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文彬恍然大悟,連忙道:“此前東洋四大財團之一的大洋商社和江逸飛聯合,在金陵大肆並購本土企業。但陳晨和薛書記聯手將江逸飛扳倒之後,這些並購都被商務部和金陵市政府以涉嫌壟斷為由聯合叫


    停……後來,大洋商社目標開始下移,主要在縣域活動,但是,在湯山縣的幾個化工項目,又再次被薛書記被我叫停。現在看來會不會是大洋商社……”


    宋淩霜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但是,這件案子警方不要介入,由華夏武魂全麵負責,你們隻需要提供一些情報支持!”


    “好的,宋組長!”時文彬立刻答應下來。


    他也明白,以金陵警方的能耐,根本不是這種異能組織的對手,如果真去偵察抓捕,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


    一直等到淩晨三點,陳晨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薛以晴連忙起身迎了過去,焦急地問道:“陳晨,爸爸怎麽樣?”


    “現在沒有大礙了!”陳晨此刻臉色蒼白,說話也有氣無力,剛剛的療傷和逼毒,耗費了他太多真元與體能。


    秋荻宮靜子所用的毒液,太過於頑固了,極難逼出。


    這是現在陳晨已經達到了練氣層次,真元比原來雄渾了十倍不止,若是他此前隻有練體修為的話,肯定束手無策,怕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薛道明死於非命。


    “爸……”薛以晴連忙衝進房間,來到床前蹲下緊緊地握住了薛道明的大手,眼淚滾滾而下。


    “多虧了陳晨,我沒事,晴兒,你沒受傷吧嗎?”薛道明抬手擦去女兒臉頰上的淚水,微笑著問道。


    此刻,感受到女兒的關心,他很感安慰,甚至覺得這一場刺殺來得很及時,把他和女兒的距離拉近了,隔閡消除了。


    薛以晴滿臉慚愧之色,哽咽道:“我沒有受傷……爸,都怪我之前不懂事,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晴兒,你不要自責。無論你做了什麽,都是我永遠是我的女兒!”薛道明笑道。


    “陳晨,你沒事吧?”忽然,蘇清荷注意到陳晨搖搖欲墜,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小臉上滿是憂色,緊張地問道。陳晨感覺到腦袋一陣陣眩暈,這是剛才探查毒素的分度耗費了太多神識的緣故,擺了擺手,強笑道:“嫂子,我沒事,隻是有點疲勞,睡一覺就好了!你扶我去你的房間……”說完,眼前一黑,就此暈了


    過去。


    窗外,傳來一陣啾啾的鳥鳴,陳晨睜開了眼睛。


    明媚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射過來,灑下斑駁的光影。蘇清荷趴在床邊,已經睡著了,床頭櫃上,還擺著半碗參湯。


    陳晨雙手撐著牆壁坐起,摸到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上午十二點時分。


    這一覺竟是睡了快十個小時。


    不過,或許經過參湯的滋養,陳晨體力和元氣恢複得很快,此刻,疲憊感已經徹底消失,渾身充滿了力氣。


    “唿——!”陳晨籲出了一口氣,感覺腹中一陣饑餓感傳來。


    蘇清荷擔心陳晨的身體,睡眠很淺,雖然陳晨的動靜很小,但還是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溫柔地問道:“陳晨,你感覺怎麽樣?”


    “沒事。”陳晨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笑道:“放心吧,我已經徹底恢複了。不過,有點餓了罷了!有飯吃嗎?”


    “有啊。煮了牛肉湯,很補身體的。你喜歡嗎?不喜歡,我再撿你可口的,給你做兩樣!”蘇清荷說道。


    “牛肉湯很好吃啊,我最喜歡了!”陳晨一撩被子,就要下床。


    蘇清荷卻是玉手伸出按住陳晨的肩膀,嗔怪道:“你別動,老實呆著,我端過來喂你吃!乖哈,寶貝——!”


    這一聲“乖哈寶貝”,其實陳晨也從蘇清荷口中聽過。原來他生病貪玩不睡的說話,蘇清荷總是這麽勸說他,但那時候,陳晨還小,蘇清荷也隻把他當一個小弟弟。


    而今,二人之間的感情發生了本質的改變,再聽來,味道卻是截然不同,陳晨別有一番甜蜜滋味在心頭。


    其實,陳晨早已經恢複了體力,當然可以自己吃飯,不過,他很享受蘇清荷的照顧,於是,老實地坐在床上,等她過來。


    片刻後,蘇清荷端著一碗牛肉湯走了過來。


    熱氣騰騰的牛肉湯上麵飄著綠的蔥花,紅的枸杞,切成小丁的牛肉經過一夜的熬煮,香氣四溢,讓人食欲大開。蘇清荷先給陳晨墊了一個枕頭,讓他坐得舒服,隨後,一攏銀灰色一步裙的裙擺,在椅子上坐下,端起湯碗,舀了一調羹牛肉,嘟起嫣紅的小嘴,吹了吹熱氣,又細心地用唇瓣碰了碰牛肉,試了試溫度


    ,這才湊到陳晨嘴邊,道:“張嘴!”


    陳晨乖乖地張開嘴巴,將牛肉丁吞了下去,緩緩咀嚼了兩口,隻覺滿口皆香,牛肉爛而不鬆,肥而不膩,不由得笑著讚道:“真好吃!嫂子,你手藝太好了!”


    “現在還叫我嫂子……”蘇清荷眼簾一垂,似乎頗有點不滿和幽怨地嘟嘴,一瞬間流露出的女兒態,特別動人。


    陳晨被撩撥得心裏直癢癢,大手伸出,去摸蘇清荷那被材料絕佳的絲襪包裹著的豐腴的大腿,感受到那一份醉人的細膩彈滑嫩,不由笑著調侃道:“那我應該叫你什麽呢?”


    “隨便你!愛叫什麽叫叫什麽!”


    蘇清荷察覺到陳晨那調侃的意味,不禁暗暗羞惱,小臉緋紅一片,卻是又盛了一勺牛肉杵到了陳晨的嘴巴裏。


    “哎呀,燙死我了!”陳晨說不得要施展一把苦肉計了,連聲叫疼。


    他賣慘,但是,蘇清荷卻是當真了,心疼得不行,連忙把湯碗放下,端起那參湯遞給陳晨,道:“趕緊喝一口啊!”


    陳晨喝了一口,還在叫屈:“疼死我了,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無形間,老司機陳晨同誌開始重新定義二人的關係了。


    待陳晨把牛肉和著參湯咽下,蘇清荷滿臉焦急地道:“還疼不疼?有沒有燙出泡來?你張開嘴我看看,都怪我,太莽撞了!”


    “啊——!”陳晨張開了嘴巴。


    蘇清荷欠身湊過去,仔細端詳起來,此時,倆人離得極盡,陳晨似乎感覺她那長而卷翹的睫毛似乎能搔到自己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她穿著一件小西裝,裏麵是雞心領毛線衣搭配白色箭領襯衣,此時,似乎又熱熱的,沁人心脾的體香從那領口裏散發出來,熏得陳晨一陣陣迷醉。


    “還好……舌頭有點發紅,不過沒有泡……都怪我,太莽撞了——”蘇清荷仔細而關切地端詳著,喃喃自語。


    感覺到蘇清荷那發自內心的關心,陳晨忽然心中一股柔情蕩漾而起,一把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抱在懷裏,嘴唇已經緊緊地印在了她塗著紅色唇膏芳香瑩潤的嬌唇上。


    一記灼熱而瘋狂的長吻,陳晨吻得特別投入,似乎要將自己這些年來積蓄的全部熱情和愛意盡皆宣泄出來!蘇清荷初開始有點抗拒,粉拳捶打著陳晨的肩膀、胸口,但是隨著陳晨的溫柔攻勢,蘇清荷的心理防線便一步步地瓦解,粉拳漸漸無力,隨後,胳膊伸出,緊緊地環住了陳晨的脖頸,最後,她的心理防


    線徹底瓦解,壓抑的感情洶湧澎湃,如洪水決堤一般傾瀉而出,甚至那玉手也按住了陳晨的腦袋,似乎要讓她吻得更加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陳晨手也沒閑著,至少把蘇清荷那豐腴成熟的上身徹底熟悉了一遍,感受那美妙的滑膩彈軟,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不行!我的小祖宗,你這麽貪幹嘛?等幾天你身體好了再說……”不過,蘇清荷擔心他身體虛弱,再行好事會虧了身子,最後的防線,還是沒有攻破。


    其實,陳晨身體已經沒了絲毫的問題,但是,不願意讓嫂子擔心,他最後還是作罷,乖乖地讓蘇清荷繼續喂他吃牛肉湯。


    “對了,薛書記情況怎麽樣?”陳晨問道。


    蘇清荷說道:“他在這裏休息到淩晨六點,就徹底恢複了。整個人跟沒事兒人一樣,就和薛以晴一起走了!”


    女人對八卦總是比較敏感,笑道:他們倆走的時候,薛以晴一直是挽著攙著薛書記的胳膊的,倆人的隔閡,是徹底消失了!”


    她是蠻欣慰的。


    陳晨卻是撇了撇嘴,不屑道:“薛以晴就是個腦殘,很多她這樣人都是腦殘,最寶貴的感情,卻不知珍惜,等到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意識到重要性!”


    “誰沒糊塗年輕的時候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經曆這麽豐富,這麽早熟的!”蘇清荷對薛以晴倒是報以理解。“你沒看見嗎?幹媽對她是什麽態度?給老宮女伺候小公主似的,但是,幹媽隻是她的後媽,但比一般親媽還嗬護,還疼愛!像我,親爹媽都能把我扔到山溝裏,我找誰發泄去啊?我恨誰去啊?”陳晨頗


    有點激憤地道。


    “嗯……別難過,或許當年你的親爹媽,還有一些什麽我們不知道難處和苦楚!”


    蘇清荷安慰起來,忽然心中一動,問道:“對了,之前你那個吊墜還戴著沒有?那可是你親生爹媽留給你唯一的東西!”


    “早不戴了,戴著那玩意有什麽意思?”陳晨不屑道。


    蘇清荷摸了摸陳晨的頭發,柔聲規勸:“戴上吧!總是一個念想!沒準,以後找到你親生爹媽呢!或許還能靠這個相認呢!”


    “我現在有錢有勢有地位,古武門平蹚,誰都不敢惹我!”


    陳晨摸著蘇清荷光滑細膩的大腿,笑道:“還有這麽漂亮誘人,溫柔可人的嫂子陪伴,我什麽都不缺,還認他們幹嘛?”“別說胡話了,這是兩碼事!”蘇清荷把他的鹹豬手打開,正經問道:“你那吊墜呢?放哪裏了?我去給你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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