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三洗完牌之後便給蕭震雷和鬆山一郎發牌,第一張底牌是暗牌,從第二張開始是明牌,蕭震雷的第二張牌是紅桃k,鬆山一郎的第二張牌是方塊j,朱如三發完第二張牌便道:“蕭先生的紅桃k說話!”


    蕭震雷正要說話,阿鬼拿著兩盒雪茄走過來在他左手邊的桌麵上放上一盒,同時放上一個煙灰缸,又過去在把另外一盒放在鬆山一郎左手邊,鬆山一郎拒絕了,阿鬼也不為己甚,取走了雪茄和煙灰缸。


    蕭震雷打開雪茄盒拿出一支聞了聞讚道:“好,正宗的古巴上等雪茄,噢,對了,小雙,第一局來個開門紅,丟十萬兩上去討個好彩頭!”


    “我滴個乖乖,一把就是十萬兩!”眾人無不豁然色變,即使是朱如三、鍾克城、盧紹堂這些喜歡豪賭的賭場常客也沒有一次喊這麽大的。


    “好咧!”馬小雙答應一聲,就數了一疊銀票丟到了賭桌中間,他現在十分相信蕭震雷的本事,絕不懷疑蕭震雷在沒有絲毫把握的情況下會亂撒錢。


    鬆山一郎皺著眉頭看著蕭震雷,過了三秒鍾才拿起麵前桌上兩張牌,底牌在上,明牌在下,底牌是一個梅花4,這張牌小了一點,內心掙紮了一下,看向蕭震雷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憤恨,他將底牌攤開摔在桌子上,嘴裏吐出兩個生硬的漢語:“不跟”


    其實梭哈不到最後一刻一張牌發出來,很難定輸贏,畢竟有五張牌,大小順序比較為:同花順>四條>富爾豪斯(三條加對子)>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單對>散牌。


    鬆山一郎之所以不跟,除了他的底牌太小之外,主要是因為蕭震雷第一把就玩這麽大,一下子就將他的氣勢壓下來了,使得他的心裏沒了底氣。


    既然不跟,做荷官的朱如三就繼續發牌,馬小雙這時也已經將銀票收走,隻留下一千兩的底金,鬆山二郎不得不又向賭台上丟了一千兩底金。


    在此後的連續七局中,隻要自己的牌麵大,他都最少喊話十萬兩,最多的喊道了五十萬兩,將鬆山一郎壓得死死的,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鬆山一郎作為一個賭博高手,當然明白氣勢在賭桌上的重要性,這東西一旦失去,想拉迴來可不容易,談知道不能再這樣被蕭震雷壓製了,必須反擊,必須要抬高自己的氣勢,將蕭震雷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


    在第十局時,鬆山一郎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為了謹慎起見,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底牌是方塊q,牌麵是黑桃k,看了底牌之後他的底氣更足了一些,朱如三看了看雙方的牌麵,說道:“鬆山先生的黑桃k說話!”


    鬆山一郎喊話道:“一萬兩!”


    蕭震雷吐出一口煙霧,笑道:“跟,加十萬兩!”


    “你……”鬆山一郎聞言差點氣得吐血,好不容易有一次喊話的機會可以抬高自己的聲勢,可沒想到竟然被蕭震雷加注給打壓了,怎麽能不生氣?


    蕭震雷驚異道:“怎麽,難道不許加注嗎?”


    這是朱如三說道:“當然可以,但隻許加注一次,鬆山先生隻能選擇跟或者不跟,不能繼續加注!”


    加注是防止喊話方在本身底牌很小的情況使用詐術,一旦加注,喊話方就不得不麵臨跟或者不跟的局麵,但不許無限製的加注,隻能加注一次,否則一直加注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這是規則,鬆山一郎雖然不憤,但也沒辦法,底牌不小,他思索了一下選擇了跟注,在他的示意下,鬆山二郎再次往賭台上丟了十萬兩銀票。


    繼續發牌,這次鬆山一郎得到了一張黑桃q,明牌就成了黑桃k、黑桃q,底牌則是方塊q,而蕭震雷的明牌是梅花10和方塊a,底牌是什麽不知道,他一直沒有看底牌,就身後的馬小雙和法斯特也不知道底牌是什麽,現在輪到蕭震雷說話了。


    在朱如三的提示下,蕭震雷道:“十萬兩!”


    馬小雙立即丟了十萬兩銀票上去,鬆山一郎蕭震雷的牌麵,又想起自己的底牌,現在是一對q加一張黑桃k,隻要蕭震雷的底牌不是a,現階段他贏的局麵要大一些,他權衡了一下,看著蕭震雷道:“跟,加十萬兩!”


    加注可以爭奪得牌權,即爭奪下一輪的第一張牌的歸屬權,其實誰都不知道下一張牌的大小,爭的隻是一個氣勢而已。


    蕭震雷看了看鬆山一郎,抽了幾口雪茄後向馬小雙揮手:“跟十萬兩”,不跟就等於是棄權了,賭桌上的賭金自然全部歸對方。


    銀票都丟上賭桌之後,發牌繼續,這次鬆山一郎得到了一張黑桃a,牌麵成了黑桃a,黑桃k、黑桃q,底牌是方塊q,這個派不能說不好,也不能說不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拿不到同花順、四條、同花和順子了。


    這次蕭震雷拿到了一張梅花j,牌麵變成了方塊a、梅花j、梅花10,底牌不知道是什麽,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看過。


    “黑桃a說話!”朱如三伸手指著鬆山一郎一方說道。


    鬆山一郎發現蕭震雷的牌有成為順子的趨勢,這是一種非常大的威脅,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牌,最多隻能拿到三條了,而順子剛好比三條大,不過他明白蕭震雷不知道他的底牌,而且他不相信蕭震雷會那麽巧拿到順子,他還有文章可以做。


    思索一番之後,鬆山一郎喊話道:“一百萬兩!”


    蕭震雷看了看自己的牌麵,又看了看鬆山一郎的牌麵,問道:“鬆山先生,你還有多少賭本?不如我們就在這一把定輸贏好了,梭哈!”說完向馬小雙揮揮手,馬小雙立即將所有的錢丟上了賭桌,不過這是不夠的,因為鬆山一郎的賭本要比蕭震雷多一倍。


    果然,隻見鬆山一郎冷笑道:“梭哈?恐怕蕭桑的賭本不夠吧?我這裏足足還有一百萬二十萬兩!”


    蕭震雷看向嚴老九,“嚴老大,你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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