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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二十九的淩晨,旭日東升得東方的天際一派豔紅,華飛於清涼的晨霧中來到城門外,見得八千精騎兩分得整整齊齊。


    “參見主公!”見得華飛到來,八千精騎齊齊於馬上彎腰,揚聲齊唿得聲震高空。


    華飛看著這一支自汝南就隨自己征戰,多曆艱辛的精銳騎兵部隊,滿眼中都是那親切的兄弟之情。


    乃於清涼風中,揮手對大家高唿:“弟兄們!大仗剛打完,卻又要麻煩你們馬上去巡視諸郡,辛苦大家了。”


    全場肅然無聲,隻是精騎們望向華飛的目光,分明又熱切了幾分,他們能夠自華飛的樸實的話語中,聽出華飛對他們的感激之情。


    正於此時,太史慈、魏延、嚴顏、張任四將,策馬緩行的來到了華飛的麵前,齊齊的下馬施禮。


    華飛示意四將免禮後,又對四將吩咐道:“此去巡視諸郡,兀必要精誠合作、委賢任能、一切都要先從能讓民眾們安居樂業的角度出發,萬萬不可大意。如果有發現賢能的人才,一定要第一時間派人護送到成都來。”


    四將齊齊抱拳高聲道:“謹遵主公之令!”


    華飛正待揚手命從將啟程,卻聽得紅臉膛的魏延大聲道:“對了主公,延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請教。”


    “哦?”華飛聞言詫異了一下,對魏延道,“文長有什麽事盡管說就是,你我同甘苦共命運,親兄弟一般的人,還談什麽請教不請教的豈不見外?”


    “主公!”魏延自幼孤苦,聽了華飛這滿含感情的話,不由得眼眶微紅的抱拳道,“延謝主公相待之恩!”


    說著,他轉頭看了一眼太史慈,卻道:“子義!你那的盧呢?還不快喚出來讓主公看看,指不定子仲他們看錯了,把一匹良馬給誤認成了孬馬也說不定。”


    太史慈聞言,心中大生希望,乃揚手撮唇“咻……”的打了個唿嘯。


    刹時,晨風中“噠噠”馬蹄聲急,“灰律律”的馬鳴聲中,一道白線劃過天空,的盧揚塵急奔而至。


    華飛聞聲望去,但見一匹神駿異常的白駒,恍如蹄不點地的急奔而至,絲絲鬃毛被風拂得直似千絲萬線般的飄飛。


    不由得信口盜詩一首,於萬軍之前高聲念道:“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


    說來也奇,那跑到太史慈身邊收住了馬蹄的‘的盧’,聽得華飛的聲音,竟然極有靈性的對著華飛連點了三下馬頭,又打了一個響鼻,倒似向他問好一般。


    華飛見狀心中對它極為歡喜,乃對太史慈問道:“好漂亮的馬,我可以摸摸它嗎?”邊說著他邊伸出了右掌。


    太史慈還沒答話,那馬卻先自“噠噠”的走到華飛的身前,把馬頭伸向華飛,一雙漂亮有靈性的大眼,水汪汪的望著華飛。


    “嘶!”華飛見得這馬竟與自己對視,心中暗奇道,“這就怪了!據說所有的動物,除了那對人類忠心梗梗的狗之外,從來就沒有其它的任何一種動物,敢於和人類對視的,這馬卻為何竟敢看著我的雙眼呢?”


    想著,他卻分明發現這馬的眼神中,似乎滿含著乞求之意。那眼神令得華飛不忍拒絕,伸右手便向著它漂亮的長長馬臉摸去。


    華飛手掌入手處,隻覺得溫暖而柔和。卻見得那馬竟似極為享受的,閉上了那雙滿是靈性的大眼。


    恰於此時,華飛卻聽得太史慈叫道:“主公當心!此馬性子極烈,等閑人不得近身,這個……怎會如此?”


    卻是太史慈見得此馬竟然,任由華飛撫摸,不由得心中大奇。


    華飛聞言,手撫馬臉的看向太史慈問道:“這馬很乖巧啊,你看它多麽柔順啊,子義卻為什麽要說它的性子很烈呢?”


    太史慈見華飛相問,乃抱拳答道:“主公不知,此馬平時並非如此,今日不知為什麽卻是改了性了。”


    華飛點了點頭,滿是愛憐的看著眼這神駿的白馬,輕聲道:“我一看到它就喜歡它,或許它也是如此,才會不做反抗。”


    “主公!”太史慈抱拳對華飛一禮,遲疑著道,“您喜歡此馬,慈本該相讓才對,隻是……”


    “哈哈……”華飛聞言暢笑,卻對太史慈道:“子義!我雖然喜歡這馬,然而我不識武藝卻是個上不的陣的人。子義勇猛,正該乘此馬方能顯出將軍威風。”


    說著他略停著,又對太史慈續道:“這馬要是跟了我,那就當真是明珠暗投,白瞎了它這一身的本事。對了,你剛才說隻是,不知隻是什麽?”


    太史慈得華飛相讚,又見他物盡其用,一點也不想到這神駿的馬兒據為已有,不由得大是感慨。聞得華飛相問,乃抱拳答道。


    “隻是子仲他們說此馬雖是馬中之極品,隻可惜卻額生旋毛,望之恍如眼下之淚槽,且直入馬唇,馬生此像名為‘的盧吻’,是故此馬名為的盧。乃是匹有名的兇馬,奴乘客死,主乘棄市!”


    “的盧?”華飛聞言瞪大了雙目,收手轉頭的便向著這匹傳說既救了劉備,又害死龐統的三國名馬望去。


    “快看!”卻聽得魏延也大唿小叫的,指著那馬高聲叫道,“這馬額頭上的那簇卷毛,它怎麽就變直了?主公您是如何把它給撫平了的?”


    “呃……”華飛聞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掌,嘴角抽搐的自思,“難道說我這手掌還帶有熨燙的功能不成?那不成了熨鬥了?”


    太史慈聞聲急舉目向那的盧望去,果見得的盧的馬額上,一簇白毛隨風輕拂,卻再無一絲打卷的痕跡,更不見得有入唇之像。


    華飛見狀暗驚,卻突然記起自從自己穿越之後,已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軌跡,例如陳登、麋竺、太史慈等人,最近更是連嚴顏和張任都改變了。


    他不由得暗想到:“莫非,此馬真有靈性,我也真的能改變人的命運不成?”


    想著,他暗自的搖了搖頭,自思:“這樣的說法,誰也說不準,純屬虛無飄渺之事,還是不想為佳。”


    卻又突然想起,據說那龐統卻不是這的盧害死的,而是因為打仗總喜歡往前麵跑,才在攻打城池時,突然遭到流箭而亡的。


    更何況,華飛身為後世之人,並不相信這的盧真有妨主之說。他自思,若說的盧妨主,或許是因為這馬它太過於神駿的緣故。


    因為神駿,所以人見人愛才會導致人人想搶,致使它的主人總是更換的原因。或許,還有其它的原因。


    而太史慈武藝高強,一張弓、一把槍、自出道以來,雖非所向無敵,卻也未曾一敗。他的槍法又攻守兼備,豈不正是此馬最佳的主人?


    想著,他乃對太史慈笑道:“子義!這馬他既然變了形像,你可再請子仲看一下,要是沒什麽妨礙,就隻管騎乘便是。”


    華飛終究擔心的盧真有其事,心中隻怕自己不懂卻亂說,反而會害了太史慈。因此,才有這個吩咐。


    說著他略想了一下,又續道:“隻不過這馬的速度奇快,你要是騎乘的話,兀必要記得千萬不可莽撞的與自己的麾下們脫離,導致單身陷入險境。”


    說著他揮手製止了太史慈,又道:“還有就是,這馬極為引人注目,你上陣時,隻怕會成為敵人的首要攻擊目標,一定要小心防患才好。”


    “謝主公提醒!”太史慈見華飛殷殷囑付,心中感激他的相護之情,當下抱拳高聲應道,“請主公放心,慈定會謹記於心!”


    是日,華飛見沒有其他的事情,乃命令四將率眾啟程去巡視諸郡。隨後,又命令統率軍官預備營的許褚,率領著降卒們,全軍開拔的向著成都而去。


    夏,五月初二,陳登引領成都官員出城十裏,迎接華飛正式入主成都,華飛宣布暫領益州牧之職。


    由於降卒數量龐大,且諸事中的重中之重。剛上任的華飛隨即命令許褚、徐盛等將,在其專做士卒思想引導工作的四百預備軍官的協助下,對降卒們展開整訓。


    而他本人則是與先至的諸官,就軍政的施行問題,展開連日的商討。


    五月初三,奉陳登調派的陳到令人傳迴消息,他已按照華飛的密令控製了整個越巂郡。


    華飛得報大鬆了一口長氣,因為這個越巂郡鄰近南中地區,其中有著一個,在後世聞名的大鐵礦——攀枝花在內。


    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鐵”毫無疑問是極其重要的一種礦物。所以華飛才會密令陳登,派陳到引軍以最快的速度,控製住這個地方。


    由於陳到極富練兵才能,華飛令舊部金城快馬加鞭的前往越巂郡,去接任陳到的引軍一職,卻換迴陳到前來成都接手練兵之事。


    五月初四,魯肅等人奉令趕到了成都。


    同時太史慈和魏延也分別令快馬傳來急報,在嚴顏和張任的引領下,益州原劉焉掌管的諸郡俱平。委任賢能治理地方後的二將,正各自引軍向著成都進發,預計不日將至。


    至此,華飛正式掌管了益州大地的蜀郡、巴郡、廣漢郡、犍為郡、越巂郡、蜀郡屬國、犍為屬國、廣漢屬國、共計五郡三屬國的大量土地。


    由於充分的考慮到無論是治政還是治軍,都必需是要任用正確的人才為先。所謂蛇無頭不行,人沒有了領路者,同樣不行。


    且人才的任命,關係極大。可以說是上則關係到一國之命運,下更是關係到民眾們的日常生活。一官一職的任命,都極其重要。


    華飛對此是慎之又慎,自墊江縣起,便一直在與麾下們反複的商議討論著這件事情。


    為了能夠正確的讓麾下們出任,自己所能勝任的職務。華飛在寬廣富麗的州牧府中,與眾麾下們,展開了關於人事任命的擴大會議。


    準備正式宣布益州的人事任命,並確定益州眼下的戰略目標,同時還要解決那擁兵兩萬餘人,坐鎮在梓潼郡的董扶之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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