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姐,要幫你帶份午餐嗎?炒腸粉還是荷香蒸飯?”中午餐的時候,顧暖風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

    “不了,我今天吃食堂,你趕緊去吃吧。”

    “那我出去了。”

    顧暖風工作的地方離葉青城的醫院不遠,兩個人沒有冷戰的時候,他中午都會和她到附近一家仁康醫院定點應酬上級領導以及往來業務的餐廳吃午飯。

    也是在結婚一段時間後,顧暖風才明白過來,為什麽當初在選擇報考公務員的時候,葉青城會建議報考司法局,因為這地方離他的醫院不遠。

    這一個多月的冷戰期中,葉青城沒有過來,今天顧暖風決定主動過去找他。

    “嗨,暖風,準備出去嗎?”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的葉青城,看見從電梯裏出來的顧暖風,眼眸頃刻一亮。

    “啊?青城?”顧暖風因為跑得急,愣是腳步收不住的往前又走了幾步。

    葉青城站起身,噙著淡淡的笑意靜靜地看著她,柔和的像一幅水墨丹青的畫。

    “剛好到這附近,看看午餐的時間也到了,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顧暖風的心砰砰地急速跳動著,她想去找他,沒想到竟然他先過來了,管他說的別扭,人來了就好:“當然要去。”

    葉青城嘴角慵懶地微揚,越過她往大門處前走,顧暖風快步趕上去,抓住他的手。

    顧暖風的親密動作,讓葉青城高大的身軀有些遲疑的凝滯,但他很快地把她的手握緊,醇厚的聲音帶著愉悅:“最近那邊新來了一位專做閩南菜的廚師,我們今天就嚐嚐地道的芝麻鴨腸、淮山構杞燉白鴿。”

    ******

    “不好好的吃,幹嘛總是盯著我看?你看湯都快要涼了。”

    “我在看前陣子狠心不理我的老公長什麽樣子?以為是窮神惡煞的長相,沒想的會是這麽帥帥的樣子。”請允許她小小的花癡一下,這個男人果真有秀色可餐的本事,總之絕對比什麽閩南菜看著有食欲多了。

    這個顛倒黑白的小東西。葉青城看著她露著一口潔白的皓齒,笑容甜的像誘人的糖果,他突然很想念用舌尖輾轉其中的甜蜜滋味。

    “下班的時候陪我去媽媽家吧。”

    顧暖風宛如黑琉璃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轉著,動起了花花腸子。革命尚未成功,她顧暖風還需繼續努力,放著這麽個年輕帥氣的老公睡在外麵,都憋著一個

    多月了,萬一被誰勾引,幹柴烈火的,還不如想辦法騙著吞到肚裏,一來可以放心,二來兩個人的關係自然會更進一步。

    “嗯,等等,不要動。”葉青城不知道她打著鬼主意想撲倒他,椒鹽沾了點在她嘴角,他拿著餐巾想也沒有多想的就去給她擦。

    擦好後他準備收迴手,顧暖風卻調皮地抓住不放:“你看,我的嘴巴上還有油呢,一並擦一擦吧。”

    她故意把嘴撅得高高的,極淡的油光在紅豔豔的嘴邊塗了一層,像枚熟透的紅油桃。

    葉青城眼眸褶褶發亮,果真很細致地幫她擦,隻是無論力氣還是速度都折磨人的又輕又慢,隔著餐巾仿佛在用指尖描繪她的唇形,一股曖昧的氣息很快地彌漫開來。

    唇上細碎的麻癢,撩得顧暖風就連心也癢癢的,她用手抽開他手上的餐巾,張嘴就咬上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說:“看你還動。”

    葉青城著實的受不住,連忙狼狽地撤迴手,手指上隱約還有她口—中帶出來的銀絲,兩個人看到了都是一驚,各懷鬼胎地低頭吃飯,微妙的氣氛攙和著剛才未曾散去的曖昧味道,饒是再入味的菜肴,也是食不知味。

    ******

    葉青城把車開到了嶽父母家的樓下,幫顧暖風打開車門:“我還是不上去了,你今晚就睡這兒吧。”

    “為什麽?我都告訴他們一起迴來吃飯的,爸媽他們可高興了,我媽還做了你喜歡的清燉蟹粉獅子頭。”

    葉青城和嶽父母的關係不錯,顧暖風這麽一說,他也就不能不上去了。

    老兩口看見孩子們迴家,心情好的自然不必多說,顧暖風看見爸爸媽媽瞬間眼圈就紅了,這麽幸福的生活,還會選擇輕生,她掩飾不住心裏的激動,跳起來擁抱了爸爸一下,然後就把媽媽抱住,在她的臉上“吧嗒”親了一口:“老爸老媽,我好想你們!”

    顧爸爸慈愛地笑笑,顧媽媽則不好意思地把像塊橡皮糖黏在身上的顧暖風給轟開了:“這孩子,搞得像久別重逢似的,這多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似的喜歡黏人。”

    顧暖風對父母的熱情表現,葉青城多少是明白些的,他很喜歡她的這種靈動歡快。

    顧媽媽張羅了一桌的好菜,顧爸爸去開壇子裏自釀的桂花米酒,一起封,濃鬱的桂花酒香就溢滿了整間居室。

    “新鮮的桂花釀出的酒味就是香,青城,我們一人倒上一杯。”

    “爸,米

    酒我今天就不喝了,迴頭還要開車呢,現在一點酒精也能測出來。”

    “那真是可惜了。”顧爸爸惋惜地搖搖壇子。

    顧爸爸和顧媽媽是真心的喜歡葉青城,幾年下來,他對他們家暖風的愛護,他們都有目共睹,而且對他們老兩口也很孝順和尊敬。

    “下次休息的時候我過來可以喝點。”葉青城知道顧爸爸平時不喝酒,但他過來了,卻是喜歡和他小酌,邊吃邊聊天。

    “暖風要是會開車就好了,這難免有個應酬什麽的,也可以接你迴家。”

    顧暖風心道,我已經學會開車了,不過還得再去考次駕照。

    “開不了今天晚上你們都不要走,睡在家裏就行了,又不是你們沒有在家裏睡過?”顧媽媽端著湯上桌,一句話就輕鬆地解決了問題。

    顧媽媽說的話,葉青城還沒有喝酒,卻似酒氣上臉,白皙的臉紅了一片。

    顧暖風心裏則是樂的打起小九九,到現在就等老媽這句話呢,比起教物理的老爸來說還是教語文的老媽情商高些。

    ******

    顧暖風整理著床鋪上的被子,看見葉青城像根木樁矗在臥室的中間,偷偷一笑。

    “我看還是打車迴醫院吧。”

    顧暖風的這間臥室是個小套間,小淋浴房書房都有,就是床小點,是一張單人床,所以葉青城以前是很喜歡借機留宿在顧暖風家的。比起金鼎華庭的那張大床,小床兩個人可以挨得很緊,整個晚上,他都可以用怕她會摔下去為名,把她一直摟在懷裏,尋求一份安心。

    所以幾次顧媽媽提到要重新換張大床,都被葉青城以‘暖風的臥室還是保留原來的樣子吧,我們過來住的情況也不多’這種理由給拒絕了。

    “你現在如果走,他們肯定會認為我們有什麽事情,要知道老人家容易胡思亂想的。”顧暖風故意瞪著葉青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怕我吧?”

    “怕你什麽?”葉青城臉上本來就有米酒隱現的紅痕,顧暖風的話讓他的臉又紅了幾分,“我去衝個澡。”

    顧暖風找出他的睡衣,等葉青城進去洗的時候,她急忙拿上睡裙到隔壁的大洗漱間洗澡。

    葉青城洗好後出來就看見顧暖風正坐在床邊擦濕頭發。

    她穿著格子薄棉睡裙,臉上透著沐浴後的紅透水潤,因為擦頭發,她的胸若隱若現地晃動著。

    葉青城困難地咽了咽口水,她帶來的強烈視覺衝擊使他眼睛像定住了般,眼前誘人的春光讓他似乎全身的血都瞬間湧到臉上,她怎麽能夠睡裙裏什麽也沒有穿?

    他的遲疑和古怪的表情,顧暖風其實心裏也沒有底,起身拉葉青城坐在床邊,就給他擦頭發:“我來幫你擦濕頭發吧。”

    “暖風,你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嗎?”她的兩團小兔子晃動著,時不時地蹭到他的臉,一種看不見的火,快速地點燃葉青城的雙眸。

    “青城,我想你了,難道你不想我嗎?”顧暖風顫著聲音,她雙眸快速地蒙上一股迷蒙的霧氣,楚楚可憐地看著葉青城。跨—坐到他的腿上,沒有任何遮擋的臀直接和他的勃動相貼,激的葉青城悶—哼出聲。

    “暖風,你想好了嗎?”他黑眸裏跳動著兩簇奇異的火苗,壓抑著急促的唿吸。

    “啊?想好了,當然想好了,青城,好好的愛我,我們重新開始。”隔著他的褲子,壯碩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大,頂著她。也不知道誰先勾引了誰,她先一步地沉淪下去。

    “永遠不反悔嗎?”

    這次,葉青城不等待顧暖風的迴答,伸手就向上拽掉了她的睡裙,她像個粉嘟嘟的麵團,燒的他的眼裏心裏都是火,抱著就拋到床中間,飛快地脫掉身上的睡衣,撲了上去。

    淡淡桂花酒香順著他的唇滲入她的口—中,纏繞一起的舌,刮擦著她甜軟的口腔,就像罌粟,致命地吸引他欣喜若狂地再度淪陷。

    “暖風,我想你,天知道我有多想,給我,我現在就要——”他低吼著,靈巧的舌劃過她的耳廓,啃噬著,沿著脖頸曲線、鎖骨向下一路兇猛地進攻,整個人埋進兩團白兔子裏,吮其中的頂端,忽輕忽重的含食起來。

    一股股好似觸電般的快樂蔓延顧暖風的全身,特別是當葉青城重重一吸的時候,她抖動著叫出了聲:“啊——青城!”

    早已不是幾年前那個生澀的身體,很快她就有了湧動的熱流,快速地匯集在沼澤的深處,剔透的水,蜿蜒流下。

    扶著筆挺壯碩抵住她的幽謐花朵,在其中的粉核來迴磨蹭,染上潺潺的水。

    “寶貝,你今天好熱情。”

    對準嫣紅的縫兒猛地直戳進入,窄緊的甬道被強行撐開,他重重地抵了一下,深深的一挺到底,強烈的快—感驀地來臨,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把甬道完全撐開,開始狠狠地戳刺,盡數撤離,再全部沒入,

    次次衝撞上那裏的最深處。

    顧暖風在他霸道的索要中,還沒有完全適應他的大物,疼痛帶著酥—麻,漲得她媚著聲音叫著:“輕點,青城,我受不了——”

    葉青城卻興致高漲地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嘶啞著聲音對她說:“乖,才剛剛開始就受不了?剛才勾引我的勁兒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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