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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毅說道:“三年前,我機緣之下,得到了白姓前輩傳承的一套拳法,因為不曉得叫什麽名,便自定為殘影拳法。但有一次,我在殘影中看到了那白姓前輩在跟白猿學習這套拳法,我便明白了,這套拳法乃是白猿教授父玉樞子說,那白先榮便是他的五弟子,也成為了我的五師兄,四十年前隨白猿而去,也就更加確定了這件事。我與白先榮有著莫大的機緣,而你和帶走他的白猿,則有著更大的機緣。如今我便將這個拳法教授給你。這拳法本是你們猿族所創,你參悟這拳法肯定比我更快,等你參悟到更高層,再傳給我,豈不妙哉?”


    連山自從進入白毅的匯都之後,幾乎忘記了這件事,此刻白毅提起來,它才知道,原來當時白毅並沒有騙自己。


    “這算不算你求我的第一件事?”連山大笑道。


    “不算,那三件事,你遲早是要還我的。”白毅也笑了。


    明陽山下,一處靈泉邊,王陽撫摸著剛剛馴化的火靈犬。隻見那火靈犬通體黝黑,毛色發亮,耳朵高高豎起,身高足有半人高,足下生火,好不威風。


    “師叔,你收的這異獸真是威風。”


    “師叔能收得中品異獸好生令人羨慕,我可是連一個下品的珍禽異獸都沒收來呢。”


    一旁一群三代弟子,或嫉妒羨慕,或奉承。


    “師叔可否幫寧兒也收一個中品的珍禽,寧兒不喜歡異獸,想要一個珍禽。”一個嬌俏可人的少女湊近王陽,嬌聲嬌氣地說道。【ㄨ】


    如今已經是二代弟子中最小弟子的王陽,可謂是風光無限了。在其他學生進入雲相宗之後,大多隻是外門弟子,少數資質卓越的,直接收為內門弟子,由三代弟子收為徒弟。而王陽卻以比其他人都要優越的資質,被一代長老常通看中,破格收為弟子,更是大力栽培,從不藏私。這可把那些三代弟子們羨慕的要死要活的,三代弟子,無論入門多少年,可最終還是三代弟子,見了王陽這個二代弟子,還是要恭恭敬敬叫一聲師叔,這是禮數,亂不得。


    雲相宗一代弟子五人,如今還留在山門中的,也就掌門楊空明,長老常通和蘇誌了。蘇誌至今沒收徒,白先榮隻收了一名女弟子,二師兄季永秋一心鑽研修行,收徒也不多,隻收了八名弟子。其餘三十四名二代弟子,有二十一名二代弟子是掌門楊空明收的,十三名弟子是常通收的。四十三名二代弟子又收了一千三百名三代弟子,外加三千五百名外門弟子。


    王陽是最年輕的二代弟子,這是何等光耀門楣的事情。這在整個丘陽府,都被大街小巷廣為傳誦。雲相宗可是丘陽府第一宗門,自然為外界關注。門中一旦有什麽事情發生,消息也都很快傳遍坊間。


    王陽出名了,這也把王屯長王進東樂壞了,沒白往王陽身上花銀子。如今他也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迴報,常常會有大大小小的家族登門拜訪,希望能和他家攀上關係。按照他們所想,以王陽如今的名聲和將來修為的成就,以後必然會扶植自己的家族,不久的將來,他們王家必然會是丘陽府數一數二的世家。這似乎是不變的定律,沒有什麽可懷疑的。


    王進東成為別的大家族的座上賓,疲於應酬,也樂於享受這種名譽。王陽在雲相宗三代弟子中,也是無比的風光,常常是前唿後擁,最近幾天他都來這處靈泉附近等待機會馴化珍禽異獸,每次都會有一幫子溜須拍馬的三代弟子跟隨左右,而這些三代弟子,都是常通的徒孫,所以才能夠跟王陽走的近一些。


    王陽一邊很享受這種簇擁的滿足感,一邊心中還非常討厭這些抱大腿的三代弟子。唯獨一個例外,不會引起他的反感,那就是上丘城府兵大都尉於千蓯的二女兒餘寧。


    餘寧長得亭亭玉立,嬌俏可人,雖然不是那種傾城絕色的容顏,卻是會讓男子生出憐愛之心的類型。她今年年方十五,是去年通過選拔招募來的弟子。資質不是甚高,卻也能勉強成為內門弟子,被二代弟子仲秋收入門下。再者說,憑著她的顯赫家世,即便缺少做內門弟子的資格,也會被二代弟子買個人情收入門下的。


    餘寧生在軍家,自幼便時常出入軍營,從來都是崇拜強者。


    因此,當餘寧進入雲相宗之後,便常常黏在王陽這個最年輕的二代弟子身邊。


    王陽看著餘寧時,臉上湧現出平時少有的笑容來。


    “行,寧兒,什麽時候碰到珍禽,我一定幫你馴化了它。”


    “嗯,小師叔對寧兒最好了!”寧兒露出俏皮的笑容來。


    這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就算對餘寧憑這愛撒嬌的性格爭寵覺得不恥,可這是人家天生的條件,餘寧的家世顯赫,他們誰能比得起?誰看不慣也不敢說出來。


    卻在這時,忽然跳出來一個又黑又魁梧的少年,直奔王陽而來。


    “王兄,又見到你了。我們可是又一年未見了。”那少年笑嗬嗬的上前抓住了王陽的手。


    王陽一看,卻是幕誠。一年前,幕誠拿到了推薦信,參加了門派弟子選拔,可惜連外門弟子的資格都沒拿到。


    王陽甩開了幕誠的手,冷冷問道:“你又準備來參加雲相宗的弟子選拔嗎?”


    幕誠為人厚道,即便王陽對他不冷不熱,他卻不介意。


    “是啊,我去年落選,臨走時候來找你道別,那時候我就說過,我非雲相宗不入。我苦修了一年,今年進雲相宗勢在必得。”


    看到幕誠如此充滿信心的樣子,王陽覺得好笑。


    “我說你今年已經十五歲了,我勸你還是找個二等宗門參加選拔,二等宗門同樣會有年齡的限製。倘若你今年沒有通過雲相宗的選拔,明年隻好進三等宗門碰運氣了。”


    王陽說出這番話,那邊的三代弟子們,一個個都笑了。這幕誠看起來就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哪裏像有資質的學生。他們都是已經拜了二代弟子為師的內門三代弟子,自然是瞧不起這等愚鈍的學生的。


    幕誠雖被這些人嘲笑,但仍舊沒有生氣,反而很客氣地說道:“謝謝王兄提醒,我會斟酌的。不知王兄是否知道白毅的下落?”


    提到白毅,王陽就覺得開心,笑道:“別費心找白毅了,兩年前白毅在參加弟子選拔的時候,意識於虛設境域中消散了,從此便消失無蹤。想必白毅早已不在人世了。”


    “不可能,白毅不是被城主發配北疆充軍去了嗎?怎麽會參加雲相宗的弟子選拔?是不是王兄搞錯了?”幕誠狐疑著說道。


    “這件事,在雲相宗人盡皆知,你不信便罷了。”


    “白毅果真已經死了嗎?”幕誠低下了頭,白毅是他這一生,唯一視作兄弟之人,他寧願相信白毅還活著。


    “白毅死了兩年了,現在恐怕連骨頭都找不到了。傻子,快迴去參加你的三等宗門的選拔吧。”


    說話的這個,跟於寧一樣,是從上丘城的學院而來,也同樣是仲秋的弟子門人,名叫林侗,是上丘大家族林家的。林家並沒有出過修行的大人物,不過上丘城的如雲客棧,還有留鈴場,可都是林家的產業。上丘城傳說,林家富可敵國。每年各大宗門選拔,都會用留鈴場作為選拔的會址。府兵也都會派重兵把守留鈴場。


    這是因為,林家和官府,還有各大宗門,都有這不菲的交情。因此,即便林侗並沒有多好的修煉資質,卻也買個人情收入雲相宗。


    林侗自持家世背景雄厚,在三代弟子中,甚是狂妄,更是想在王陽麵前表現一番。


    “林侗,我看這傻哥哥也挺可憐的,你就別再羞辱他了。”於寧賣出一副天真模樣為幕誠求情。


    “幕誠,你趕緊走吧!”就連王陽也看不下去了,幕誠再呆一會,還不知道會遭受多少羞辱。雖然因為白毅的關係,他也十分討厭幕誠。可幕誠畢竟還是他的同鄉,也是同一個學院出來的學生,被人羞辱,他也感到不舒服。可他不好叫停,羞辱幕誠,可是他先起的頭。


    “謝謝王兄,就此別過了。”幕誠直到此刻,說話依然很客氣,看的王陽更加生氣,真是沒出息的家夥。


    “等等幕誠!”


    幕誠正要走,忽然被一個聲音叫住。


    幕誠循聲望去,嚇了一跳,然後喜極而涕。


    “白毅,真的是你,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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