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8日上午,華軍重新向福岡城內發起進攻,從之前占領的三條街區開始,這次江斌沒有讓整個營全部投入戰鬥,他讓第一連清掃三條小街區,他兩個步兵連在後方壓陣,同時他又將營山炮連、各連重迫擊炮排分別化整為零分配到各步兵排,每個步兵連分配一門三炮,當然操作火炮的士兵也一起分下去,每個步兵排分配一挺重機槍、一門重迫擊炮,這些都是火力組為每個步兵戰鬥班提供火力。


    在即將要清理的東北城區角上有一個水塔,一班左右的日軍控製了水塔並在水塔上布防,上麵有兩挺重機槍可以對這整個東北城區進行火力支援,按照營長江斌傳授的巷戰戰術原則,在進攻一個城區的時候首先要找到這裏的製高點,如果能夠有辦法占領它,那就占領它,如果不能占領,就要想辦法摧毀它。


    通過觀察和估計,連長吳大熊認為可以占領那個水塔,但必須要調一輛裝甲車過來,並抽調一個步兵班攜帶機槍和大量手榴彈。


    經過協調,從裝甲連調來了一輛裝甲車,一個步兵班的士兵額外攜帶了一挺重機槍和一筐手榴彈,並對每個士兵增加了一個基數的彈藥。


    當一切準備完畢之後,這輛裝甲車載著一個步兵班向水塔方向快速開過去,裝甲車的轟鳴聲傳出幾條街都聽得將,不少日軍士兵和軍官從躲藏的房屋裏伸出腦袋查看情況。


    當裝甲車行駛過一條街之後,日軍很快做出了反應,一些日軍士兵被軍官命令從躲藏的房屋裏出來向裝甲車開槍。裝甲車上的華軍機槍手對於身後和身側的日軍不管不顧,隻對從前方蹦出來的日軍士兵開火。


    “噠噠噠”機槍的開火聲傳揚開來。不少從街道兩側衝出來企圖擋住裝甲車日軍士兵被機槍噴射而出的子彈打死,有的還被掃成兩截。而屍體倒下之後又被裝甲車的履帶碾過去,被粘襯了肉餅,整條街麵上留下一地血水也肉泥。


    “轟轟轟轟”連續四聲炮響,隨後四聲爆炸在裝甲車前麵一百米出的街口響起,日軍部署在街口的兩個防禦工事被華軍炮兵摧毀,日軍士兵的屍體和屍塊橫七豎八的躺在街口處,這是後方炮兵為裝甲車清除前方障礙,隨後裝甲車以極快的速度衝開街口的擋住去路的沙袋,一路絕塵地向水塔方向繼續前進。


    由於裝甲車的速度太快。日軍也沒有想到華軍會派出一輛裝甲車在非占領區橫衝直撞,日軍根本沒有時間布置兵力阻攔,駐防在這裏的日軍大隊長寺內壽一想不明白華軍為什麽隻派一輛裝甲車衝進去他的防區。


    等駐防在這個區域的日軍大隊長寺內壽一研究了裝甲車行進的整條路線的時候,他立即明白了,華軍裝甲車這是要向水塔方向開去,華軍的目標是水塔!但是為時已晚,華軍裝甲車已經衝到了水塔下方不遠處。


    裝甲車上的機槍手操持著機槍抬高槍口不停地向水塔上的日軍士兵射擊,這種機槍在射擊時就是當做兩用的,既可以對地麵敵人進行掃射。又可以用於防空對付天空的敵機。


    裝甲車一邊向前開,上麵的機槍手一邊向水塔上開火,大量的子彈飛向水塔,不水塔上不停的又日軍士兵中彈後慘叫著從水塔掉下來。而裝甲車上的機槍手由於有擋板保護,可以毫無顧忌地對敵人開火而不用擔心自己被打中,畢竟有機槍擋板防禦。機槍手被擊中的可能性會大大降低。


    接近水塔的時候,裝甲車一邊行駛。機槍手不停地開火,車後門打開了。士兵們紛紛從車內跳出來然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滾到街邊的掩體後麵也開始向水塔上的日軍士兵射擊。水塔上的日軍士兵接應不暇,不僅要麵對裝甲車上的機槍手射擊還有被從車上跳出來的華軍士兵們從幾個方向的射擊,而且華軍士兵的槍法奇準,命中率非常高。


    戰鬥隻進行了不到一分鍾就結束了。日軍的兵力都部署在水塔上,而水塔下方卻沒有人防守,這也是寺內壽一沒有想到華軍會搶占這個製高點,如果他想到這一點,就絕對不會讓水塔下方空著,如果在水塔下方再布置一個班,華軍想搶奪水塔就很不容易了。


    占領水塔之後,裝甲車被留了下來,如果再從原路返迴,那麽裝甲車被擊毀的機率會非常大,畢竟日本人不全是傻子,可一不可再,同樣的錯誤日本人當然不會犯第二次。


    剛剛搶占水塔,六個士兵被派到水塔上去駐防,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後麵的日軍就追上來了,大約三十多個日軍士兵,從兩個方向集中向水塔衝過來,大約兩個步兵班的樣子,他們顯然是接到了日軍軍官要奪迴水塔的命令,出現之後立即對立足未穩的華軍發起了攻擊,已經抵達水塔上方的六個華軍士兵立即操作兩挺重機槍向進攻的日軍開火,而下方的八個華軍士兵在班長的帶領下躲在裝甲車後麵向日軍開火,裝甲車上機槍手也沒閑著,華軍火力太多強大,日軍士兵在衝擊的時候紛紛中彈倒閉,不一會兒工夫,衝過來的三十多個日軍士兵就全部死在了衝鋒的路上。


    戰鬥暫時結束,接下來時布置防禦工事,裝甲車被留在水塔下方作為移動機槍堡壘,它隨時移動,以免被日軍炮火擊中,除此之外,在步兵班班長郝勁鬆的指揮下,八個人被留在了水塔下方以極快速度構築兩個圓形防禦工事。


    這周圍兩麵靠城垣,城牆年代久遠,已經倒塌很多,有不少城牆磚散落在地上,士兵們將磚頭搬過來圍成兩個防禦工事,每個工事內分別有四名士兵防守,左邊工事內有一挺輕機槍,右邊工事內沒有,但是裝甲車卻在右邊,它是移動的,隨時可以提供火力支援,班長郝勁鬆則在裝甲車內負責指揮,另外六個士兵在水塔上方布防,一共兩層,分別有三個人,各有一挺重機槍,己方帶來一挺重機槍,原本日軍在水塔上有兩挺,但是剛才戰鬥過程中被打壞了一挺,還有一挺可以用,彈藥勉強還能打兩仗。


    坐鎮在這個區域的日軍大隊長指揮官寺內壽一是現在日本內閣首相寺內正毅的兒子,他出生的時候,寺內正毅還隻是一個小少佐,這爺倆都是典型的日本男人體型:頭重腳輕、五短身材,長得也極為相似。寺內壽一雖然是名門之後,但同樣接受了一整套嚴格的軍事教育。曾就讀於東高師附屬中學校、東京成城學校。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第11期步兵科,參加過日俄戰爭,後入陸大21期學習,華族子弟中能像他這樣考上陸軍大學校的可不多,一年前晉升中佐。


    以寺內壽一的出身被派到這最前線指揮作戰,作為司令官的大庭二郎原本想將他的大隊調到司令部附近,以免他在占中出什麽意外,要知道這個機率是非常高的,如果寺內壽一真的在戰爭中出了什麽事,大庭二郎也不好向寺內壽一的老爹寺內正毅交代,畢竟寺內壽一現在可是內閣首相。


    但是寺內壽一是個倔脾氣,而且還常年累月的受到日本軍國主義的教育,中毒很深,非要堅持帶隊駐防在距離華軍最近的城區,對這種倔驢,大庭二郎也沒有辦法,隻能讓他駐防在東北城區。


    寺內壽一得知派過去搶奪水塔的兩個步兵班全部死了之後頓時怒了,他立即組織兵力對華軍占領的水塔發動攻擊,這次他組織了一個中隊的兵力,決心一舉奪下水塔這製高點。


    水塔下的防禦工事弄好之後,各留一個人觀察警戒,其他都躺下休息養神,而班長郝勁鬆從裝甲車內扛出來一門迫擊炮和底座等零件,他將這門迫擊炮架在裝甲車後麵,很快便裝好了,又從裝甲車內扛出來一箱炮彈,然後將木箱打開把裏麵所有炮彈的引信都接上,他相信日本人肯定會意識到水塔這個製高點的重要性,一定會派出重兵過來搶奪,如果有大批日軍過來搶奪,他就可以用這門迫擊炮炮擊進攻的日軍部隊。


    過了一刻鍾日本人果然來了,水塔所在的位置是一個正方形麵積的空地,正北是城牆角,它的西南麵三十米和東南麵三十米外都是房屋的牆壁,兩堵牆壁之間隻有十幾米的距離這個缺口出去就是兩條形成拐角的街道。隻有這個缺口可以供日軍通過並向水塔進攻,除非日軍破壞西南和東南方向的房屋牆壁,否則日軍就隻能從這兩堵牆壁之間缺口向水塔進攻。


    大量的腳步聲從街道上傳過來,已經架設好迫擊炮的班長郝勁鬆聽見後喊道:“都注意,日本人來了,都打起精神來準備開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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