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人要是賤到一定程度
要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呢，周子皓對這熊孩子是言傳身教，老早就傳輸給他金錢權利的重要性。
按照周子皓給他製定的人生規劃，熊孩子必須幼兒園就要開始當班長，小學中學要當五道杠少年，長大了就要當大官，那麽錢財和玩具——玩具比較有吸引力，都來了！
他這個孩子還真挺爭氣的，現在已經是小學一年級班長了。
他還任命了一個挺漂亮的女孩當自己的文藝委員，有事沒事讓他捏捏臉，替他做做作業什麽的，頗得周子皓真傳。
總之，這小子是個小人精，他們走之前，和他隨便說了幾句，這孩子就明白了一切，所以，現在發出這樣的詢問。
“仿真槍你麻痹啊！”周子皓那個氣啊，也就別提了。
不是這倒黴孩子，自己能這麽完蛋嗎？啪！抬手就給了熊孩子一個耳刮子，打得他轉了一圈，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
“你怎麽能打我？我不是欺負了幾個屁民而已嗎？你說這種人就是拿來欺負的啊！我現在已經是班長了，已經有了官職了，難道還沒有資格欺負屁民嗎？”熊孩子頓時一陣撒潑，哇哇大哭了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懂個屁啊！”周子皓真是挺氣的，根本沒心情解釋和教導，抬手又要打那熊孩子。
“周狗蛋，你失心瘋了是不是？自己沒本事，被上司盯上，就要和孩子為難嗎？”苟小莉頓時怒了，朝著周子皓又抓又撓，在他的胖臉上留下道道的血痕。
周子皓更是潑煩，立刻和苟小莉扭打在一處。
周子皓占據了體重和噸位的優勢，勢大力沉，苟小莉卻是身小靈活，兩人各有所長，打了一個旗鼓相當。
這一場架，真是打得雞飛狗跳，片刻後，倆人也終於耗光了力氣，周子皓臉上又添了新彩，苟小莉掉了幾縷頭發，近乎光頭了，客廳更是一片狼藉。
倆人恨恨然地瞪視著對方，周子皓深感挫敗，大嘴一咧，嚎啕大哭了起來：“我寒窗苦讀十幾年，從一個小山村裏出來，靠著鄉親們湊的錢，才讀完了大學。剛開始上班，隻是街道辦一個普通的辦事員，能有今天，我容易嗎我……現在，我真的完蛋了！時文彬一定會徹查我的，什麽官位，什麽前途，什麽別墅大房子，全沒了！”
他又恨恨然地盯著苟小莉：“這都是你害的。孩子不懂事，也就罷了，但是，你怎麽能看不出那個陳晨的不凡來？我為了避人耳目，不經常過來，但是，你天天在這一片遛狗和夫人們聊天，怎麽能摸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是一個男人，平時裏也不出來，我怎麽會認識他啊？”苟小莉漸漸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聲音也弱了起來。
周子皓抹了一把眼淚：“現在全完了！老子是鐵定要進局子了，房子啊錢啊肯定是要被收走了，不過，我完了，你們娘倆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沒了我，你們倆吃什麽喝什麽？住在哪裏？哼哼，擎等著活活餓死吧！”
此刻，他竟然是感覺到一陣難言的快意！
苟小莉此刻冷靜下來，也不禁怕了，臉色煞白，眼神驚懼：“老周，那可怎麽辦啊？我們不能等著被查啊，想想辦法啊！”
“能有什麽辦法？現在時市長已經知道了一切了，我又得罪了陳晨這個小閻王，他能不查我嗎！”周子皓已然絕望。
苟小莉想了想，道：“要不咱們去找陳晨道歉吧！把錢還上，加倍奉還。態度誠懇點，沒準他會對我們網開一麵呢！”
“得罪人家得罪成那個樣子，訛詐就不說了，我還帶了警察要抓他……”周子皓越想越後悔，一揚手，啪啪給自己兩個耳刮子，打得脆響。
苟小莉這會兒意識到沒有周子皓她就沒飯吃，於是，她也做出心疼的樣子，拉住周子皓的手，含淚道：“老周，你別這樣……”
這一瞬間，倆人抱頭痛哭，頗有點苦命鴛鴦的意思，心靈的距離，似進一步地拉近了。
定了定神，苟小莉分析起來：“陳晨這種大少，那是眼高於頂的，人家好比雄鷹，在他眼裏，咱們就是兩隻螻蟻。雄鷹搏擊的是蒼穹，豈能會把我們這兩隻螻蟻放在眼裏。”
她這個年齡段沒什麽文化的女人，都喜歡看朋友圈的心靈雞湯，雄鷹和螻蟻這番論調，也是她最近在朋友圈看到的。
隻不過，原作者是鼓勵讀者成為雄鷹，不要把那些小人物帶來的小挫折小糾結放在心上，保持樂觀向上的生活態度，此時，她把自己比作螻蟻，把陳晨比作雄鷹，靈活化用，倒也是頗為應景。
周子皓想了想，也隻能這樣駟馬當作活馬醫了，問道：“家裏還有現金嗎？”
“沒多少了！”
苟小莉搖了搖頭，悻悻然地道：“現在，紀委查得挺嚴的，誰敢把現金放在家裏了。咱們的錢，我用我爸媽哥嫂的身份證開了賬戶，存在那裏呢！”
“你去提二百萬出來……不，三百萬出來！”周子皓擰著眉頭琢磨，道：“趁銀行還沒下班，趕緊去！然後，我們就去陳家道歉去！”
“三百萬……”苟小莉還是有點不舍得，眼下，紀律比較嚴格，家裏的存款，真的不多了。再說了，給了三倍之多，她覺得沒必要。
“你還猶豫什麽啊？”
周子皓又焦躁起來，扯著嗓子喊道：“不把陳晨安撫好，別說三百萬，咱們的宅子車子，我的位置，就全沒了！快去！快去！”
他急得都近乎咆哮了，苟小莉不敢怠慢，連忙從隱蔽處摸出銀行卡，又帶著一個拉杆箱，出了門開上車，風馳電掣地往銀行去了。
“擦尼瑪，擦尼瑪，真慢！真慢！”周子皓焦躁地在家裏等著，痛苦地揪著頭發。
那熊孩子，早就嚇傻了，不敢動了，但周子皓為了發泄怒氣，還是時不時地踢他一腳，好像那不是他親兒子似的。
那孩子被踢得嚎啕大哭，慘叫連連，恐怕這事兒即使了了，他也會留下麵積很可怕的心理陰影。
人到了這個極端的處境，還真會失去理智的。現在，周子皓就是這個狀態，打孩子算什麽，他都想自殺了呢！
還好，苟小莉速度還夠快，沒讓他等待太久，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帶著一拉杆箱的鈔票迴來了，急吼吼地道：“咱走吧！”
“走吧！”周子皓根本不敢遲疑，倆人拉著一箱子錢，就往陳晨別墅的門口去了。
叮咚！
叮咚！
他大著膽子按了按門鈴，片刻後，燕淩雲走了出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道：“你們想幹什麽啊？還想訛錢？”
現在，周子皓和苟小莉麵對燕淩雲都不敢小覷了絲毫，點頭哈腰地道：“美女，要錢，我們哪裏敢啊？我們過來是來道歉還錢的……”
“額……不是我們不對嗎？不是還要抓我們嗎？你們還我們什麽錢啊？”燕淩雲嘲諷地一笑，仰頭問道。
“不不不，是我們不對。熊孩子缺乏管教，我剛剛已經收拾了他一頓了！還有她……你看臉上。”周子皓諂媚地微笑，一指苟小莉的臉。
“被打了呢！”苟小莉訕訕然地陪笑道。
燕淩雲欣慰地一笑：“打得好！”
見她終於流露出笑容，周區長討好地道：“這位小姐，您能不能給陳少傳個話啊？嗯，這是紅包，過年啊！”他靈機一動，上前兩步，又隔著門塞給燕淩雲一個紅包。
燕淩雲捏了捏紅包，挺厚的，估計得有上千塊，心裏有幾分竊喜，卻冷著臉道：“錢我是收了，但是，我可不敢保證我師父一定會出來啊，他真的挺忙的。”
“那是自然。您隻需要稟告一聲就成了！”周區長不禁想起自己的秘書、司機也會從下麵那些來送禮的官員手裏拿點錢的事情，再次陪笑道。
燕淩雲快步走進別墅內，去通報了，於是，就發生了陳晨和燕淩雲那場簡短的對話。
不過，陳晨不願意見他們，燕淩雲自然也不會勸說，甚至，心下還有讓周區長使勁等等，給他添堵的想法，於是就出去告訴了周區長：“我師父在忙活呢，他的生意挺大的……而且，他也說沒興趣見你們。要不，你們先迴去吧……”
周區長和苟小莉對視了一眼，苦逼兮兮。
但是，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哪能放棄啊？當即就下定了決心：“沒事。我們在這裏等著，萬一陳少出門了，我們見一麵就行了！”
“那隨你們便！”燕淩雲轉身就迴別墅了。
而周區長和苟小莉，當即也就真站在門口候著了，現在這個天氣，真的挺冷的，尤其是，夕陽西沉之後，北風吹來，簡直滴水成冰。
周區長二人，不一會身上的熱氣就被北風刮走了，寒風刺骨，臉凍得通紅，冷得哆哆嗦嗦，上下牙齒打架成了機關槍，長鼻涕都出來了。
隻是，他們敢走嗎？
不敢啊！
現在陳晨是他們脫罪的唯一希望，如果陳晨不說話，時文彬又憑什麽給他們這個麵子？說辦了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天要下點雪就好了！”
人要是犯賤到一定程度，思路也是挺匪夷所思的，此刻，苟小莉望著天，默默地祈禱著：“要是下點雪，咱們就更慘了！陳少看見，也許會對我們有點同情……”
要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呢，周子皓對這熊孩子是言傳身教，老早就傳輸給他金錢權利的重要性。
按照周子皓給他製定的人生規劃，熊孩子必須幼兒園就要開始當班長，小學中學要當五道杠少年，長大了就要當大官，那麽錢財和玩具——玩具比較有吸引力，都來了！
他這個孩子還真挺爭氣的，現在已經是小學一年級班長了。
他還任命了一個挺漂亮的女孩當自己的文藝委員，有事沒事讓他捏捏臉，替他做做作業什麽的，頗得周子皓真傳。
總之，這小子是個小人精，他們走之前，和他隨便說了幾句，這孩子就明白了一切，所以，現在發出這樣的詢問。
“仿真槍你麻痹啊！”周子皓那個氣啊，也就別提了。
不是這倒黴孩子，自己能這麽完蛋嗎？啪！抬手就給了熊孩子一個耳刮子，打得他轉了一圈，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
“你怎麽能打我？我不是欺負了幾個屁民而已嗎？你說這種人就是拿來欺負的啊！我現在已經是班長了，已經有了官職了，難道還沒有資格欺負屁民嗎？”熊孩子頓時一陣撒潑，哇哇大哭了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懂個屁啊！”周子皓真是挺氣的，根本沒心情解釋和教導，抬手又要打那熊孩子。
“周狗蛋，你失心瘋了是不是？自己沒本事，被上司盯上，就要和孩子為難嗎？”苟小莉頓時怒了，朝著周子皓又抓又撓，在他的胖臉上留下道道的血痕。
周子皓更是潑煩，立刻和苟小莉扭打在一處。
周子皓占據了體重和噸位的優勢，勢大力沉，苟小莉卻是身小靈活，兩人各有所長，打了一個旗鼓相當。
這一場架，真是打得雞飛狗跳，片刻後，倆人也終於耗光了力氣，周子皓臉上又添了新彩，苟小莉掉了幾縷頭發，近乎光頭了，客廳更是一片狼藉。
倆人恨恨然地瞪視著對方，周子皓深感挫敗，大嘴一咧，嚎啕大哭了起來：“我寒窗苦讀十幾年，從一個小山村裏出來，靠著鄉親們湊的錢，才讀完了大學。剛開始上班，隻是街道辦一個普通的辦事員，能有今天，我容易嗎我……現在，我真的完蛋了！時文彬一定會徹查我的，什麽官位，什麽前途，什麽別墅大房子，全沒了！”
他又恨恨然地盯著苟小莉：“這都是你害的。孩子不懂事，也就罷了，但是，你怎麽能看不出那個陳晨的不凡來？我為了避人耳目，不經常過來，但是，你天天在這一片遛狗和夫人們聊天，怎麽能摸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是一個男人，平時裏也不出來，我怎麽會認識他啊？”苟小莉漸漸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聲音也弱了起來。
周子皓抹了一把眼淚：“現在全完了！老子是鐵定要進局子了，房子啊錢啊肯定是要被收走了，不過，我完了，你們娘倆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沒了我，你們倆吃什麽喝什麽？住在哪裏？哼哼，擎等著活活餓死吧！”
此刻，他竟然是感覺到一陣難言的快意！
苟小莉此刻冷靜下來，也不禁怕了，臉色煞白，眼神驚懼：“老周，那可怎麽辦啊？我們不能等著被查啊，想想辦法啊！”
“能有什麽辦法？現在時市長已經知道了一切了，我又得罪了陳晨這個小閻王，他能不查我嗎！”周子皓已然絕望。
苟小莉想了想，道：“要不咱們去找陳晨道歉吧！把錢還上，加倍奉還。態度誠懇點，沒準他會對我們網開一麵呢！”
“得罪人家得罪成那個樣子，訛詐就不說了，我還帶了警察要抓他……”周子皓越想越後悔，一揚手，啪啪給自己兩個耳刮子，打得脆響。
苟小莉這會兒意識到沒有周子皓她就沒飯吃，於是，她也做出心疼的樣子，拉住周子皓的手，含淚道：“老周，你別這樣……”
這一瞬間，倆人抱頭痛哭，頗有點苦命鴛鴦的意思，心靈的距離，似進一步地拉近了。
定了定神，苟小莉分析起來：“陳晨這種大少，那是眼高於頂的，人家好比雄鷹，在他眼裏，咱們就是兩隻螻蟻。雄鷹搏擊的是蒼穹，豈能會把我們這兩隻螻蟻放在眼裏。”
她這個年齡段沒什麽文化的女人，都喜歡看朋友圈的心靈雞湯，雄鷹和螻蟻這番論調，也是她最近在朋友圈看到的。
隻不過，原作者是鼓勵讀者成為雄鷹，不要把那些小人物帶來的小挫折小糾結放在心上，保持樂觀向上的生活態度，此時，她把自己比作螻蟻，把陳晨比作雄鷹，靈活化用，倒也是頗為應景。
周子皓想了想，也隻能這樣駟馬當作活馬醫了，問道：“家裏還有現金嗎？”
“沒多少了！”
苟小莉搖了搖頭，悻悻然地道：“現在，紀委查得挺嚴的，誰敢把現金放在家裏了。咱們的錢，我用我爸媽哥嫂的身份證開了賬戶，存在那裏呢！”
“你去提二百萬出來……不，三百萬出來！”周子皓擰著眉頭琢磨，道：“趁銀行還沒下班，趕緊去！然後，我們就去陳家道歉去！”
“三百萬……”苟小莉還是有點不舍得，眼下，紀律比較嚴格，家裏的存款，真的不多了。再說了，給了三倍之多，她覺得沒必要。
“你還猶豫什麽啊？”
周子皓又焦躁起來，扯著嗓子喊道：“不把陳晨安撫好，別說三百萬，咱們的宅子車子，我的位置，就全沒了！快去！快去！”
他急得都近乎咆哮了，苟小莉不敢怠慢，連忙從隱蔽處摸出銀行卡，又帶著一個拉杆箱，出了門開上車，風馳電掣地往銀行去了。
“擦尼瑪，擦尼瑪，真慢！真慢！”周子皓焦躁地在家裏等著，痛苦地揪著頭發。
那熊孩子，早就嚇傻了，不敢動了，但周子皓為了發泄怒氣，還是時不時地踢他一腳，好像那不是他親兒子似的。
那孩子被踢得嚎啕大哭，慘叫連連，恐怕這事兒即使了了，他也會留下麵積很可怕的心理陰影。
人到了這個極端的處境，還真會失去理智的。現在，周子皓就是這個狀態，打孩子算什麽，他都想自殺了呢！
還好，苟小莉速度還夠快，沒讓他等待太久，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帶著一拉杆箱的鈔票迴來了，急吼吼地道：“咱走吧！”
“走吧！”周子皓根本不敢遲疑，倆人拉著一箱子錢，就往陳晨別墅的門口去了。
叮咚！
叮咚！
他大著膽子按了按門鈴，片刻後，燕淩雲走了出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道：“你們想幹什麽啊？還想訛錢？”
現在，周子皓和苟小莉麵對燕淩雲都不敢小覷了絲毫，點頭哈腰地道：“美女，要錢，我們哪裏敢啊？我們過來是來道歉還錢的……”
“額……不是我們不對嗎？不是還要抓我們嗎？你們還我們什麽錢啊？”燕淩雲嘲諷地一笑，仰頭問道。
“不不不，是我們不對。熊孩子缺乏管教，我剛剛已經收拾了他一頓了！還有她……你看臉上。”周子皓諂媚地微笑，一指苟小莉的臉。
“被打了呢！”苟小莉訕訕然地陪笑道。
燕淩雲欣慰地一笑：“打得好！”
見她終於流露出笑容，周區長討好地道：“這位小姐，您能不能給陳少傳個話啊？嗯，這是紅包，過年啊！”他靈機一動，上前兩步，又隔著門塞給燕淩雲一個紅包。
燕淩雲捏了捏紅包，挺厚的，估計得有上千塊，心裏有幾分竊喜，卻冷著臉道：“錢我是收了，但是，我可不敢保證我師父一定會出來啊，他真的挺忙的。”
“那是自然。您隻需要稟告一聲就成了！”周區長不禁想起自己的秘書、司機也會從下麵那些來送禮的官員手裏拿點錢的事情，再次陪笑道。
燕淩雲快步走進別墅內，去通報了，於是，就發生了陳晨和燕淩雲那場簡短的對話。
不過，陳晨不願意見他們，燕淩雲自然也不會勸說，甚至，心下還有讓周區長使勁等等，給他添堵的想法，於是就出去告訴了周區長：“我師父在忙活呢，他的生意挺大的……而且，他也說沒興趣見你們。要不，你們先迴去吧……”
周區長和苟小莉對視了一眼，苦逼兮兮。
但是，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哪能放棄啊？當即就下定了決心：“沒事。我們在這裏等著，萬一陳少出門了，我們見一麵就行了！”
“那隨你們便！”燕淩雲轉身就迴別墅了。
而周區長和苟小莉，當即也就真站在門口候著了，現在這個天氣，真的挺冷的，尤其是，夕陽西沉之後，北風吹來，簡直滴水成冰。
周區長二人，不一會身上的熱氣就被北風刮走了，寒風刺骨，臉凍得通紅，冷得哆哆嗦嗦，上下牙齒打架成了機關槍，長鼻涕都出來了。
隻是，他們敢走嗎？
不敢啊！
現在陳晨是他們脫罪的唯一希望，如果陳晨不說話，時文彬又憑什麽給他們這個麵子？說辦了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天要下點雪就好了！”
人要是犯賤到一定程度，思路也是挺匪夷所思的，此刻，苟小莉望著天，默默地祈禱著：“要是下點雪，咱們就更慘了！陳少看見，也許會對我們有點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