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來繞去,又繞迴了原點,玩老夫呢?啊?哼!找死!”


    鍾姓之人聽到呂老頭的這暴怒無比的喝問。


    也同時感受到了呂老頭突然爆發出來的恐怖氣勢猛衝而來。


    鍾姓之人臉上獰色一閃,也毫不示弱的放出其渾身的氣勢,與呂老頭針鋒相對著。


    一時間,整個洞府之內的情況,越發的混亂不堪。


    兩人的氣勢所散發出來的餘波和氣浪,在無情的摧殘著洞府的每一個角落。


    整個洞府之內,風聲曆曆,煙塵彌漫,顯得極其的烏煙瘴氣。


    當然,在氣勢中心的兩人,卻絲毫不受影響,他們都隻是死死的盯著對方。


    這些,都隻不過發生在瞬間而已。


    毫不示弱的鍾姓之人,在催動其渾身氣勢與呂老頭針鋒相對著後,冷笑著開口了。


    “嘿嘿......呂老頭,你這是又勃然大怒了嗎?還是又要嚇唬我鍾某呢?”


    死死的盯著鍾姓之人的呂老頭,其臉色難看無比。


    他在鍾姓之人如此一問之後,立即森然開口質問道:“哼!你姓鍾的,如此厚顏無恥的無事生非,換做你是老夫,你能不怒?之前你姓鍾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時間,老夫都沒跟你計較了,可現在,你的傷勢都完全恢複了,你還如此厚顏無恥的又提出這種要求?就好像你姓鍾的安全重要,老夫的命就不值錢一樣,你還有臉不相信老夫?不知道你哪來的臉?真是賊喊捉賊啊!”


    呂老頭說的如此難聽,聽在鍾姓之人耳朵裏,鍾姓之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反而還臉不紅心不跳的淡淡說道:“我鍾某可不止一次說過,鍾某所要求的妥善之策,為的是讓你我二人很好的合作,乃是作為安全的保障,確保我們在合力擊破密室的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之前,誰也不能亂來!話都說的如此清楚了,呂老頭你還汙蔑鍾某我隻為自己考慮?這......到底是誰在無事生非?”


    “哼!”呂老頭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很是鄙夷的怒斥道,“就你姓鍾,老夫還不知道你怎麽想的麽?別說的那麽大公無私和如此冠冕堂皇,還說是為互相好?哼!別人說還可以聽聽,但是你鍾姓之人說出這種話,你自己不嫌害臊麽?老夫聽著都惡心,呸!”


    鍾姓之人對呂老頭的怒斥之語,如若未聞一般。


    不過,他還是咂著嘴,對呂老頭陰陽怪氣的迴了幾句。


    “嘖嘖......沒想到啊!呂老頭你都這把年紀了,嘴還是那麽毒,嘿嘿......你呂老頭小心......”


    一直死死盯著鍾姓之人的呂老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鍾姓之人。


    隨即開口,打斷了鍾姓之人還沒說完之話。


    “老夫平時都不會說這種話語的,但是沒想到世間還有你姓鍾的這種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讓老夫開眼界了。尤其是你提出那種隻是你的安全重要,老夫的性命如草菅的無理又無腦的要求之後,老夫就懷疑,你姓鍾的是不是智商有問題?”


    說到此處,呂老頭不禁長唿一口氣,似乎想起鍾姓之人這種做法,到現在,呂老頭都還在氣極的狀態。


    緩了兩個瞬間,呂老頭又繼續開口了。


    “但後麵,你姓鍾的竟然又堂而皇之的要求,你要的那種所謂保障之法亦或者妥善之策,還要老夫來想,還表達出想出來後,滿意與否,全看你心情的譜兒。到那時候,老夫就發現,老夫錯了,且徹底錯了,錯在老夫自己萬萬沒想到,你姓鍾的會無腦到這種程度,你姓鍾的智障程度,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老夫都不知道,你姓鍾的這些年是怎麽活過來?又是怎麽修煉到先天中期境界的?按說,就你這樣的智商,頂多就在你那所謂的家族中做個端穢物的下下等奴仆啊!可你竟然被派入這亂石山脈內執行任務,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這些話,呂老頭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說道最後,他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而他此時看鍾姓之人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傻瓜白癡一般。


    鍾姓之人,從他自己話語被呂老頭打斷後,就沒有再說話。


    直到此刻,呂老頭話語已經說完,過了五個瞬間後,鍾姓之人才有話語聲傳出。


    “嗯?還有嗎?”


    呂老頭聽到鍾姓之人這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追問,也不禁一愣。


    其看著鍾姓之人的眼神,已經不是仿佛在看一個傻瓜白癡一般,而是真的在看一個傻瓜白癡了。


    接著,呂老頭有些無奈的擺擺手,緩緩開口說道:“沒有了!你姓鍾的這厚顏無恥的程度,不得不說,確實讓老夫佩服得很。”


    “嘿嘿......”鍾姓之人卻沒有辯駁,隻是冷冷的一笑。


    呂老頭又繼續緩緩說道:“不過,老夫得提醒你一下,根本沒有你說的那種方法,在合力擊破密室的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的過程中,想要穩妥安全,就隻能口頭約定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麽萬全之策。所以,你以後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麻煩自己先動動腦子。當然,若是你有這樣的辦法,老夫也洗耳恭聽。”


    鍾姓之人依舊一副不以為然之色,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辦法,總是人想的。”


    呂老頭剛聽到這裏,就立即開口打斷說道:“那你姓鍾的就提出一個萬全之策出來,老夫洗耳恭聽,說吧!”


    “這......”鍾姓之人臉現沉思之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而呂老頭,在一旁冷笑著盯著他鍾姓之人,一副幸災樂禍之色。


    鍾姓之人發現呂老頭這幸災樂禍的態勢,心裏暗恨不已。


    不過,鍾姓之人現在已然知道,確實沒有什麽完全之策。


    那要求,隻不過是他鍾姓之人之前有傷在身的時候,需要為他自己暗中療傷和恢複拖延時間,而隨口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現在,縱然傷勢盡複了,但是,這個借口也不能那麽快摒棄。


    至少,可以借著這個本就無解的難題,打蛇上棍,使勁為難呂老頭這老王八蛋一番。


    到現在看來,怕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而此時,呂老頭的話語之聲再度傳來。


    “老夫的再次聲明一下,你姓鍾的,不要覺得老夫是在求著你合作,畢竟,這可不是為了老夫一個人,所以......”


    而鍾姓之人卻在此時表現得很是不耐煩的擺著手抱怨道:“好了,好了...哪兒來的那麽多廢話?要合作就趕快動手!”


    被打斷話語的呂老頭,聽到鍾姓之人此話,其雙眼不由得一亮,隨即暢快的笑著說道:“哈哈哈......終於肯合作,一起合力出手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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