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具備敢跳下坑洞的勇氣,如果不明白下麵是怎麽迴事的人,是不敢跳下來的,就像天狼星在外守候了那麽多年,無數次順著石階走下上百米後,不也悻悻的無功而返了?”


    白虹皺起眉頭想了想,才說:“我很理解那個小王八蛋,雖說--”


    她說到這兒時,從三個長老眼中看出了驚訝神色,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該用‘小王八蛋’這個詞匯,來稱唿方圓的。


    本來,小王八蛋這個詞是帶有仇視性的,但現在卻像木耳不再是單純的木耳那樣,成了年齡大的女人親昵罵晚輩、或者小情人時的親昵用語。


    白虹可是答應過長老們,在她處子之身被惡魔奪走後,不會再打方夏花三家子弟的,現在這個‘小王八蛋’,就出賣了她對方圓好像很有想法啊。


    “嗬嗬,在我心裏,是一直都把那小王八蛋當做晚輩的。唉,其實他才是楚詞最好的夫婿人選,隻是楚詞已經成為既定夫人,那麽他也失去了這個資格。”


    白虹苦笑著,不動聲色的辯解了幾句。


    大長老三人緩緩點頭,眼中懷疑才逐漸散去。


    “那個小王八蛋,除非親眼看到楚詞遭遇某種大難,才會激發起他悍不畏死的勇氣。如果讓他憑著猜測就跳下坑洞--嗬嗬。”


    白虹譏諷的笑了下:“他還沒有這個膽子。”


    不等幾個長老說什麽,白虹話鋒一轉:“不過,他估計真敢跳下來,數十年前逃走的那個人,為了給他的親孫女漠北北報仇,應該不會顧忌當年對愛人所做的承諾了。那個人,不是死板、守規矩的龍頭。我相信他會在適當的時候,能說服方圓跳下來的。”


    白虹所說的那個老人是誰,大長老等人都知道。


    “唉。”


    大長老輕輕歎了口氣:“夫人說得不錯,應該是這樣。不過,我有個請求。”


    白虹問:“是不是要我放那小子一馬?”


    大長老微微低頭,低聲說:“他終究是我方家子弟,又在外界遭受磨難十數年--既然蒼天沒有讓他成為這一代的並蒂彼岸花犧牲品,那麽就證明還不想他死。所以,我懇請夫人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白虹冷笑:“嗬嗬,就因為他是你們方家的嫡係子弟?”


    大長老沒說話,卻屈膝彎腰跪在了地上。


    三個有資格參與夏小韻婚禮的長老,分別是方夏花三家年齡最大的長者,三長老倆人看到大長老為方圓求情後,相互看了眼,正要也跪下來,請白虹高抬貴手時,卻聽有人說道:“如果你傷了他,那麽你就別想我會把孩子生出來。”


    洞房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頭上還蒙著紅蓋頭的夏小韻出現在門口,聲音木然的說:“我不能殺死自己,我卻能殺死肚子裏的孩子,請你們相信我。”


    “還請夫人高抬貴手!”


    三長老倆人不再猶豫,齊刷刷的跪倒在了地上。


    站在旁邊的張良華,眼神陰森的看了幾個長老一眼,接著恢複了淡定,竟然也彎腰低頭說道:“夫人,良華與方圓也算是熟人了,雖說以往關係不怎麽樣,可終究他是楚詞曾經深愛過的人。”


    “哼,那個小王八蛋的人緣倒是不錯,連你都替他求情了。罷了,那我就看在你們的麵子上--”


    白虹抿了抿嘴角,看向三個長老冷冷地問:“是不是,要我也對昆侖手下留情?如果想的話趁早說,我會答應的。”


    大長老頭也不抬的說道:“昆侖是死活,我等是不會關心的。”


    白虹臉色這才稍稍放緩:“嗯,就這樣吧,還請幾位長老多多費心了。賓奴,洞房花燭夜的吉時到了沒?”


    “迴稟夫人,已經到了。”


    叫賓奴的侍女,屈膝行禮迴答道。


    “夫人,老身等人告退。”


    大長老等人從地上站起來,再次對白虹深施一禮後,才轉身快步走出了花廳。


    “吉時已到,我也答應你要放方圓一馬了,楚詞,還不迴洞房內,等待何時?”


    白虹看著夏小韻,笑得很親切的樣子,緩緩抬起了左手。


    司儀、伴娘啥的立即行禮,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唯有賓奴沒走,來到白虹身邊,螓首微垂攙扶著她,緩步走向了洞房那邊。


    夏小韻也沒吭聲,自己轉身走迴到了洞房內。


    倒是站在門口的張良華,猶豫了好幾下,也沒動作。


    已經被賓奴攙著走進洞房門口的白虹,迴頭看著他,語氣陰森的問道:“張良華,你忘記我對你說的那些規矩了嗎?”


    規矩是九幽世界內,無處不在,包括夏小韻與張良華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有什麽規矩呢?


    無非是新郎官拿起準備好的玉如意,曼聲吟唱著一首酸詩(此為專門挑起紅蓋頭而做的詩,內容類似一枝梨花壓海棠,讓人很向往),挑起新娘的紅蓋頭,牽起她的手兒坐在案幾前,喝幾杯交杯酒,然後就被翻紅浪去了。


    這是張良華所熟悉的古典派,洞房花燭夜的大概流程,不過在九幽世界內還有個相當特殊的規矩,那就是在一對新人被翻紅浪時,即將卸任的九幽夫人,會在旁邊‘觀戰’,並在事後拿走新娘‘畫出’的梅花,送到後麵祖祠內。


    梅花在被送到祖祠的供桌上後,就會請迴來一瓶‘眼淚’,分七天讓新娘喝下去,第八天後,新娘就會變成鮫人了,但卻絲毫不會影響生兒育女,說起來也確實很神奇。


    不過很明顯,白虹是不準備給夏小韻喝眼淚的。


    喝了那玩意,她就厲害了,再想迫使她乖乖產子,那就難了。


    正所謂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就是這意思了,已經獲得了長老會的同意。


    如果新娘沒有開梅花--對不起,完事後馬上就會拖到城頭,對著夫人山那邊大吼幾聲‘傷風敗俗啊’,然後就把新娘推下去,摔成肉泥,為那些生活困難的馬族人,提供一頓鮮美的肉食。


    對這破規矩,已經心灰意冷的夏小韻不會在意。


    慢說隻有白虹與賓奴在旁看著她,是怎麽從一女孩子華麗麗變成小娘們的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來觀看,她也會坦然處之,不會趁機收門票的。


    最大的哀傷,莫過於心死。


    反倒是已經與夫人恩愛過的張良華,在聽到這個規矩後,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詢問白虹能不能破例一次,話說他擔心到時候會變成銀樣蠟槍頭。


    話說,再怎麽卑鄙的小人,也有自己的尊嚴。


    白虹的迴答很肯定:不行。如果你不想當這個新郎官的話,有的是人爭搶呢。


    張良華很清楚,他不當新郎官的結果,絕不是隻放棄了駙馬的身份,還有他的小命,九幽世界內是不養四家之外的閑人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不推下城頭去喂馬族人,還留著幹啥?


    所以呢,深知自己已經無路可選的張良華,唯有在白虹冷森森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烏紗帽上稚雞翎顫啊顫的,走進了洞房內。


    洞房是西廂房,新娘小夏端坐在南牆跟下的床榻上,在賓奴攙扶下的白虹,則盤膝坐在了北牆下的一張矮榻上,好像觀音菩薩雕像那樣,淡淡地看著那對新人。


    “咳,楚詞。”


    又看了夫人一眼後,張良華才幹咳著拿起玉如意,念了一首今晚賓奴才教給他的情詩,挑開了夏小韻腦袋上的紅蓋頭。


    在場幾個人,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仿佛連燭光都黯淡了下來。


    盛裝的夏小韻,把‘人比花嬌’這個詞的含意,淋漓盡致的詮釋了出來,就連自負美貌的白虹,都有了片刻的失神,眼裏隨後閃過一抹寒芒,心中冷笑:嗬嗬,就算你再漂亮一萬倍,那又怎麽樣?還不是一具生兒育女的行屍走肉?


    你如果不漂亮,我還不會說服那些老不死的,讓張良華這個卑鄙小人來給你當男人呢,哈,哈哈!


    在白虹心中狂笑聲中,張良華牽著夏小韻的小手,慢慢地走到了桌前。


    此時的張良華,那叫一個容光煥發,盡管他也能從夏小韻的眼裏,看出心死的漠然,不過這有什麽呢,能夠占有這具最美麗的嬌軀,哪怕完事後馬上就被大卸八塊也行啊。


    夏小韻很乖,無比的乖巧,張良華讓做吃菜就吃菜,讓喝酒就喝酒,讓重新走到榻前坐好就坐好,讓舉起胳膊就舉起胳膊--


    男人在給極品美女脫衣服時,都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隻有激動,小手顫顫的,至少用了十幾分鍾,張良華才把小夏剝光,好像剝香蕉那樣。


    “楚詞,你先躺下吧。”


    張良華望著這具絕美的身體,滿臉貪婪的過了片刻,才咕噔咽了口吐沫,彎腰伸手抄在她的雙膝彎處,把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平放在了榻上。


    “那邊有繩子。”


    白虹淡淡地說話了。


    張良華納悶,迴頭看了過來,搞不懂白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賓奴說話了:“姑爺,我剛才告訴過您的,這時候要用白綾把大小姐的雙腳吊起來,再行周公之禮的。”


    “差點,差點忘記了,那個、那個什麽,太激動了些。”


    張良華這才恍然大悟,訕笑幾聲不敢與白虹對視,趕緊伸手從錦帳上麵拽下了兩根白綾,係在了夏小韻秀美的足踝上,稍稍用力一拉,就把她兩條腿吊了起來,呈現四十五度角。


    這個角度,恰好很適合男人跪著衝刺,也方便在旁觀戰的白虹,能看到落紅--總之,這個很詭異的規矩,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的。


    夏小韻不在乎,無論張良華對她做什麽,她都雙眼木然的盯著上方,一動不動。


    張良華倒是動,可墨跡很久都沒脫下最後那件四角褲衩。


    沒辦法,剛才給夏小韻脫衣服時沒啥壓力,在白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注視下,小尊嚴又冒頭了。


    白虹輕輕咳嗽了一聲。


    張良華知道不能再墨跡了,隻能一咬牙飛快的脫下褲衩,抬腳上炕,屈膝跪在了夏小韻兩條腿中間。


    就在張良華正要下一個動作時,夏小韻忽然尖叫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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