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喜應著好,便想要坐起來。

    夏傾原來是想陪她玩的,可是現下她裸著身子,他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於是隻能說:“你自己乖乖的玩,我晚飯後再過來。你也不用出去吃飯了,我會給你帶過來。”

    “嗯呢。”她坐起身子,“夏傾,我想噓噓呢。”

    “自己去就是了。”他沒好氣的道。“別光著身子到處跑,會著涼。”

    傅自喜點頭,然後咚咚咚地跑去衛生間,解決完後又小步地跑著迴來。

    “你不要跑!”夏傾看到後快要崩潰了,嗓子有點啞。“好好地走過來。”

    她嚇得趕緊停住,改成慢慢的走,畏怯地爬上床。

    夏傾真是一刻都不能留了,也不再看她,站起就走人。

    傅自喜望著他的背影不敢吭聲。

    他出了房間後把客廳的窗簾全部拉上了,因為廚房沒有簾子,他就直接把門關了。最後又檢查了一遍,確認即便那個傻妞兒不穿衣服四處晃也不會被人窺見後才離開。

    夏傾迴到自己房間後立即衝了個冷水澡。

    他剛才都要爆表了,居然還能忍著沒把傅自喜給上了,他快成聖人了。

    先前把她折騰了一輪後他還能克製。

    可是幫她上藥的過程中,那對胸/乳顫呀顫、抖呀抖的,要不是她的傷口實在太觸目驚心,他也覺得自己要忍不住。

    好不容易才把欲望平息下去,結果她從衛生間跑出來的時候,那一對小白兔晃動的波浪曲線真是要他的命了。

    他此時無比的後悔幹嘛提出晚上過去幫她擦身子,現在光是想想都下/身發緊,怎麽冷的水都衝不掉那股熱流。

    他暗咒一聲,一手握上粗長的硬物,上上下下地搓動著……

    夏傾晚飯後,看到關姨,就跟她提了下,說傅自喜下午過來吃了好多零食,估計都不用吃飯了。

    關姨心中的少爺是個溫和有禮的人,又加上梁珊確實會經常帶些零食給傅自喜,她也沒懷疑什麽。

    夏傾帶了些飯菜,以及創傷藥就過去後宅。

    半途給傅自喜打了個電話,提醒她披上衣服再來開門。

    待他進去後,他就說道:“我晚上不陪你了,給你擦完藥就走。你自己照顧自己。”

    在這留一晚,他就真的不能保證會不會對她做些什麽了。

    他不想傷害她,隻好眼不見為淨。

    傅自喜聽話地答應著,然後說:“夏傾,等我吃完飯你就幫我洗澡了麽?”

    “廢話。難不成我還來陪你發呆?”

    “我沒有發呆呢。你走了我又睡覺了。”她澄清道。

    “你是豬。”

    “我不是的。”

    “你快點吃!”

    “噢。”

    等傅自喜吃完飯,裸著上身站在浴室的時候,夏傾又有點恍神了。

    淡黃的燈光折下來,她的整個身子都朦朧了起來。

    雪膚玉/乳,堅/挺豐盈。

    夏傾覺得如果是一個排骨一樣的女人馱著這對胸就比例失調了,也虧得傅自喜是個小肉彈。

    “夏傾,你在發愣呢。”傅自喜見他半天沒反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

    他冷冷地瞥她一眼,收迴心思,把毛巾擰幹,輕輕地給她的傷口沾著沾著擦拭。

    “疼的。夏傾,碰到好疼。”傅自喜疼得跳了幾下,那對聳立的嬌乳又是跟著一陣的彈跳。

    “傅自喜,你別跳。”夏傾感到很無力,閉了閉眼,盡量放輕力道去掂她的傷處。“這樣呢?”

    “沒有剛剛疼,但還是疼……”她的聲音帶了點哭意。

    “乖,忍一會。把下午的藥擦了,再上新的藥。聽話,不哭。”

    她嗯了一聲,可是又忍不住,隻好抓著他的手臂,一痛就大力地握他。

    夏傾把她的傷處弄幹淨後,臉色又變得很臭。“我隻幫你擦有傷的地方,下麵可以碰水,你自己去弄。”

    “嗯呢。我不給你看光光的。”傅自喜心裏想,夏傾不是丈夫不能看。

    “我根本不想看!”拋下一句話後,夏傾就不理她,出了浴室。

    傅自喜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傅自樂說的一個詞,就嘟噥了一句。“紙老虎。”

    然後一個人在那搗騰了半天,才出來。

    夏傾重新給她上好藥,在側麵的幾個傷口處貼了ok繃。“我今晚有事,你自己早點睡,貼了紙貼,應該會沒那麽疼。”

    “嗯呢。”傅自喜乖巧地躺下。“夏傾,謝謝你呢。”

    夏傾緩和了表情。“傻妞。不記得是誰咬的了?”

    “夏傾,你不要生氣,不要咬我。”傅自喜見他看

    上去溫和了,輕輕地說道。

    “你聽話我就不生氣。”

    “我會聽話呢。”他每次咬她都很恐怖的模樣,她真的很怕。

    “嗯,好好休息。”

    夏傾不敢再逗留,急匆匆地走掉了。

    之後的兩天,夏傾又找了些理由跟關姨解釋傅自喜不過去她那裏吃飯了。

    關姨一來相信夏傾,二來,她忙起來的時候也無從得知真假,也就沒起疑心。

    這兩天,傅自喜的傷口倒是好些了,但是痕印還沒消去。

    夏傾見愈合情況不錯,就讓傅自喜穿上內衣了。

    他怕再繼續這樣忍下去,他家老二就真折了。

    不過再幫傅自喜上藥的時候,他看到她那因為內衣的包裹而更加飽滿的圓挺,又直想罵髒話。

    上好藥後,夏傾讓傅自喜穿好衣服,然後履行了教她玩遊戲的承諾。

    當他拿出平板電腦的時候,傅自喜很好奇這薄薄的東西如此神奇。

    夏傾慢慢的跟她解說著,示範給她看。

    她傻乎乎地探出手在上麵劃。“夏傾,這東西跟自樂的不一樣哎。”

    “土包子。”夏傾捏捏她,神情很溫柔。

    事實證明,傅自喜的腦子確實不太好,複雜的遊戲玩不來,也就玩玩泡泡龍這類簡單的。

    可是她玩得很高興。

    夏傾凝視著她,忽然覺得,她是越來越耐看了。

    笑起來,眉眼間都是漾人的溫暖。

    他心裏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正隨著她的笑顏而慢慢延展開來……

    --

    夏傾迴主宅吃晚飯的時候,夏涵承跟梁珊居然都在。

    “喲,爸,稀奇啊。好一陣子沒見你了。”

    夏涵承板起臉。“別嘻嘻哈哈的,我交代的東西都看得怎麽樣了?”

    “都看完了。”

    “能提前接手麽?”

    “可以。”

    夏涵承心裏滿意,卻又不表露出來。“新區那邊,現在國/務/院已經正式批複同意規劃了,發展前景不錯,你先去那裏的現場熟悉下。”

    “行。”

    ……

    眼見兩父子開始討論起公事,梁珊哼道:“吃頓飯,跟開大會似的。”

    夏涵承咳了下,最後提醒說:“覺得腿休養得差不多了就去理下頭緒。”

    “知道了,爸。”

    梁珊起了話。“這世界末日是不是要來了呀。都12月了,怎麽還這麽熱。”

    “下周冷空氣就來了。”夏涵承立馬順著自己老婆的話題走。

    “不如我們抓住夏天的小尾巴,去海灘度假吧。”梁珊建議。

    夏傾笑道。“冬天流行泡溫泉。”

    “熱成這樣,還泡什麽溫泉啊。陽光沙灘美女,才是令人向往的地方。”

    夏涵承對於自己老婆也有點無奈。“我哪來的時間去度假。”

    “你沒有,我有啊,兒子也有啊。對不對,兒子?”

    夏傾顯得意興闌珊。“沒空。”

    “哎,你們爺倆很不給我麵子呀!我在家裏沒地位了!”

    “媽,隻有你才這個月份去海灘度假。”

    “我就是要走與眾不同的路線。我好歹也是個泳裝美女呀,雖然年紀大了點。”

    夏涵承皺了眉。

    “我都好久沒去過海灘了,有資本就是要曬出來的。”梁珊突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自喜!自喜最有資本了!她這孩子說不定都沒見過大海呢。”

    夏傾喝湯的動作頓了一下。

    梁珊喜孜孜的。“孩子他爸呀,我決定了,要去海灘!”

    “你想去就去吧。”夏涵承實在抵不過妻子。“傅自喜整天悶在家裏,是該出去走走。上次夏傾團購的那個別墅不錯,去那邊好了。如果冷空氣提前來了,還有室內的池子。”

    所謂的團購,其實就是夏傾跟王辰幾個一起購置了幾套海濱別墅,打折價。夏傾自己很少去那邊,倒是王辰,比較經常去。

    梁珊對於自己的提議終於得到了支持而深籲了一口氣。“我看看日子,能不能讓自樂也來。阿傾,你也來吧。”

    浪漫的海景,兒子跟自樂,泳衣比基尼,血氣方剛的,嘿嘿。

    夏傾冷淡地迴絕。“不去。”

    “……”梁珊被自家兒子話裏的寒氣震住了。她迄今都還不了解這對歡喜冤家發生什麽事了。“……那我去問問自樂她們。”

    梁珊吃完飯就出去跟關姨說這事,剩下夏家父子沉默著。

    夏傾繼續淡淡的喝湯。他的父親可不比他那可愛的母親好蒙。

    夏涵承倚在椅背上,望著自己的兒子,右手的食指在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先前梁珊跟他八卦了夏傾跟傅自樂的事,不過他對於自己的老婆的判斷有所懷疑。

    自家兒子的感情/事嘛,他也不想多去摻和,自己想要什麽得自己去爭取。

    兒子的眼光,夏涵承還是信得過的。

    關姨在電話裏跟傅自樂說起這事的時候,傅自樂問了句。“少爺也去麽?”

    關姨如實地迴答:“夫人說少爺沒空。”

    傅自樂在電話那頭笑了。“那我問問我姐吧,她應該想去。”

    “夫人問你能不能也來呢。”

    “我就不了,還要忙的。”

    傅自樂想,自己即便去,也隻能去一天。

    她姐積攢了一周的衣服沒洗,衛生什麽的還要搞。

    更別說,下周冷空氣要來了,厚被子什麽的都得拿出來洗曬一次,冬季的衣服也要提前準備好。

    太多要忙乎的事情,她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度假。

    傅自樂給傅自喜打電話說起的時候,傅自喜喜出望外。“自樂,我可以出去了嗎?”

    “嗯。”傅自樂被傅自喜的喜悅感染,語氣也輕快不少。“夫人說怕提前降溫,大概明後兩天就出發了。姐,我明天請假迴去給你準備行李。”

    “不用呢。”傅自喜樂嗬嗬的。“自樂,你跟我說要帶什麽,我記下,自己就能收拾的。我是姐姐呢。”

    “……”傅自樂想起夏傾那句“把她當傻子一般地養著”,突然說不出的心疼。“嗯,你是我最好的姐姐。”

    傅自樂把日常用品交代給了傅自喜,告訴她,行李袋放置的地方。

    傅自喜用筆一一寫下,然後收拾的時候,就對照檢查著劃掉。

    最終確定沒有遺漏之後,她才放心下來。然後想起,今晚夏傾不知道要不要來幫她洗澡。

    她也學會了打電話給他。

    那邊聲音響起後,她開門見山地問道:“夏傾,你還來幫我洗澡麽?”

    夏傾不耐煩地道:“你碰碰傷口還疼麽?”

    “不疼了呢。”

    “那幹嘛還要我幫你洗。”

    “噢。那我自己洗呢。”

    “嗯。”

    “夏傾,我可以用泡泡洗麽?”

    “……”夏傾過了一會才答。“可以。”

    “噢。那我去洗了呢。夏傾,再見。”傅自喜歡快地掛上了電話。

    這邊夏傾本來好好的,可是卻被這通電話撩得又是浮想聯翩。他想象著她白皙的身子在泡沫點綴下的隱露,喉間一緊,對著已經掛掉的電話那端暗暗地說了句:“傅自喜,別來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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