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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地能量真是精純,雖然僅是吸納不到五分之一,但是已讓我的精微細胞迅速蛻變。按這速度,隻須吸納蓄藏一半能量就能構建第四層基因鏈!”


    自製成“鵝頸瓶”儲藏大量的法陣能量,在磅礴的能量吸納下,之前所遇的瓶頸感逐漸消失。


    寧鐵將雪白的“鵝頸瓶”收迴懷內,非常滿意。


    這是第三次吸納,由於瓶內“天地能量”磅礴純厚。不可能一次過,將法陣凝成的“天地能量”用光。每次吸納完畢,他都清晰地感應到朝著第三層“基因鏈”最後一步,大步地邁進。


    趁著路上小歇一會兒,他又吸納一番。


    “現今我的實力比之前踏上一個台階。隻須基因出現裂變的征兆,就能構建第四層基因鏈。”


    目前體內的基因源狀況,細胞強大,飽滿豐盈,已漸漸地朝著突破束縛而裂的方向靠近。


    第四層基因鏈!


    ――越來越近。


    這片大陸,越來越強大,才能獨善其身。


    在這偏僻的角落,遇到的強大武修不多,所以寧鐵擁有絕對的優勢。比如在寧家、岩家一戰,麵對罡力境,他能輕易擊殺。但是往上的雷力境強者,將是到達什麽的進展?除了罡力境、雷力境、易力境三個大階,每個境界又劃分為初、中、高三個小階,每一小階實力差距懸殊。


    雷力境的初、中階,他對上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那遙遠的雷力境高階,到達如何高的境界,實力如何恐怖,寧鐵還真未知。


    他也想盡快地改造脆弱的新肉體,然這具肉體的脆弱結構,缺乏足夠的堅硬度。胡亂來,隻會爆體而亡。


    “歇息夠了?要不要趕路?”


    在下麵,是穿著梅花刺繡馬麵裙,披著一枯鬥笠的寧汾。


    自離開寧家,倆人每趕半天路,就歇息半個時辰。時間不多,所以她沒有懷疑寧鐵利用這個時間在修煉。反而證實了,寧鐵身體連普通人不如,符合她心目中的這個堂弟的形象。


    兩個男女騎上專門馴養的馬匹,在山路飛馳。


    寧鐵好不容易利用借口擺脫寧家,自然不可能迴去。但是他也不會半途離去,留寧汾獨自前去“衛級裁判所”。


    寧鐵計劃是參加甄選,努力通過後,那就有理由留下來。利用這段時間,隨便離開就成。那個“衛級裁判所”總不能一天到晚看守自已。


    總之有一條,無論如何,他是不會留在“衛級裁判所”修習。


    套用一句自大狂妄的說話:這片大陸沒有人能做他的老師!


    他前世的經驗也告訴他:要想真正的苦修,必須個體而為。集體調教的形式,對於人的創造性和靈感危害極大。


    一路上,倆人遇到好幾波的修士。有不少看到寧汾的窕窈身段,都看得眼呆。幸好寧汾頭披鬥笠,遮掩住她的美麗容貌,倒是節省不少人的窺伺之心。


    十多天的路程無驚無險般就這樣過去,寧鐵的基因細胞已近到裂變的最後階段。


    “在短短的數月間,能從零構建到第四層基因鏈,這修煉速度,委實火箭式速度。我擁有最巔峰時期的“基因源”,但是這具畢竟是普通得不再普通的肉體,急於前進陡生爆體的風險。”


    “寧鐵,如果甄選失敗,你真肯甘心迴歸寧家?自至放棄武修之途?”


    “自然。大丈夫一言九鼎。”


    “是嗎,但我猜你必不會甘心。從你的神態中,我看出你對修武大道戀戀不舍。”也許無聊,寧汾迎著山林的清風,開口道:“可惜你的資質太差,若是稍好,或許在修武路途有一定成就。”


    也不知她是被寧鐵感動,還是油然生出的憐憫,由心地為寧鐵感到惋惜。


    “勤能補拙。上天不負有心人,我相信我的堅持,。”


    “你不看好我能通過甄選?”


    “不看好。我聯絡的那位導師告訴我。裁判所內進行大清洗,要大手筆地清退底層學生。此趟,原本隻有你和幾個差劣學生參加甄選,後麵卻突然間,增加到五十名。去年表現差的最後五十名學員,都要參加甄選。最重要的一點,導師告訴我,甄選的難度將會加大十倍。”寧汾對此似乎了如指掌,道:“你想一想看,你能通過嗎?”


    寧鐵倒沒想到過這一層:“看來衛級裁判所是打算將我們這些丟臉的包袱全都清退出去。”


    “你排名屬於墊底的幾個之一。一下淘汰如此多人,你怎麽能夠僥幸?”


    她沒有一點兒看好寧鐵,尤其是接到未來導師的那封信,更斷定寧鐵機率緲望。


    “隻要有恆心,鐵杵磨成針。事在人為。”


    寧汾不再勸諭,隻道:“我導師說,裁判所的督使大人是個心腸軟的和藹老頭。到時通不過,我可以幫你找找他,懇請他為你在裁判所內找個小崗位,在所裏工作一邊暗地裏修武。”


    “這是我能幫助你而又折衷的唯一方法,當然如此一來非常辛苦。”


    “謝謝了。我說過此趟非若不過關,就迴歸寧家莊,不會食言。”


    “如果你口裏如一,自是最好。我怕你過關失敗,又不想舍棄修武,到時生出不應該有的糊塗心思。……父親臨行前偷偷告訴我,他說你想一去不返,趁機不迴寧家莊,讓我好好看著你。”寧汾也是口直心快,將臨行前的父親的叮囑坦露而出。


    寧鐵一怔,原來自已肚子裏的計劃,還是被寧淵等人瞧出來。


    “不談這個,上次和岩家大戰,力殲了岩家大部份力量。然岩家一子一女都逃出來。據說,女兒前往了衛級裁判所,若是在裁判所碰到,我們要小心些。而另一個,是岩家的繼承人岩斷的長子,岩遠堂,至今沒有音訊。他肯定置之不及地要複仇,岩家在外有不少強援,他前去招援或者投靠的機會甚大。”


    “岩家和寧家仇恨至深,這兩人逃脫,危害甚大。他們奈何不了寧家,但是對我們這些出門在外的寧家人很大威脅。出來多天,沒有遇到危險,讓我非常意外。”


    寧家和岩家是你死我活的仇恨,兩者隻有一個生存,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易位思考,岩家逃出去的兩人,必然會報複寧家。岩遠堂逃了出去,定監視寧家一舉一動,以出手報仇。


    所以如寧汾所言,岩遠堂或許一直在附近盯著寧家。見到自已這個平庸的寧家繼承人和嬌滴滴的寧汾出來,哪會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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