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推辭著說不懂規矩,倒也安生了幾天,隻不過這鶯哥也不是好相與的人物,見到蘇鈺是無心留在這傾君樓,是發了狠的整他。頭幾天蘇鈺插著門,鶯哥就將送去的飯食裏添上藥,蘇鈺也是精明,寧願餓著都不吃這樓裏送來的東西,但鳳肆年歲還小,餓了幾頓就眼發花頭發暈,蘇鈺沒辦法了,將送來的米飯都用茶水泡過一遍,瀝幹淨了才敢給鳳肆吃。憑著這個法子又撐了兩日,鶯哥是忍不住了,帶著幾個奴才來砸門,蘇鈺也知道自己再這麽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那鶯哥要真跟他來橫的,他也什麽辦法都沒有。


    蘇鈺將鳳肆藏到床空下,自己過去開了門。


    鶯哥站在門口,捧著雙臂望著蘇鈺冷笑,“這幾日在我這樓中過的舒坦,嗯?”


    “鶯哥你再寬限幾日,我與弟弟自小書香門第長大,一夕落到此種境地,實在是做不出有辱斯文的事。”蘇鈺也是餓了幾頓了,臉色都有些蒼白,示起弱來倒還真有那麽幾分像。


    “公子還是讀書人,鶯哥呢,從小沒讀過什麽書,不知道什麽叫斯文,什麽叫辱沒。”鶯哥向身後的奴才使了一個眼色,那奴才走上前拉住蘇鈺的胳膊,將他從房間裏拽了出來。鶯哥看著蘇鈺被押到自己麵前,伸出手劃了劃他的臉,“鶯哥呢,隻知道你是我花錢買來給我賺銀子的。”


    蘇鈺忍不住別開臉,那鶯哥卻突然沉下臉色,“我告訴你,入了我這傾君閣,就算你是王孫貴胄,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


    那話已經帶上了幾分威脅。


    蘇鈺心裏正忿忿著,卻又聽鶯哥吩咐一句,“把鳳棲也給我帶出來。”


    “鶯哥,我弟弟年歲還小——”蘇鈺臉色愈發蒼白。


    鶯哥橫了他一眼,“舞勺之年正當。”


    蘇鈺忍不住要脫口而出禽獸二字。


    房間本就不大,三個奴才翻翻找找一陣,將鳳肆從床空裏拖了出來。


    鳳肆蹬著腳想要往床空裏爬,卻被一個奴才拎著腳腕拖到了鶯哥麵前。


    鶯哥似乎是很喜歡這個年歲的少年,彎下腰擦了擦鳳肆眼角的淚珠,“小乖乖,以後輪到你哭的時候還多著呢。”


    “鶯哥你放過他吧,他還小什麽都不懂!”蘇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什麽都不懂沒關係,從今兒個起我慢慢教。”鶯哥站了起來,“王二王三,給他們換身衣服。”


    壓著蘇鈺的那個奴才應了一身是,伸手就開始往下拽蘇鈺的衣服。


    蘇鈺被那動作嚇的不清,伸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領,不讓他往下麵脫。這邊蘇鈺還在拚命抵抗著,鳳肆那邊已經傳來了一陣裂帛聲,鳳肆尖著嗓子哭叫著,“蘇鈺哥哥——”


    蘇鈺聞聲將還在拽自己腰帶的那個奴才往旁邊一推,衝到鳳肆麵前將他用衣服裹了起來。


    鶯哥又指了兩個奴才上去,沒過一會,蘇鈺上半身已經被扒幹淨了,露出白皙的膚色來。


    鳳肆被他護在懷裏,隻是被鬆了腰帶,露出白嫩嫩的肩膀。


    “蘇鈺哥哥——蘇鈺哥哥——”鳳肆哭著在蘇鈺懷裏叫他的名字。


    蘇鈺聽他的聲音腦袋都大了,沉著臉吼了一聲,“不許哭!”


    從未被蘇鈺這麽吼過的鳳肆一下子噤了聲,怔怔的望著緊緊抱著他的蘇鈺。


    刺啦——


    因為要護著鳳肆,蘇鈺下半身穿著的褻衣也被扯開了,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


    鳳肆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兩個奴才捧著一尺紅紗來,壓著蘇鈺的四肢就往他身上套,蘇鈺被兩個奴才壓製著,一時也護不了鳳肆了,鳳肆被一個奴才扯到一邊,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扯掉了,白生生的兩條腿踢蹬著不讓那奴才再靠近。


    蘇鈺是被扒的赤條條的了,身上那紅紗也不當事,薄薄的半點用處都沒有。


    鳳肆因著蘇鈺那一聲喝止,也不敢再哭出聲了,牙齒咬的嘴唇發白。


    就在蘇鈺決定豁出去了召喚坑爹係統的時候,傾君樓下突然傳來哐當的聲響。


    在邊兒上看著的鶯哥眉頭一皺,走到門外扶著欄杆往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因為鶯哥原來下的命令,幾個奴才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壓著蘇鈺撲騰的雙腿給他給他腰上係上絲帶。


    蘇鈺還在掙紮著,突然看見身前出現了一張臉。


    那人還是笑著的,手中的長劍卻嗤地一聲穿過壓在蘇鈺身上的那個奴才的腹腔,往下滴著血的劍尖停在離蘇鈺的胸口不過半寸的位置。


    那人往旁邊望了望,正看到臉色蒼白的縮在牆角的鳳肆,臉上的笑意愈發濃上幾分。


    “出現在這裏,是故意讓我抓你第三次的嗎。”


    蘇鈺隻覺得背後涼氣嗖嗖,說話都有幾分不利索起來,“樓,樓驕。”


    唿啦一聲,不算寬敞的房間裏一下子湧進來數十個士兵,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怎麽穿成這樣?”樓驕似乎是在笑,不過那笑意卻是帶著幾分不達眼底的陰氣。


    蘇鈺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臥槽敢不敢給件能遮點的衣服?


    樓驕伸出手抓住蘇鈺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蘇鈺條件發射的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臉……被仇敵甩巴掌絕對會是啪啪的!


    樓驕突然伸出手捏住他的脖子,“把鐵鏈拿來。”


    韓飛將鐵鏈遞了上來。


    蘇鈺感到不妙了正要掙紮,一個鐵圈就哢噠一聲鎖在了他的脖子上。樓驕抓著鐵鏈,鬆開了捏在他脖子上的那隻手。


    “你!”蘇鈺正要開口,卻猛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樓驕將他整個人扛了起來,往那個大床上一丟。


    蘇鈺被摔懵了,等再爬起來的時候樓驕已經將鐵鏈另一頭鎖在了床柱上!


    樓驕見著蘇鈺坐了起來,突然欺身壓了上去,在蘇鈺嚇的往後退的時候,他伸手拽住蘇鈺身上的薄紗,然後往後一撕,本來就輕薄如無物的薄紗整個被撕掉了,饒是蘇鈺這麽淡定的人,麵對這樣的狀況也是第一時間找東西擋赤條條的身體。


    樓驕看著手上抓的一團紅紗,傾身對著抱著被子的蘇鈺一笑,“這次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跑。”


    說著他已經退了出去,兩邊的床幔被放了下來。


    蘇鈺現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若是幾天前,他倒是不介意裸奔,但是自從來了這傾君樓裏日日夜夜的聽了四五天的嗯嗯啊啊之後,知道外麵有一群漢子就可恥的不敢裸奔了。


    蘇鈺還正想著那樓驕會怎麽對付那個小皇帝,卻聽到樓驕在外麵下令道,“把床給我抬出去!”


    蘇鈺,“……”臥槽要不要這麽狠?


    然後蘇鈺就聽到一陣哐啷的拆牆聲……


    床被人抬了起來,隻是在下樓的時候搖晃了一下,讓蘇鈺有了個自己被連人帶床一起往外抬的危機感。


    臥槽樓驕不會突然在大街上把他踹出來吧?


    蘇鈺頭都不敢往外探,全身赤條條的縮在被子裏,生怕樓驕真給他來這麽一出。要樓驕真這麽幹了,蘇鈺保證下次異能重啟了第一個剁了他!


    蘇鈺縮在被子裏提心吊膽的等了許久,看著外麵的天色都暗了下來,以為已經被扛到了目的地,伸手將麵前的紗帳撩開一條縫往外看了一眼,然後一臉血的又縮了迴來。


    浩浩蕩蕩的軍隊……樓驕那孫子居然在行軍!行軍的時候扛張床真的不怕拉仇恨值嗎?


    樓驕就在前麵幾步路的位置,蘇鈺用被子將身體裹住,鑽出頭叫了一聲,“樓驕!”


    樓驕勒了馬,轉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蘇鈺,“嗯?”


    蘇鈺心裏別提多瘮的慌了,“你把鳳肆怎麽了?”


    “沒怎麽。”樓驕似乎對蘇鈺這個問題很不滿意,神色間都跟著冷漠了幾分。


    蘇鈺追問,“沒怎麽是怎麽?”


    樓驕突然策馬轉了迴來,一張臉靠近蘇鈺,“你怎麽就不關心下自己呢。”


    蘇鈺被那話一噎,正想往後退,樓驕卻突然翻身從馬背上跳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問鳳肆在哪裏嗎。”樓驕整個人都坐進了床裏。


    感覺到不妙的蘇鈺,“你可以選擇不說。”


    “你既然問我,我自然要告訴你。”樓驕突然裂唇一笑,然後拽著蘇鈺脖子上的鎖鏈往外一扯,蘇鈺半個身子就探出了床外。


    韓飛看到□□著上半身的蘇鈺從床上栽了出來,像是沒看見一般的別過了頭。


    身上什麽東西都沒穿的蘇鈺死命的想要往紗帳裏麵縮,樓驕卻按在他的背上,一隻手拽著鐵鏈,“諾,看見了嗎?”


    蘇鈺轉過頭,就看到坐在後麵囚車裏眼淚汪汪的望過來的鳳肆。


    那目光中的意味太明顯,明顯的讓蘇鈺有罵娘的衝動!


    樓驕的身體跟著壓了出來,跟著蘇鈺轉頭看向囚車裏的鳳肆,“看見了嗎?”


    蘇鈺被樓驕這突然壓下來的重量差點從床上栽下去。


    鳳肆滿臉的淚,看到蘇鈺望過來就伸手死命的擦自己臉上的淚。


    臥槽那熊孩子想到了什麽?!


    蘇鈺感到脖子一痛,整個人又被樓驕拖迴了床上。


    臥槽這是養狗呢還是養狗呢還是養狗呢?


    蘇鈺捂著脖子準備往角落裏縮,樓驕卻突然一扯手上的鐵鏈,讓蘇鈺整個人都栽到了他麵前。


    已經快要被勒斷氣的蘇鈺,“……”


    樓驕捏著他的下巴,“再跑啊!”


    已經被顛來倒去虐了一頓的蘇鈺做了一件非常兇狠的事情,他突然掙開樓驕捏著他下巴的手,用頭一頂,狠狠地撞在樓驕兩腿間的位置上……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寫主角把樓驕鍋鍋撞成了性功能障礙了你們會不會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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