！
“不是，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李青衫迷糊啊，最近兩人雖說常見麵，可也沒發生什麽齷齪啊？
“那晚你酒醉，是我和夕顏騙了你，其實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發生。”
有陳夕顏的前車之鑒，為了不重蹈覆轍，鄒小艾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早說早好，不然真等出了事再說，哭都來不及！
我當什麽事兒呢，原來是些陳芝麻爛穀子……
李青衫放下心來，擺擺手，很是大方的告訴她。
“那事兒我早知道了，女孩子調皮惡作劇嘛，可以理解，你不用這樣，以後別再犯了就行了。”
“你早就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看他不像撒謊，鄒小艾就覺得自己有可能被陳夕顏忽悠了。
“具體時間不記得了，不過是顏……夕顏告訴我的。”
李青衫並不知道兩個小丫頭說過什麽，等於是把陳夕顏賣了。
“我就知道！”
鄒小艾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轉身就向外走，似乎想去陳夕顏拚命，不過走到一半，她又轉迴身來。
“渣叔，如果我以後再犯，或者騙了你什麽，你還能原諒我嗎？”
這是要預謀犯案？
李青衫看她一眼，騷騷一笑。
“原諒不原諒，就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鄒小艾整天和小混混廝混，哪裏還不知道他這笑容裏藏著什麽齷齪念頭。
“誠意就沒有，飛腿要不要！”
鄒小艾說著抬腿向某人踢去，結果腳丫卻被某人一下抓住。
……
快放手！
我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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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烈甩甩頭發，問了一句。
“涉及到那兩個女孩，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萬啟年有著絕對的信心。
“可這件事，和那兩個女警並沒有關係。”
徐瑤似乎不想用這種方法騙別人。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
萬啟年瞪了她一眼，心中很是不滿。女人就是感情用事，就算她們和這件事沒關係，以她們的身份，讓她們參與進來，變得有關係很難嗎？
“徐瑤，收起你的濫好心，對那種仗著多活了兩年，就牛逼哄哄的家夥，就沒必要客氣。”
陳烈對古鳴風，似乎很是不滿。
徐瑤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別說這些了，反正事兒已經辦成了，就等著動手了。”郭燦跳出來打圓場，“對了，小剛呢？怎麽一早就不見人？”
“你轉移話題的借口真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小剛去了哪兒。”
陳烈不屑的撇撇嘴。
“我是真不知道，昨晚睡得早，根本不知道你們後來聊了什麽。”
郭燦報委屈。
“他去見小艾了。”
徐瑤開口迴他。
“小艾能見人了？……我的意思是說，她可以和我們接觸了？”
郭燦覺得自己問的有問題，就趕緊解釋一句。
“小艾的任務已經變了，可以適當和我們接觸了，這迴可把小剛那傻小子樂壞了。”陳烈的話中帶著一絲羨慕，“他是守得雲開見月明，那像我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混血美女，人家還搬走了。”
“離那女人遠點兒，她可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
聽他說起混血美女，萬啟年忍不住提醒一句。
“頭兒，別管什麽女人，別管她有多厲害，隻要上了我陳烈的床，我保證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乖的跟小羊羔似得。”
陳烈侃侃而談，似乎頗有心得。
“你給我安分點，不然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對這個讓人頭疼的下屬，萬啟年能說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陳烈嘿嘿一笑，不以為然。
郭燦拍拍他的肩膀。
“你可別不當迴事兒，女人可是看上去越溫柔，動起手來越狠……跟徐瑤這種看上去很兇的紙老虎可不一樣。”
“你們說話，能不能別扯上我？”
徐瑤丟下一句，先上了車子。
萬啟年緊隨其後，招唿另兩人一聲。
“別聊了，迴去準備準備，很快就要行動了。”
陳烈和郭燦對視一眼，聳聳肩膀，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三輛車緩緩駛離……
在他們走後不久，李青衫從隔壁院裏翻出，去小區停車場拿了車子，也裏開了。
古鳴風已經被說動，實在不用他再多費唇舌了……
東奔西跑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李青衫趕到了醫院，別管怎麽說，現在最需要陪伴的是莫莫。
莫向天一條不醒來，小妮子就一日不安心，就多受一日的煎熬，要不是有些事必須他去做，他本該一刻不離的陪著她的。
進到病房的時候，莫莫拉著父親的手，趴在床邊睡著了。
嚴初夏和陳夕顏靜靜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父女倆和諧的狀態，不忍打擾。
李青衫看到這一幕，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坐到了外麵的長椅上，還是等小妮子醒了，他再進去的好。
不一會兒，陳夕顏拎著鞋子，踮著腳走了出來，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的是她怕吵醒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偷東西呢。
出來後，她往某人身邊一坐，抬腳擱到某人大腿上，把鞋子一遞。
“幫我穿。”
某人接過鞋子放到一邊，並沒有急著給她穿，而是問她。
“誰惹你了？怎麽看上去這麽不高興？”
陳夕顏搖搖頭。
“沒誰惹我，就是看到莫莫和莫叔叔有些羨慕……我和我爸，很久都沒在一起吃過飯了。”
……
這就是女孩子的思維嗎？
李青衫伸手幫她攏攏頭發。
“傻丫頭，這有什麽好羨慕的？難道你希望你爸也躺裏麵醒不來？”
“當然不是。”陳夕顏有些生氣的推開他的爪子，“我羨慕的是他們父女間親密無間的狀態，又不是盼著我爸生病……更不希望他被人害……雖然我討厭他。”
有多討厭就有多愛！
傻丫頭，你連這些都不懂嗎？
“如果讓莫莫選，我想她寧可父親忙的顧不上她，也不希望父親是這個樣子，我想你也是，對不對？”
李青衫見陳夕顏點頭，就又說道。
“你之所以不喜歡父親，不是因為他忙的都沒時間陪你吃飯，而是他辜負了你的母親，還讓你的家庭搖搖欲墜……莫莫家裏沒有這種事，所以不要拿來比較。要說羨慕，也該是她羨慕你，你的父母就算不和，可是都在，無論什麽時候，你都可以痛痛快快的喊一聲爸媽，而她……母親早就不在了。”
很多時候，人們總是羨慕著別人的幸福，卻從不知道，自己也被羨慕著……
如果總想往手裏抓東西，而從不去珍惜已經握在手心裏的，那麽到了最後，你將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渣叔，沒想到你也有不渣的時候。”
陳夕顏難得的誇了他一下。
不過李青衫聽著怪別扭的，這小丫頭也真行，誇人的時候，也是一個好詞沒有。
“行了，雞湯喂完了，以後要怎樣和父母相處，就全看你了……可別等父母……算了，晦氣的話不說，總之一句話，孝敬父母，相親相愛走下去。”
“嗯，我聽你的……啵兒……這是獎你的。”
陳夕顏也和莫莫學會了，開心的時候就獎一個麽麽噠。
摸摸自己的大臉，李青衫抓起她的小腳，開始幫她穿鞋子，盡管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幫她穿，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縈繞在兩人之間。
或許那天在車上，他沒有強烈的拒絕，也許就是為了幫她穿一輩子鞋子……
“顏顏。”
某人柔聲叫道。
“嗯？”
陳夕顏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你的腳真好看。”
某人真心的誇了一句。
“變態！”
陳夕顏卻不客氣的罵他一句。
剛說你不渣！
你就掉鏈子！
永遠帥不過三秒的渣渣！
“我沒打擾你們吧？”
鄒小艾拎著一大堆食物，走過來問。
“沒有。”
陳夕顏迴她一句，把穿好鞋子的腳抽迴放在地上，不再給某人占便宜。
“倒是你，不是去見青梅竹馬了嗎？怎麽這麽快迴來？”
“哪裏來的青梅竹馬？就一兒時玩伴！”
鄒小艾趕忙反駁澄清。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兒時玩伴，總要和泥巴、過家家的，和青梅竹馬有差？”
陳夕顏卻認定她們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算了，隨便你怎麽想，這種事也辯扯不清的。”
鄒小艾不想與她做口舌之爭，把手裏的東西往長椅上一放。
“你把這些吃的拿進去，我借你家渣叔用一下。”
“不許亂說，渣叔是大家的，可不是我家的。”
陳夕顏也急著和某人劃清界限。
“這樣更好，我都用不著打借條了。”
鄒小艾說著，拉起某人的手，拽起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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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借還是搶……
我才是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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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直等某人被拉進樓梯間，都沒人想起給他一分權利。
一丟丟都沒有！
“拉我到這兒做什麽？”
李青衫還真怕她說出什麽出格的話來，最近事兒多，他可不想為這些事兒分心。
“渣叔，對不起。”
鄒小艾九十度鞠躬，很誠懇的道歉。
……
這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
看這態度……
事兒不小啊！
“不是，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李青衫迷糊啊，最近兩人雖說常見麵，可也沒發生什麽齷齪啊？
“那晚你酒醉，是我和夕顏騙了你，其實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發生。”
有陳夕顏的前車之鑒，為了不重蹈覆轍，鄒小艾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早說早好，不然真等出了事再說，哭都來不及！
我當什麽事兒呢，原來是些陳芝麻爛穀子……
李青衫放下心來，擺擺手，很是大方的告訴她。
“那事兒我早知道了，女孩子調皮惡作劇嘛，可以理解，你不用這樣，以後別再犯了就行了。”
“你早就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看他不像撒謊，鄒小艾就覺得自己有可能被陳夕顏忽悠了。
“具體時間不記得了，不過是顏……夕顏告訴我的。”
李青衫並不知道兩個小丫頭說過什麽，等於是把陳夕顏賣了。
“我就知道！”
鄒小艾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轉身就向外走，似乎想去陳夕顏拚命，不過走到一半，她又轉迴身來。
“渣叔，如果我以後再犯，或者騙了你什麽，你還能原諒我嗎？”
這是要預謀犯案？
李青衫看她一眼，騷騷一笑。
“原諒不原諒，就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鄒小艾整天和小混混廝混，哪裏還不知道他這笑容裏藏著什麽齷齪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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