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霸就在牆角,好不憐惜的奪去了陸瑤的第一次,那麽不溫柔,甚至帶著報複的心態狠狠的貫穿她,欺辱她,一片歡愉無聲的在心底激蕩。


    但是,他卻刻意的忽視了,那不是報複才有的歡快,而是,觸碰到她的那層膜的時候,他整個人癲瘋的後果丫。


    生日宴那天接到小水的電話,知道她和別人要共度良宵時,他瘋了,氣得發瘋。


    而今時今日,他又瘋了,卻不知是為何。


    他發瘋了要她,衝破她象征貞潔的膜,進到她身子的最深處,給她打上他的烙印:樊天霸專屬。


    但這樣之後,他又是那麽的痛恨自己,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耍弄他,還想要他的命,況且她還是殺父仇人的女兒,他,不該這樣歡愉。


    她以為她口口聲聲的叫著他阿滅,他就能顧念過去的舊情?


    她怎麽就不想想,他與她之間那隻有11各月的舊情分,是她自己親手毀去的!


    於是愛與恨交融,情與仇折磨,他越發的痛恨自己,就將所有的忌恨全部化成動力,狠狠的蹂、躪她!


    根本就不管陸瑤是否能承受著撕裂的痛苦!那兇猛的撞擊媲。


    樊天霸不知在陸瑤的身上奮戰了多少次,完事之後抽身出來,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浴室,連一個憐愛的眼神都沒有。這個男人的心中隻有仇恨,眼睛裏隻有冷漠。


    陸瑤想讓自己暈倒,但是那被車子紮壓過的疼,卻始終讓她保持高度的清醒!


    她魂山顫抖的抱著自己的縮在牆角,唇已經被自己咬破,血腥味盈滿口腔,一股惡心的感覺在喉腔裏翻滾,胃裏也開始鬧騰。她努力咬住牙,半晌之後終於承受不住開始抽噎,慢慢的哭泣起來。


    樊天霸洗完澡穿著睡袍出來,也沒有看角落的陸瑤,而是優雅的坐在紅鬆木桌前看文件,他拿著那隻鋼筆不停地在文件上寫寫畫畫,眉頭不時的皺起。


    角落裏的人還在嚶嚶嗚嗚的哭泣,那哭泣聲實在是太過刺耳,樊天霸忽然覺得心煩意亂,啪的一下合上手裏的文件夾,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陸瑤顫抖著身子抬頭看一眼樊天霸,又趕緊垂下。


    樊天霸起身,座椅的四條腿和大理石地板摩擦出驚心動魄的聲音,陸瑤嚇得瑟瑟發抖,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自己的肩膀。樊天霸的腳步聲更是震耳欲聾,她嚇得恨不能有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剛剛那撕裂的痛,她不想再經曆。她寧願死,也不要再經曆。


    所以,當樊天霸走過來蹲在她身邊的時候,陸瑤揮著光潔的雙臂大聲喊:“放開我,別碰我!別碰我!”


    樊天霸不防,被她推的蹲坐在地上,他看著她懼怕的顫抖,看著她抱在懷裏的衣衫滑落,露出光潔的肌膚們胸前,大腿間盡是青紫淤痕。一條條一片片都是他在她身上印下的烙印。


    “瑤瑤。”他抓住她的雙臂,聲音不自覺的溫柔,曾幾何時,他是憐惜過她的。


    陸瑤卻聽不進他的聲音,仍然大叫著揮舞著手臂,他便用力力氣將她的雙臂壓住大聲吼:“你再鬧,我就還要做了!”


    陸瑤停止揮動手臂,渾身抖著,露出雙眼驚恐的看著他。


    樊天霸向前依偎了一點:“別怕,瑤瑤,你乖乖的不要鬧。我保證不傷你。”


    陸瑤咬住下唇,麵色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樊天霸將她抱在懷裏說:“來,把衣服穿上,不準哭了。”


    陸瑤怔怔的看著樊天霸,忽而抓住他緊張的乞求:“放了我爸爸!”


    樊天霸一愣,嘴角勾起危險的訊息:“你就惦記著這件事?”


    “求求你!求求你!”陸瑤垂下頭。


    她向來驕傲,小時候打破了一件很重要的花瓶,爸爸罰她跪在後院的一棵白楊樹下認錯,她卻偏偏不肯認,倔強的仰著頭大叫我沒錯。


    那是爸爸唯一一次對她發火,她的脾氣倔上來,愣是仰著臉跪了一上午。


    後來爸爸抱著她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你這倔強脾氣倒是像ta……”


    至於陸成說的是誰,陸瑤至今不得知。


    但是她卻願意為了爸爸,低下她高傲的頭。


    樊天霸看著瑟瑟發抖的陸瑤,無聲的拿起衣服給她穿,嫻熟溫和。這是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天哥,你看我買了什麽……”


    滿臉笑容的韋婷婷看到衣衫不整的陸瑤和扯著她衣服的樊天霸,笑容一下子僵硬了。


    韋婷婷的笑臉僵住之後,眼睛裏放出毒液一樣的看著牆角的兩個人:“天……天哥……”說完退出房間,蹬蹬的往外跑,高跟鞋才在地板上發出蹬蹬的聲音。


    樊天霸雙眼如炬瞪了一眼陸瑤:“自己穿好衣服迴房間!”說完居然追了出去。


    陸瑤張張嘴有閉上,眼淚再次無聲的流。


    他果然是不愛自己的。他接近自己果然是為了報複爸爸!


    她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和韋婷婷之間……


    陸瑤默默的穿好衣服,起身,留戀的看了一眼書房。這裏和爸爸在的時候沒什麽變化,以前爸爸坐在這裏的時候,她闖進來就是為了跟爸爸撒嬌,爸爸總是無奈的看著她,她鬧的再兇爸爸都會包容她,而如今,她在這裏是受辱!


    再不想呆在這裏,陸瑤轉身出了書房。


    卻見客廳裏韋婷婷哭得梨花帶雨:“你騙人,我不信不信!你說了要跟我結婚,你還說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是轉眼你就和陸瑤……為什麽還要和她那樣?你都是騙我的!”


    樊天霸攬住韋婷婷的腰說:“古語有雲,功成名就時、洞房花燭夜,如今我奪迴了樊家的產業,算是功成名就,可哪個功成名就的男人,會允許新婚之夜發現自己的妻子不是處子身?婷婷,我們雖然不是古人,但是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傳統,我覺得還是要要的。”


    韋婷婷撅著嘴,中國男人的那點舊惡習,自己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色銷魄魂,卻要求自己的女人三貞九烈、忠貞不二。


    樊天霸偏偏就有新婚之夜的處、女情結!之前他和陸瑤在一起,從不碰陸瑤,她還納悶,如今倒是一清二楚了。


    原來樊天霸不碰陸瑤是把陸瑤當未來的妻子對待,等到新婚之夜以禮相待。


    而今樊天霸這樣在書房草草的要了陸瑤,證明他已經很透了陸瑤,再不會把他當妻子那樣看待了。


    這理應是好事的!


    但……


    樊天霸和陸瑤糾纏不清,她就氣不過:“你根本就是對她舊情不忘……”


    “我與仇人哪來的舊情?一個男人有了,玩玩也不行嗎?婷婷,說句難聽的話,任何女人,送到我跟前,隻要漂亮讓我看得上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玩弄。隻有我的妻子要等到新婚之夜,你和她們不一樣,不明白嗎?”樊天霸說著,聲音像是悠揚的鋼琴曲一樣悅耳,但說出來的話,卻叫人鑽心的疼。


    陸瑤站不穩後退一步,韋婷婷卻看到了她,故意笑問:“你當真是玩玩陸瑤?天哥,你和她……”你和她過去的情我還是清楚的!


    “我和她是仇人,我說過,她們陸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她,她爸爸,都不得好死!”


    陸瑤徹底站不穩跌倒在地,憐姨從廚房出來,正好看見,大叫一聲小姐,衝過去扶陸瑤,陸瑤卻手臂在臉前一抹,抹幹了眼淚瞪向扭頭過來的樊天霸。


    她想讓自己堅強一點,不要掉眼淚,起碼氣勢上不要輸給這個人。但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樊天霸看著陸瑤,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眼睛裏黑得像是無底洞,叫人看不清情緒。


    “你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爸爸是不是?”陸瑤咬著牙問,聲音裏從未有過的異樣。


    樊天霸依舊沒動,靜靜的盯著她說:“我從未答應過你,要放過陸成!”


    “你混蛋!你去死!”陸瑤掙紮著起身,衝到沙發前,瞬時提著放在一邊的稀罕汝瓷就砸向樊天霸。


    “天哥!”韋婷婷大叫一聲,跪在沙發上,用自己的脊背護住樊天霸的頭,瓷器打在韋婷婷的背上,她發出慘烈的叫聲。


    外麵的保鏢聽到動靜,衝了進來,架住陸瑤的雙臂,順便搶救下她手裏的瓷器。


    樊天霸將韋婷婷抱在懷裏緊張的問:“你沒事吧?”


    韋婷婷皺著眉頭猙獰的說:“沒……沒事!就是…疼!天哥,好疼。”樊天霸低頭溫柔的親在韋婷婷的額頭上,然後對身邊的吼:“快打電話叫個女大夫來!”


    手下的人立即去打電話,樊天霸放下韋婷婷走到陸瑤身邊,嘴角上揚,扯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你剛剛罵我什麽?”


    “我叫你去死!混蛋!”陸瑤瞪著他大吼,他反手給了陸瑤兩巴掌,眯起眼睛掐住她的臉頰問:“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百遍也是一樣!你這個混蛋,你算什麽東西?你連笑都不會,還是我教你的!沒有我,你的命早就在老鼠街死絕了。玩弄我?你算什麽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程滅,你就是沒種!你就是個混蛋!”


    “啪啪!”又是兩巴掌打在她臉上。陸瑤咬著牙想繼續開口,憐姨卻撲了過來捂住她的嘴,然後扭頭對樊天霸乞求:“天少爺,你饒了小姐吧!小姐她年紀小口無遮攔,你不要跟她計較!她從小身子就不好,你別再打了。”


    樊天霸冷哼:“去哪個錘子敲碎陸成兩條肋骨!婷婷沒事最好,不然,我讓你一輩子直不起腰!”


    “把她關到房間裏去。”


    陸瑤綴著身子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樊天霸的小腿:“不要!不要!別再折騰我爸爸了!你敲碎我的肋骨吧!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傷害我爸爸!阿滅,求求你,求求你……”


    樊天霸緩緩的蹲下身子,掐住陸瑤哭得猙獰的臉,笑的邪魅:“知道錯了?可是怎麽辦?婷婷已經受傷了,而你的肋骨我不感興趣。”


    陸瑤拉住樊天霸的手臂,被眼淚嗆住,劇烈的咳嗽,樊天霸鬆開她抱起韋婷婷說:“這次就當是一個警示,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陸瑤咳得什麽話都說不出,卷曲在地上痛不欲生。


    憐姨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連忙對那兩個人示意,架著陸瑤把她送進二樓的房間。


    陸瑤撲在床上蒙住自己的臉。


    原來一切都是虛假的!


    什麽忍氣吞聲、搖尾乞憐的哀求,不過是人家看自己笑話取的樂子。


    在書房的某一刻,她覺得阿滅迴來了,可是書房外的客廳,他再次用事實證明,阿滅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他給過她最動人心的溫暖,如今卻叫她嚐到了從雲端墜入地獄的絕望之痛。


    人對那些令人心動的東西,若是沒有擁有過便罷了,但擁有了再失去,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傷人的痛。


    一如當日的程滅,如今的樊天霸給她的愛戀,和如今的冷漠羞辱。


    “小姐,你何必跟他硬碰硬?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憐姨抱著陸瑤。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她看著陸瑤長大,何曾見她的小姐受過這樣的折磨?


    陸瑤拔出頭大喊:“什麽人在屋簷下?這屋簷,是我陸家的!”


    “可是成為陸家的隻前,這是樊家的。”憐姨抹著眼淚,一語點破。


    陸瑤愣愣的坐著,是啊,之前這些年她享受的那些福氣,本來就是樊家的啊!


    是爸爸從樊家人手裏奪來的,如今人家迴來報仇,奪了迴去,不理虧。


    保鏢要過來架著陸瑤上樓,憐姨板著臉說:“你們別碰小姐,我會帶她上樓。”保鏢相互看看變退到一邊。


    陸瑤被憐姨勸著安撫著扶迴房間,就卷曲在床上。


    她想起了很多過去的事情,爸爸的憐愛,爸爸的忙碌,她的撒嬌無禮,爸爸的包容。


    還想卻了如今,爸爸卻要因為她的魯莽而遭罪,打碎肋骨?那是怎麽樣的痛苦?


    想到自己和樊天霸,不,和程滅的過去。給她溫柔和憐愛的是程滅,不是樊天霸那個惡魔!


    若是程滅,怎麽忍心看她傷心痛苦?


    可是,我的程滅你在哪裏?


    別傻了,程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陸瑤的淚水慢慢的流下,昔日是誰,曾牽著她的手再海邊大喊:“我像大海起誓,今生今世隻對星星和陸瑤好!”


    想到樊星星,陸瑤的心抽動起來,那個可愛善良的女孩,據說原本聰明絕頂,都是因為爸爸搶了樊家的東西,才使樊天霸帶著樊星星逃命,後來變成傻子。


    如今樊天霸迴來報仇,沒什麽不對。


    那麽,樊天霸,我陸瑤一命償一命,夠不夠?


    被抓到無聲門的女醫生奉命為韋婷婷檢查了脊背,頭也不敢抬的雙手絞在一起,嚇得瑟瑟發抖的說:“先生,這位小姐的背上隻有一片淤青,是被什麽砸了一下,沒有傷到筋骨。塗點散瘀的藥膏就可以了。”


    樊天霸盯著女醫生笑:“英子姐,你在害怕?你不認識我了?”


    女醫生驀然抬頭:“你……你是……小天?”


    樊天霸點頭:“我讓他們出去找醫生,他們居然找到了英子姐!真是天意!英子姐,你不是護士嗎?怎麽做了醫生了?”


    英子尷尬的笑笑,他們要找女醫生,我們小診所裏,都是男的,就我一個女的。


    “那些人真是!”樊天霸失笑:“英子姐,他們嚇到你了吧,我代他們向你道歉,來,咱們出去說話!婷婷,你好好休息。”


    “小天,星星呢?”出了門英子小心的問。


    樊天霸的嘴角微彎,扯出一抹微笑說:“星星啊?星星交了男朋友了,跟著男朋友去了香港迪斯尼樂園。”


    “星星?全好了?”英子不敢置信的樣子。


    樊天霸搖頭:“沒有,還是那樣,但是,那個男孩是真的喜歡星星,我看的出來,當時我們很窮,但是他為了保護星星差一點被車撞死,憑著這一點,我完全可以把星星交給他,英子姐放心吧!不好的男人,我才舍不得將唯一的妹妹交給他呢!”


    英子這才點頭。看了看門:“剛剛那位,是小天的女朋友?”


    樊天霸一愣:“恩。”英子眉頭微皺,小聲嘀咕:“怎麽覺得挺眼熟的呢?”


    樊天霸笑了笑請英子在客廳坐下,但她很窘迫。


    多年前樊天霸帶著樊星星逃難,樊星星重病,英子是一個小診所的小護士,看他們兄妹可憐,對他們兄妹伸出援助之手。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樊天霸永遠記得這一位好心的姐姐的恩情。


    樊天霸詢問著英子的近況,周聰突然進來,恭敬的迴報:“天哥,星星剛剛打電話迴來,她說打不通你的電話生氣了,她還說她要馬上迴來。”


    樊天霸一驚,對於他的巨變他並沒有告訴星星,告訴她她也不會懂得。他沉思了一下說:“星星離開這裏也有十幾年了吧?她迴來,就讓她直接迴家吧!”


    說完扭頭:“英子姐不如留宿一個晚上,明天跟我一起去接星星。”


    英子就算想拒絕,但,成嗎?


    【親們,我好愛你們哈!吃到肉了吧?嘿嘿新《總裁老公請買單》裴琳s顧元西,也會讓大家看h的!嘿嘿請大家都多多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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