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和梁榮跟著大哥梁武來到軍隊,劉輝報了到,被分配到另一個師政治部擔任上尉指導員。梁榮被大哥按排到他那個師做電話員。

    由於倆人分別在兩個地方,但相隔也不算太遠,也就幾十裏路,劉輝報完了到,返迴到梁榮住的房間,小倆口從結婚一年多來一直分著,現在不管怎麽說還能見上麵,劉輝從食堂弄迴了飯,拿到梁榮房間,小倆口親親蜜蜜的吃過了飯,劉輝心疼妻子,讓梁榮躺到床上,因為梁榮肩上的傷還沒好,自己收拾了碗筷,座到梁榮身邊對妻子說;“我要走了,你在這邊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記住我們的任務是做好長期呆下去,站穩腳,往上走,不要讓大哥有懷疑,聽候組知和我們連係,多注意觀察,少說話,依靠大哥的力量,使自己先站的住  腳。”

    梁榮抱著劉輝,眼淚止不住掉了下來,劉輝用手鵑擦著梁榮的淚水 ,梁榮說;“給大哥說說,你調迴大哥這裏不行嗎?”

    “不行,我們倆個在一起,隻能掌握一個師的情況,我在那邊還能多掌握另一個師的情況。”劉輝說。

    梁榮依依不舍的抱著劉輝使勁的在劉輝嘴邊親著,倆人親過來親過去,倆顆心己經完全貼在了一起,梁榮用兩隻手托著劉輝的臉頰,兩眼望著劉輝的眼晴,用及其溫柔的腔調求劉輝今晚別走。劉輝在妻子的唇邊親了一口說;“我很想留下來,可是不能,一來是你肩上的傷,做那事對你傷口不好,二來我必須過去,不然就會失去上邊的好感,對今後不利,好寶貝,等你傷好了,我也站穩了,一定陪老婆好好玩玩。”

    “ 嗯,你去吧,我等著你。”梁榮畢竟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懂得那輕那重,梁榮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兒女情長送走了丈夫。

    劉輝走後,梁榮每天不多說話做著電話員的工作,心裏默默地記下來往重要的通話,可上邊一直沒有派人來和她取得聯係,梁榮隻為這些情報送不出去而惋惜。

    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天大哥梁武和大嫂來到梁榮的房間,大嫂是個性格幹淨利索的人,大嫂提了包點心,進屋後把點心放到桌上,就坐到梁榮身邊,大哥也在椅子上坐下,大嫂說;“小妹,從你過來,我和你大哥關心你不夠,把你一人扔這裏,我天天給你大哥說讓你過我們那邊去住,今天你大哥也不忙了,就把你大哥拉了過來,你收拾收拾過去住,省的你一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到那邊我教教你學打麻將,我再陪你去做下頭發,別讓人說咱土。”

    梁武叫了衛兵去收拾行李,梁榮趕緊攔了下來說;“謝謝大嫂和大哥的好意,我在這住很好,再說劉輝迴來也算是我們有個家,隻要嫂子經常過來說說話就行,嫂子說去做頭發,我還真想去,嫂子啥時間有空陪我一起去?”

    “行,小妹說的也在理,不過去就不過去,反正也沒多遠,咱現在就去做頭發。”大嫂很會說話的把事情說了迴來。

    梁武帶著衛兵先離開了梁榮住的地方,大嫂陪著梁榮去了理發店。

    天雖說已近傍晚,但街上行人還是不少,賣夜吃的小攤叫賣聲一個接著一個,梁榮和大嫂來到一家大的理發店走了進去,理發師傅熱心的招唿她們座了下來,又是剪,又是燙,半個多小時梁榮做完了頭發,原來直直的頭發一下子變成了帶著波浪的長披肩頭發,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許多,也漂亮了很多。倆人出了理發店,大嫂拉著梁榮非要去喝碗餛飩,梁榮隻好跟著大嫂走了過去,就在餛飩攤旁邊有個算命的先生,梁榮一眼便認出是自家的教書先生,雖說先生是化了裝的,但兩隻眼的眼神告訴梁榮,先生是來和她接頭的,大嫂要了兩碗餛飩招唿梁榮過來吃,一抬頭看見梁榮站在算命攤前,笑了笑說;“小妹想算命啊,行,咱一邊吃,讓他一邊給咱算,算命的,算一卦多少錢?”

    “算的準你雖便給,算的不準別給錢。”

    “行,你算吧。”大嫂對算命的說。

    梁榮和大嫂一邊吃著,一邊聽先生在說,她們吃完了,卦也算完了,梁榮起身給了餛飩錢,又去給算卦錢,大嫂搶著要給錢,梁榮對大嫂說;“大嫂就別給我搶啦,今天能陪著小妹出來,小妹就很感激了,下迴吧,下迴嫂子請我。”梁榮一邊對大嫂說一邊把錢遞了過去,大嫂也就假惺惺的答應著梁榮。先生收了錢,說用不了這麽多,順手又找迴了錢遞給梁榮,一邊遞一邊說你收好別掉了。

    大嫂迴去後,梁榮趕緊迴到自己房間,打開先生找迴的錢,錢裏夾著一張紙,梁榮打開紙,紙上說;“速把敵人祥細情況寫下,交給賣餛飩的小老板。暗號;餛飩放香油嗎。答;放,還有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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