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祖哥要退學


    “還好……”


    陳晨心裏湧起一股暖意,摸了摸阮萌的小臉,笑道:“你說,我下次見了你爸,是不是應該直接叫嶽父啊?”


    “呸,臭不要臉,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雨水你就泛濫!”阮萌白了陳晨一眼,卻是輕輕牽起了陳晨的手,俏臉上,不知不覺中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當晚這場宴席,規格很高,可謂高朋滿座。


    金陵政界、軍方的高官都應邀出席。


    其實這些官員,早就想見徐老了,隻是徐老之前重病在身,也不喜歡熱鬧,此外,他這個人很謙虛,把自己看得很低,保持著老一輩革命家“俯首甘為孺子牛”的作風,也不願意影響地方上的工作。


    今天,他大病初愈,心情甚好,也願意見人。


    再加上,阮浩雲也想借此機會向外界傳達出徐老病愈的信號,這樣,可以有力地震懾那些意圖不軌的對手,所以,就把這場宴席辦得大了一些。


    “我沒想到,陳晨的醫術這麽厲害,竟然把這折磨了幾十年的頑疾給治好了!”徐老居中而坐,喝了幾杯酒,紅光滿麵,喜氣洋洋。


    而陳晨,直接坐在了次席,可見徐老以及阮家對他的首肯和重視,甚至位置在薛道明時文彬以及軍分區司令員之前。


    “徐老,您太低調了,來金陵,一直瞞著我們!”


    薛道明笑道:“我是不知道徐老您的病情,若是知道,應該早就向您推薦陳晨了!不瞞你說,我的頸椎病就是陳晨給診斷好的!其實裏麵有一枚彈片,此前醫生一直誤診為頸椎病變,但陳晨一眼就看出來了……”


    “哈哈,還有這迴事兒。”


    徐老嘖嘖稱奇,隨後笑道:“看來陳晨的醫術,的確有過人之處啊!都怪我,心情沉鬱,情緒悲觀,不願意見人,也不積極治療,所以,多疼了幾天!我活該啊!”


    “哈哈哈——”大家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來來來,陳晨,我敬你一杯。感謝你治好了折磨了我幾十年的頑疾啊!”徐老端起一杯酒,笑逐顏開地說道。


    “不敢!”


    陳晨雙手舉杯,站起身來,謙遜地道:“您是長輩,這杯酒算我敬您的!再說了,我之前就說過,現在依舊是這樣認為,能為徐老治病,是我的榮幸!我先幹為敬!”


    說罷,陳晨一飲而盡。


    徐老也是好酒之人,一飲而盡,閉目迴味了片刻,忍不住讚道:“痛快!自從我得了這怪病之後,幾十年來,滴酒不沾,今天,算是終於開葷了!還是那句話,多虧了陳晨啊!”


    徐老這一杯酒,等於宣布開喝,阮氏集團有十多個高管作陪,此時盡皆按照秩序向陳晨敬酒,爭先恐後。


    陳晨酒量那就不用提了,喝酒從來不帶打怵的,哐哐哐就是三兩一杯地下去。


    轉眼間,就一斤多下肚了,但臉不紅,氣不喘,讓這些高管們敬佩有加,震撼得不行,紛紛稱讚陳晨的好酒量。


    薛道明擔心陳晨身體,笑道:“大家內部也喝一下嘛,陳晨還在讀書呢,喝酒太多,傷了腦子可不好啊!”


    那軍分區司令,也是與薛道明交好的,笑著打趣道:“老薛,你這開始護犢子了?我看陳晨酒量不錯,來陳晨,咱爺倆喝一杯。”


    他這邊和陳晨喝酒呢,阮浩雲聽出點不同來,看了一眼阮世雄道:“世雄,陳晨和薛書記是不是有關係?”


    “嗯,陳晨是薛書記的幹兒子,此前因為要打擊江逸飛的緣故,一直沒有公開,最近才傳出來……”阮世雄說道。


    “你小子!”


    阮浩雲得知這層關係,對陳晨喜歡不禁又多了幾分,覺得陳晨和阮萌更是登對了,不過卻小聲批評阮世雄道:“陳晨到底有多少底牌?你不會一氣兒說完?搞得我像個傻子一樣……”


    這一頓酒,喝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一直晚上九點才散,賓主盡歡。


    停車場上,徐老拉著陳晨的手,熱情地道:“陳晨,我馬上要迴燕京了。你若是有空到了燕京,一定要告訴我。咱爺倆圍爐夜話,抵足而眠,好好嘮嘮嗑!”


    “哈哈,關鍵是陪您喝一杯!”


    陳晨對老爺子是發自內心的尊敬,當然不會拒絕,笑道:“放心吧,我要是到了燕京,一定會去看望您!”


    阮萌要陪老爺子迴去療養院,阮浩雲卻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算了!你別去了,有我過去就行了!我看陳晨喝了挺多酒,你去照顧照顧他。要是太晚,就別迴家了,天寒地凍,路上結冰,開車不安全!”


    “不迴家了?”


    阮萌一愣,旋即意識到父親的暗示,不禁小臉一紅,蚊蚋一般的聲音小聲道:“嗯,我知道了。”


    說完,他走到了陳晨身邊,道:“陳晨,我送你迴家吧!”


    “好!麻煩你了!”


    陳晨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並無絲毫醉感,但是,阮萌要相送,他也期待一些美好的事情發生,自然不會拒絕。


    倆人上了車子,阮萌將風衣脫掉,隨手扔在後排,熟練地發動車子,駛出停車場,平穩地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道上。


    車內,立體感很強的音響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暖風很足,溫暖如春,空調排風口噴了香水,散發著幽幽的醉人的香味。


    阮萌目視前方,專心致誌地開著車,卻是方便陳晨微微側著身,欣賞阮萌那傾城絕世的美顏以及玲瓏浮凸的誘人身段兒。


    為了出席晚宴,阮萌換了一件銀灰色呢子百褶裙,內襯稍微有點厚度的黑色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無聲無息地散發著魅惑的味道。


    上身是小西裝白襯衣,由於襯衣下擺掖進了裙子裏,顯得胸脯很是高聳,脖頸裏掛著一件細細的白金項鏈,銀光閃閃,吊墜似乎是一顆不小的粉色鑽石。


    整個人人顯得幹脆利落,頗有幾分職場範兒,妝容也比往日成熟一些,讓她在清純之中,也透著幾分嫵媚風情。


    陳晨看得食指大動,再加上,他今天吸收了徐老體內作祟的那兩團異種真氣,化為了本體真元,體內的真元更加雄渾,竟然是隱隱有突破練氣一層的趨勢。


    是以,陳晨的腎陰陽蹺脈,很合理地……一柱擎天!


    這種情況下,陳晨自然不會客氣,大手伸出,落在阮萌的大腿上。


    嗯,舒服!手感真好!


    陳晨爽得幾乎要叫了出來。


    阮萌大腿上的脂肉充滿彈性,充斥他的掌心,給人一種熨帖飽滿的感覺,絲襪也給他一種很絲滑柔膩的感覺。


    “你幹什麽啊?我正開車呢!”阮萌白了他一眼,不過,眼睛裏柔波蕩漾的,明顯,並沒有真正的生氣。


    陳晨繼續摸著。


    啪!


    阮萌把他的手打開了,皺眉道:“別調皮啊!”


    “這有什麽關係啊?我真服了,你開你的車,我摸我的唄……”陳晨食髓知味,在這方麵,這廝一向是一個百折不撓的人。


    他嘴裏嘟囔著,手又不老實地伸過去了,扯了扯阮萌的絲襪,動了,可見並不是那種包臀的,而是直筒的。


    他就好像剝春蔥一般,將阮萌的絲襪翻卷著褪下,直褪到她的膝蓋處,那雪膩大腿在黑色絲襪紅色高跟的映襯下,更顯得白皙透亮,吹彈可破。


    “唉——,真拿你沒辦法!”阮萌發出一聲任命的歎息,隻好任由陳晨折騰了。


    陳晨逞了一番口舌之欲,那種灼熱的感覺卻越發地熾烈了,而阮萌也發出幾聲迷醉的嗯哼之聲,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送你,送你去哪裏啊?”


    阮萌被陳晨逗弄得心裏癢癢的,酥酥的,這會兒到了去玄武湖別墅和金陵大學的岔路口,她索性靠邊停車,問道。


    陳晨抬起頭,看了看周遭的景色,一指前麵不遠處的玄武酒店道:“不迴家了,去那裏吧!”


    阮萌俏臉一紅,捏了捏陳晨的臉頰,嗔道:“你呀你,太壞了!”


    接下來的幾天,期末考試到了,大家都投入到緊張的複習之中,陳晨也迴到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包括趙浮沉、祖哥等人,也是把生意交給經理人團隊,專心備考。


    曆史學院麽,考試基本全靠背誦。


    所以,同學們整天在那裏要麽念念有詞,要麽撕心裂肺地背書,有幾個同學背書聲嘶力竭地,而且語速超快,讓陳晨很是擔心,他們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但是,他們總能奇跡一般地迴過氣兒來,讓陳晨自愧不如。


    陳晨雖然這大半年都在忙活和學業無關的事情,都是賭石又是鑒寶又是做生意,還有華夏龍魂的一攤子事兒,但是,奈何他修煉了九陽通天瞳之後,記憶力驚人,一眼看過去,所有知識點都是“拓印”入腦海,所以,區區一個期末考試,自然不會奈何得了他,考得輕鬆之極,而且,頗有信心能拿到獎學金。


    這兩天,徐老在傅朔風的陪同下,迴了燕京,陳晨正在考試,所以,老傅和徐老也沒讓他送別,隻告訴他,去燕京的話,再聯係。


    這天傍晚,終於考完了最後一科,陳晨迴到寢室,見祖哥正在電腦跟前忙活,問道:“你考的怎麽樣啊?”


    祖哥苦著臉搖了搖頭,道:“完蛋了!我對了答案,一塌糊塗,我估計全部都得掛科!”


    計算機這個專業不像曆史專業,根本沒辦法突擊,需要平時日積月累,循序漸進,祖哥幾乎沒上過幾迴課,不掛科才怪呢。


    “那你怎麽辦啊?明年來了補考唄。”


    陳晨飛給他一根香煙,坐在床上,道:“假期找任課老師送送禮,讓他們給你畫一畫重點,透露點題目給你!能過!”


    “算了!”


    祖哥搖了搖頭,拿起打火機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氣,噗地吐出一團煙霧,斷然道:“我考慮好了,退學!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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