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飛在與徐庶、法正和張鬆三人,在一起商議著兩大計謀以及西北第一勇士之戰等事情時,韓遂手下的韓福也已經帶著酒肉等物和準備好了的一肚子奉承話,來到了馬超的帳中。


    或許是因為人人都愛聽奉承話的緣故,當馬超在聽得這韓福是因為自己白天罵得敵軍們都縮在關上不敢出來,覺得他大漲了西涼人的威風,是西涼人的英雄!


    因此才特意的帶著香噴噴的大量酒菜,深夜前來拜訪並卑詞而有禮的請求自己賞臉接見於他時。


    馬超便心情很舒暢的揮手對來報的親衛高聲道:“既然有客來訪,那便不可失了禮數,可速速有請客人進帳來坐,並速去令人備下香噴噴的酒菜,好用來招待朋友。”


    於是那奉了韓遂的密令要克意來接近馬超,才好對馬超施計的韓福,便因說話中馬超心意的原因,而順利的被馬超給接入了帳中。


    韓福乃是個中年壯漢,在見了年輕的馬超後便急忙快步上去的一禮到底,並對馬超高聲說道。


    “小馬將軍小小年紀便已經如此的英雄無敵,不但早已被羌人稱為‘神威天將軍’,今日更能令得那敵人們連關都不敢下!真是令韓某這枉活了數十年之人,又是佩服又是慚愧呀!”


    “哈哈……哪裏哪裏,尊駕過獎了!”馬超聞言樂得合不攏嘴的急起身相迎著道,“馬某不過是為咱們西涼做了一點該做的小事而已,又安敢有勞尊駕深夜送酒肉來耶,來來來,快快裏麵有請!”


    說著馬超便相讓著這居心叵測的韓福入了大帳,又令人送上了酒肉來款待著,那嘴上像抹了蜂蜜的韓福。


    於是在所謂千穿萬穿是馬屁不穿的情況下,韓福在送上了大量的奉承話後,便勝利的與這年輕氣盛的馬超混到了一起。


    這韓福善於逢迎拍馬之道,而馬超又隻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當下在篝火高燃的溫暖帳中,被在韓福的克意逢迎下,酒到杯幹的顯得極為豪氣。


    韓福卻小心的伺候著馬超,直到見得馬超吃得俊臉微紅,玉額冒汗時,才試著以言語試探著問道。


    “今日吾在陣前見得天將軍不僅自己長得英氣逼人,是銀槍白袍宛如天神下凡,就連您那跨下的俊馬也是雪白得沒有一根的雜毛,當真是銀槍白馬得英氣逼人,卻不知您那馬它是……”


    “哦,”馬超斜倚著桌案又進了一碗烈酒,才一抹嘴唇的擺手道,“吾之馬喚作‘千山雪’,乃是吾父以重金自西域求得之千裏良駒。”


    說著他把空酒碗“砰”的往案上一放,又“呃!”的打了個滿是酒味的嗝,才眯著醉眼的對韓福高聲道。


    “你倒是好眼力,吾那‘千山雪’確實這渾身上下都是雪一般的白閃閃的,委實沒有一根的雜毛在內,吾能得之實乃是人生之幸也!”


    “誒!”韓福滿提著酒壇子的邊幫馬超滿上,邊開聲道,“常言道寶馬配英雄,也隻有將軍您這樣的英雄人物,才能騎乘如此的俊馬!”


    說著他略停著把酒壇放下,又雙手捧酒奉與馬超的續道,“可話又說迴來了,此馬能得到天將軍這般英雄無敵人物的厚愛,卻也是它之幸也!”


    馬超聞言心中暗爽,卻擺著手的連道:“哈哈……哪裏,哪裏,您太過獎了馬某人可愧不敢當啊!”


    “當得,當得!”韓福卻舉著酒碗的在噴香的酒味中道,“似吾這等庸碌之人這一輩子,休說是騎此等好馬了,能看到一眼就不錯嘍。”


    說著他與馬超相對著一飲而盡,這才又邊幫馬超滿酒,邊“嘖嘖”的咂著油嘴對馬超輕聲讚道。


    “小人今日能有幸的見得天將軍如此的英雄人物,並得天將軍賞臉的與小人共飲,小人這一生就都不枉了!”


    說著他略停著又試探著道:“要是小人能再親手摸一下您的‘千山雪’的話,那小人可真就可以對著別人炫耀上一輩子的嘍!”


    “這個嗎……”


    馬超沉吟著有些難決,千山雪那可是他的寶貝,他並不太想讓別人去接近它。


    卻聽得韓福又笑道:“哈哈……試問這西涼又有誰有吾韓福這般的幸運?既能與天將軍共飲,更曾親手摸過天將軍的千山雪呢?”


    於是當前往巡視軍營的龐德引著從人歸來繳令時,卻發現馬超那溫暖的中軍大帳內,已經是明火高燃得空無一人。


    龐德見得帳內杯盤狼藉,酒味衝天不禁虎目怒睜著對守在帳外的親衛怒問:“明日或許就有大戰,是何人敢與少主共飲?”


    親衛見得他一部不侵臉龐的絡腮胡無風自動,不由得為之驚懼!乃急抱拳答道:“迴龐校尉的話,是那……”


    “豈有此理?”龐德聞言大怒道,“想韓福乃是韓遂之人,如何隨意的就請入中軍大帳並與其共飲也?”


    怒聲中龐德聽得馬超引那韓福去摸戰馬,乃急握拳喝道:“左右,速隨龐某去阻止少主。”


    “阻止什麽?”龐德話音剛落就聽得一聲喝問,迴頭視之卻是馬超已在眾親衛們的擁護下就著火把光歸來,因聞得龐德的喝令,才開聲詢問。


    龐德見狀急拱身抱拳高聲道:“少主,戰馬乃是您的寶貝,正如您的雙足一般的重要,如休可讓外人隨意靠近,更何況是亂摸唿?且那韓福……”


    “夠了!”龐德言猶未畢,馬超已自皺眉擺手叱道,“吾父令你相助於吾統率軍卒,你便隻管去管好士卒們便是,吾之事不需要你來操心。”


    龐德大急的上前一步急聲道:“少主,那韓福乃是韓遂之人,您不可不防之。”


    “大膽!”馬超虎目放光的逼視著龐德叱道,“吾說了吾的事不用你來操心,軍營巡視之事已畢的話,你可速與吾退下!”


    “少主……”


    “令明,你敢抗命不遵?”


    “未將不敢!”


    “那便與吾退下!”


    “喏!”


    是日因馬超不聽勸告,進獻良言反遭叱喝的龐德無奈,也隻得引著親衛們自歸。卻又因心中實在放心不下,遂又親自前往馬超的戰馬處,想要近前一看究竟。


    卻奈何那‘千山雪’獨立一欄並有軍卒專們伺候著,沒有馬超的命令,根本無人可近。


    於是龐德隻得遠遠的看了一會兒,見得這‘千山雪’安安穩穩的在嚼食著夜草,並沒有什麽異樣,這才放心歸去。


    而另一側的馬超卻是邀請韓福再飲,韓福卻因自知要是把馬超的給喝醉了的話,那龐德要是急了指不定會令人急報於馬騰,到時反而不美。


    於是遂借口馬超身負西涼之重望,或許明日便有大戰,必需得善保身體為由告辭歸去。


    在歸去後,卻又令人多賁銀錢的去備些,據他今日觀察馬超所喜歡的食物,以待來日再去拜訪馬超。


    閻行知韓福去見馬超這心中自是不滿,乃來尋韓福以言語責之,卻被韓福告知此乃是韓遂之令。


    閻行聞聲乃詢問韓福,欲知是何種命令?卻又被韓福以韓遂嚴令不得泄露為由的婉拒,閻行無奈隻得怏怏不樂的歸去不提。


    是日在望著閻行自行歸去後,韓福隻在心中冷笑道:“哼哼,似你彥明與那馬超雖然勇名遍西涼,亦不過是一介粗魯的武夫而已,又安能知主公之妙計唿?”


    卻又眼望馬超營寨方向,目射兇光的喃喃道:“馬孟起,老子今日在你的麵前當了迴龜孫子,可來日你小子就算是想管老子叫爺爺,老子也不認你這蠢材當孫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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