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你送的鑽戒，她都會心動。”羅恩盯著拉傑的眼睛，心中不由感慨，終於到這個時候了嗎？連拉傑都要訂婚了，訂婚的對象還是自己表姐克萊爾的女兒，自己的侄女亞麗克斯。
“我知道了，羅恩。”
拉傑被羅恩盯得心裏有點發毛，答應一聲就要離開，羅恩卻在身後又叫住他：“拉傑，亞麗克斯是個好女孩，我知道誰都年少輕狂過，但是，跟艾麗克斯結婚以後，我希望你能做個好男人，明白嗎？”
羅恩雙眼射出兩道殺氣，可憐的拉傑，簡直快要被嚇尿了，隻能點頭稱是，趕緊離開，整個午餐都不敢和羅恩說一句話。
沒辦法，拉傑心虛呀，他之前幹過的荒唐事，羅恩可一件不拉的統統知道，比如跟霍華德一起大戰黑妞，大戰美少女戰士，大戰……甚至，就連泰森的老虎都沒能逃脫毒手。
該說果然不愧是印度人嗎？
好在午餐時間在拉傑戰戰兢兢中飛快度過，吃完飯，羅恩打個招唿便迅速離開，拉傑總算鬆口氣。
羅恩離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迴到他irs基地，而是在簡單追蹤之後，在一棟寫字樓頂上見到了芬奇的身影，他正拿著一副望遠鏡，真的觀察著對麵寫字樓的一間辦公室。
“我還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多了喜歡偷窺的嗜好，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麽麻煩，你很有錢，隻要你願意，可以在任何一家俱樂部讓舞女用最妖嬈的姿勢一件一件解下她們的衣服。”
羅恩戲謔的聲音在芬奇身後響起，把她他嚇了一大跳，差點連望遠鏡都嚇到地上，芬奇扭過身看清是羅恩之後鬆了口氣：“不，我不是在偷窺，我是在工作，對麵寫字樓的那個心理醫生是機器突出的新的號碼。”
“所以你就安排裏瑟假扮病人去他那裏就診？你給他安排的什麽病症？”
羅恩奪過芬奇的望遠鏡，往那邊瞅了一眼，果然看到裏瑟正坐在心理醫生對麵，就滔滔不絕地聊著什麽，一點也不像是有心理疾病的樣子。
“憂鬱症，你知道的，因為他的特殊經曆，她的心理狀況一直都不怎麽樣？我剛找到他的時候，他甚至還當了半年的流浪漢，如果那個心理醫生有真本事，正好可以順便治療他一下，算是一箭雙雕。”芬奇一臉期待的說道。
“不過我覺得你這個一箭雙雕的計劃好像不太可能成功，”羅恩搶過芬奇的望遠鏡看了一眼說道：“那個心理醫生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的心理醫生。”
“為什麽這麽說？”芬奇奇怪的問道，他當然也知道這個心理醫生有問題，不過，這是在利用他高超的黑客手段入侵過心理醫生電腦之後得出的結論，而羅恩隻是看了一眼他是如何確定的呢？
“因為你的望遠鏡倍數夠大，剛好可以讓我看清他在電腦上輸入的東西，他一直在根據裏瑟的話，嚐試輸入銀行賬戶的密碼，在我印象裏，心理醫生的諮詢費似乎不是這樣收的，你覺得呢？”
“海登?普萊斯，畢業於紐約學院的認證催眠治療師，主要服務於豪商和社會名流以及好萊塢演員們，憤怒管理煙癮戒斷如此之類。”
芬奇隨口念出一串心理醫生的資料，羅恩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他能發明出來一種方法，幫助人們成功戒毒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掙一大筆錢讓她不用靠這種行騙手段來掙錢，還有什麽需要我知道的嗎？”
“他的辦公室是短期租賃的，他的認證資格我找不到頒發機構，你想聽聽他那邊的情況嗎？”芬奇將自己的耳機分給羅恩一個：“你看起來好像對這些東西很拿手的樣子，也許你能聽懂他問的這些問題是什麽意思？我剛才穀歌了一下心理治療的問題，發現他的這些問題跟其他心理醫生使用的普遍方案不太一樣。”
“有何不可呢？”羅恩接過耳機，聽了一會兒，便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好吧，這個家夥應該慶幸他生在美國，而不是印度，不然的話，他連當個騙子都不夠格。”
芬奇困惑道：“什麽意思？”
“他的騙術實在太老套了，他剛剛問的這些問題，如果你拿來去跟銀行的安全提問相比較的話，會發現簡直一模一樣，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最起碼那些印度騙子們還會用他們的印度口音英語偽裝一個稅務局之類的身份，告訴受害者，你因為欠稅被盯上了。”
“這麽弱智的騙術，也有人相信嗎？”芬奇驚訝道：“明明光聽到口音就知道不對了。”
“相信我，無論多弱智的騙術，都會有人相信，因為那些你以為弱智的騙術並不是真的弱智，他們隻是在利用這種方式篩選掉不好騙的人罷了，簡而言之，你沒有被他們選中，本來客服工作就大量轉包給了印度客服中心，包括我們irs都有一部分客服工作轉包了過去，更何況，他們不是連更低劣的騙術都相信了嗎？”
羅恩指了指對麵寫字樓：“我可不相信裏瑟是他的第一個客戶。”
“是的，海登名下有一個叫做美國癌症救助的基金會，已經有六個賬戶正在不停地循環往裏麵轉錢，每次單筆數額都很小，幾乎不易察覺，但積少成多，這個賬戶現在已經累計收到5000多美金的捐款了。”
芬奇滿臉佩服的說道，他能夠知道這些，是因為他能隨意黑入別人電腦，羅恩知道這些則完全依據他的經驗和推理，這一點令他十分佩服。
“好吧，我收迴之前的話，”羅恩聽聞，有些意外地迴過頭：“他可能在騙術水平上還處在一個非常初級的階段，但在玩弄人心上確實不錯，這些有錢人經常會給各種不同的機構捐款，有時候多到他們自己都記不清，隻是按捐款總金額一起申請退稅，所以如果是以這種名義不停消費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覺察。”
“感謝你的提醒，這是一個觀察他非常不錯的角度，不過我需要先提醒你一下，我覺得這家夥我跟裏瑟能搞定，沒有請外援的打算。”
芬奇趕在羅恩開口之前率先說道，他以為羅恩是來找他打工的，他很有錢，不缺錢，但再有錢也不是這種花法，像這種並不涉及太多複雜案情以及暴力衝突的案子，他自問，靠自己和裏瑟還是能夠解決的。
“如果你有工作給我做的話，我當然很樂意，不過我來找你並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另一件事，根最近在你那邊怎麽樣？你有沒有讓她接觸手機電腦或者其他什麽通訊設備？”
羅恩皺著眉頭問道，芬奇茫然的搖搖頭：“怎麽可能？我知道他跟機器似乎達成了某種契約，所以自從把他關起來之後，從來沒讓她接觸過任何電子設備，除了電視機，為什麽會問我這個發生什麽了嗎？”
“你還是看看這個再說話吧。”
羅恩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芬奇，上麵正是他房間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的錄像，芬奇越看心裏越是震驚，直到最後，他張大的嘴巴甚至能塞進去一整個蘋果。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認為是根聯係機器讓無人機去找你的嗎？可是她是通過什麽聯係機器的？總不可能是電視機吧？”
“不，為什麽你會覺得是根讓機器安排無人機找我的呢？”羅恩迴想起他在平行世界認識的那些人，表情逐步變得凝重起來：“雖然這個想法聽起來更不可思議，但我想我們現在是時候討論另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機器主導的，芬奇，你很了不起，你發明了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機器，我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但在我夢見的幾個仿佛平行時空一樣的世界裏，它化身全知全能的神，幾乎毀滅了人類。”
“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麽辦？”
芬奇重新將問題拋迴給羅恩，伯恩盯著對麵騙子心理醫生的辦公室，盯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說道：“我認為這件事情我們應該重視起來，好好思考一下，但首先我們應該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完成了。”
“我認為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我先不告訴裏瑟，我們兩個知道，頂多加上根就我們三個人，我們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你願意幫我一起找到打算對這位海登先生不利的人嗎？”
芬奇改變主意了，他打算邀請羅恩加入這個行動，以求快點完成，然後好好研究一下機器到底怎麽了。
對麵心裏醫生辦公室，裏瑟結束治療走出房間，芬奇立刻給他發信息迴圖書館，一個小時之後，三個人重新在圖書館集合。
“裏瑟先生重新說一下，你跟那個騙子接觸的感受嗎？”
麵對羅恩的問話，裏瑟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先看了一眼芬奇，直到對方點頭之後他才開口說道：“雖然海登違法犯罪四處行騙，但我還是覺得應該是有人想要害他，而不是他想去傷害別人，比如黑進他手機的那個人，我剛才在辦公室試了半天，一直沒有成功，有人捷足先登了。”
“也許是他的某個客戶識破騙局了呢？這些有錢人的心眼都很小，錢倒無所謂，他們有的是，但非常反感自己被耍。”
羅恩說完，芬奇也點頭附和：“沒錯，在他的這些客戶裏，隻要有一個跟黑幫或者小混混扯上關係，海登就危險了，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對就一個片子的事情這麽上心，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漫不經心的等著，讓他自生自滅。”
“如果他去騙窮人的話，我可能會這麽做，但偏偏他騙的是富人，所以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幫他呢？財富隻有從那些不需要的人手上流向真正需要它們的人手上時才最具有價值。”
“所以我們需要動作快點了，俺在想幹掉他的人之前把它救下來，裏瑟，你可以以感謝之名請他吃頓飯，聊聊天，順便保護他一下，對了，芬奇也可以一起。”
“那你呢？”裏瑟見羅恩把所有工作都推到自己身上，不爽的問道。
“我打算去拍賣場看看，我剛剛在他的這份客戶名單裏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斯特蘭奇，綽號瑞典人。”羅恩拿起桌子上的那份名單，準備動身。
“瑞典人？這個人很特別嗎？”芬奇調出這個人的資料，仔細看了一圈，沒發現任何特別的地方，從資料上來看，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古董商人。
“因為我有個叫關玉明的華裔古董商朋友，所以碰巧知道一點他的事情，他所有的古董生意都不過是一種掩護，不掙幾個錢，他真正的主營業務應該是幫某些人洗黑錢，據說是洛杉磯的警察們，這才是賺錢的大買賣。
早上洗錢的人會在拍賣場拍賣一個毫無價值的收藏品，然後被他以高價拍下，很簡單的手段，但卻異常好用。”
說到這裏，羅恩露出一絲壞笑：“最關鍵的是。這中間還逃避掉不少稅，也許今天我還要不得不加個班呢，真是麻煩啊～”
嘴上說著麻煩，羅恩的嘴角卻忍不住勾出一絲開心的弧度。
使用irs的證件，羅恩很輕易的走進拍賣場，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在他前麵不遠處，就是瑞典人的背影，從他這個位置剛好可以清楚觀察到對方的一舉一動。
拍賣會已經進行了有一段時候，拍賣師剛剛把上一件展品交割完，馬上迫不及待的推出下一件拍賣品，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上麵還寫滿字的棒球：
“千萬別因為它長得不好看而忽視它夥計們，下一個拍品編號426號，絕世稀品棒球，上麵有1927年紐約揚基隊全體的簽名，正是他們奪冠的那支棒球，號稱殺陣之球，此物品起拍價200萬美元！”
不出意外，瑞典人拿出他的牌子舉了起來。
“天呐！竟然有人出價440萬，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啦？440萬，一次，兩次，成交！”
拍賣師落槌，一筆令人匪夷所思的拍賣即刻成立。
“我知道了，羅恩。”
拉傑被羅恩盯得心裏有點發毛，答應一聲就要離開，羅恩卻在身後又叫住他：“拉傑，亞麗克斯是個好女孩，我知道誰都年少輕狂過，但是，跟艾麗克斯結婚以後，我希望你能做個好男人，明白嗎？”
羅恩雙眼射出兩道殺氣，可憐的拉傑，簡直快要被嚇尿了，隻能點頭稱是，趕緊離開，整個午餐都不敢和羅恩說一句話。
沒辦法，拉傑心虛呀，他之前幹過的荒唐事，羅恩可一件不拉的統統知道，比如跟霍華德一起大戰黑妞，大戰美少女戰士，大戰……甚至，就連泰森的老虎都沒能逃脫毒手。
該說果然不愧是印度人嗎？
好在午餐時間在拉傑戰戰兢兢中飛快度過，吃完飯，羅恩打個招唿便迅速離開，拉傑總算鬆口氣。
羅恩離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迴到他irs基地，而是在簡單追蹤之後，在一棟寫字樓頂上見到了芬奇的身影，他正拿著一副望遠鏡，真的觀察著對麵寫字樓的一間辦公室。
“我還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多了喜歡偷窺的嗜好，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麽麻煩，你很有錢，隻要你願意，可以在任何一家俱樂部讓舞女用最妖嬈的姿勢一件一件解下她們的衣服。”
羅恩戲謔的聲音在芬奇身後響起，把她他嚇了一大跳，差點連望遠鏡都嚇到地上，芬奇扭過身看清是羅恩之後鬆了口氣：“不，我不是在偷窺，我是在工作，對麵寫字樓的那個心理醫生是機器突出的新的號碼。”
“所以你就安排裏瑟假扮病人去他那裏就診？你給他安排的什麽病症？”
羅恩奪過芬奇的望遠鏡，往那邊瞅了一眼，果然看到裏瑟正坐在心理醫生對麵，就滔滔不絕地聊著什麽，一點也不像是有心理疾病的樣子。
“憂鬱症，你知道的，因為他的特殊經曆，她的心理狀況一直都不怎麽樣？我剛找到他的時候，他甚至還當了半年的流浪漢，如果那個心理醫生有真本事，正好可以順便治療他一下，算是一箭雙雕。”芬奇一臉期待的說道。
“不過我覺得你這個一箭雙雕的計劃好像不太可能成功，”羅恩搶過芬奇的望遠鏡看了一眼說道：“那個心理醫生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的心理醫生。”
“為什麽這麽說？”芬奇奇怪的問道，他當然也知道這個心理醫生有問題，不過，這是在利用他高超的黑客手段入侵過心理醫生電腦之後得出的結論，而羅恩隻是看了一眼他是如何確定的呢？
“因為你的望遠鏡倍數夠大，剛好可以讓我看清他在電腦上輸入的東西，他一直在根據裏瑟的話，嚐試輸入銀行賬戶的密碼，在我印象裏，心理醫生的諮詢費似乎不是這樣收的，你覺得呢？”
“海登?普萊斯，畢業於紐約學院的認證催眠治療師，主要服務於豪商和社會名流以及好萊塢演員們，憤怒管理煙癮戒斷如此之類。”
芬奇隨口念出一串心理醫生的資料，羅恩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他能發明出來一種方法，幫助人們成功戒毒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掙一大筆錢讓她不用靠這種行騙手段來掙錢，還有什麽需要我知道的嗎？”
“他的辦公室是短期租賃的，他的認證資格我找不到頒發機構，你想聽聽他那邊的情況嗎？”芬奇將自己的耳機分給羅恩一個：“你看起來好像對這些東西很拿手的樣子，也許你能聽懂他問的這些問題是什麽意思？我剛才穀歌了一下心理治療的問題，發現他的這些問題跟其他心理醫生使用的普遍方案不太一樣。”
“有何不可呢？”羅恩接過耳機，聽了一會兒，便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好吧，這個家夥應該慶幸他生在美國，而不是印度，不然的話，他連當個騙子都不夠格。”
芬奇困惑道：“什麽意思？”
“他的騙術實在太老套了，他剛剛問的這些問題，如果你拿來去跟銀行的安全提問相比較的話，會發現簡直一模一樣，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最起碼那些印度騙子們還會用他們的印度口音英語偽裝一個稅務局之類的身份，告訴受害者，你因為欠稅被盯上了。”
“這麽弱智的騙術，也有人相信嗎？”芬奇驚訝道：“明明光聽到口音就知道不對了。”
“相信我，無論多弱智的騙術，都會有人相信，因為那些你以為弱智的騙術並不是真的弱智，他們隻是在利用這種方式篩選掉不好騙的人罷了，簡而言之，你沒有被他們選中，本來客服工作就大量轉包給了印度客服中心，包括我們irs都有一部分客服工作轉包了過去，更何況，他們不是連更低劣的騙術都相信了嗎？”
羅恩指了指對麵寫字樓：“我可不相信裏瑟是他的第一個客戶。”
“是的，海登名下有一個叫做美國癌症救助的基金會，已經有六個賬戶正在不停地循環往裏麵轉錢，每次單筆數額都很小，幾乎不易察覺，但積少成多，這個賬戶現在已經累計收到5000多美金的捐款了。”
芬奇滿臉佩服的說道，他能夠知道這些，是因為他能隨意黑入別人電腦，羅恩知道這些則完全依據他的經驗和推理，這一點令他十分佩服。
“好吧，我收迴之前的話，”羅恩聽聞，有些意外地迴過頭：“他可能在騙術水平上還處在一個非常初級的階段，但在玩弄人心上確實不錯，這些有錢人經常會給各種不同的機構捐款，有時候多到他們自己都記不清，隻是按捐款總金額一起申請退稅，所以如果是以這種名義不停消費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覺察。”
“感謝你的提醒，這是一個觀察他非常不錯的角度，不過我需要先提醒你一下，我覺得這家夥我跟裏瑟能搞定，沒有請外援的打算。”
芬奇趕在羅恩開口之前率先說道，他以為羅恩是來找他打工的，他很有錢，不缺錢，但再有錢也不是這種花法，像這種並不涉及太多複雜案情以及暴力衝突的案子，他自問，靠自己和裏瑟還是能夠解決的。
“如果你有工作給我做的話，我當然很樂意，不過我來找你並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另一件事，根最近在你那邊怎麽樣？你有沒有讓她接觸手機電腦或者其他什麽通訊設備？”
羅恩皺著眉頭問道，芬奇茫然的搖搖頭：“怎麽可能？我知道他跟機器似乎達成了某種契約，所以自從把他關起來之後，從來沒讓她接觸過任何電子設備，除了電視機，為什麽會問我這個發生什麽了嗎？”
“你還是看看這個再說話吧。”
羅恩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芬奇，上麵正是他房間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的錄像，芬奇越看心裏越是震驚，直到最後，他張大的嘴巴甚至能塞進去一整個蘋果。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認為是根聯係機器讓無人機去找你的嗎？可是她是通過什麽聯係機器的？總不可能是電視機吧？”
“不，為什麽你會覺得是根讓機器安排無人機找我的呢？”羅恩迴想起他在平行世界認識的那些人，表情逐步變得凝重起來：“雖然這個想法聽起來更不可思議，但我想我們現在是時候討論另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機器主導的，芬奇，你很了不起，你發明了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機器，我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但在我夢見的幾個仿佛平行時空一樣的世界裏，它化身全知全能的神，幾乎毀滅了人類。”
“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麽辦？”
芬奇重新將問題拋迴給羅恩，伯恩盯著對麵騙子心理醫生的辦公室，盯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說道：“我認為這件事情我們應該重視起來，好好思考一下，但首先我們應該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完成了。”
“我認為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我先不告訴裏瑟，我們兩個知道，頂多加上根就我們三個人，我們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你願意幫我一起找到打算對這位海登先生不利的人嗎？”
芬奇改變主意了，他打算邀請羅恩加入這個行動，以求快點完成，然後好好研究一下機器到底怎麽了。
對麵心裏醫生辦公室，裏瑟結束治療走出房間，芬奇立刻給他發信息迴圖書館，一個小時之後，三個人重新在圖書館集合。
“裏瑟先生重新說一下，你跟那個騙子接觸的感受嗎？”
麵對羅恩的問話，裏瑟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先看了一眼芬奇，直到對方點頭之後他才開口說道：“雖然海登違法犯罪四處行騙，但我還是覺得應該是有人想要害他，而不是他想去傷害別人，比如黑進他手機的那個人，我剛才在辦公室試了半天，一直沒有成功，有人捷足先登了。”
“也許是他的某個客戶識破騙局了呢？這些有錢人的心眼都很小，錢倒無所謂，他們有的是，但非常反感自己被耍。”
羅恩說完，芬奇也點頭附和：“沒錯，在他的這些客戶裏，隻要有一個跟黑幫或者小混混扯上關係，海登就危險了，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對就一個片子的事情這麽上心，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漫不經心的等著，讓他自生自滅。”
“如果他去騙窮人的話，我可能會這麽做，但偏偏他騙的是富人，所以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幫他呢？財富隻有從那些不需要的人手上流向真正需要它們的人手上時才最具有價值。”
“所以我們需要動作快點了，俺在想幹掉他的人之前把它救下來，裏瑟，你可以以感謝之名請他吃頓飯，聊聊天，順便保護他一下，對了，芬奇也可以一起。”
“那你呢？”裏瑟見羅恩把所有工作都推到自己身上，不爽的問道。
“我打算去拍賣場看看，我剛剛在他的這份客戶名單裏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斯特蘭奇，綽號瑞典人。”羅恩拿起桌子上的那份名單，準備動身。
“瑞典人？這個人很特別嗎？”芬奇調出這個人的資料，仔細看了一圈，沒發現任何特別的地方，從資料上來看，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古董商人。
“因為我有個叫關玉明的華裔古董商朋友，所以碰巧知道一點他的事情，他所有的古董生意都不過是一種掩護，不掙幾個錢，他真正的主營業務應該是幫某些人洗黑錢，據說是洛杉磯的警察們，這才是賺錢的大買賣。
早上洗錢的人會在拍賣場拍賣一個毫無價值的收藏品，然後被他以高價拍下，很簡單的手段，但卻異常好用。”
說到這裏，羅恩露出一絲壞笑：“最關鍵的是。這中間還逃避掉不少稅，也許今天我還要不得不加個班呢，真是麻煩啊～”
嘴上說著麻煩，羅恩的嘴角卻忍不住勾出一絲開心的弧度。
使用irs的證件，羅恩很輕易的走進拍賣場，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在他前麵不遠處，就是瑞典人的背影，從他這個位置剛好可以清楚觀察到對方的一舉一動。
拍賣會已經進行了有一段時候，拍賣師剛剛把上一件展品交割完，馬上迫不及待的推出下一件拍賣品，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上麵還寫滿字的棒球：
“千萬別因為它長得不好看而忽視它夥計們，下一個拍品編號426號，絕世稀品棒球，上麵有1927年紐約揚基隊全體的簽名，正是他們奪冠的那支棒球，號稱殺陣之球，此物品起拍價200萬美元！”
不出意外，瑞典人拿出他的牌子舉了起來。
“天呐！竟然有人出價440萬，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啦？440萬，一次，兩次，成交！”
拍賣師落槌，一筆令人匪夷所思的拍賣即刻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