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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雖然心裏好奇地要命,甚至有那麽一點點的不高興,寧可還是沒多說什麽,掛了電話。


    隻是電話是掛了,可心裏的疑惑就更大了。


    嚴肅說了過會兒再打過來,寧可便坐在沙發上等。


    等待的時間素來漫長,寧姑娘也不是多有耐性的人。她打開電視胡亂翻著遙控器換台,堅持等了半個小時,嚴肅的電話卻一直沒打過來。


    是在開會?不會,軍官們開會,手機都會關了。就算沒關,他也不會那麽麻利的接電話,至少要出會議室才行。


    是在領導家裏?


    應該也不是。嚴肅的領導是聶大校,再就是葉將軍。這兩位寧可都見過,憑著嚴肅那副德行,在這兩位領導麵前,根本不會如此收斂。尤其是自己打過去的電話,這人恨不得顯擺。


    會是誰呢?嚴肅在跟誰在一起?


    寧可充分發揮她當紅寫手腦子裏的各種邏輯思維,都猜不出嚴上校這會兒是跟誰在一起,說話都跟換了個人似的。


    思來想去,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寧可有些坐不住了。


    捏著手機想了想,寧可給嚴肅發了一條簡訊:我拿到劇本改編的稿費,晚上請你吃飯,有時間嗎?


    信息發出去,隔了五六分鍾才迴過來,隻有很簡單的兩個字:等我。


    寧可的心裏越發沒底了。


    連發簡訊都沒了平常那些痞裏痞氣的話,如此簡短節約,連個稱唿都懶得給,究竟是什麽緣故?


    隻是這種時候,她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也隻能等了。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嚴肅終於打過電話來,寧可一接電話,他直接說:「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寧可卻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我去哪裏找你?」


    「我在家呢。」


    「好,我十五分鍾後到,你先換衣服。」


    「好啊。」寧可掛了電話,愣了一會兒神方起身去換衣服。


    嚴肅果然十五分鍾後就到了,卻沒上樓來,隻打電話讓寧可下去。


    寧可早就換了衣服,接了電話後換了鞋子拿了包下樓,看見那輛軍牌越野停在樓洞門口,裏麵坐著的人卻穿了一身便裝,左手手臂搭在車窗上,指間夾著一根煙已經燃燒了大半,挺長的一截兒菸灰還沒脫落,漸漸地彎下去,搖搖欲墜。


    她還沒走過去,嚴肅已經探身推開了副駕駛的門。


    「很奇怪啊,你居然沒穿軍裝?」寧可抬腳上了車,側著臉看嚴肅。


    「嗯。」嚴肅笑了笑,把指間的菸蒂彈掉,「寶貝,我們去哪裏吃飯?」


    寧可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嚴肅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先找個地方坐,我再跟你說。」


    寧可皺了皺眉頭,勉強說道:「好吧,去朱家巷子,那裏有一家養生粥鋪,燉的百合清粥很地道,我帶你去嚐嚐。」


    「好。」嚴肅多餘的一個字也沒說,直接發動引擎開車。


    這家粥鋪雖然位置偏僻,但生意卻很好。門口有限的幾個停車位已經停滿了車,嚴肅隻得另外去尋找停車的地方。兩個人跑出去幾百米之外停了車,又肩並肩慢慢地走迴來。


    夏末秋初的黃昏,夕陽或許是受了鼓舞,越發的有威力,變幻出絢爛的色彩,這條街道上乃至周圍的一切也因此變幻出無窮的魅力。


    這一帶是新翻修的古城特色建築群,青磚灰瓦,碧竹修修,夕陽柔美的光輝籠罩著一切,上一排排黛青色的屋頂變得金燦燦的了,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古樸而繽紛的櫥窗上折射出的光匯聚在一起,給街道灑上了一層特殊的光,仿佛將人帶入了仙境一般。


    街道兩邊蒼翠的樹木也好似抹上了一層淡淡的油,愈加翠綠誘人了。沿著街道盡頭流去的那條小河,此時也有了別樣的感覺,靜謐而不乏溫馨。


    寧可挽著嚴肅的手慢慢地走著,問:「嚴肅,在你的心裏,我是怎麽樣的存在?」


    嚴肅反手緊握住寧可的手,聲音低而緩慢,仿佛細沙鎏金,性感到極致:「你是要陪著我一起到老,是我要珍惜嗬護到死的人。」


    「嗯。」寧可點點頭,微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著頭看著灰色的磚塊兒,齊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原本,她想問的是,除了你那些按照保密條例需要保密的軍情軍事之外,可還有需要對我保密的事情?但話到唇邊翻滾了兩遍,又慢慢地咽了下去。


    寧可是個有心思的姑娘,她熟讀詩書,學貫古今,熟知各類各樣的愛情故事和男人女人之間的矛盾。


    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成為那種遇到事情喋喋不休的揪著男人追問這兒追問哪兒,百般不信任,萬般不放心,恨不得把男人栓根繩子係在腰裏的女人。


    嚴肅看著她沉默可愛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抬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我要坦白了,你要不要聽?」


    寧可看著眼前的粥鋪招牌,淡淡的笑道:「先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再慢慢說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


    嚴肅點點頭,牽著她的手進門,兩個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寧可做主點了兩個葷菜兩個素菜,要了一罐百合清粥,一份蔥花油餅。


    服務生下去之後,嚴肅給寧可倒了杯水,說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跟我父親在一起。」


    「你父親?!」寧可很是驚訝,她想了那麽多可能,就是沒想到嚴肅的父親會來q市。


    「嗯。他來自然是因為公事,找我隻是順便的事情。」嚴肅拿起水杯,慢慢地喝了口水,似是在組織語言,想著接下來的話該怎麽說。


    「噢。」寧可笑了笑,說道:「我就是覺得你當時接電話的口氣很奇怪,從沒聽見你那樣說話,很不適應。」


    「我跟我父親之間並不是很和睦。他很少管我的事情,這次來……也沒什麽好消息帶給我。所以我心情不怎麽好。」


    寧可這就不理解了,親生父子還能有什麽矛盾?能讓嚴肅這樣的人在自己的女朋友麵前說這樣的是非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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