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最愚蠢!其實,這種說法有些過於的尖刻。就是由於女性由於性別所致的偏於柔弱而富於幻想的感性化,常常的漠視了一些本就存在的陰暗角落,而把一切都憧憬得無限的美好;故而才因總往美好的方向去聯想而顯得有些反應遲鈍。其實,身處於這種狀態下的女子,在自己仰慕著的人的麵前,往往為了展示自己的優勢、可愛的一麵,也是會表現得十分機敏、乖巧的!

    現在,嬌嬌女霍成君,則就讓紀嘯不得不再一次的又對她大生要‘刮目相看’之感了!。。。。。。

    雖然霍成君使用的接取紀嘯的馬車隻是兩匹馬所駕、屬於這個時代的中型馬車,但除了車轅上坐著的趕車的一個年過四旬的仆人以外,車廂內也隻是坐有紀嘯和霍成君兩個人。因而,車廂內也並沒有擁擠的感覺,還是顯得很寬敞的。紀嘯和霍成君也隻是很舒服的各自坐在車廂內的一前一後,幾乎是麵對麵的對坐,中間則隔著車廂中部掛著車簾兒的車門。

    想當然耳。紀嘯和霍成君現在還沒發展到可以親密無間的地步,特別是霍成君、中間尚隔著少女羞澀的‘那層窗戶紙還沒被捅破’,這個時代還講究‘男女之防’的‘授受不親’,現在也隻還是以霍成君顯得頗多一些‘心有靈犀’的兩個少男少女,安能顯得過於親昵的並排而坐?

    因而,坐在車廂後部的紀嘯,可以適當的通過馬車行進間車簾兒的掀動、以及車廂的的小窗口微挑的窗簾兒,觀瞧到霍府正宅府邸的富麗堂皇和恢弘。

    人有時不想見到什麽卻偏偏見到什麽、不想聽到什麽也就偏偏聽到什麽!馬車通過甬道越過了雙扇大開的霍府正門剛剛進入宅院之內,坐在車廂後部的紀嘯也正在因藏在車廂內偷偷觀瞧到的場景而唏噓感慨間的思維有些旁顧。隱約間就從宅院內的不遠處又一次傳來了令紀嘯極其‘膩歪’的說話聲音;事實上是人在在說話,但傳到紀嘯的耳中卻比‘狼哭鬼嚎’還要令他心煩!

    “呦嗬!孫二你這個奴才今日是想找打嗎?竟敢把馬車不知深淺的從正門趕進來了!正門是你能走的嗎?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那個,門房!不讓孫二這個奴才去走側門,卻從正門把他放了進來,我看你們也該是同孫二一樣的‘皮子癢’了吧?。。。。。。”耀武揚威、狗仗人勢的聲音,當然是出自那位霍府的大總管‘兔兒爺’馮殷之口。囂張的謾罵著的馮殷,罵的當然是那位駕車的仆人(孫二)、同時也捎帶上了把馬車放進府內的霍府門房。

    一聽到馮殷的聲音心裏就沒來由的就感到一陣煩躁的紀嘯,不由自主的皺起了漆黑的濃眉,目光也投向了對麵坐在車廂前部的霍成君。此時的霍成君,仿佛嘲弄似的衝紀嘯抿嘴兒嫣然一笑,纖巧、白嫩的玉手也揚起微微的向紀嘯輕擺了兩下,無言中仿佛是在安慰著紀嘯:沒事!有本小姐在,你就放心吧!

    隨即,嬌嬌女霍成君邊探玉手掀起車簾兒探出半個臻首、邊已經嬌斥到:“馮殷你這個奴才!本小姐出門給自己和大姐置辦些衣料,難道你還想讓本小姐自己抗進來嗎?本小姐看你才是不知尊卑的管得太寬了!前日的事本小姐還沒找你算賬哪!沒想到今日你又來招惹本小姐了?你是感覺到本小姐好欺負是不是?也不知是誰‘皮子癢’?本小姐現在要給大姐把衣料送過去,稍待看本小姐不好好的找你算算帳的!孫二,走!直接去大姐的居處!”

    在霍家極其受寵的這位霍光夫妻的‘掌上明珠’霍成君,此時充分的發揮了其以往一貫的驕橫、刁蠻的個性特點,一開口就把遠處正氣勢洶洶的向這裏走來的馮殷給罵了個‘狗血噴頭’!當時就把馮殷罵得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連連的打恭作揖、告饒聲不止;“奴才不知是七小姐呀!否則,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多嘴呀!七小姐就饒了奴才、饒了奴才吧!。。。。。。”

    馬車車廂外的馮殷的告饒聲還在隱約的可聞,可是嬌嬌女霍成君已經聽也不聽的就縮身放下了車簾兒、坐迴了原來的座位,馬車也一刻未停的順著府內平坦的道路趕向了府邸的深處。家仆孫二,自然是把馬車趕向了大小姐霍淑君的居處。

    迴到車廂內的嬌嬌女霍成君,望著臉上露出了笑容、讚許的衝她直點頭的紀嘯,淺笑嫣嫣間也天鵝一樣的頸項一梗,仿佛是十分驕傲的在向紀嘯炫耀著:本小姐沒說錯吧?這等事,本小姐處理起來乃是‘小菜一碟’!你就放心吧!

    當然,霍成君對馮殷驕橫、刁蠻的斥責,聽到紀嘯耳中卻宛如仙樂一樣的悅耳動聽、讚賞不已,內心裏也在盛讚著霍成君的機敏和聰穎。霍成君在對馮殷的嬌斥中,把話說得幾乎是‘天衣無縫’!不僅說清楚了平日裏願意‘徒步’東遊西逛的她今天為什麽會驅車外出,而且還同時說明白了她自己為什麽都進到宅院之內了還不下車的原因。霍成君的一番連威脅帶嚇唬的斥責,也進一步的封堵住了馮殷那張喜歡‘亂嚼舌頭根子’的‘臭嘴’!

    內心裏對嬌嬌女霍成君的表現大加讚賞、也更增加了此行能夠達成所願的獲得成功的信心的紀嘯,坐在馬車中穿過了霍府道路兩側節比鱗次的亭台樓閣、間或也會遇到讓路的忙碌著的仆婦、下人,馬車來到了府邸中的一處較偏僻的獨門獨院的閣樓。

    漸近間,霍成君在馬車的車廂內也在不停的輕聲向紀嘯款款的數說著:“出門前,母親、大姐和本小姐是在府內大堂接待的皇太後,也是在大堂內同皇太後一同進的食。進食後,大姐就請皇太後到她的居處略作歇息、並說些私房話,母親也自去歇息了,本小姐才出門去接的你。大姐好靜,不願意讓人打擾,所以才在府內的這等僻靜之處獨居。。。。。。。”該告訴紀嘯的、不該告訴紀嘯的、想當然的就應該是那樣不用再多嘴的等等,反正同紀嘯說起話來就興致盎然的嬌嬌女霍成君,馬車進入府院後行進中的半盞茶時光內,‘竹筒倒豆子’一樣的一股腦的好像是在‘竊竊私語’中對紀嘯都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事實上也就應該是這種狀態。宛若‘劫後餘生’的‘夫家舉族都被屠滅’的霍淑君,難免會心如止水的孤僻、喜靜。同樣,因為不管是實至名歸也好、還是隻是個‘擺設’也好,霍淑君畢竟還有一個名義上是漢宣帝劉詢、劉病已‘他老娘’的少女皇太後的女兒上官婕,孤獨的獨自居住在‘娘家’也不會太過於的受到慢待和欺負、得到比較恰當的待遇。另外,霍淑君也畢竟還同樣是霍光的‘可憐女兒’,雖然已經宛若熬渡殘生,但她也還是會有一定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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