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意思,奴婢都明白了。隻是姑娘也不能太放縱她們,免得他們到時候欺到姑娘頭上去。”


    晴柔都知道的道理,時音辭又怎會不知道?可她便是太清醒了,知道如今不似在自己家,無人撐腰,不敢放肆。


    “我明白的。”時音辭道,“對了,晴柔,幫我熬藥吧,趙公公清晨送來的。”


    晴柔行了禮,道:“奴婢一直等著姑娘迴,早便熬上了,姑娘先歇著,奴婢這就去熱一下。”


    時音辭吃了藥,方才覺得有些餓。


    放下藥碗,時音辭抬手按了按肚子,可憐兮兮的道:“晴柔,我餓了。”


    這一整天,她就吃了一碗紫蘇粥,還沒嚐出什麽滋味。


    “奴婢去給姑娘拿吃的。”晴柔轉身走了出去。


    稍頃,晴柔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湯盅走了進來。


    時音辭:“這麽快?”


    “奴婢碰見了趙公公,趙公公給奴婢的,還熱著呢。”晴柔說著,掀開了湯盅的蓋子,裏間冒出一片白霧,直迷人眼。


    時音辭:“……”


    她當真是沒想到,趙勝德還真把剩的粥打包迴來了。


    晴柔:“趁還熱著,奴婢幫姑娘盛一碗吧。”


    時音辭:“……好。”


    這麽晚了,剩的便剩的吧,聞起來倒是粥香濃鬱。


    晴柔便動手幫時音辭盛了一碗,輕輕放到她麵前的桌案上。


    時音辭吹了吹,輕抿了一下。


    因為是又熱了一次的緣故,紫蘇粥熬的已經十分軟爛了,米粒入口即化,帶著淡淡的紅糖香融在舌尖。


    時音辭眯了眯眼睛,含著湯匙微愣了片刻。


    “姑娘?不合口味嗎?”晴柔看著她,不解的喚。


    “啊……”時音辭迴神,慢條斯理的將碗中的粥吃完,又盛了第二碗,直到吃完最後一口,方才拿巾帕擦了擦嘴。


    晴柔一邊收拾一邊道:“姑娘今日胃口真好。”


    時音辭笑了笑,目光明澈,卻沒多說,隻道:“時候不早了,該睡了。”


    時音辭說著起了身,晴柔便伺候著她洗漱,時音辭是真的乏了,洗漱完趴在榻上,閉上眼睛,很快便陷入睡眠。


    晴柔聽著她清淺的唿吸,吹熄了燈,輕手輕腳的從西間退了出去。


    時音辭這一覺睡的很沉,一隻睡到自然醒。


    溫與時已經去上朝了。


    晴柔幫她擦了傷藥,侍候著她起來洗漱用膳。詩情、畫意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一左一右的在餐桌前侍候,倒是把晴柔都給擠開了。


    晴柔想說什麽,時音辭擺了擺手,晴柔便退下了。


    時音辭咬著湯匙,咽下口中食物,看著一左一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兩人,道:“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年輕真是好呀。”


    二人香腮染赤,低頭頷首,耳畔玉墜明珠輕搖,端是一副怯雨羞雲的情意。


    時音辭接著道:“不過你們這如意算盤打錯了,陛下下朝不來我這兒的。”


    此話直白,詩情、畫意一愣,看向時音辭,畫意張了張口,剛想問,被詩情一拉,改了口:“奴婢們是誠心侍候選侍的,絕無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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