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內的紫幽柔放棄無謂的掙紮,不情願的坐在惡少的身旁,側目看著他剛毅的側臉,思緒漸漸飄出老遠。

    三年前也是這樣的陰雨天,她打開自家的房門想出去多買些菜等辛苦了一天的煊迴來做頓豐盛的飯菜給他吃。

    沒走幾步就被一個東西絆倒,光顧欣喜的她並未留意腳下,腳下無意識的踩到一些紅色黏黏的液體,蹲下身莫名其妙的看著暈倒在自家門口的男人,看他西裝革履的穿著打扮一點也不想是個乞丐,費力的翻過他的身體想看看他是不是附近的鄰居,也許是因為喝醉了走錯了門。這一看不打緊,瞬間嚇的臉色慘白,驚唿一聲,:“血!”他的胸口正源源不斷的留出好多血。

    這可怎麽辦?怎麽辦?

    正在她慌亂間,男子突然醒來,一把拽住她纖弱的腰身,害她跌倒在他的身上。茫然的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悶哼一聲,緩緩睜開銳利的鷹眸緊緊盯著麵前的女子,看到她沒什麽惡意時才緩緩閉上眼睛。心髒突然跳的厲害。

    看似普通的女人原來和他一樣,都是異類。不過她的紫瞳很美、很特別能讓人過目不忘。

    能一手建立起讓人聞風喪膽的黑暗組織的他在昏迷中依舊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兩人就這樣保持這個曖昧的姿勢。

    半晌男人冷冷的開口,:“傻女人,你想讓我受傷沒死反倒被你壓死嗎?還不快起來,在那傻杵著著幹什麽?還不快把我扶進去!”

    她的身體很柔軟,味道很好聞,她給了他一種特殊的感覺,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過的獨特感覺。僅見過一麵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就認定了這個單純美麗的傻女人早晚是他的人。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敏銳的聽到了不遠處有越來越多訓練有素的腳步聲。

    他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比他野狼組織的人更危險,能將他惡少傷成這樣的人,不管對方是誰都絕不是善類。

    反映過來急急的站起身,“那個。。。我。。。”她知道救人要緊,也知道他流了好多血生命垂危,但是她想說她挪不動他,她想去找人幫忙將他送去醫院。

    惡少沒有言語,是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在跟她廢話,隻是冷冷的眼神掃過她的美目,算是警告吧。

    這個男人陰冷的氣息好滲人,讓她一時間腦中忘記了思考,看著他能凍死人的眼神,呐呐的恩了一聲。

    也顧不得粘了滿身的血,拉起他的手臂費力的將他扶起,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嬌小的肩頭上,身上附著一個人的重量慢慢蹭迴屋內讓他躺到陳舊發黃的沙發上。

    男人再次開口,“先去把門口的血跡清洗幹淨。”

    “可是你需要先止血,你。。。”

    “快去!!!”這個女人真是麻煩。他隻是怕那些人找上門來會連累她。真是可笑他冷血無情的惡少什麽時候有心情關心起別人的死活了。

    男人霸道的怒吼讓她不敢在多問,也許是有比先止血更重要的理由吧!

    男人睜開有些朦朧的懵子,簡單的環視了一下屋子的布局,在陌生的環境下也必須第一時間找到逃生通道,看著廚房的窗口失神,他惡少居然被追殺的這麽狼狽,等他迴到野狼組織第一件事就是滅了囂張到敢欺負到他頭上的天鷹幫。

    看完不免有些驚訝,這個女人就住在這種地方?這是人住的地方?什麽東西都是破破爛爛的,要不是自己受傷了才不會躺在本應扔到垃圾堆都沒人撿的破沙發上,屋子是夠破的但是收拾的還是滿幹淨整潔的。

    紫幽柔來不及換身衣服拿著工具在門口迅速刷洗。

    剛剛刷洗完還沒等進屋就看見一群黑衣人匆匆走上樓。

    為首的人敏感的看到紫幽柔身上的血跡,開口詢問:“姑娘,有沒有見到一個受傷的男人?”

    “沒。。。沒有。。。”

    “沒有?沒有你在這做什麽?你身上的血是哪來的?”

    “我。。。我。。。”

    男人沒有多說,推開她徑直闖進屋子。

    屋內什麽人也沒有,隻有破舊的沙發上有幾滴血跡。

    突然一陣微風刮進屋子,男人看著敞開的窗口,命令道,:“他跑了,快追,一定要解決掉惡少。”

    隨著整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紫幽柔趕緊走進屋子查看,那個男人果然不見了,走到敞開的窗口看到上麵有幾滴血跡,不敢置信的自窗口向下望去。

    天啊!

    這個男人不要命了嗎?這可是五樓!!!身上有那麽嚴重的傷居然從五樓直接跳下去。

    那個受傷的男人隻是她生命裏一個匆匆的過客,開始的幾天她還有些擔心,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男人漸漸被她淡忘,她本以為以後在也不能碰麵。

    誰知三個月後在次見到了他,他居然完好無損的跑到她家樓下向僅有一麵之緣的她求婚。

    地上在一夜之間鋪滿了心形的紅色玫瑰,當時她沒有感到欣喜和浪漫隻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果然。。。

    她怎麽惹上了這麽霸道又腹黑的男人。真是後悔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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