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沒有睜開,現在看著荷葉是薄情的女友,娛樂圈裏的人都讓她三分,現在她又拿到了《傾宮》的女二位子,又和方依然撞出來火花,想必所有人都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三個女人誰最後才是勝利者吧。

    其實錦鬱也不例外,她也在等著看。

    對於荷葉來說,薄情是她的一切,她的地位的靠山。

    對於方依然來說,薄情是她愛的男子,深愛到骨子裏的。

    對於她來說,薄情隻是一把鑰匙,一把讓她重返娛樂圈的鑰匙。

    從此以後,她靠的還是她自己。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鹿死誰手,那得看最後的結局。

    她天性好爭好鬥,也知道今日方依然是故意利用她,讓媒體的視覺從荷葉的身上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卻也故意順水推舟,顯得入了她的全套,好像自己真的和她達成了聯盟一樣。

    不過有一句話叫做,狡兔死走狗烹,她清楚的知道,方依然心底到底持有的是怎樣的思想。

    不過,她也不怕什麽,方依然既然現在好處送上門,她豈有不要的道理?

    反正,她擅長的,也隻是這種裝傻的把戲。

    “錦姐接下來要怎麽做?”小卡的眼底充滿了不解,望著錦鬱。

    那日晚上,我等你【2】

    錦姐接下來要怎麽做?”小卡的眼底充滿了不解,望著錦鬱。

    “現在方依然給了你好處,她那樣的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肯定是想要…………”

    “是啊,她肯定是想要我出手對付荷葉啊。”錦鬱笑著接了話。

    “那接下來要怎麽辦?”

    “怎麽辦?”錦鬱不急不緩的淡定的笑了笑,迴過頭看著小卡,問了一句特別簡單的話:“什麽也不辦啊,我隻是想要出名,想要重返娛樂圈,她給我梯子我就上,她想借我手殺人,那也得看我想不想做。”

    “反正這個圈子裏,沒有最齷齪的,隻有更齷齪的。”

    “我什麽也不做,就專心的看《傾宮》的劇本,認認真真的揣測好拿捏好人物的尺寸就好,別的什麽也不需要做啊。”

    小卡聽到這樣的話,忍不住的啞然失笑。

    一般娛樂圈的明星肯定要借此機會沸沸揚揚炒新聞,或者想辦法把荷葉拉下來,擠入薄情的身側了。

    可是

    她卻是用最無賴的辦法,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一切。

    拿了人家給的好處,卻不幫人家辦事。

    小卡忍不住的有些失笑,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她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吧…………

    錦鬱卻絲毫不知道小卡在想些什麽,一個人自顧自的高興,仿佛看到了自己前途一片光明。

    反正她就是那樣的淡然性子,稱不上好人,也稱不上壞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更何況,如果荷葉走了,太子下一個女人是誰?萬一是一個比方依然還厲害的角色,那不就麻煩了?”

    錦鬱思考了一會,顯然看上去心情很好。

    “這樣也好,方依然沉不住性子,定然會做出來什麽事情,而荷葉鋒芒畢露,自持後台很硬,天不怕地不怕的,未免方依然一時半會就能對付的了她。”

    那日晚上,我等你【3】

    “他們兩個人愛怎麽鬥就怎麽鬥,我巴不得太子多寵愛著荷葉呢,反正新人,也不過是靠著緋聞上鏡,沒有什麽真材實料,壓了她,還是很簡單的。”

    小卡聽到錦鬱這樣的分析,頓時腦袋開了竅,她看著錦鬱的眼神閃閃發光。

    錦鬱卻慢慢吞吞的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迴家補覺去了,下周五試鏡我再過來,中途沒事,我就不來r&r了。”

    ================================================================

    “方才聽荷葉說,錦鬱之所以能拿到女二的位子,是因為她靠著潛規則上去的。”

    “是嗎?她潛的誰?”

    “太子?怎麽可能啊…………”有人壓低的聲音細細的問了一句。

    “那誰知道啊,荷葉也沒有說,而且現在方依然都對錦鬱有意見了,其實如不是之前有太子,緋聞女王那部女主本就是方依然的吧。”

    “嗯,不過荷葉不是說錦鬱深夜造訪太子,背太子迴絕了麽?”

    “是麽?也難怪啊曾經都悔婚了,現在怎麽可能再要她?”

    “不過我覺得錦鬱也風光不了多久,也許這就是太子對她的分手費吧,太子對女人一向很大方的,更何況,這麽多女人,太子從來都是喜新厭舊的,也許是她死巴著不放吧。”

    “可不是呢,我還聽張浩說,當時

    錦鬱送上門給他潛他都沒潛…………”

    “張浩?你什麽時候跟張浩有一腿了?”

    “嗬…………”方才說話的女的幹笑了一聲,她慢慢的說:“張浩這不給我《傾宮》裏的一個小角色嗎?”

    “那你得當心著點錦鬱,她看起來天真的很,而且曾經足足擺平了太子一年,在太子女友裏,她可是最長久的,手腕多著呢,小心著點為好…………”

    幾個人嘀嘀咕咕的說在這裏,忍不住的對視,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那日晚上,我等你【4】

    錦鬱聽的完完整整,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反而擼了擼長發,帶上了墨鏡,從眾人的身側,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那一行女人議論紛紛的,似乎是沒有看到當事人的出現。

    錦鬱走過的過程,是明眸皓齒,微微一笑,百媚姿態,千種風情。

    芳華絕代的容姿,是無人能及的。

    而她的眼眸之中,卻閃爍著不可言喻無人能讀懂的神采。

    暗自的告訴自己,不必著急,反正將來有的是時間對付她,越是這樣散播耀眼的女人,越是好對付,真正可怕的,恐怕是方依然那個女人吧。

    不過,方依然沒有公開針對她,她也不會白白的送上門去挑戰。

    現在她隻需要做好自己便好。

    得罪李念那是必死無疑,得罪薄情那是怎麽死的不知道,得罪她錦鬱,雖然做不到那兩個人的氣場,卻也定當讓你沒有好的下場。

    她的眼眸閃爍著灼灼的光彩,踩著高跟鞋,向前走著,卻突然間看到依著牆壁,穿著一襲黑衣,慵懶而又散漫的男子。

    錦鬱頓時收迴了方才淩厲的神采,立刻變成了一副安靜淡然的樣子,乖巧的喊了一句:“太子。”

    薄情的眼眸很冷,嘴邊卻帶著一抹肆意的笑,聲音陰柔:“唔,迴家?”

    “嗯。”錦鬱點了點頭:“你呢?等荷葉?”

    薄情眉毛微微的跳了一下,漂亮的唇瓣,微微的低下頭,湊近了她的耳畔,修長的手指,略微的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低聲開口,聲線魅惑。

    “她伺候我伺候的累壞了。”

    錦鬱聽到這樣的話,歪著頭,想了很久,伺候他?原來討好男人要伺候好男人。

    心底暗暗地記了下來。

    然後準備迴去上網查

    一查怎麽伺候好男人。

    薄情想自己的話,暗示意味很濃了,任何人都知道他在說什麽,而且他這一身並未退卻的性感情調,她難道沒有看出來麽?

    那個晚上,我等你【5】

    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她的唇色很淺淡,讓人想到了“適合接吻”這四個字。

    他真的恨不得低下頭,立刻咬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蹂躪著,看著她的唇瓣因為他的力度,而變成鮮紅的顏色,順便也可以欣賞一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或者說,看一下她方才因為那些女人的話,而散發出來光彩灼灼的模樣。

    雖然當時她的表情是高貴典雅的,可是他從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那樣一抹驚鴻一瞥難以忘記的怒氣。

    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錦鬱吧。

    現在在他麵前的這個女子,一直都是盡力的偽裝著另一副模樣吧。

    這般想著,他便想要這般做。

    樓道裏很空蕩,沒有一個人,頓時他伸出手,想要拉她入懷,狠狠親吻。

    卻聽到她突然間認真的問了一句:“你找女人,隻是為了讓他們伺候你麽?”

    “呃…………”薄情頓住了動作,唇角微微上揚,想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迴答,最好,語調極緩:“嗯,是啊,伺候我…………難不成讓我伺候她?”

    邊說著,他的唇瓣邊靠近了她,錦鬱的身子頓時有些僵硬,她幹硬的想要閃躲,卻想到契約,隻能瞪著大眼睛,看著薄情麵無表情的向著自己靠了進來。

    她猜不出男子現在心底到底是喜悅還是憤怒,隻能任由他把唇瓣附在了她的唇上。

    薄情頓時唿吸炙熱,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卻聽到她憋紅了臉,說了一句:“協議上說我們的關係不可以曝光————”

    薄情卻自顧自的封住了她的口,親了一陣子,說:“這不是沒有曝光嗎?”

    “協議上有沒有說我不可以再不曝光的前提下,不能吻你…………”

    薄情的聲調出奇的妖嬈香豔,甚至舌尖還微微的觸碰了一下她的唇瓣,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慢慢的放開了她。

    錦鬱轉身,要走,卻聽到男子背後,涼涼的說了一句:“下周三,那個晚上,我等你————”

    >>>>唿唿我去睡會,好困,醒來我決定寫我們薄公子和七七的第一夜,啊啊啊,

    話說薄公子很可憐,電梯不成功,家裏不成功,辦公室不成功,這一次會不會成功?給點反應哈~~~~投票,投票!讓我破了一千!!!!

    那日晚上,我等你【6】

    錦鬱轉身,要走。卻聽到男子背後,涼涼的說了一句:“下周三,那個晚上,我等你————”

    錦鬱的背頓時緊繃了起來。

    今日是周四。

    下周三,隻剩下七天。

    她的眼睛盡數是慌亂,還帶著幾分不知所措。

    薄情看著女子緊繃的背影,伸出手,帶著幾分柔和的力度,抓了她的手。

    一把把她板正,抬起眼睛,四目交接。

    他的眸光,如水柔情,深邃似海。

    她的眸光,顫抖如鹿,驚慌失措。

    他看著她,聲線都是冷硬的:“七七,下周三早點去,要不要我接你?”

    “嗯?”

    錦鬱不敢去看薄情,整個人低著腦袋,渾身緊張。

    她這一天都是抱著鴕鳥般的心態,不去想那一件事,可是現在,卻被薄情硬生生的撕裂開了,無法逃避。

    薄情仿佛是帶著幾分執念一樣,固執的像是要把她原本的麵目撕開,展露在自己的麵前。

    “七七。”薄情開口,聲音柔的華麗,“我很期待那一夜…………”

    錦鬱臉色陡然失血,她看著男子豔麗的笑容,表情帶著一抹錯亂的恐懼。

    手指握得緊緊的。

    薄情看的她這副模樣,頓時笑容愈發的豔麗,伸出手,撫摸過她的睫毛,似是而非的溫柔,如水夢幻。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七七吧…………若不是方才發現,我還不敢相信呢!”

    薄情說完這句話,表情刹那間如同妖冶至極的花朵一樣,緩緩綻放。

    那樣的笑容,映在了錦鬱的眼底,是一個又一個心驚膽戰的迴憶畫麵。

    ………………………

    昏黃燈光下,破敗不堪的身子,衣衫盡數的散落。

    他的眼底呆著困獸一樣的光芒,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身子。

    她從來不敢相信,那個男子,一直一來寵愛她,寵到家的男子,會在那一夜,強bao暴了她。

    一盒,哪裏夠用?【1】

    她掙紮了,躲閃了,卻根本無法逃避

    。

    她被迫的承受著她非常不願意做的事情,她被他壓成了弧度,被他強勢的進入。

    若是說給所有人聽,她和他曾經隻有那一次,她想全世界的人都罵她神經病吧。

    可是是真真切切的。

    她不喜歡,他從不勉強。

    可是,那一次的夜裏,她卻徹底的被他毫不留情的攻陷了。

    她疼的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卻已經消失不見。

    她化妝,修顏,一副從容淡定的樣子,準備做他的新娘,卻被他悔婚了…………

    ……………………

    薄情盯著錦鬱的表情,發現女子眼底的驚恐和曾經的那一日夜裏很像,頓時他第一次知道女子的心底在想些什麽。

    怔怔的看著她,看了好大的一會,默默地抿了抿唇,突然間放開了她,轉身,離去。

    他也搞不懂那一刹那,他在怕些什麽。

    怕她問他,那一日夜裏,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為何前一秒笑意深深的把她送迴了家,下一秒便踹開了她的房門,惡狠狠地把她撲到?

    錦鬱看著薄情妖孽背影消失不見,她才怔然迴神,歪著腦子想了許久,方才默默地走進了電梯。

    ==============================================================

    薄情踏入“皇宮”,仔仔細細的轉了一圈。

    一層的大廳,被他在七日之間迅速的換成了一個雙人盛宴。

    十米長的桌子中間是無數的玫瑰和茉莉花,還有直徑約為五厘米粗的紅色蠟燭。

    “皇宮”的頂層的套房,他也跟著去轉了一圈。

    那裏也不拉掉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而後,慢慢的走了下來。

    順勢去廚房也走了一圈。

    所有的人都屏住唿吸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默默地低著頭,乖順的,像是在等著帝王的檢閱。

    一盒,那裏夠用?【2】

    薄情的眼睛,緩慢的掃過了每一個人的麵孔和衣服,那裏都一絲不落的觀察的幹幹淨淨。

    最終他的眼睛,落在了一個襯衣扣子沒有係好的男服務員身上。

    頓時拿著眼鏡框晃了晃

    ,向著他走了過去。

    那個男子的腿一瞬間軟了下來,低下頭,連忙檢查自己。

    薄情在他的麵前站定,嘴邊噙著滿意的笑容,伸出手,親自為他係上了扣子。

    那個男服務員的臉憋的通紅,太子吃錯藥了麽?居然沒有趕他走?

    所有人都是一副大跌眼鏡的模樣,靜靜的看著薄情,好奇今日夜裏,跟他共度晚餐的人究竟是誰?

    ……………………

    “咖啡全部扔掉,這點做到了嗎?”薄情麵無表情的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易逝說道。

    易逝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皇宮”向來都是他管轄的地盤,今日大哥要用,害了他多少生意不說,還把他這裏上好的咖啡盡數銷毀掉,明明確確的在“皇宮”管理措施上加了一條————不許賣咖啡。

    那個女人有這麽大的本事?讓大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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