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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宏見狀大驚,急要避時早已來不及也。這太史慈乃是世之虎將,那是說要打他左臉,就決不會打到他的右臉的。


    眾人但聞得‘啪!’的一記響亮,曹宏隨即在“啊…噗…”的慘叫聲中,整個人被太史慈一掌摑得,帶著紅白二色直向右邊淩空飛去。


    腥風血雨中,在旋轉了不知道多少個三百六十度後,多嘴的曹宏才‘砰!’的撞在柱子上,又倒飛著轉了兩三個圈。


    這才“彭!”的掉在地上,震得眾人腳下都是一抖。此時,紅白兩色落地,眾人方才在血腥味內發現,那紅的是血、白的為牙……


    太史慈當著陶謙的麵掌摑曹宏,隻把個陶謙給驚得臉都白了,卻自思:“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是本候的地盤,你太史慈未免太不給本候麵子。”


    他雖不願交惡於華飛,卻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惡氣。乃喘著粗氣,戟指太史慈厲聲喝道:“太史慈!你身為汝南使者,卻為何竟敢在本候麵前,如此無禮?”


    太史慈挺胸握拳,眯著眼的冷聲迴道:“主辱臣死!我太史慈一介武夫,尚知使者之禮。口口聲聲的,尊稱您為候爺!”


    說著他猛的一指倒在地上的曹宏,橫眉反叱道:“可是你的手下,這曹宏匹夫,竟膽敢當慈之麵辱及吾主,這~~~便無禮,你待如何?”


    陶謙聞言,險些被噎死。默然無語的自思道:“此事,確實是曹宏無禮在先,可你太史慈也太衝動了些,一言不合出手就打,這哪裏還像個使者嗎?”


    正當他無計可消火時,堂下長身玉立的陳登出列拱手道:“主公!曹宏既先無禮的辱及人主,而子義將軍也已略施薄懲。那麽登以為,此事就此作罷為好。”


    陶謙聞聲轉頭向,“哼哼唧唧”的自地上坐將起來的曹宏看去。但見得其左臉已整個腫起,低頭又見那一地的紅血白牙,這心中對陳登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他看著老神在在的陳登,暗自怒罵道:“略施薄懲?這牙都打飛了,還能算是略施薄懲嗎?感情他打的不是你,你不疼吧?”


    正在此時,麋竺又出列高聲道:“若是論這辱及人主的罪過來說,大則處死,小也得重罰才是。不過,華府君乃是個大人大量的人,想來是不會計較此等小事,以致傷及兩家合好之情的。”


    說著,他略頓著,又對太史慈問道:“子義將軍!您說我這話對嗎?”


    太史慈聞言,看了他一眼,衝他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子仲!言之有理。”


    陶謙看著這三人,在自己麵前一唱一和的,就把這打人之事,給大事化小,小事給化了了。直氣得他,雙手都在暗暗的發抖。


    無奈,自己的手下有錯在先,且他又是真不敢動太史慈。他知道太史慈是華飛最倚重的大將,這要是動了他?那別說曹操和袁術來攻徐州了,隻怕這華飛就得先提兵東向。


    雖然說華飛能不能打下他的徐州,還在兩說之間。可是隻要他一點火,那虎視眈眈的曹操和狼子野心的袁術,他們會不乘機放煙嗎?


    且這曹宏的臉也腫了,牙也經掉了,自己終不能再給他裝迴去。


    思及此,乃揮袖強顏著開聲道:“既如此,那麽此事便就此作罷。子義將軍遠來辛苦,可先下去休息一番,今夜宴席照舊,還望將軍賞臉!”


    太史慈默然一禮而退,心中卻是爽得直要蹦出來。隻自思:“主公就是厲害,隻一番話就讓這陶謙認清了形勢,不敢不把我汝南當迴事,卻讓我好生的出了一口惡氣,當真爽哉!”


    卻又想到:“嗯……這曹宏左邊的臉蛋白白胖胖的,打起來又滑又嫩手感極佳!倒是比他兄長曹豹的粗臉要好打得多,卻不知他那右邊的臉打起來,是不是也這般的爽……”


    他暗爽著出了府門,麾下百騎接著,送上四海遊龍槍。太史慈接在手中,卻突又想到:“咦!上次被老子一掌打得說話漏風的曹豹,卻上哪裏去了?主公交給我的計策,還有一半沒用呢。”


    想著他轉頭四顧,想尋曹豹的晦氣。他知道華飛此次讓他前來,主要是讓他教訓這曹豹來了,至於掌摑曹宏,不過是順手為之罷了。


    也萬幸,那被打得血飛牙噴的曹宏,不知道這事情。他要是知道自己被打得這麽慘,還隻不過是順手為之的話,那指不定能活活氣死。


    卻說曹豹自聽得太史慈進了徐州後,捂著自己的右臉,那是氣得渾身盡抖!這數個月來,自打他說話漏風之後,不知受了多少的恥笑。


    他自思:“好你個歹賊太史慈,你害得老子如此之慘!竟然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出現?今日,老子就和你新仇舊恨一起算,叫你來得迴不得!”


    想著,他怒衝衝的握拳,便想去找太史慈算帳。卻突然想道:“不對!這太史慈猛得和,那山中的老虎也沒啥兩樣。老子要是這般去的話,那別說報仇了,整一個就是去送菜的。”


    於是,他停下了腳步,低頭又深思了一會兒,心說:“你太史慈再猛,終究也就是百騎加你一人而已,老子給你來個以眾擊寡!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猛到哪裏去?”


    想著,他遂大吼著命人盡點起府中的私兵。怒衝衝的帶著人、拎著刀、浩浩蕩蕩的便向著太守府而來。


    行至一半,他突又覺得不保險。因為曹豹突然想到“這太史慈,那是打屍山血海裏闖出來的戰將。他身上的那股子肅殺的氣勢,決不是自己手下這幫沒見過世麵的私兵,所能抵擋得住的。”


    想著,他急急停下腳步,迴頭看著一眾緊張兮兮的私兵們。


    心道:“這還沒開打呢,你們這幫慫貨,就他娘的都緊張成這樣子了。那到時候,那太史慈要是一衝一吼,你們不得又把老子給擱那,自己先撒丫子跑嘍?”


    想著,他自思:“不行!要真帶這幫慫貨,就這樣子去的話,那老子保證還得是個,送菜滴色!”


    可是,要讓他就此放過太史慈,他這心是無論如何也不甘的。因此他在眾私兵們,莫名其妙的眼光中,低著頭團團轉了一陣後。


    抬頭對著眾私兵一揮手,大聲喝道:“兜灰去。”


    眾私兵聞言,都是一愣。心說:“這不是要去打架嗎?怎麽還讓我們去兜灰呢?哪道你個歹人,竟還想要用那下三濫的招數不成?”


    幸好,有那常隨在曹豹身側的私兵頭目,聽得懂他那漏風的話。遂揮手大叫道:“走走走,家主有命,大家全都迴去吧。”


    眾私兵聞言,愕然著暗道:“擦他的個娘的!感情是都迴去來著,跟著這麽個主,還真是傷腦筋……”


    但罵歸罵,一聽到不用再去和那名震天下的,猛將太史慈拚老命。眾私兵們,還是興高彩烈的急急散去。


    曹豹看著作鳥獸散的私兵們,恨恨的暗罵了一句。便帶著隨身的親衛們,急匆匆的向著軍營而去。


    曹豹自思,太史慈有肅殺的氣勢,可是他曹豹手中的丹陽精兵,那也不是吃素的。


    因此,他在衝動——這個魔鬼的誘惑下,調動大軍、遣散太守府外的居民、搭強弓,布硬弩的準備著,要給太史慈來個萬箭穿心!


    這便是曹豹的打算,他自思:“你太史慈不是能打嗎?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一個人,又能擋得了幾根,這奪命的利箭。”


    常言道:“溺水死的,都是會水者!”曆史上因中了敵軍埋伏,而喪命於箭下的神箭手太史慈,並不是神仙。


    他不可能提前知道,一心想要複仇的曹豹,早已率兵布下了天羅地網,正在等著他一頭栽進去。


    此時,他正一邊想著要教訓曹豹的事情,一邊領著百騎施施然的,跨出了太守府,直向著陷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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