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無彈窗免費!秦宓想不到這情形會突現變化,他見得馬騰突然就一語中地的說中了華飛的打算,不由得這心中也是悚然而驚!


    卻隨即就又仰天大笑道:“哈哈……壽成公身為伏波將軍傑出之後,且又是西涼的霸主,卻為何如此的智識短淺,竟然連那孰清孰濁都分不清也?”


    “豎儒!”大鼻子馬騰聞言大怒著道,“吾乃堂堂的征西將軍,你卻不過是隻一小小的特使而已,又安敢笑吾智識短淺?你可速說吾如何就清濁不分了,若是說得不清不楚時,那便休怪馬某人不講情麵。”


    “哈哈……”秦宓聞言再次大笑,卻借機腦筋急轉著的想著應對之策。待得一番長笑畢,他這速度飛快的腦海中卻早已經有了對策。


    當下他乃收聲對滿臉怒容的馬騰父子問道:“將軍可知那做八卦之伏皇與解八卦之周文王唿?”


    “哼!”馬超搶先出聲道,“吾家屢世公候,又安有不知此二聖之理,倒是你這豎儒莫事幹的提這二位幹就麽?”


    “我呸!你爹當年都混成了一個依靠打柴為生的了,也真虧你還好意思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屢世公候?”


    秦宓聞言暗自的鄙視著愛麵子的馬超,卻對他高聲道:“既然如此,君也當知那八卦歌訣中有:‘混沌生陰陽,陰陽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萬像’之語嘍?”


    “恁娘!什麽亂七八糟的陰陽四象和八卦?老子要是懂這個時不練武了!”


    此時書籍稀少,馬超何曾聽過這種歌訣?聞言心中放聲暗罵,卻隻故作高深的默不作聲。


    卻見得那秦宓揮手又道:“先聖既有陰陽論,世間便有賢愚分。想那劉璋、趙韙、張魯與李、郭等人,當年皆為我軍之敵對勢力,既為敵對那麽我主以計謀算計之乃乃堂堂正正之道,又有何不可?”


    說著他略停著走了一步,卻又手指西南方的對馬騰父子道。


    “而反那觀韓遂之為人,那才是真正的對自己的兄弟背後捅刀子,這種人才真是玩陰謀的邪門歪道,他與我主相比而異於清濁之自明?而將軍卻拿他來與我主同比,當真是何其愚哉?”


    “娘的,這豎儒說得倒也莫有錯,人家華飛那是對敵人動心機,而韓遂卻全是對自己人下狠手,這兩人一相比可當真是——差多!”


    馬騰父子聽得秦宓這麽一對比之下,倒也就真覺得事情確實是這麽一迴事,當下乃相顧一眼的默然無語。


    卻聽秦宓又於“嘰嘰喳喳”的清脆鳥鳴聲中高聲道:“且那劉表與我主早年就為攻守同盟的關係,這事情想來將軍也是知道的吧?”


    “嗯!”馬騰聞言點頭輕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確知道這事情。


    “那麽將軍可知道,”秦宓複開言道,“當年我主在遭遇三路夾擊而兵敗汝南之時,那劉表卻遲遲不肯發兵相助之事?”


    “你這豎儒,沒事就隻提這個幹就麽,還不快說正經事?”


    馬騰聞言心中暗自的疑惑著,卻仍然的為之又點了下頭的確認。


    秦宓遂拂袖開聲道:“可是即便劉景升這樣的不講義氣,我主在得勢後卻依然與他交好,這與韓遂在對待盟友的方麵,將軍認為是不是天差而地別呢?”


    “說得莫有錯!這華飛在盟友不幫忙的時候都沒有怪罪,而且在事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去對待盟友好,這要是和他做盟友的話,那不比跟韓遂那個隻會窩裏橫的家夥做盟友要好太多了?”


    馬騰聽得秦宓這麽一說,登時就覺得跟華飛做盟友才是最明智的想法,因為試問這華飛對盟友都快變成傻子般的隻付出不收獲了,那不跟他做盟友卻和誰做盟友去?


    心中雖然是這麽想的,可是馬騰卻還是開聲對秦宓問道:“那麽南鄭候他又為什麽派來跑到吾這西涼來收購食物,導致吾之西涼都險些為之大亂,他這樣的舉動不是想動吾西涼不利,又是為了什麽?”


    “將軍此言,當真是令得我主冤枉至哉!”秦宓不愧為天辯之才,雖然被人家看破了計策,卻依然強辯道,“將軍當知我主新定關中,而那關中可是早就被李、郭等人給弄得民不聊生的了。”


    說著他略停了一下又說道:“且眼下關中還沒有任何的農作物收成,因此極缺糧食,而西涼地近關中又有水流運輸之地利,那麽我主以高價來您此處收購些糧食以資用度,又有何不可呢?”


    “說得倒也是!那華飛才剛定關中不久,眼下卻真個是還沒有糧食收成的,且吾這西涼與他相鄰他令人來收購食物,倒也不算過份之舉。”


    馬騰聞言不由得心中暗思著就信了秦宓說的話,卻又自思:“這韓文約說人家華飛欲圖不軌,不過是他自己在妄加猜測罷了,又有何憑證可言?”


    想著馬騰直到此時才對秦宓問道:“既然如此,那麽貴主派先生前來不知又有何指教?”


    “非為其它,”秦宓也到了這時候才對馬騰說道,“隻因我主在得知了那韓遂的奸計後,不忍將軍身為名將伏波之後,卻受這種小人戲弄,而命我來把前因後果向將軍詳加說明。”


    於是在秦宓的述說下,祥細得知韓遂陰謀的馬騰自是怒都不打一處來,而馬超更是氣得戟指西南放聲狂罵。


    受華飛重托與密計的秦宓卻趁熱打鐵的對馬騰道:“似韓遂這種人就像是條陰冷的毒蛇一般,與其為鄰不異於與虎相伴,隨時都會有危險降臨,因此我主不忿其人,欲助將軍以討之。”


    “哦?”馬騰聞言卻又奇道,“你主有這麽好?竟然願意無緣無故的就耗費大量的兵馬錢糧,來助吾討此惡賊?”


    “當然不可能如此,”秦宓聞言心中暗服華飛的料事先機,卻依其計的說道,“我關中缺少良馬,當事成之後想請將軍看在我主曾經出力相助討賊的份上,以低於市價的價格每年售我關中良馬萬匹之數。”


    “唔……”馬騰聞言沉吟著計算了一下,卻想到好馬有十五年的使用期限,要是一年一萬匹良馬給華飛的話,那他不用多少年便可以組建出一支十餘萬的精銳騎兵,這豈不是授人以柄?


    想著他乃開聲道:“一萬匹良馬的數量太多了些,且良馬吾還要自用,吾每年最多隻能提供給你們三千匹良馬,而且這價格還不能低於市價的九成。”


    “價錢不是問題,”秦宓見他開始討價還價心知他已經中計,卻愁眉苦臉的道,“隻是將軍,這一年隻給三千匹的話,那卻也太少了些且三千匹戰馬又能抵得何用也?不如就一年八千匹如何?”


    馬騰略沉吟著伸出四根手指頭對秦宓高聲道:“四千匹!”


    “將軍這也太少了點了,你看這樣如何,你就一年賣我主七千匹良馬可好?”秦宓卻也就地還錢的道了一聲。


    馬騰皺眉“嘖”了一聲,故作不耐煩的揮手道:“哎呀!就給你們良馬五千匹好了,若是你主還是嫌少的話,那麽這個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好吧,”秦宓卻也見好就收的給了馬騰些許甜頭,乃順坡下驢的道,“五千便五千吧,隻是將軍可不能以次充好的誆騙我等。”


    “放心!”馬騰一下砍了一半的價格,心中極爽的一擺手道,“吾乃伏波之後,不做此等有辱祖先之事。”


    說著他略頓著又對秦宓問道:“你主就隻有這些要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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