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剛才那丫頭說什麽呢?手敲腦袋一下道:你呀!望著遠去的背影,六哥等我。

    一路閑逛著,想想剛才,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樣子還真是好笑呢?誰叫他沒品,哈哈,小姐你這是怎麽了,如此高興呢?隨手將書仍在桌上,沒事,倩兮現在什麽時辰了,已過申時快到哺時了,等會子該去姐姐那兒了,在屋裏坐了一會兒,好無聊,倩兮走吧!去姐姐那兒。

    站在門外還未踏進裏屋,聽見裏麵的談笑聲,六嫂你可是沒瞧見,那丫頭樣兒,打著赤腳裙裾挽至腰間,就那麽(這個白癡)二小姐,一旁端著茶水點心的冬雪笑看著我道,二小姐為何不進屋,哦——剛巧到,正準備進去呢?毫不客氣的推門,正巧看著八王爺立在屋裏,正含血憤天的比劃,手在半空停留著,頭轉向門口處,許是聽見我不客氣的推門聲。姐姐則是安靜的瞧著八王爺,一旁的六王爺永遠都是一幅事不關己樣(這八爺和三爺同出一母,卻不像親兄弟,反倒是三王爺和六王爺像親兄弟,兩人的感覺有幾分相似,隻是他沒有三王爺那般冷),就那麽,就——就——就怎麽了,怎麽結巴了,剛才不是還義正言辭,現今兒個啞了,你——你有本事背著人說閑話,沒本事當著人麵說,哼,顏兒——不可無禮,忽覺不妥,上前微幅身道:見過六王爺、姐姐,起吧,得到應許後起身,退至一旁,相視無語。

    低著頭絞著手裏的絲絹,瞧著前方一雙銀色長靴停至前方,抬眼望去對上一張放大的臉,丫頭剛迴子話不是很多嗎?現今兒個成啞巴了,瞪他一眼,轉過頭去,他則死皮賴臉的轉身臉又朝我這邊,(這人還真是不要臉)幹嘛!丫頭,今兒個念的那是首什麽詩,在念給我聽聽或是寫給我瞧瞧,對著他嘿嘿,用自己都覺惡心的語調道:迴爺民女是正經家的小姐,可不是怡紅院的姑娘,要聽詩詞去找你牡丹去。看著他聽我說完後猙獰的表情,完了,忘了這家夥不好惹,就這麽互瞧著不語,約過半響,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用手指著我道:小丫頭,你想我氣我可偏就不氣,你——今兒個念的詩,寫來給爺瞧瞧,覺察出他的語調像是在妓院的那種口吻與我說話,心裏那叫一個氣呀!怎麽你不是前兒個義正詞詞的說你識字嗎?既然識字,寫字那就易如反掌了。

    顏兒,你與八弟說何詩詞,姐姐,正欲開口,六嫂你瞧瞧,她好沒規矩,隻是讓她寫寫詩,她卻在一旁唧唧咋咋個不停,你——我忍,顏兒你就寫給八弟瞧瞧如何,還是不要寫了,六嫂若是丫頭不會那可顏麵無存了,止住欲想發的火,鎮定,才念不氣詩沒多久居然自個兒跟自個兒過不去,抬眼望去,向天翻個白眼道:哼,這就寫去,剛迴子隻替你想著怕你不識字,顏麵無存,現看是我自個兒想多了,待會子看了可別說不認識,說著走至書桌處,倩兮忙上前來研磨,冬雪則是鋪著宣紙,走上前,提筆,看著前方白癡八王爺也迫切的來到桌前,直直的盯著我,正低下頭寫,卻發現他也跟著往下低著頭,抬頭與他平視道:喂,你在近些,他在靠近,八爺,你若再靠近那就成花臉了。瞧著他一臉迷茫樣,霎時覺得好笑哈——哈你居然敢笑本王,笑你怎麽了,你現在有求於我,一邊坐著去,別來叨擾我,埋下頭準備寫,抬眼盯著他,看他還未動,快些前邊兒去,八弟還是過來坐著吧,等會子顏兒寫好,自會叫你,聽著這話才轉身往前邊走去。

    提筆沾上墨汁,寫了一個字就不行了,這筆握著不舒服,怎麽感覺寫字就那麽難,第一個字就歪扭著,等會子不被那白癡笑死,不行把宣紙揉成一團,丟在一旁,倩兮和冬雪詫異地看著我,我則對她們嘿嘿一笑,看著手中的筆,卡擦一聲,手中的上好毛筆被我一分為二,這樣寫應該不錯,倩兮和冬雪在此詫異地看著我,小姐——對她們微笑著搖搖頭,再提筆寫道。

    一會子功夫 好了,手拿著剛剛寫好的詩,走向前邊,直接扔到他麵前頭望向另一邊道:咯,拿去,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急急忙忙的打開,撲哧一聲,轉頭看去,結果是他還未咽下的茶水噴在桌上和我剛寫好的字上了,哈——哈——哈他拿著我寫的詩詞,拿到六王爺和姐姐麵前道:六哥、六嫂瞧瞧這就是她所寫的字,哈哈哈笑著撐著肚子,姐姐和六王爺看到後,也皆是一愣,姐姐眼唇而笑,六王爺則是想笑不好笑的表情,上前道:想笑就笑我才不在乎呢?哼,拿過那首詩,就說你看不懂吧,哼,顏兒你這是哪門子詩呀!,姐姐,等妹妹給你念念,咳咳!清清嗓子念道:

    他人有氣我不氣,我本無心他來氣。

    倘若生氣中他計,氣下病來無人替。

    請來大夫將病醫,反說氣病治非易。

    氣之為害實可懼,誠恐因氣將命棄。

    我今嚐過氣中味,不氣不氣真不氣。

    念完看著一旁的姐姐,顏兒你這詩寫得可有趣呢/真的嗎?嗯——倘若生氣中他計,氣下病來無人替。

    果然妙不可言,知我者菲姐姐也。望著一旁還在笑八王爺,笑完了嗎?丫頭你果然有趣,哈哈哈,還笑小心背過氣。

    王爺、小姐、二小姐,前兒個冬雨來話說晚膳已備好,請王爺、小姐、二小姐到前兒個用膳,走吧,六王爺路過我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忙低下頭,不敢看他,八王爺則是指著我搖搖頭還是止不住的笑,姐姐牽著我的手,一路拉著我到前廳。

    來到桌前,個就坐上席,一頓飯沒有一句話,安靜的吃著,隻聽碗碟與快子的碰撞聲,這兩個在,可真不自在,一直埋著頭扒飯,丫頭——望著坐在我正前方的八王爺道:何事八王爺,丫頭你的春秋讀得如何了,忍——這個白癡爺就找我茬,姐姐則是詫異的望著我道:顏兒何時讀春秋了,嗯——六嫂不知,小丫頭今兒個在花園裏看這書呢?顏兒——姐姐我是在讀此書,那讀得如何,仰頭瞪著他,我為何要告訴你。許是不識吧?哈——哈,你——埋頭吃飯。告訴自己不與他計較。一頓飯後,喝了會子茶便向姐姐和王爺告退,一是頗覺無聊,二則是不想看到白癡王爺刁難我,走出屋外發現已是日夕、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迴房歇歇去。丫頭,迴身發現斜靠在門欄外的八王爺,八王爺為何不在多坐一會子,隻聽他道:時辰也不早了該迴府了。說著已快我一步離去,和倩兮轉身向西院走去,臨到大門處時迴頭道:丫頭——轉身望去,一身藏青色勁裝衣擺隨風飄蕩,其實他不說話,看著挺俊朗的與三王爺有幾分相似隻是眉宇間沒有他般清冷,卻多了幾分開朗,(怎麽會想起三王爺)搖搖頭,一定是沒睡好,待會子迴屋就睡覺,隻聽他道:迴去多熟識書吧!說著轉身已向門外跨步而去。我怎麽會覺得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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