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第一縷晨光斜斜的透過棉紗窗簾打在花紋繁複的地毯上,十幾年的生物鍾讓溫如在極度疲累中掙紮著睜開惺忪的睡眼,房間的光線柔和舒適,她輕輕打了個哈欠,慢慢轉頭看向睡在自己身邊的金鑫,唇角慢慢浮現一抹溫柔的笑。

    男人的睡姿很霸道,兩隻有力的胳膊將她牢牢的攏在懷裏,其中一隻手掌還妥帖的放在她後腰的位置,掌心的溫度貼著皮膚傳導,讓她覺得暖烘烘的舒服。溫如抿著笑,在晨曦中靜靜的凝視著熟睡的金鑫。

    大半張臉都埋進了柔軟的枕頭裏,露出濃密的長睫毛和剛直硬挺的鼻梁,溫如有些嫉妒的捏了捏他又長又密的睫毛,看他依然睡得很香,輕輕鬆開想要揪掉的眼睫毛,伸出手指隔著一段距離懸空畫出了金鑫鼻梁的角度線,微微睜大了眼睛,傾斜角度目測>100°呢,以前看到一篇文章說最完美的鼻子角度是106°,她微微翹起唇,想要迴身拿手機拍下現在沉睡的金鑫,然後用儀器測量一下自己男友的鼻子是不是最完美的鼻子。

    剛動一下,撫在後腰的手就微微用力將她貼進懷裏,“寶寶醒了?”金鑫依然閉著眼睛,下巴蹭了蹭溫如的額角,才冒頭的胡茬蹭的溫如的皮膚麻嗖嗖的,她連忙抬手捏住金鑫還想繼續向下蹭的下巴,低低的應了聲。

    金鑫微微睜開眼看著她,手掌在她的後腰輕輕的揉按起來,親了下她的鬢角,低聲問:“還疼嗎?難受嗎?”說著手掌就順著小巧的圓弧滑了下去,按到了她的大腿根。

    溫如臉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紅暈,飛快的抓住他的手,聲音幾不可聞的答了句:“不難受……”

    昨晚原本已經洗了澡了兩人,相擁而眠的過程中,忍不住又來了一波,這次時間比第一次長很多,最後精疲力盡沒有力氣衝洗就抱著睡了,剛剛醒來時,溫如就感覺到兩人紅果果的抱在一起,這會兒隨著金鑫手上的動作,累了一夜的玩意兒好像再次抖擻起來,硬邦邦的頂著她的大腿根,讓她不由的向後退了退。

    金鑫看著她臉上飛起的羞紅,隻覺得口幹舌燥,手掌握住她阻攔的小手,一翻身就壓在她身上,貼著她的耳朵說:“寶寶,它每天早上都這樣不聽話,怎麽辦?你要不要教訓教訓它?”

    溫如羞的臉通紅發燙,微微掙紮著搖頭:“我今天還要上課的。”

    金鑫歎了口氣,抱著人一翻身就讓她趴在了自己身上,咬著她耳朵低低的請求道:“就一會兒,好不好?”

    溫如堅決不從,嘟著嘴懷疑:“騙人!昨天都不是一會兒呢!”

    金鑫笑了,臉上帶著一抹驕傲,輕輕撫著她的後背,慢慢向前摸過她玲瓏的柔軟,撥弄著,感覺到她身體微微顫抖,順勢就頂了進去。

    溫如被突然的侵入激得身體一緊,聽到他低低的感歎,忿忿的對著他的胸膛就捶了兩下,不待她氣咻咻的說什麽,就已經被濕熱的吻堵上了嘴,反壓到了身下……

    一頭漆黑的長發散開在雪青色的床鋪上,貢緞柔和的光澤映著溫如微微泛著汗意的身體,發出珍珠般柔美的光暈。金鑫膜拜般的吻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優美的脖頸、玲瓏柔挺的雪峰、纖細柔美的蠻腰、小巧渾圓的翹臀、細直的長腿直至圓潤的腳趾,一點都不曾放過,這是他放在心上的女孩兒,他將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這種滿足和激動,讓他有想哭的衝動,伸手將溫如緊緊摟進懷裏,貼著她濃密的秀發,眼角慢慢滲出一滴淚,沉聲說:“溫如,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溫如還未從剛剛那波激蕩中迴神,聽到他顫抖的聲音和誓言般的承諾,緩緩抬手摟住金鑫結實健壯的後背,輕聲道:“嗯,我信你!”

    大早上的一番折騰讓溫如從洗浴間出來就麵臨著遲到的危險,金鑫歉疚的看著快速吹頭發、換衣服的溫如,隻能緊跟在一旁給她拿包遞鞋。

    溫如收拾好自己,看了眼手表,對金鑫搖搖頭:“來不及了,開車是不是更耽誤時間?”

    金鑫將微波爐剛剛加熱的牛奶和三明治塞到她手裏,轉身就向外走,“我先把車開出來,你吃了東西剛好走。”

    溫如咬了下唇,將東西丟進包包裏,拉著金鑫的胳膊匆匆說:“一起吧,我在車上吃……可以嗎?”

    金鑫看著她詢問的眼神,抬手攬著她的肩膀鎖上門就進了電梯,抱歉地說:“乖,對不起……”

    溫如沒說話,低頭檢查著金鑫剛剛給自己的資料是否帶全了,金鑫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的跟在她身邊一路急行。

    好在研究院距離很近,路上也沒遇到糟糕的情況,等溫如喝完最後一口牛奶的時候,車子剛好停到了研究院的大門外。

    溫如將掉落在掌心的食物殘渣小心的收進餐紙裏,然後攥成小小的一團,捏扁了牛奶盒放進車上的垃圾袋裏,才長長唿出一口氣,轉身擁抱了下從剛剛就一直愧疚的沒說話的金鑫,親了親他,柔聲說:“親愛的,我沒生氣,隻是以後不可以這樣

    了,我不習慣這樣吃早餐呢,會胃痛的。”

    金鑫迴手環抱住她,看著她閃亮的大眼睛溫柔的看著自己,撒嬌的提著要求,輕吻了她額頭,低低的應了聲,隨後看了眼大門方向,說:“乖,快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溫如搖搖頭:“你迴去吧,我們今天要開課題討論會,會很晚,中午都不一定迴去,你別等我了。”

    金鑫想了下,點點頭:“那好,結束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看著溫如走進研究院的大門,金鑫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眼自己雙腿之間,教訓道:“都怪你!害的我老婆匆匆忙忙的,要是她今天有什麽不舒服,小心我斷你肉!”

    ****

    研究院不大,但是樓房層層疊疊,道路也很錯亂,溫如一路走一路問,等到達集合的地點時,發現裏麵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了。

    看到溫如進來,正在交談的眾人安靜下來,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精致漂亮的姑娘。溫如對他們微微頷首,微笑道:“各位好,我是滬大的溫如,請問姚教授的中外語言體係研究是在這裏嗎?”

    人群中一個年輕男人從溫如出現在門口眼睛就是一亮,聽到她的自我介紹,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唇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緩緩起身,對著門口的溫如淺淺一笑,點頭示意她進來:“你好,我是帝都大學的賀嘉瑜,這裏到來的這幾位都是姚教授課題組的,我帶你認識下。”

    這個年輕男人和大家印象中的文科男很像,文質彬彬十分斯文。溫如目光不著痕跡的打量過他,穿著簡單,但是細節考究,舉止大方但卻適度有禮,從自我介紹到主動承擔介紹人的過程中,和自己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沒有貿然伸手求握的舉動,僅憑這一點,溫如就在心裏暗暗揣測這個賀嘉瑜如果不是出身良好,就是一個追求精致的男人。

    男人看到溫如隻是點頭致謝,並沒有握手的一絲,慢慢蜷起垂下的右手,放在唇前輕咳一聲,轉身開始向溫如一一介紹起會議室裏的其他人。

    ****

    金鑫迴到家,就匆匆走進臥室,床鋪還是兩人離開時的淩亂,上麵斑斑點點的各種痕跡遍布一床,夾在其中一塊醒目的紅,讓原本準備將這套床品丟掉的金鑫手下一頓,盯著這塊像是落花一樣的色彩,金鑫心中既酸又甜,手指輕輕撫過,帶起一陣心疼,他的乖寶肯定很疼!

    掏出手機搜索了自己想要查詢的內容,走進書房接通打印機,滿

    滿當當的打印了幾頁紙,便又匆匆離開家開車一路直奔最大的超市。

    對照著紙上需要的東西買的不亦樂乎的金鑫,正在對比綿柔、幹爽、加長、輕薄的各種區別時,一陣手機鈴聲讓他嚇了一跳,飛快的按下靜音鍵,警惕的看了四周,對上整貨大姐奇怪揣摩的眼神時,微微有些尷尬,訕訕的笑了下,將麵前正在比對的一排姨媽巾全部掃進購物車之後,才神情怏怏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他在帝都mba關係不錯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這個朋友年紀比金鑫大了6、7歲,但性情相投,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次數也比較多,看到金鑫一大早在朋友圈發的嘚瑟照片,便打電話過來問候問候,順便表露了給他擺個接風酒的意思。

    金鑫十分爽快的答應了,那邊聽到他的迴應,笑著打趣道:“別忘了帶你女朋友一起來,我們也帶女伴,不用怕她不自在。”

    金鑫微微頓了下,才有些不確定的說:“安總,我女朋友這會兒我給不了你準信,她這次來帝都也是有工作的,所以我得問問她的時間才能給你迴複。”

    “行!沒問題,你要是確定了給我說,我就讓陸總定地方,提前給我說啊,女朋友來不來定的地方可不一樣!”

    聽著安總那邊意味深長的笑,金鑫笑著點頭:“放心吧,我現在就確定,一會兒給你迴話。”

    掛斷電話,金鑫看著手機稍微猶豫了下,給溫如發了一條微信。發完之後,看到紙上的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也不再耽誤時間,直接推著車子去結賬。

    一邊走一邊低頭留意著手機,生怕錯過溫如的迴信,完全忽視了周圍看向他的奇怪目光,直到結賬時,收銀員看著大大小小,品牌各異的姨媽巾堆滿一收銀台時,才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金鑫問:“先生,這些都要嗎?”

    金鑫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收銀員有些呆滯的看了看眼前一大堆女性用品,再看向麵前不苟言笑的超級大帥哥,微微提醒道:“那個,先生你要不要問問你女朋友習慣用哪個品牌的?這些買迴去她要是不習慣都會浪費的……”

    金鑫一怔,呆呆的問:“還有習慣的品牌?”

    收銀員連連點頭:“品牌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的,所以許多女生都會固定使用一個或者兩個品牌的產品的。”

    金鑫沮喪的垂下頭,他發現自己對溫如的了解簡直太少了,居然連這個習慣都不知道,真是不稱職!想到她早上有些發白的臉色和微笑搖頭說不疼的樣子,一

    股濃濃的愧疚湧上心頭,無力的擺擺手:“全買了吧,迴頭我再問吧。”

    收銀員看著突然就變得悶悶的帥哥,一邊掃著碼,一邊暗暗在心裏感歎果真好男人又帥又暖!不過都是別人家的!

    ****

    溫如將自己這段時間課題的成果匯報以後,得到了姚教授的肯定,並且給她提出了新的思路,她一一做了筆記之後,才開始聽其他同學的報告。

    目光掃到手機的一下一下亮起來的屏幕,知道有新消息提醒,借著電腦的遮擋,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是金鑫發過來的一條微信:乖,我幾個同學晚上要給我接風,想見見你,咱們一起去好嗎?[愛你][親親]

    溫如唇角翹起,手指敲擊屏幕,迴複了一個“好”字過去,剛把信息發走,就感受到左側投射的目光,她微微扭頭,就看到賀嘉瑜正微笑著看向自己,她一愣,客氣的對他笑了笑,轉頭繼續看著前麵的幕布,眼睛卻落在自己的課題上,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賀嘉瑜居然和她做的時同一課題。

    ****

    溫如抱著大大小小的盒子迴家時,金鑫正在廚房裏忙碌著,聽到門響,趕忙走出去,看到抱著摞的高高盒子的小女人,連忙上前,將東西接過來,責備道:“怎麽不說一聲就迴來了呢!說好了去接你的!你這……”將手裏的東西隨意一放,抬手就抹去她額頭上的汗,聲音越發責怪起來:“不讓我接就算了,怎麽還抱著這麽重的東西迴來!你昨天才那什麽,今天不能受累的!”

    溫如開始還笑著,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嗔了他一眼,抬手捋了捋頭發,說:“我不想一直在外麵吃飯,所以就買了鍋還有刀,拿不動了,所以沒買菜。”

    金鑫無語的看著她,拉著她走進廚房,指了指灶台上正咕嘟咕嘟冒著泡泡的砂鍋,還有全套嶄新的廚具,說:“寶貝兒,買重了!”

    溫如一進廚房就聞到撲鼻的肉香氣,看到他挽著袖子的樣子,開心的撲過去抱著他的腰,笑道:“親愛的,你做的呀?真了不起!好香呢!”

    金鑫臉上責備的表情在聽到她的誇獎時,一下子笑開,攬住她走過去,舀了一點點吹涼喂給她,問:“味道怎麽樣?甜鹹還合口嗎?”

    溫如眼珠子轉了轉,故意皺了皺眉頭,看到他也跟著擰起的眉毛,笑嘻嘻的掛在他身上,點頭道:“特別棒!”

    金鑫笑著抱住她,看了眼旁邊放的鬧鍾,摟著她就往外走,“再煮5分鍾,咱們

    就吃飯。”

    溫如坐在沙發上,手輕輕扶了扶有些微酸的腰,金鑫的大掌就伸了過去,溫如轉頭看他專注的神情,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下,瞥見地上丟著的購物袋,探身拎了過來,問:“你去超市了?呀!你怎麽買了這麽多這東西?”

    金鑫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兩手輕柔的按摩著她的後腰,聽到她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不是昨天說你姨媽快來了嗎?那個……我到網上搜了搜,這幾天你什麽都別動,洗臉刷牙都用熱水,知道嗎?還有,我不知道你用什麽牌子的,就每樣都買了。”

    溫如扭身看向他,神情漸漸變得感動起來,他交代的這些她都知道,但是卻還是覺得心裏暖暖的甜意擋也擋不住。

    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阿鈺,謝謝你……你知道嗎?我家裏對我養的很精心,從我剛開始發育時,我媽媽就帶我看中醫,然後根據我的體質開出各種湯劑,每段時間都要去把把脈,根據脈案不同,換不同的湯劑……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喝那些苦湯藥,可是媽媽說那些對女孩子好,以後例假、懷孕生寶寶都不會疼,所以我就喝了。”

    金鑫手頓了頓,他對溫如的生活一直了解的不全麵,隻知道她家境優渥,教養極好,那個時候每次去溫如的公寓,見到陳姐,他總有種迴到上世紀大上海富家大小姐香閨的感覺,那個時候,他總覺得溫如的生活太精致,精致到不真實,即使陳姐身上都帶著那種幾代傳承的氣韻,他一直都記得他們矛盾爆發前的某個下午,溫如送他離開,他走到門口轉身想抱抱她,可是背後的夕陽,映著溫如臉上恬靜優雅的笑容,恍惚間他好像變成了覬覦大小姐的窮小子,讓他瞬間自慚形穢,隻能落荒而逃。

    可是這段時間,漸漸了解她小時候的生活,那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漸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她的心疼。聽她講小時候學才藝的辛苦心會疼、聽她爸爸因為她的一個情感表達就教訓她心會疼,聽她現在說著不願意卻不得不喝的苦湯藥心還疼!他的乖寶從小到大,仿佛就沒有真正的自由過,他曾經怨她將個人喜好掩藏在禮儀中,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她從小就沒有表達喜好的權利!

    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背,金鑫低沉道:“以後不想喝就不喝了,和我在一起,寶貝兒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溫如扭頭看向他,突然笑了,轉個身平躺在金鑫腿上,手指摳著他polo衫上的扣子,輕聲說:“你是第一個這樣縱容我的人呢,不過我也沒給別人說過這事兒,隻是爸爸、祖父祖母

    還有陳姐他們都說媽媽是為了我好,所以讓我忍一忍,反正也沒壞處。可是,那些湯藥都有股怪味兒,很不喜歡!阿鈺,我給你講,其實我也不是一隻乖的,我十四歲來初潮,之後我媽媽就讓我每次例假後吃一種叫做紫河車的補品,一開始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隻覺得那味道好惡心的,前幾次吃完我就吐了,後來我媽媽就盯著我,見我想吐,就讓我灌水,壓下嘔吐感,我一直吃了好久,知道高三那年,我突然想找一找紫河車是什麽,結果搜完它的本名,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連續一周幾乎吃什麽吐什麽,再也不要吃那東西了,可是我媽媽很生氣,但當時我就覺得即使關禁閉我也不要吃了,我被媽媽關小黑屋關了兩天三夜,最後爸爸生氣了,媽媽才妥協放我出來,這是我唯一反抗成功的一次……”

    金鑫聽她講的時候,就拿起手機搜了下紫河車,等看到百科解釋時,整條眉毛都擰成了疙瘩,看著溫如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同情,這……玩意兒他家乖寶居然為了不吃還被懲罰?看著她唇角小小得意的笑,心疼的不得了,手摸著她的臉,低聲問:“關禁閉?小黑屋?”

    溫如點點頭,看著他眼裏的心疼,坐起身抱住他,笑著說:“家法嘛,小孩子不聽話,父母都會管教的,我也不是經常被罰的……”

    “關多久?害怕嗎?”問完,金鑫就將她扣進懷裏低喃道:“睡覺是不是不敢關燈?寶貝兒,你有什麽生活習慣都告訴我,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你跟著我還過得不舒服。”

    溫如覺得鼻子酸酸的,那些童年的懲罰隨著時光早已淡忘,即使留在記憶中,也都成了無關痛癢的迴憶,可是當一個男人如此關切的心疼自己時,她才發覺原來靈魂深處的自己正是那個在黑暗的房間內因為恐懼不停哭泣的幼小的自己,因為幼小所以無助,因為無助所以妥協,她的乖巧聽話隻不過懦弱的外衣罷了!

    金鑫深吸一口氣,撫著她的長發低聲說:“我發現我現在一點兒都不高興你能寫會畫、能彈會跳了!”想了下,手不老實的摸到了她的胸口,揉了揉,接著說:“不過雖然很心疼,但是想到你這麽瘦,不僅這對兒小兔兒長得這麽好,而且那裏也舒服的要命,我又有些矛盾的想感謝阿姨了……”

    金鑫的的話讓溫如原本快要醞釀出的淚花瞬間收迴,啪嗒打了下他一下,羞惱道:“流氓!壞蛋!”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五金先生最後的台詞汙的我都沒臉寫!

    金鑫:這個鍋……我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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