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當日那腰大十圍的許褚在奉令進得亭來,自然是免不得的就遭到了不明就理的華飛之好一頓訓斥。


    直接就被華飛以他身體剛好,且關中因糧食缺少的原因,眾人不得釀酒更不得無故飲酒等事,給訓得一愣一愣的。


    要說一般的人在碰上了被上級訓的這種情況吧,那就得敢緊的解釋一番,自己要酒並不是想自喝等情況才是。


    可惜腰大十圍的許褚本就有些四肢方達頭腦簡單的趨向在內,加上這才剛一進來尚來不及施禮,就被華飛好一陣的當頭炮,直接就給打得暈了圈。


    他也不知道華飛這麽厲害,一張嘴巴比那外麵的群鳥“嘰嘰喳喳”聲還要脆,還要響,還要煩人……


    萬幸的是他雖然頭腦簡單了些,但是那卻不是笨,因此過不得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當下許褚乃急忙抱拳道:“主公,褚來向您要酒需不是自飲的。”


    “哇擦!你不自飲,難不成還想要聚眾酗酒?你這家夥是抗令不遵了這是!”


    華飛一聽更怒,卻聽得許褚高聲道:“褚向您要酒,乃是想要送給興霸的。”


    “甘寧?”華飛聞言心中大奇的盯著許褚道,“不對吧,我可知道仲康你向來就是好酒如命的,你這有了好酒會自己不喝卻反而拿去送給興霸,我咋就不知道你有這麽好呢?”


    “主公,”許褚被華飛給說中了心事不由得粗臉微紅,卻老實的呐呐道,“這個……要是主公能多褚給幾壇的話,褚自然是留點自飲的,可主公要是隻能給褚三壇的話。”


    說至此他卻頓住了,華飛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隻給你三壇的話,你又想要怎麽樣?”


    許褚聞言滿臉失望的歎氣抱怨著道:“唉!主公您忒也小氣了些!那俺也隻能是全送給興霸了。”


    “哇靠!什麽叫做我小氣,你不知道吃酒誤事嗎?想當年在曆史上你要不是貪著酒肉,乃至於喝醉了的話,憑你這一身的武藝和肉,又何至於在護糧食時被張飛給挑下馬來?”


    華飛聞言暗暗腹誹著許褚,正想告訴他自己當年抄來的酒也不多了時,卻見得許褚滿臉憂愁的續道:“誰讓興霸如此仗義的送了褚一匹好馬呢?”


    “好馬?還是甘寧送的?”華飛聞言大奇,當下乃急忙對許褚詢問一番,這才知道甘寧確實是個義薄雲天之人。


    原是甘寧當日在奉華飛之命伏擊呂布時,雖然沒能捉住呂布或是赤兔,卻也拿下了高順並奪得了呂布妻舅魏續所騎的那匹灰馬。


    卻不料此馬非但長得雄壯異常,更是大有來頭。據俘虜們所言,此馬名為“馱山!”意為此馬有馱得山峰之力。


    乃是當年董卓這個大胖子,在把赤兔送給呂布後,因自己身重體胖沒有良馬可乘,才令人遠赴西域去以重金收購而得一匹神駒。其速度雖然略遜於赤兔,卻勝在力大無比。


    甘寧得了此馬後,雖然知道華飛的軍中有規定,那是講明了一切繳獲都要歸公地,可他依然是喜不自勝的就把這馬拿來就自己騎了,至於其它的倒是全都歸了公。


    一切繳獲要歸公這句話,通常呢也隻是說說而已。華飛也知道是不可能做到完全都上繳的,因此對繳獲這個事,他向來都是跟瞄準一般的睜一眼閉一眼的,學著那曆史上之夏候惇的。


    故此他對此馬到了甘寧手裏的事,也是一無所知的。


    卻不料甘寧這個人雖然平時囂張得跟個二五八萬一般,卻在歸來後聽得許褚受傷,便極有兄弟義氣的前去探望。


    因此他就知道了許褚是因擔心戰馬之力不足,才棄馬力戰而導致受傷的,他又因見得許褚在失去了愛馬之後而悶悶不樂。


    當下乃自思,自己的身體並沒許褚那麽重,而這馱山倒似乎正適合給許褚用,當下乃一咬牙的就來了招忍痛割愛,直接就把“馱山”寶駒轉贈給了痛失愛馬的許褚。


    許褚得了此馬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因為他從今往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馬失前蹄,而可以把一身的武藝可著勁的施展了。


    於是他就想要投之以杏報這以李的來感謝甘寧,可是他又確實沒有什麽稀罕物可以迴贈給甘寧的,故此他就把主意打到華飛這裏來了。


    “甘興霸,當真是義氣深重也!”


    華飛聽了之後暗自的為甘寧的贈馬之舉而感慨不已!需知在這個年代,沒有哪一個武將是不愛寶馬良駒的,因為在擁有了一匹好馬,那武藝就相當於是提高了一個檔次一般。


    想當年呂布為了赤兔都能殺死他的義父丁原,而關羽更是得金不謝曹公,得美女亦不謝曹公,唯獨在得馬後對曹操百般相謝!


    試問在這般的情況下,又有哪個武將會舍得把到了手的寶馬良駒再送出來呢,可是甘寧他卻做到了,而且還是在自己並沒有多餘的寶駒之下,就硬是送給了許褚這唯一的好馬。


    當下華飛一為甘寧的義氣所感動,二為許褚解決了戰馬而實力大增,導致自己的實力也會為之大增而高興,乃大手一揮的就想令人去搬三壇子酒來賜給許褚。


    卻忽又想到,許褚這一送酒給過甘寧還提招待於他,而許褚又是個見酒不要命的貨,可別又把甘寧僅得這三壇酒全又給喝迴來了。


    那豈不是要辜負了甘寧的一番好意,於是他乃下令命人賜酒四壇給甘寧,再給許褚拿兩壇酒去與甘寧共飲。


    華飛認為這樣一來才能使得義氣深重的甘寧,不至於落了個馬酒兩空的結局。


    於是既得了“馱山”寶駒又得了好酒的許褚,自然是喜出望外的連聲稱謝而去,華飛卻也心情歡暢的再次迴到了旗亭中來。


    然而他心情舒暢了,卻不知道此時遠在西北的一個人,卻因西北第一勇士之比遲遲不開戰,而使得自己的計劃不能順利的施行,而異常的不痛快。


    這個人毫無疑義的就是那長著兩撇漂亮小胡子的韓遂了,因為也隻有他這個一心想讓馬騰和華飛掐著互踹的人,才會對此感到極為的不爽。


    哦!也許不爽的人也並不止是他一個而已,或許那些一心想著要看太史慈和馬超大戰的勇士們,也是對此滿心不爽的。


    然而這些想看比武的人們,想來是絕對不會有韓遂的那種歹毒心思的,之所以這樣子說,是因為韓遂一門心思的盼著馬超或是太史慈在此戰中喪命。


    因為當他在想要兩家火拚時,就捫心自問了許久要怎麽樣才能令得這兩家打得不可開交?最終他在苦思良久後,想到了馬超和太史慈的身份。


    這兩個人一個是馬騰的長子,而且是勇武非凡的長子,常言道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來喪子,是男人不可觸摸的劇痛。


    因此要是馬騰大人在老來才失去了這個被尊稱為“神威天將軍”,令他引以為榮的長子的話,韓遂不敢相像馬騰是不是會因此而痛到發狂?


    而太史慈的身份同樣不簡單,韓遂由情報中知道此人,可以說是最早跟隨華飛的猛將,自彭城就相從華飛於患難危險之際。


    而且在後來的日子裏,無論那華飛是成功、是失敗、是得意又或是失落,從來都是忠心耿耿得不離不棄。


    至於華飛此人,韓遂亦是素有所知的,他覺得像華飛這種能為死去的兄弟們立英雄碑、建英雄祠的人,無疑是最念舊情的人。


    困此如果太史慈不幸運的失手於馬超的手中的話,韓遂同樣不知道華飛究竟會怎樣?然而他認為歸少那華飛也誓必是會因此而深恨馬騰的。


    故此隻要這兩人之中,有一個死或是留下了不可挽迴的重傷,他便有機會挑得馬騰和華飛兩家誓不罷休。


    要說韓遂所在的金城離蕭關肯定比蕭關離長安要近,論理說他該比華飛早一步得到消息才對的。


    可惜人家華飛傳信那是在用信鴿在天上飛的,而他韓遂傳信卻是騎著馬在地上追的,所以他比華飛接到消息的時間要晚上那麽一些。


    當然了韓遂雖然不高興,卻也還沒有到心急如焚的地步,因為時間還沒有到四月十五,最後的期限還沒有到來。


    更何況他料定了華飛竟然誇下了如此海口,終究是要對民眾們有個交代,而不可能就此草草收場的。


    因此他傳令命他的心腹親衛——韓福,隻管按計劃實施的去想辦法接近馬超,而後施行自己早先所按排下的計謀就可。(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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