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無彈窗免費!於是那個在追擊閻行至金城郡後,因見得金城險要且敵軍人多勢眾,而與龐德約兵暫退的馬超。


    那一個因收得其父將要興兵為他複仇的消息,而心中倍感溫暖的與龐德先駐兵於金城之東北麵的馬超。


    那個一心隻等著其父的大軍到來,便要父子同心的好好教訓,那膽生毛得都敢派人暗算他的韓遂一頓的馬超。


    在一番苦苦的等候之後,卻竟然等來了其所倚仗的父親令人傳來的撤軍命令,當時馬超心中的那種失望感,當真是可想而知。


    “混帳!”一張俊臉幾乎因失望而怒得變了形的馬超,大罵聲中一把扯得麵前的傳令親信雙足都離了地的咬牙問道,“是不是你小子給聽錯了,吾父不是說要來幫吾教訓韓遂的嗎?如何又傳令收兵耶?”


    馬超年少成名號稱神威天將軍,他這一發怒端的是非同小可!


    那傳令親信被其一把給擰離了地麵直接就給嚇得一股腥臊味揚,兩條褲腿皆濕,險些連魂都被嚇到天外去。


    幸運的是還有白馬將軍龐德在旁,見狀乃一皺眉毛的急出聲道:“少主,傳令兵又焉有傳錯命令之理,定是主公那邊出現了變故,您可速放他下來也好問個清楚再做區處不遲!”


    馬超聞言其怒雖不息,卻也知道龐德說得有理,乃“哼!”的一聲雙手一鬆,在“撲通”聲響中就把那傳令親信給摔了個屁股著地的“呃”了一聲,倒險些兒就背過氣去。


    當下龐德見得馬超怒得俊臉發紅,乃急上去對傳令親信道:“你休要慌張!你可知道主公為何會讓你來命吾等收兵返迴武威去?”


    那親信因受驚嚇過度,乃隻管在那邊“唔……”的吱唔著說不出話。


    “吾你個臭烘烘的臭狗屁,再不吱聲說個明白,你信不信你馬老子就一把掐死你!”


    馬超聞言更怒的張嘴隻一聲怒吼,倒把那親信給嚇得滿臉盡白!


    卻也因知道馬超自來強橫無比,端的是說得出做得到之人,或許是因為小命要緊的緣故,這親信卻突然福至心靈的登時說話就又顯利索了起來。


    當下他乃連忙張嘴就道:“天將軍,具體的情形小人委實不知,隻知道這是在那韓遂派人去求見主公後,主公才令吾來此地傳令的。”


    “啥?”馬超聞言睜大了雙目不敢置信的問道,“韓遂匹夫派人暗算了吾,竟還有臉派人去求見吾父,且吾父還就信了他那鬼嘰嘰的鬼話,派你來傳令讓吾退兵?”


    “事實確實是如此啊,天將軍!”那親信見得馬超不信乃急忙連聲分辨到,“小人親眼見得韓遂之親信求見主公,而後主公便令某來傳令,至於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麽,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混帳!”馬超直怒得背手大跨步的轉著圈罵道,“韓遂這個該死的奸賊究竟是給吾父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能使得吾父不顧吾之憤怒而傳令命吾收兵耶?”


    龐德在一旁略想了一會兒後,乃抱拳對馬超開聲道:“少主,既然主公命令吾等收軍,那吾等就不可不遵其命,且現在吾等沒有大量援軍相助的話,隻怕也教訓不得韓遂那個陰險的小人。”


    說著他見得馬超無動於衷,乃又開聲繼續勸道:“且現在吾等又不知武威究竟是出了什麽變故?何不且先收兵歸去一探究竟,若是主公受人蒙蔽的話也好為其分解清楚,卻再揮兵前來不遲!”


    馬超雖怒卻也知道龐德說得有理,乃恨恨的怒道:“也罷!令明你可速去傳令命大軍們盡數拔寨起的收軍迴轉武威。”


    說著他麵向西南麵的金城郡切齒恨道:“且等吾先歸去詢問清楚後,再來尋你這老豬狗算帳不遲!”


    是日龐德接令而行後,馬超與龐德遂引了那倒黴的傳令親信並收拾妥當的眾軍們,急速的向著武威郡便迴。


    夏四月二十七,馬超與龐德引軍在奔了千裏之路後終於風塵仆仆的迴到了武威郡中,馬超在軍近武威後,令龐德引軍卻自己先策馬急奔先迴。


    是日武威城中的居民們,皆見得那年輕英俊的神威天將軍,引著數十親衛們策馬急奔著迴府而去。


    馬超策馬到了那顯得富麗堂皇的征西將府時,也不理會眾卒們的高聲參見,隻管翻身下馬的直入府中,邊急步而行邊揚聲便問道:“父親大人現在何處?”


    自有家中的仆人高聲應道:“少主,主公正在書房之中,要不要小人前去為您通報一聲。”


    “不必了,”馬超一揮手高聲道,“吾自去見父親。”說著便頭也不迴的直奔向馬騰的書房而去。


    這才剛一到書房門口,便迫不及待的張嘴就叫道:“父親大人,吾在外麵受了人家的暗算,您卻為何不僅不幫吾出這口氣,還反而聽信了人言的反召吾收兵耶?”


    “哦!是吾的超兒歸來了,”長著一個大鼻子的馬騰聽得馬超的聲音,連忙大叫著起身便將寶貝兒子相迎著上下打量了一番。


    見得馬超完好無損後,這才老懷彌慰的對馬超道:“超兒,事情是這樣的,你韓叔父派了人來見吾……”


    馬超捺著性子的聽完了馬騰的述說後,才知道是韓遂在令人以金銀等物為禮求得馬騰的接見後,呈上了他的親筆書信。


    當下馬超在聞言後心中暗怒!卻因麵對的是自己的父親,而強捺著性子的抱拳對馬騰道:“兒敢求書信一觀!”


    馬騰見得馬超銀牙暗咬得眼含怒氣,乃取韓遂之書信遞與他觀看。馬超接過在手展開書信細觀,但見得其上寫道:“壽成吾兄……”


    卻原來韓遂先在書信中大談他與馬騰的兄弟之情,並說起自己在當年在與馬騰共戰李、郭後便天各一方,他這心中非常想念馬騰兄弟雲雲,從而成功的引起了馬騰的義氣之心。


    隨後韓遂又以華飛陰計收購西涼食物,似有對西涼不利的意圖在內為由,詳細的為馬騰分析了此次蕭關大戰的經過。


    且又一再的保證韓福暗算馬超之事,他委實不知內情,且又言若是坑了馬超的話,對他並沒有任何的益處。


    最後他又雲他這心中一直都懷疑那韓福,會不會是華飛歹賊暗中收買去的內奸?


    其目地是為了要暗算馬超,從而成功的離間他與馬騰的兄弟情宜,好為華飛將來要攻打西涼之時,取得足夠的優勢。


    馬騰又對馬超解釋道:“為父在接得此信後,這心中著實難以拿捏,於是才暫止了興兵問罪之事,而令人去召超兒歸來,先行商議此事。


    馬騰因心中難決而先停了問罪之舉,卻去召喚馬超議事,他這乃是出於父子同心的考慮,想讓其子迴來幫他拿個主意。


    卻忘了這馬超乃是當事之人,對於韓福暗算於他,致使得他不僅險些命喪沙場更是最終丟了榮譽之事,那卻是有著切膚之痛的。


    當下他看完信後,乃恨得咬牙切齒的怒曰:“父親大人,您好糊塗也!”


    長著個大鼻子的馬騰聞言微愣了一下,才在清涼的風中對豐神俊朗的馬超伸手問道:“吾兒此言何意?”


    “何意?”馬超切齒的重複了一句他的話,才在屋中握拳對馬騰高聲道。


    “父親大人您何不好好的想上一想?那韓文約自來便是以出賣盟友而起的家,他之盟友又豈非是他之兄弟邪?虧他還好意思在信中和您談什麽兄弟情?”


    “對啊!別人不知他韓文約,老子可是清楚得很,這小子確實不是個好東西!”


    馬騰聞言悚然自驚,卻聽得馬超又高聲道:“且吾父可莫要忘了,眼下這西涼有名的勢力,無不在他韓遂的或坑或騙或攻擊之下,消滅得僅餘下吾馬家一支而已,他韓遂會不對吾等動心思?”


    “他娘的!西涼這個好地方老子還想要獨霸呢,那韓匹夫定然也和老子存著一般的心思!”


    馬騰聞言心中暗驚!卻又一想也不對,因為他終究不似馬超年輕氣盛,終究是多吃了幾年飯的人,他隨就又想到了華飛這個人像來以多智聞名,卻同樣的也是狡猾非常!


    於是他乃在略作沉吟之後,就對馬超說道:“可是那韓遂說韓福是華飛所派的內奸,也不一定就沒有道理。”


    “啥?”馬超聞言瞪大了雙目,又氣又急的馬騰叫道,“像這種鬼嘰嘰之人說的話,那也是能信的?父親大人,您……您這分明就是在與鬼對話?”


    “混帳!”馬騰聞言大怒著“砰砰”拍案叱道,“老子這是在同你說話,又何謂是與鬼對話耶?”


    “呃……”馬超聞言無語的自思,“馬老子今日卻怎地倒罵起自個來了!”


    卻聽得馬騰又高聲道:“不管怎麽說,那華飛陰謀收購西涼的食物,老子這心裏頭總覺得韓文約說得對,那華匹夫定然是想要對吾圖謀不軌!”


    “卻!您老都喏大年紀了,又是個男人,人家對您又有什麽好不軌的了?”


    馬超聞言又在心裏頭偷偷的鄙視著自己父親,卻也不禁就覺得馬騰說的也有些道理,因為他也想不通,若是華飛不想圖謀西涼的話,那他跑到蕭關來收購食物又要作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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